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luling (思成),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翻云覆雨27-9
发信站: 紫 丁 香 (Thu Aug 20 18:24:16 1998), 转信
第九章 秦淮灯会
韩柏抱着那不知名的美女,展开他揉合了魔种变幻莫测的特性和范良极天下无双的夜行
术,不片刻便把追踪者甩掉,来到一户大宅人家的後园里,才把那美女放开,还解了她被封
的穴道。
美女没有逃走或反抗,只在月色下瞪着他,沉声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是否认为可随
时把我再制着呢?」
韩柏嘻嘻笑道:「刚才多有得罪!祈为见谅。美人儿你现在可回家睡觉了。」
美女一呆道:「你真的肯放我?」
韩柏耸肩道:「当然啦!本大……嘿!本浪子和你往日无冤,今日亦不算有仇,还会拿
你怎样?哈!可以拿你来作老婆自是最好,不过我却知道姑娘玉洁冰清,尚是处子之躯,绝
非天命教的妖女。」
美女先是气得杏眼圆睁,听到最後两句,绷紧的玉容松缓下来,幽幽叹了一口气,默然
不语,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韩柏道:「姑娘高姓大名,是那里人氏,看来并非中原之人。」
美女乖乖答道:「人家的汉名叫邢 媛,是色目人,样子当然长得不同啦!」
韩柏大奇道:「姑娘为何对我忽然没有半分敌意?」
邢 媛再叹了一口气,移後两步,在一张石 坐了下来,一对手肘掴在大腿处,撑起两
手捧着脸蛋,一副愁眉难展的样儿。
韩柏最爱与美女胡闹,那管她是敌是友,走过去差点贴着她坐下,看着她有若精雕出来
的美丽轮廓,柔声问道:「邢姑娘因何满怀心事?」
邢 媛吐出一口香气,像对知交好友吐露心声般道:「当年人家奉小魔师之命,到来协
助楞爷,全是为了本族的生死存亡,故义不容辞,可是现在楞爷投靠了天命教,还真的当起
大官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刚才刺你那剑根本未尽全力,才给你那麽手到拿来,抱
了个满怀不肯放手。唉!人家真的心灰意冷,只想早点回家去,楞爷的事再不管了。」
韩柏感到此女既坦白直接,又话带天真,大生好感,用肩头轻撞她一下道:「那最好了,
姑娘有没有盘川,要不要我借点给你,不过记着要还的。」
邢 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吝啬鬼!」
韩柏笑道:「我还未说完,若能给我来个拥抱吻别,就不用还了。」一拍腰里,保证道:
「看!老子多麽富有,嘿!我一生人最多银两就是今晚了。」这些钱其实都是妮娘遣散婢仆
後剩下来的,给他这见钱眼开的人手到拿来,据为己有。
邢 媛「噗哧」一笑,闭上美目,嘟长小嘴道:「那就吻个饱吧!」
韩柏愕然道:「这麽容易便可得到姑娘的香吻吗?」
邢 媛睁眼笑道:「你说容易也可以,人家欢喜你,就甚麽都容易。若是讨厌你,就死
也不行。」
韩柏觉得自己有点像和雁翎娜说话的味道,暗想外族女子,确比汉女直接大胆多了。结
结巴巴道:「你还是第一次和我说话儿,就那麽快欢喜上我了吗?」
邢 媛嗤之以鼻道:「有甚麽不可以,那晚在官船上,和你交过手斗不过你,当时便欢
喜上你,人家最欢喜有本领的男人,你又长得像马般强壮好看,欢喜你有甚麽稀奇呢。」
韩柏啼笑皆非,哂道:「你的楞爷不是也挺有本领吗?那你喜欢他吗?不过他顶多只是
匹又瘦又高的马。」
邢 媛神色一黯道:「我也曾欢喜过他一段日子,不过他爱的是陈玉真,其他女人只是
