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flytigger (Ostrich), 信区: Emprise
标  题: 李凉 杨小邪-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Sep 28 18:16:22 1999), 转信

「呀!小田:」杨小邪已看到小田正在路中央。原来小田拿着银子高兴的往家
里跑,他正在小邪前头悠哉悠哉的逛着街道。平常镇上那有这种冒失的骑土,何况
又是在冬天,等到小田已感觉到马匹往自己奔来,想避已是不及,眼看他就要被黑
龙驹踩到了!
  「啊--」小邪大吼一声双目尽赤,腾身往前冲去直扑小田,其势如虹,有若
一道青云,令人无法看清。
  「砰!」小邪已将小田往前推开,自身因冲力已竭「啪」摔在地上跌了一身泥
,就在电光石火之中黑龙驹已「呼…」一声,划过小邪背上,只差一点就踩到小邪
身上。
  「他妈的嘻嘻……」小邪一看小田已脱险,而自己虽然摔了一身泥却安然无恙
,很自满的笑着「不错,辣椒还是小的辣,嘻嘻…」谁知道笑声还没笑到一半,背
後黑影一闪「啪」一声,小邪已挨了一鞭,「哇」身形往前滚去,一个「懒驴打滚
」摸着背後,已站了起来,身形未稳只见那黑灰姑娘一脸愤怒的又追上来,马鞭一
扬直往小邪身上抽。
  「哇卡!」小邪大叫一声一招「推窗望月」双手抄往马鞭「臭丫头,我没找你
就算你好运了,你竟敢偷打我,妈的,你以为我好欺负,咬唷!」话音未落黑衣姑
娘已打一支袖箭直取小邪胸口「死男人谁叫你挡道。」语音虽美但却泼辣异常。
  「黑皮奶奶,」小邪大惊一招「鹞子翻身」往左闪避开短箭随手已放出一招「
翻云覆雨」这次他不是打人而是打马头,他想打人不如打马,存心想让黑衣姑娘跌
个「狗吃屎」。
  「嘶……」黑龙驹头部一阵剧痛人立起来,犹踢前腿,「啊!」黑衣姑娘惊慌
叫着,但她技术了得并没有因此而被摔下来,叱喝一声马鞭又往杨小邪头上罩走。
  「来得好!」小邪怒吼一声身形微晃数下反手一抄,已抄住马鞭叫道:「臭娘
们,骑马也不长眼睛撞了人还敢打人,他妈的,什麽东西!」
  「你又是什麽东西敢挡我黑龙驹的去路。」
  「什麽黑龙驹白龙驹?黑皮奶奶的,等一下我通通拿去涮马肉,连你也一起涮
了。哦!好痛呀!」他背後鞭伤又起了一阵剧痛,忍不住伸手去摸伤口。
  「你敢动我「飞龙堡」一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语气之间充满任性与乖张

  这时街道上已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
  黑衣姑娘更是见人潮已多,更是嚣张,双腿一挟,又纵马向杨小邢踩去。
  小邪轻身微闪,已潇  避开,现在他有心情开玩笑了。
  「什麽玩二(意)嘛,「飞龙堡」、飞猪堡,我叫小邪怕过谁来?你这个臭女
人,骑马也不长眼睛,想撞死我的朋友,要是撞到小田了,」他往小田一拍:「不
要说一个臭猪堡,就是十个臭猪堡;我也要叫你们天天吃猪屎!放猪大便,嘻嘻嘻
……」骂到最後他觉得飞龙变飞猪很好玩,所以就笑起来丁。
  要是汤小邪知道「飞龙堡」是武林第一大堡,也许他已偷溜了,那敢骂出这番
话,但如果真的已卯上,他也未必含糊任何人,这就是他的本性,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家家好,但已没办法做到家家好时他会叫道:「谁又怕了谁?」硬是来个玉石
皆毁。
