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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橙路：第四回　小茜来了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6月10日18:49:11 星期六), 站内信件

第四回　小茜来了
　　春日公寓的门前，早上的微风轻轻吹拂着小树。今天是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天
空湛蓝明亮，空气温暖清新。鲇川和春日下午还要去野餐。多么完美的一天啊……
　　……至少，在小茜这个疯丫头来之前。
　　小茜也是一个超能力者，用幻觉力就可以让春日将她当作阿光。但她们两个无论谁
都会给春日带来不安的。
　　“刚才真对不起，春日，但我必须来亲自证实我听到的谣言。”
　　“谣言？”
　　“是的。你和阿圆姐姐。另外，你把阿光甩了。就是这些。”
　　“等会儿！我没有甩了阿……”春日叹了口气，“我想我只有对她这样做才正确。
喂，这些是你从那儿听到的？”
　　“嘿，还用问吗？”
　　“小松和八田……”
　　“没错。他们两个根本不会保守秘密。而且还添油加醋地告诉我，阿圆姐姐把你和
阿光叫在一起，让你从她们俩中选择一个。不过，我听到这些后，他们就跑了。”
　　“跑了？”
　　她贴着春日的耳朵，小声说：“他们犯了个错误，在说这件事时勇作就在旁边。”
春日听到勇作，也想起当初他追阿光时的情景，不禁笑了起来。
　　小茜继续说：“勇作放假从镇上回来，想向再次阿光表白。却偶然听到那两个讲阿
光的事情，而且还言辞不恭，勇作就对他们毫不客气了。”小茜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那么，他们俩就说不下去了。”
　　“总之，就象我说的，我只想亲自证实你是不是真的和阿光断交了。我承认，我有
点嫉妒。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上阿圆姐姐。”
　　“小茜！”
　　“开个玩笑，恭介！”
　　“喔……喂，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远道而来就是想知道我对阿光的感情。”
　　“哦。我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我不只是来找你。我也要搬到这里住了！”
　　“什么！？！”
　　“我猜得出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不会给你和鲇川姐姐捣乱的。实际上，我还要祝
你们俩幸福。”
　　“哦？真的？你没给我带过麻烦吗？”
　　他们的谈话被另一个敲门声打断了。春日连忙起身开门。让他吃惊的是，站在门口
的竟然是木村。
　　“木村？”
　　“早上好，阿恭！”
　　“阿恭？”旁边的小茜又逮到新闻了。
　　“木村……”春日不安地挠着头，“你怎么来了？”
　　木村举起数学书：“我想和你一起学习。”但随后她发现了身后的小茜，“你已经
有伴儿了。”
　　“伴儿？”春日回头，看到小茜还坐在床边，“噢。是，这是，呃……”
　　小茜站起来，把外衣扔到一边：“那个舌头拌蒜的家伙想说，我是他的表妹，小茜
。我也要来这里上学，所以只是向我问好。”
　　木村又恢复了快乐的笑容：“哦，你的表妹。”
　　她转身向小茜鞠躬：“我叫木村惠子！春日和我一起上数学课。”然后退到门口，
“我们以后再学习吧，阿恭。既然你表妹在这里，我就不好再呆下去了。”她没等春日
说话，就转身下楼了。
　　“……”
　　“哦，怎么又这样了，表哥。”
　　“什么？”恭介回头刚要解释，却看到小茜变成了木村的模样。
　　“我们以后再学习吧，阿恭。”‘木村’双手紧扣着，放在胸前。
　　“小茜！”
　　小茜恢复了正常：“我一分钟也不能离开你。你刚刚狠心地甩开阿光，现在又和木
村这个女孩调情。”她起身开门，“不过，表哥你放心，我会照料好你的事的。”她转
身撞上门跑掉了。
　　“小茜！”春日无力地瘫坐下来，“真的麻烦了。”他自言自语道，“只要小茜想
帮我的忙，就会越来越忙……”
　　公寓外面，鲇川拎着野餐篮子，从路那边走了过来。
　　藤本正在扫着街道。
　　“早上好！”
　　“早上好！你是鲇川吧。”藤本停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着向鲇川打招呼，“春日在
