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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atchy (凯欣), 信区: Emprise
标  题: 帝王绝学23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Mar 11 15:25:42 2000), 转信

发信人: rem (忙、忙、忙), 信区: Emprise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Tue May  4 15:42:03 1999) WWW-POST

      中年之士见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真纯,颔首着立起移身过来,淡笑道:「两

    ?,在下二十年来初临中土,一路就见得两位尊下最是风趣。不知……。」

      「请坐?。」柳帝王抢着朝那端的老皮叫道:「老皮?,再提一壶『桂花叁

    酒』来,有人请客……。」

      那头老皮翻了翻眼,啐道:「也不知人家是请是客,便叫嚷嚷的硬架了人家

    钱。强盗啊??」

      他嘟嚷归嘟嚷,还是取了酒跟杯子来放着,哼了一声转身又回到柜台去了。


      柳帝王笑了笑,摇头道:「老皮就这付德性,老大半的顾客来这儿是忍不住

    的面好,却又得同时忍受这门子鸟脾气儿……。」

      中年之士笑了笑,斟了酒略抬手敬向柳帝王和宣雨情道:「在下公孙子兵向

    位尊下先敬为礼?。」

      便是,仰首一口直灌落喉,没半丝儿犹豫。

      柳帝王和宣雨情双双拍手道:「好酒力,先生真是宝刀未老……。」

      宝刀未老?公孙子兵叹了一口气,自己难道真这般老样子?他苦笑一声,朝

    前这双男女道:「两位如何称呼?」

      柳帝王嘻嘻一笑,先道着:「我叫柳帝王?,旁儿这位大美人芳姓宣,芳名

    情……。」

      公孙子兵这厢听了,楞了楞才朝柳帝王细看着道:「在下所知,柳大先生和

    人是同一年所生,怎麽……。」

      「那是我爹?。」柳帝王说着,反倒讶异似的看着公孙子兵道:「难道你老

    连『帝王』柳梦狂的样儿也不知道?『公孙子兵回笑道:「就是不知道,所以千

    迢迢从昆仑山来,也不知如何找起,便这麽一路到了洛阳……。」

      他一笑,复道:「这厢可好。因缘巧合让在下遇见了柳大先生的後人,真是

    意……。」

      「天意什麽?」柳帝王注意到那叁个一旁吃食的汉子站了起来,朝这厢走了

    来。他一笑,指指人家道着:「这叁位是花家堡的『杀无留』,你看看要怎麽办

    」

      什麽怎麽办?公孙子兵看了前来站於身前的花杀、花无、花留一眼,转向柳

    子问到:「他们的为人如何?」

      「不太好?。」柳帝王笑道:「每个月最少会劫货叁次,外加干采花贼两回

    」他又补充道:「不过,五年来倒是从未失风过,也没有人擒得下他们……。」


      公孙子兵点点头,道:「所以,他们是坏人?」

      宣雨情看这中年之士一付老学究得样儿,不禁掩口一笑,娇声道:「公孙先

    可真像学塾里的老先生呢……。」

      公孙子兵红了红脸,呐呐道:「姑娘聪明,倒真是一猜就中。公孙某在昆仑

    里果真办了个书院……。」

      他们这儿谈古说笑,一旁的花杀倒沉得住气,直到叁人说话一段落了这才淡

    道:「阁各下便是柳帝王?」

      「是啦?。」柳帝王一指宣雨情笑道:「这位就是你们四年来一直想找的宣

    小姐……。」

      花杀点了点头,自鼻孔里哼出重重的一口气,冷冷道:「我们兄弟不喜欢动

    ,识相的就跟我们走……。」

      「咭」的一声,宣雨情笑了起来,指指公孙子兵道:「那就要问这位老先生

    意思了?」

      问我干啥?咱可是和这两个小子初识咧?。

      不过,为了找柳梦狂他不得不接下这档子事来。

      花杀转头朝向公孙子兵,冷哼道:「你……。」才说第一个字,公孙子兵已

    出手,而且是以筷当剑,出如神化!

      花杀绝对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手,而且是快到无法想像。他不过只觉得全身

    麻,气息逆机乱窜,同时一旁的花无和花留亦惨叫一声。

      花杀不敢置信的转头望去,却见得花无、花留两兄弟在眉间已是一点红印,

    眼前这个公孙子兵的毙命!

      好快、好猛、好狠的出手。

      只一招,便一制双杀了江南叁大盗。

      「惊人?。」宣雨情嘘了一口气愕然道着:「先生可是昆仑山两支名剑中其

    的『阿师大剑』?」

      昔年,柳梦狂曾和闻人独笑论及天下有八剑。

      其二,便在於昆仑山山脉内。

      後来宣雨情和柳梦狂在世外宫四年的时间里,亦曾分别说出了昆仑山的两把

    剑乃是「阿师大剑」和「双喜乐剑」。

      且看眼前这公孙子兵一副学究样儿,又是单手击筷,想是「阿师大剑」无疑

    ?