  「你敢侮辱「飞龙堡」,你不要活了!」左手一扬,她又打出一支袖箭直取小
邪左眼,「好狠的女人!」小邪「大悲指」一弹,轻易将袖箭弹开:「臭娘们,你
想打死你老公是不是?专门暗箭伤人,要暗箭我多的是。」「咻-」一支闪亮柳叶
飞刀已插在黑衣姑娘衣领上:「怎麽样?比你行吧!太岁头上你也想………乱来,
真是一副猪眼,光摆着不管用啊!」
  黑夜姑娘没想到这位「邋遢」小鬼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想闪避飞刀都力不从心
,不由得脸色变了数变,厉道:「你敢杀我,我爹是飞龙堡主,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姑娘正是「飞龙堡」之掌上明殊韦瑶琴,从小就被家人宠惯了,现在眼看自
己「不管用」自然而然就想到她爹-名闻天下之「飞龙堡主」韦亦玄。可惜杨小邪
不是个走江湖的,这个账他可不买。
  「嘻嘻……杀我?哈哈,我还想连他都杀了,杀我?」寒光冉闪,飞刀已直取
黑衣姑娘臀部。「呀!」黑衣姑娘大叫一声赶忙闪躲以为自己「中奖了」。小邪嘻
嘻直笑道:「别急,我还不想叫你屁股开花,射射马鞍没关系的,我一向很喜欢放
马後炮,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嘻嘻!」
  黑衣姑娘仓皇失措,又是惊慌,又是愤怒,突然她娇叱一声故意纵马踩向小邪
,一支袖箭已射向站在旁边的小田,来个「擒贼擒王」。
  「哇卡!」小邪那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会来这一招,怒喝一声一个「长虹贯日」
甩掉右手马鞭往小田射去,但袖箭已出其势如出岂是小邪所能追赶得到,情急之下
「咻!」只好用飞刀打掉那支袖箭,只差毫厘小田就一命呜呼了。
  黑衣姑娘一见小邪背後空门大露甚是得意冷笑一声,「喝」五支袖筋已取向小
邪背部「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哇呜!」小邪觉得背後已有五缕劲风袭来,可恨自己悬在半空中无法变换身
形,只得拧身抽出飞刀用力一挡,「呃!」左肩已被一支袖箭射中,人也摔了下来
,一见血小邪已恼火,「妈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冲黑衣姑娘,其势之猛有
若负伤老虎,锐不可当。
  黑衣姑娘一见这小子受了伤还如此霸道,心中一寒也不敢再战,一调头,「喝
!」纵马逃开,往镇西窜去。
  「逃?看你往那  逃!」再喝一声,他已狂追上去,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敌之跑
功,「呀!」叁个起落,再一个翻身,右手已揪住马尾,「拍!」黑衣姑娘一鞭又
抽在小邪肩头,小邪不闪不避,便接下来,右手一挥飞刀将马尾斩下,两脚往马屁
股一蹬翻身笑嘻嘻落在地上,「嘻嘻一个漂亮的女孩骑在没有尾巴的马上这……嘻
嘻……哈哈……」就有这样的人,宁可挨上一鞭,也要将马尾斩下来。天下除了他
,已找不出第二个了,他愈想愈好笑,已当街狂笑起来。
  黑龙驹被踢中臀部,悲嘶一声,往前狂奔,不久就消失在镇西,没有尾巴的马
,实在不怎麽好看。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口,还好袖箭力道不足伤的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啐!