拿来 欲,我为此才不肯让他碰我。」
韩相对她毫不隐瞒大为讶异,不过亦颇感没趣,看来她很容易爱上别人,使他感到纵得
到她的芳心亦非那麽珍贵。
邢 媛别过脸来瞧着他道:「还要不要吻人家?我要走了!」
韩柏吓了一跳,道:「你还要回楞严那里去?」
邢 媛道:「当然,楞爷那麽疼爱我,要走也要和他打个招呼,若他刚才不管我死活下
令放箭,我便永远都不回到他身边去。」
韩柏站了起来,伸个懒腰打着呵欠道:「今晚太累了,下次再亲嘴巴!」
邢 媛跟着立起,喜孜孜道:「唔!韩柏你妒忌了,真的很好!」
倏地伸手勾着他脖子,凑上香 ,轻轻吻了他一口道:「你刚才抱得人家真舒服,我相
信被你抱过的女人,都忘不了你。」
一阵娇笑,飞退开去,直至跃上墙头,还在向他挥手。
韩柏大叫精 ,一声欢呼,由另一方向离开,不片刻来到秦淮河畔,只见花灯处处,平
时躲在深闺的女孩都走出家门,来和陌生男子挤挤碰碰,小孩子则连群结队,燃点爆竹烟花。
韩柏见状,一时兴起,跃下横巷,奔出长街,挤人了人流里。
* * *
戚长征轻 了薄昭如的房门,低唤道:「薄姑娘!」
「盯!」的一声,房门打了开来,露出薄昭加那风韵独特的脸庞,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後,
轻轻道:「你这样来找人家,不怕寒掌门不高兴吗?」
戚长征大感愕然,隐隐间觉得两女的关系有点不妥,不过寒碧翠既主动要他来找薄昭如,
便是她在让步了。
眼前薄昭如对自己的欲拒还迎,会否亦因为寒碧翠而起,事实上薄昭如由始至现在都在
对他显出情意。
想到这里,胆子立时壮了起来,往薄昭如移去。
薄昭如吃了一惊,退入门内,他也忙闪了进去,边关门边答:「是她要我来找你,看你
累成怎麽一副动人样儿,她叫我来时还表现得很高兴呢?」
薄昭如被他开门见山的调情话儿弄得手足无措,芳心乱成一片,竟然冲口而出道:「你
在骗我!」
戚长征含笑打量着这充满成熟女性风情的美女,见她秀发松乱,身上穿的是单薄的素黄
内褂,另有一股娇慵不胜的姿态,平添了使人心跳加速的风情,忍不住把眼睛凑了上去,只
差两寸许就触及她的脸庞,含笑道:「我老戚会是说谎的人吗?」
薄昭如自然地螓首往後稍作仰让,但身体却没有退後,只是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对修长入
括的黛眉。
戚长征心中一荡,差点便想把她搂着先亲个嘴,但想起这麽做太不尊重她了,忙压下这
股冲动,深深的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薄昭如大感吃不消,宁愿他满口轻薄话儿,也不似现在那种暧昧和尴尬,微嗔道:「戚
兄!」
戚长征叹了一口气,忽然掉头往房门走去,竟是一副立即要离开的样子。
薄昭如吃了一惊,愕然道:「你到那里去?」话出口才知不妥,这不是要他留下吗?这
小房间可算是她临时的闺房,让一个男人闯进来已於礼不合,何况还要他留下来。
戚长征心中暗喜,这一着以退为进,果然测试到她真正的心意,却不说破,怕她面嫩受
不住,颓然道:「薄姑娘太诱人了,若在下不立即离去,恐怕忍不住会冒犯了姑娘。」
薄昭如立时霞烧王颊,垂下螓首,咬着 皮,好一会後才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走便走
吧!不过你先告诉人家,寒掌门是否知你来找昭如都不生气呢?」
戚长征狂喜转身,倚门仰天打了两声哈哈,无限满足的叹着气道:「原来如妹你一直拒
绝我戚长征,只是为了与碧翠间有点问题,实不相瞒,今趟真是碧翠自己亲口着我来慰问你
的呢。」
薄昭如大窘,更 受不住戚长征的表情和贪婪的目光,背转身娇叹道:「莫要说叁道四,