楼上等你呢。我们好象还没见过面，我叫藤本真理子。”
　　鲇川连忙鞠躬还礼。
　　她突然闻到一股怪味：“这是……硫磺？”
　　“啊……胜起来了。”藤本还是微笑着。
　　“胜？你们的房东让他点火吗？”
　　藤本把扫帚放到一边，掸了掸围裙：“哦，胜是个做事很专注的小伙子。他坚决要
住在这里，我也很希望英治能多向学习学习这种专注的精神。”
　　“但是……窗子里有烟冒出来了。”
　　“哦，我早警告过他。”藤本叹口气，但依旧是平静的微笑，没有感到一丝惊讶。

　　她提过一个水捅，拧开龙头，“你猜他们说什么，男孩就是男孩。”说着她提着盛
满水的水捅来到门口，静静地等着。两秒中过去，不出她所料，胜慌慌张张跑下楼来，
一把接过水捅。
　　“谢谢！”他又匆忙提着水捅跑上楼去。
　　“……”
　　野毛山公园。鲇川从篮子里拿出毯子，铺在地上。春日抱着篮子站在身后。他凝望
着远处的体育馆和泛着银光的野毛山游泳池。
　　“那个小茜。现在在干什么呢……”
　　……
　　“到这儿来，惠子！”春日狡黠地招呼木村。
　　“春日？怎么了？”木村眼中闪出默契。
　　“什么也没有……！”春日靠得更近，他拽过木村，紧紧搂住，“哈……哈……哈
！……”
　　春日低下头，轻轻地吻木村……
　　“春日同学。”好象是鲇川。
　　“春日同学！”鲇川大声喊。
　　抱着篮子站在鲇川身后的春日，连忙从幻想回到现实中。
　　鲇川坐在毯子一边，伸手拽他坐下。
　　“是……”春日向前走了几步，也没看清脚下，地上几块小石头把他滑倒在地，篮
子也摔了出去，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春日趴在鲇川腿上，他伸 只位巫约旱 头，努力恢复意识。
　　“你知道吗，作为一个超能力者，你还真是很笨啊。”鲇川笑着低声说。
　　“鲇川！”
　　“……你想一直趴在这儿吗？”
　　“哦……呃……”他连忙爬起来，去拣掉出来的东西。
　　“春日同学？”鲇川温柔地问。
　　“是？”
　　她拍了拍身边的地面。春日犹豫一下，坐到那里。鲇川轻轻地拽过他的一只手。
　　“出什么事了？”她关切地问。
　　春日一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怎么这么想？”
　　“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一旦开始毛手毛脚地，那就说明一定有什么事情让你
烦恼了。”
　　“鲇川……”他叹口气，地下头。
　　几分钟过去。
　　鲇川静静地坐在垫子上听着，她双手撑着地，微微地后仰着。
　　“所以你害怕小茜对木村作些什么。”
　　春日点点头。
　　“春日同学，你为什么以前没有向我提过木村呢？哦……她曾经在烙饼店向我介绍
过她叫木村。我在图书馆见到她和你在一起，”
　　“就是她，我怕你会生气。她只是同学，但我更怕她也会变成阿光……”
　　“我明白了。”鲇川点点头，她想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不会的，但我想我确实有
点嫉妒。现在就告诉木村你已有女朋友的事，应该不会有问题。”她停一下，盯着春日
，“春日同学，她还不知道我呢，是不是？”
　　“是的……”
　　“春日恭介。有时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她认真地说，“好了，这件事以后
在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小茜也扯了进来。她象你一样也有超能力，是吗？”
　　“是的。”春日躺到地上，“但她的力量有些不同。她有一定的转移能力，只是一
般的而已。她还可以让其他人看成任何她想假扮的人。”
　　“哦。好吧，首先，我们必须找个方法来相互识别。”
　　“识别？”
　　“是的，这样小茜就不能骗过我们俩。喔……在事情结束之前，我可不想变成偏执
狂。”她想了一会儿，“如果我们曾经因为什么原因而分开过，那么我们必须互相提一
个问题，这个问题只能我们自己知道。这样小茜就不能轻易地模仿另一个人了。只是，
不能保证她在模仿其他人，但，这至少是个开端。”
　　“好。但首先，我们怎么去阻止她呢？”
　　鲇川从篮子中拿出一个腌鱼饭团：“首先，吃点东西，我饿了。”
　　“是啊。”
　　在蓝蹄铁公寓。长长的过道里，春日敲开一间房门。木村打开门，看到是春日，她