      公孙子兵听宣雨情这一问,大吃一惊道:「姑娘是怎麽知道的?」

      柳帝王也叫道:「喂?,你怎麽比我还清楚有这个人存在?」他瞄了一眼花

    叁兄弟,皱眉道:「这等剑法倒是在中原武林从未见过……。」

      宣雨情笑了笑,朝公孙子兵道:「公孙前辈讶异吗?」

      「何止讶异……。」公孙子兵摇头叹气道:「在下藏居於昆仑山中二十五年

    履中土,怎麽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知道公孙某自取的外号……。」

      宣雨情娇笑着,看了花杀一眼後,道:「你看现在在这儿方便?」

      这个公孙子兵倒也可爱,犹自傻愣愣的道:「不方便?有什麽不方便的?难

    又有人要来打架?」

      柳帝王和宣雨情错愕的相顾失笑,叹气道着:「你到底走过江湖没有?这个

    还活着哪?。」

      柳帝王指指花杀,道:「而且还有耳朵咧?。」

      公孙子兵像是明白,又似不解的道:「那又如何?反正待会儿你们问完了他

    关你们想知道的事杀了便是,这又有什麽关系?」这话,花杀的脸色一下子很难

    。

      这厢反倒是柳帝王愕住了,皱眉道:「喂?,老小子,你怎麽这麽爱杀人啊

    一点仁慈心也没有?。」

      他说着看了一眼感激不已的花杀,哼道:「姓花的,识相点,哥哥帮你求情

    ,知道什麽就快说吧……。」

      花杀这厢可是如逢大赦,急急道:「柳公子想知道什麽?花某所知是知无不

    ,言无不尽……。」

      「呃?。」柳帝王一笑,道:「这最好。你先说着,到底花家堡和黑魔大帮

    啥关系?怎麽这麽多人为他卖命?」

      花杀苦了一下脸,正犹豫怎麽开口道来。耳里一听公孙子兵哼了老大一声,

    得脱口道:「这事无关。只不过有人拿钱来买我们办事罢了……。」

      「是谁?」

      「是一个女人?。」花杀叹了一口气道:「一个真正的女人?。」看神情,

    女人不只是长得不差,而且很有味道。

      所以,花杀纵使是到了生死关头还在目光中流露着一股倾慕难言的神色。

      对於这点,柳帝王不得不为之讶异。

      以花氏「杀无留」之人劫财掠色干过了多少回,竟然还会为一个女人沉迷。

    个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们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花杀补充道:「不过,单单是从身姿、

    调以及任何举止的动作,已够……。」

      柳帝王不得讶道:「有这种事?」

      花杀是真的苦着脸道:「很难叫人相信是不是?据我所知,除了本堡中的『

    绵送行』,我们『杀无留』之外,尚有二十来名弟子为她收买……。」

      宣雨情此刻一哼,道:「明知这麽多人为她卖命了,抢个什麽劲儿?」

      这话,大大的有醋意,而且是警告柳大滑头的。

      柳帝王苦笑一声,续问道:「话到正题了,把你得知的全说了出来吧。呃?

    坐下来边喝茶边谈你以为如何?花杀当然觉得这个主意是好多了,只怕公孙老学

    那顽固的脑袋扭不过来,不肯的。果然,公孙子兵大大摇头道:「自古汉贼不两

    ,更何况是坐下来把酒谈笑?我不同意……。」

      说着,用力捻了捻颔下那一把胡子状甚气愤。

      柳帝王啥场面没见过?五年前他在当时尚称做「大都」的北京城内就曾见过

    这种「忠义之士」在酒馆大骂鞑靼皇帝,差幸是他柳某某叁言两语激走了那家伙

    免得叫闻声而来的官差抓了砍头。

      你猜柳大滑头怎的说?

      「先生风义皓洁天下,却是骂错了地方……。」

      「哼?,小哥儿可是贪生怕死之辈?难不成去山里说给那些无情生的山石树

    听着?」

      「话当然是说给人听啦?。」当时的柳帝王笑着,在那人耳畔低声道:「何

    到两湖一带说给自己人听,好好唤他们一醒,共同起来一襄盛举?」

      边说着,还塞了百两银票到那人手里。

      「这路费放心用??」柳帝王笑道:「是从鞑子狗官家里拿来的……。」

      那人大乐,果真经南而去,并且用了那笔钱资助了居於濠州锺离一名叫朱世

    的老人脱於险兵之中。

      後来,方知那位朱世珍乃是当今大明开国君主之父。缘此义助,那位「忠义

    士」如今位居大内高官,赐为「清国公」,是名蔡友豪!

      这厢柳帝王又见得公孙子兵这般顽固了,乃耸肩笑道:「公孙先生的确是浩

    正气叫人打从心眼儿里尊敬。不过……,事有可为与不可为。如今他们在四年前

    了宣名剑,如今又想追杀宣老前辈的孙女,我们是不是应该问个明白?」

      「宣玉星死了?」公孙子兵讶道:「他真的死了?」

      什麽话?这老小子有没有问题?死了四年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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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中寻小惊喜,从容间得真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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