既然不是你自己想来,立即给人家滚蛋,以後我都不要见你。我恨死你了,一副自以为了得
的气人模样。」
戚长征自幼就在脂粉丛中打惯滚,那还不知她是因面嫩而大发娇嗔,心中泛起失而复得,
销魂蚀骨的迷人感觉,决意暂时不追问她和寒碧翠间的事,往前移去,由後探手往前,把她
搂个结实,两手紧箍在她动人的小腹处。
薄昭如丰满的胴体抖颤起来,「啊!」一声张开了檀口,酥胸剧烈起伏着,喘息道:「
戚长征!噢!不可以这样。」
戚长征以粗脸指擦着她嫩滑的脸蛋,眼光肆无忌惮地由她香肩上这方便的角度直接透视
她襟口内无限迷人的胜景,温柔体贴地吻着她的玉颊道:「薄昭如,嫁了给我老戚吧!我保
证你会打後的下半世幸福快乐!」
他的语气肯定兼有诚意,薄昭如一声呻吟,再说不出抗议的话来,完全软化在他刺激无
匹的拥抱和热情里。
他是那麽强壮和充满男性阳刚的魅力,又是充满了狂野和不守任何规则的侵略性,在使
她甘愿降服。
不过她纵使想出声抗议都办不到,戚长征已捉着她俏秀的下巴,将她的小嘴移到一个予
他最大方便的位置,重重吻了过来。
「嘤咛」一声,薄昭如的初吻终於献了给他。
她确曾下过不嫁人的决心,可是那天见到戚长征为情借酒消愁,禁不住心生怜惜,只是
这略一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些日子来暗自饱受折磨,但碍於寒碧翠,怕她嫉妒阻挠,
始终不敢接受戚长征的追求,现在障碍消除,那还抑制得住有如滔天激浪的爱意。
戚长征的吻固使她差点融化,最可恨是这坏蛋毫不客气,一双手已开始肆无忌惮的向她
展开无所不至的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爱火热焰,教她羞赧难堪当。
「笃!笃!笃!」
敲门声响。
两人吓得分了开来。
戚长征一边帮他把完全敞开了襟口,使双峰尽露的上衣拉好,边问道:「谁?」
寒碧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是人家啊!方便进来吗?」
薄昭如像喝醉了酒般的俏脸露出骇然之色,打手势要他出去应付她。
戚长征微笑拧了她一下脸蛋,过去把门拉开,寒碧 笑吟吟走了进来,眼光在薄昭如身
上打了个转,欣然道:「昭如姊不要着窘,我们的夫君就是那副德性,你只要退让一步,他
就会飞擒大咬,绝不放过。碧翠早身受其害,昭如姊很快就会习惯的了。」
戚长征失笑道:「身受其害?我看是身承其福才对!」
寒碧翠嗔骂道:「馋嘴!给本掌门滚出去,我要和昭如姊说亲密话。」
薄昭如脸若火烧,却知寒碧翠对她再无芥蒂,又是心中欢喜,站在那里,肉体好像仍在
给戚长征那对坏手巡游着,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戚长征怎肯难去,泼皮无赖的挨在舱房夹壁处,带笑道:「出嫁从夫,怎可悖逆人伦把
我赶出去,快告诉我你两人间曾发生过甚麽意气之事,好让为夫为你们摆平。」
寒碧翠两手负後,挺起娇傲的胸膛,笑意盈盈撒娇般向薄昭如道:「我们应告诉他吗?」
薄昭如娇羞摇头。
寒碧翠走了过去,扯着戚长征,便把他推出房门外,喘着气笑道:「滚!我们寒家的规
矩是出嫁夫从。」
「砰!」的关上了房门。
戚长征正摇头叹息,只听虚夜月的甜美声音在旁道:「好了!死老戚!竟给翠姊捉到你
偷入人家姑娘的闺房。」
戚长征一时没留心虚夜月在邻房探头出来,故意作弄她道:「好了!横竖韩小子不在,
便让老戚来陪月儿。」
吓得虚夜月尖叫一声,赶快关门,还上了门闩。
远处房门打开,轮到陈令方探头出来,叫道:「好老戚,横竖给赶了出来,快来陪老哥
喝杯酒吧。」
戚长征大喜走了过去,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人生至此,尚有何求。