示意春日安静，然后 那 溜出来，轻轻关上房门。
　　“阿恭。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小声问。
　　“是，我来这里想亲自见你，这比打电话方便。我不能等那么久，我们待会儿在学
生会见面好不好。我们应该在学习之前吃点什么。”
　　“怎么了，阿恭，听起来象个约会邀请！”她不再压低声音。
　　“我虽不那么想，但听起来确实如此。”春日挠着头笑着。
　　“这样的话，我很乐意去！”木村高兴地说。
　　“太好了！我七点在那里等你。”
　　“一定很有趣！我们也许可以在学习后去看电影！”木村兴奋极了。
　　春日点点头：“我会在那儿等你。现在我必须走了！”
　　春日离开后，木村走回家，脸上还带着快乐的笑容。在春日转过一个拐角后，他闪
出一道微光，身影变成了小茜。
　　“太简单了……”她打开楼道门，咯咯地笑着，“好，进行下一步。”说着，她随
手关上门，就在楼道里消失了。
　　春日躺在公寓里，仰面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捶了一下地板。
　　“混蛋！如果我能知道小茜要做什么，也许可以去阻止她！”
　　这时门敲响了，春日起身来到门前，稍微犹豫一下，还是  咬牙打开了房门。
　　“木村！”
　　“你好，阿恭！”
　　“啊……你好，木村。”
　　“我从旁边来，不能久呆。今天早上错过了学习计划，我想再订个时间。”
　　“噢……好啊。”
　　“太好了！晚上七点在学生会，怎么样？”
　　“好的。”
　　“太棒了！我们回头见！”她说完赶紧跑开，下楼去了。
　　“今天晚上，要一整夜吗？在找不到小茜的情况下，最好能避开木村。喔，我应该
让鲇川知道这些情况。”他皱着眉，自言自语地想了想，就去拿起电话。
　　鲇川正坐在床上，随意地翻着书。这时，电话铃响了。
　　“喂？哦，春日同学。什么？木村去过了？学习的约会？哦。好，你保证是她吗？
是啊，很可能是小茜。喔。是，我知道了。很难证明是不是她。哦。我知道！你干嘛不
这样试试：给木村一个电话。如果你刚才看到的是真的木村，那她就不可能这么快回家
。如果她在家，那么刚才的就肯定是小茜。哦？我也不知道该问她什么。就说来确认一
下约会。说你忘了时间。这种事你以前也一定发生过。嘻嘻，开玩笑的，春日同学。好
，完事后再给我打个电话吧。”
　　鲇川挂下电话，从床上站起来。她瞧瞧窗外，映入眼帘的是远处东京的地平线。
　　鲇川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双手托腮，看着桌上镜框里的春日，叹了口气。
　　“春日同学，你知道吗，象我这样的傻瓜才会爱上你这个超能力者，这么多年，让
你和我，还有阿光……”她拉开抽屉。拿出另一个镜框，里面是桧山光的照片，“阿光
，对不起，我还是和你分开了。希望你今后能……”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把照片塞回抽屉，起身去接电话。
　　“喂。果然是小茜。约会？不只是学习？喔，小茜够忙的。你打算怎么办？好啊，
我祝你约会快乐。嘻……。唔。我们既然知道是小茜的计划，如果你不去，她可能会做
出其它什么事吧，也许变成你的模样。我想一定是这样。别担心。我会在旁边的。振作
起来，春日同学。麻烦会解决的。好，我们待会儿见。”
　　“鲇川？”电话那边的春日低声问。
　　“什么，春日同学？”
　　“我……不论今晚发生什么，我想让你知道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春日同学……”
　　春日挂下电话，看看表，六点钟了。他叹口气，走出房间，随手锁上了房门。
　　学生会，小茜正蹲在花草后面。自顾自地笑着：“好。他们就要来了。”她偷偷看
看餐厅那边，脑子里构想着她的计划：
　　木村：“……你终于来了！这样好吗，阿恭？”
　　春日：“哦，不是的，我今晚有点儿心烦意乱。”
　　木村：（伸过手放到他的手上）“怎么了，阿恭？”
　　春日：“噢……”
　　春日背后一个声音：“你想干什么？”
　　春日：（回过头，然后惊恐地呆住）“鲇、鲇、鲇川？”
　　鲇川：（生气地）“我看够了！春日恭介，你在高中除了知道和女生约会，还学到
什么吗？”
　　春日：“但、但、但是！”
　　鲇川：（转向木村）“你……离开他！”
　　木村：（哭着）“你是说……你们两个……”
　　鲇川：（坚定地）“过来，春日同学！”（揪起他的耳朵）
　　春日：（被揪了起来）“鲇、鲇川！”