* * *
韩柏的理智在催促自己赶快离开这险地,但情绪上却很想留下来,似乎有某种美好的事
物,正深深吸引着他。
沿着秦淮河北岸几条青楼酒馆林立的大街,都封了起来禁止车马经过,用作灯会的场地。
各式各样的彩灯,在沿街门檐和楼房上高高挂起,相互争妍斗丽,照得秦淮河都变成五光十
色的世界。
猜灯谜,占卜和摆卖零食的满布长街两旁,各有引人兴趣,惹得围者如堵。欢笑、喧哗,
热闹得教韩柏差点忘了他们庆祝的对象,刚离开了人世。
近河处锣鼓喧天,韩柏随着汹涌人潮,走了过去,原来是舞火龙的节目。
往秦淮河望去,更是乖乖不得了。
河上所有大小船只,全挂满了彩灯,加上河水的反映,使他目眩神迷,不相信人间有此
奇景。
其中最大的香醉舫,至少挂着上千彩灯,壮丽处使人叹为观止。
韩柏想起媚娘等人,叹了一口气。
背後忽然有人压下声音道:「兄台何事唉声叹气呢?」
韩柏大喜转身,欢呼道:「天啊!原来是我的小梦瑶,难怪我怎也舍不得离开此地呢。」
秦梦瑶一身男装,一袭青衣,有着说不出的潇洒和形容不尽的淡雅风流。
韩柏一把抓着她的小手,拖着她沿河而去,在人潮里艰难地缓行。
四周虽是以千计的人,可是在他眼中心内,却只有身旁这使他倾倒迷醉的仙子。
秦梦瑶柔顺地让他拖着手儿,还主动挨靠着他,好依偎得更紧密。
韩柏兴奋得说不出话来,感觉着她玉手用力抓紧他所显示出来的情意,心神皆醉,不知
身在何方。
高挂的华灯映照下,使这一切更具有超乎现实的特质。
秦梦瑶柔声道:「本来人家可早点来找你,因刚碰上 主,才迟了点儿。」
韩柏道:「我还以为梦瑶在除掉单玉如後,会立即返回静斋。唉!你都不知道你那副甚
麽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多麽骇人,吓得我痴心妄想也不敢。」
秦梦瑶微嗔道:「人家有说过不把你放在心上吗?单玉如确被除掉了。但动手的却是真
正的大侠,不是那大甚麽的。」说罢甜笑起来,无限风情地横了他一眼。
韩柏浑身骨头都轻了,凑下头去,在她脸蛋亲了一口,惹得旁边一群小孩,瞪大眼睛看
着他们。
秦梦瑶以深情的眼神回应了他的亲吻,瞬眼间又回复那一尘不染的闲雅模样,低声道:
「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韩柏搔头道:「附近那间客栈最好呢?」
秦梦瑶「噗哧」笑了起来,白他一眼道:「你见到梦瑶,就只能想这种坏事吗?」
韩柏见她毫无拒绝之意,不止是头痒,而是全身都痒起来,拉着她加快脚步,便挤到一
边,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拉着她腾上屋檐,几个起落後,离开了会场。
秦梦瑶一声「跟我走」,反拉着他逢屋过屋,朝南而去。
韩柏抓着她的柔荑,看着她在夜空奔掠衣袂乱飞的仙子样儿,几疑自己只是在最美丽的
梦境里。
忽然间,秦梦瑶又再是属於他的了。
他感到纵使自己要和她再结合体之缘,她也绝不会反对。
前方出现一组巍峨壮观的建 组群。
韩柏凝目一看,见到外墙的大门两旁有石狮一头和两座石牌坊,额文分别是「旁求俊义」
和「登进贤良」。大奇道:「这是甚麽地方,客栈不会是这样子吧?」
秦梦瑶娇笑吟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这人呢!连天下仕子人人憧憬的贡院
都不知道。」
韩柏哂道:「金榜题名,怎及得上洞房花烛,我们都是去那间客栈找个上房好了。」
秦梦瑶大嗔道:「人家回山在即,所以要来陪你饱览金陵胜景,倾尽深情,你却只想把
人弄到床上去,何时你才学晓揣摩女儿家的心意。」
韩柏大笑道:「原来梦瑶还是要走,好吧!今晚就由梦瑶作主,我大甚麽无不遵从。」