　　……
　　“……最后这部分，要由我来演鲇川，这样春日和她的关系就不会有任何破坏！噢
，表哥，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呀！”
　　她站起身，掸了掸衣服，然后顺着篱笆向外张望，远处院子里只有几个学生围在一
张桌子边，其它还都空着。
　　过了一会儿，小茜突然发现鲇川也来到院子里，她不禁皱紧眉头：“哦，不好。她
来这儿干什么？会破坏我的计划的。我得赶快把她支走。喔。”
　　鲇川穿过院子，春日从小茜刚才藏身的地方冒了出来，鲇川没有注意到他，而春日
却差点撞到她。
　　“鲇川。”
　　“春日同学。”
　　春日靠近鲇川，伸手抓住她的手：“今天在这儿遇见你，太意外了。我们去哪儿好
呢？”
　　“我也正想问你。”鲇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奇怪……春日同学说这是他的约会
。为什么会这样，莫非……”
　　“我？是啊，我想来这里学习，但是，如果你也来了，那你也可以跟我一起来。”
他边走边说，把鲇川带出了餐厅，“嗨，我们去找个地方。”他指了指旁边另一个餐厅
，“我们去吃点儿什么。”他连忙向那边走过去，鲇川赶紧抓住他松开的手。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春日同学。”
　　“问题？”
　　鲇川点点头，“告诉我，春日同学，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吻？哦……呃……”
　　“我想你也答不出来……小茜。”
　　“……”
　　“你虽然用了幻觉力，但我知道一定是你，我想我们该去谈谈。”
　　小茜只好变了回来，她看看四周，想找机会逃跑。
　　“别费劲了，小茜。这里这么多人，你什么也干不了。”她看了看餐厅，“我们应
该找个清静的地方。”
　　鲇川把小茜拽进餐厅，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鲇川紧靠在她身边坐下。现在，没人
能听到她们的谈话了。
　　“好吧，我知道你给春日同学和木村设计了一个约会。而结果你也在这里，这就说
明你还要干点儿什么。我想知道。”鲇川紧盯着小茜。
　　小茜泄气了。
　　春日不安地坐着，数学书就堆在面前的桌子上。
　　他不时地看看表：“来早了。虽然我知道遇见的会是真的木村，可是小茜一定在周
围的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她的计划。尽管鲇川知道我来这里见木村，但心里总有一种
欺骗她的感觉。”
　　春日又看看表，已经六点五十了。他正四下张望。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连忙回头。
　　木村站在身后，她下身穿着短裤，上身是宽松的T恤衫。
　　“晚上好，阿恭！”她的手扶着春日的肩头，绕过春日，坐到他面前。
　　“……”
　　“我们先吃东西，还是先学习呢？”她一边把书放到桌子上，一边问。
　　“哦……呃……我想学习会挑起我的食欲，要不然我们等一会再吃吧。”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不饿！”她摆好书，打开笔记本。又从中撕下几张纸。
　　春日依旧雕像般地坐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她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这儿，我们可以一起写？”
　　“……”
　　“怎么了，阿恭？”她担心地看了看春日，然后笑了笑，“哦，我明白了！我们上
次进行的太快了，是不是？”
　　“快？噢，是有点儿。”他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局促地坐到木村旁边。
　　“好。现在我们开始吧？”她摊开草稿纸，拿起笔，找到一道题后，开始作了起来
，“这个怎么样，从这个开始？”
　　“好……”春日的回答有些无力。
　　木村歪着头开始做题，也一步一步地讲给春日听。春日连忙靠近过来，看着草稿纸
，心理烦恼渐渐被数学题分散开了。
　　可是这样的专心没过多久，木村微微前倾的身体使衬衫也向前微微张开，让春日甚
至可以看到下面。
　　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液，想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作业上来，可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
　　“现在，我倒希望小茜能来，不管她想做什么。已经七点一刻了，她却不知道跑那
儿去了。”春日心想。
　　“……下面的你接着做吧，怎么样，阿恭？”
　　“呃……我怕我做不来。”
　　“怎么！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她又看了看草稿，“唔，我还缺那步呢？”
　　“哦，不是……”春日使劲摇摇头，“对不起，木村，不是你的错。我今晚有点儿
心烦意乱。”
　　“怎么了，阿恭？”她把手放倒春日手上，关切地问。
　　春日脑海中似乎又响起阿光的声音：“怎么了，Darling？”
　　春日连忙站起来，把手从木村手中缩出来：“对不起，木村，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
。这样不对。”
　　“继续？不对？你在说什么？”
　　“是我们。”春日不等想开口说话的她，又继续说，“不，等一下。让我说完。”
他停顿一下，“我喜欢你，木村。我很喜欢你，你是我的好朋友，但……”他突然停下
来，勇气有些不足。
　　“继续说，春日同学。你做得很好。”旁边响起了鲇川的声音。
　　春日和木村说话的时候，鲇川和小茜就站在他们身边。
　　春日又鼓起勇气，继续对木村说：“……但我已经爱上其他人了。”他看了看鲇川
，“我爱  川圆……”
　　“我知道！”木村微笑着回答。
　　“……我很抱歉，一开始没有告诉你所有的情况，但我总想找机会告诉……”他突
然反应过来木村刚才的话，“……你、你刚才说什么？”
　　木村趴在桌子上，脸上还是笑容：“我是说，你和鲇川姐姐的事情我全知道！”
　　“……”
　　“……”
　　“……”连小茜也惊呆了。
　　鲇川走到春日身旁。木村把自己的椅子拉一边，让鲇川坐下。就在春日站在那里发
呆的时候，小茜忍不住了
　　“喂，等一会儿！你是说你早知道他们的事了？那你为什么还去找他！你不知道鲇
川姐姐……！”
　　“哦，我只是一直没有把它们放到一起考虑过，直到刚才春日拼命地解释，我又看
到鲇川来鼓励他。”她叹口气，“其实，有时可以很容易地看出两个人在相爱，如果你
们看过这些的话。”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本小说，“如果你们看过的话，就会知道
，那些特征多么清楚。”
　　她转向鲇川，深情地说：“我见你们前几天一起跳舞时。就好象在只有你们两个人
的世界。我很羡慕你，鲇川姐姐。”
　　“总之，我如果能更多地注意你们的暗示、少一点我的任性……”她又看着鲇川，
平静地说，“我想，跟春日约会，我做的有点过分。很抱歉我给你们添了麻烦，鲇川姐
姐，但我希望我还可以成为春日的朋友，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木村用期待的微
笑等候着鲇川的回答。
　　“噢……不……没关系。”鲇川看了看旁边的小茜。
　　“啊……我刚想起来，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小茜慌忙晃晃木村的手，“很高兴见
到你。我得走了。”说完，她匆忙跑了出去。
　　“就象我以前对春日说的，他很愿意和你成为朋友。”鲇川微笑着，“我也高兴能
成为你的好朋友！”
　　“太好了！”木村恢复了往日的开朗，高兴地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人来到Noir俱乐部。现在，他们似乎已经成为可以一起快乐地聊天，一起
开玩笑的好朋友。
　　“我想我真的很幸运。木村和鲇川已经成为好朋友，我听到鲇川现在的笑声，是我
与阿光断绝关系，她们之间分离后，她最快乐的笑声了。从今天开始，木村叫鲇川‘阿
圆姐姐’，鲇川也称呼木村‘惠子’。”
　　鲇川举起杯：“来，我们！”
　　“好！”
　　“为我们的友谊，从前的和将来的！”
　　“好！让我们之间的友谊，到永远！”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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