秦梦瑶见他表现得如此 脱,顿感意外,欢喜地道:「那就跟梦瑶来看看那块金榜。」
领着他越过高墙,跃落黑沉沉的院落里,不过对他们来说,凭着天上的明月,黑夜和白
昼分别不大。
不一会他们来到一面大照壁前,上堆盘龙,颇具气势。
韩柏奇道:「这块照壁全是浮雕,怎样张贴榜文。」
秦梦瑶偎入他怀里,柔声道:「韩郎啊!这照壁後临贯院街,才是张贴金榜的地方。唔!」
韩柏早把她小嘴封住,痛吻起来。
秦梦瑶热烈痴缠地反应着,魔种道胎浑融一体的感觉,教这封男女魂为之销。
韩柏离开了她的香 ,盯着她半闭的星眸,柔声道:「我那对手可以不规矩一下吗?」
秦梦瑶张开美目,爱怜地抚着他脸颊,深情无限的道:「怎样不规矩都可以,梦瑶根本
是你韩家的人,永远不会改变,就算以後梦瑶回返静斋,身心仍是属於韩郎的。」
韩柏一震道:「真是这样吗?为何上次假道别时,你却摆出那凛然不可冒犯的可恼样儿?」
秦梦瑶柔顺地道:「夫君息怒,当时若非那样,怎骗得单玉如现身出来。现在诸事已了,
燕王又安返顺天,梦瑶除韩郎外,再无其他心事,所以才要来找韩郎,作正式的道别,好留
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韩柏点头道:「梦瑶放心回去吧!就算你以後连我都不想,为夫亦绝不会怪你,只要梦
瑶能专心追求自己欢喜的理想,为夫便感到无限欣慰了。」
秦梦瑶主动移转娇躯,纤手缠上他的头颈,用尽气力挤紧他,让动人的胴体偎贴得再容
不下任何东西,欢喜地道:「梦瑶从未试过和天道这麽接近,这一切均是拜夫君所赐。若非
有夫君为梦瑶替万民的福扯努力,梦瑶亦难以独善其身,韩郎啊!你知否梦瑶对你的感激有
多大,爱你有多深呢?」
韩柏听得虎躯一震,把她压到照壁去,双手滑入了她衣服里,抚摸着她凝脂白玉般的仙
躯,叹道:「到现在我才真正感受到梦瑶对我的情意和爱恋,以前只以为至少有一半是因你
可怜我的痴心,天啊!韩某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秦梦瑶任他轻薄,由他以最坏的手法挑起她原始的情欲,娇喘着道:「韩郎啊!好好珍
惜我们这次道别,让人家陪你去追上月儿他们好吗?」
韩柏停下了作恶的大手,喜出望外道:「哈!我还以为你立即要走,原来还有一天半晚
与我双宿双栖的好时光,那我就不急了。嘿!本夫君的魔种是否厉害多了?」
秦梦瑶勉强睁开秀眸,无力地瞟他一眼,柔顺地道:「由始到终人家都抗拒不了你,也
不愿抗拒你,甚至想望你对人家使坏。今次来前,早打定主意,任你行凶作恶,这样说,你
明白梦瑶的心意了吗?」
韩柏叹道:「若能有条小舟,顺江东去,我们甚麽都不管,只是缠绵亲热和说说疯话儿,
那就好了。」
秦梦瑶点头道:「韩郎说得对,大江反比陆路安全,因为允 已知燕王等率山东水师顺
水远遁,水路难以追及,惟有抄捷径由陆路追截。不过若我们循水道追去,除非他们停下来
等我们,否则永远要差上了几个时辰呢。」
韩柏道:「朱元璋真厉害,只是山东水师这着布置,使他死後仍能操纵着天下大势。」
秦梦瑶道:「梦瑶有匹千里快马,藏在北郊。来吧!韩郎先疼爱梦瑶一下,我们才动身
起程,作送君千里的爱情壮举。」
韩柏欢欣若狂,竟就在这贡院无人的角落,倚凭着代表天下仕子梦寐以求,望能名题其
上的金榜,再度与这超尘绝俗的仙子享受着深情的畅吻。
生命攀登至最浓烈的境界。
--
勿以物喜,勿以己悲。
※ 来源:.紫 丁 香 bbs.hit.edu.cn.[FROM: luling.hit.edu.c]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07.999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