」他吐一口口水在地上恨道:「妈的!真虽(倒楣)我还没见过这麽狠毒的女人,
连小田的命也要,下次一定把她的头给剔光,今天便宜她了,只割马尾巴!也好,
嘻嘻!让她风风光光的回老家。」说完已走向小田。
  群众对这戏剧性的发展,不觉莞尔一笑,不时对小邪招手,小邪又再次的当他
们的开心果了,不久他们也各自散去。
  小邪走到小田身旁替他检查一下:「小田怎麽样?那里不舒服?」
  小田:「没有,只是屁股有点痛。」
  小邪笑了笑:「没关系,只要没受伤就好,改天我把那女的抓来,让你踢她几
下屁股,越重越好!你回去吧!天色有点暗,别让你爹担心了。」
  「谢谢小邪,我回去了。」说完他已往家里方向走去。
  二楞子走了过来:「小邪,伤得怎麽样?要不要紧,这女的好恶劣,大概是中
原来的。」他也恨死了那个女人,语气之中充满愤怒之意。
  小邪狠道:「有什麽了不起,都是一些狗仗人势,你看到她叁言两语就是什麽
「飞龙堡」什麽她爹的,十足的狗仗人势,别忘了…」他伸头在二楞子耳边笑道:
「我是专门杀狗的哈哈……」说完他已狂笑不止。
  二楞子他虽然也想笑但他还是担心小邪伤势,他急道:「小邪!我是问你伤势
怎麽样了,看你,还有心开玩笑。」
  小邪:「受伤?谁不会受伤?我也时常受伤,这臭娘们的箭算什麽?小儿科,
射小猫还差不多!射人?好像在替我抓痒一样,你放心,我爷爷说天下没有人能够
要我的命。」伸起左手转着表示他受的只是皮肉之伤。
  二楞子一看放心道:「刚才我还你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你武功如此了得,以
後我可放心了。」
  小邪笑道:「差不多啦!逃命倒是有一点,武功高强那我可没有这份本领,你
看,我不是跌了一身泥?那来的武功高?」
  二楞子:「那是你要救小田,才会如此,否则那女孩一定伤不了你。」
  小邪:「说的也是,人说走桃花运会倒楣,我还没走,就先虽(倒楣)了,黑
皮奶奶,瘪十,下次我要把她辫子割掉才甘心,今天便宜她了,走吧!我得赶回去
我爷爷在等我呢?」
  说着两人回茶  ,喝口茶吃几个包子,聊了一阵,小邪已拿着茶叶,老酒及一
些卤味,告别小二哥及二楞子,反往「莫塔湖」。
  一路上他时而笑,时而怒:「什麽「飞龙堡」臭龙堡,下次我可要一个个把你
们理光头,男的当和尚,女的当尼姑,这叫…我佛普渡,广开善门,不对不对…妈
的!叫什麽……叫超渡亡魂好了,对!超渡亡魂,哈哈……」他愈想愈有趣,已忘
了刚才的凶险一路笑回家。
  寒风再起,斜阳已逝,柔雪轻飘,夜又将来临。
  在通吃小  。
  老头看小邪灰头土脸也不是第一久,已经是习惯了,他笑道:「干嘛?是不是
考武状元啊!考上了没有?」老头也是一有机曾就会调侃小邪,以资报仇雪恨。
  「呵呵…」小邪笑道:「考是没考上!倒被恶狗咬了一口,满痛的。」
  老头笑道:「不错不错,这叫终日吃狗肉,终於被狗咬了,哈哈难得难得,是
什麽狗呢?凶不凶?」
  「是飞狗,而且是母的,就是母的我才会被咬伤,你说母的能不凶吗?」
  「母狗?可真难得,再来镇好像没有会咬人的母炯,那里来的?」
  「飞龙堡。」
  「飞龙堡?!」老头站了起来很是吃惊。
  「怎麽?这母狗大有来头?」
  老头不语,独自踱来踱去似在想什麽,不久他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们一直在贺兰山银川一带,难道已经发展到这麽大了?………嗯,也许吧!都
十年了。」
  「老头你在胡说些什麽?「飞龙堡」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好是坏?好的就拍拍
屁股算了,要是坏的我可不能放过他们,尤其是耶条母狗。」
  老头叹口气道:「也说不上来,看起来是正派人物,但我老是觉得有点问题,
小邪;这也是要你去办的其中一件事情。」
  「真的?」小邪笑呵呵,他是愁没有机会到「飞龙堡」找那丫头算帐,这下子
可合对了肚脐:「这下子可碰上了,臭母狗!咱们真有绿啊!」脑袋一闪,他已想
好对付韦瑶琴的方法,乐得舞手划脚,不亦快哉。
  老头一看,怕这小子闯下大祸他笑道:「小邪,在还没了解「飞龙堡」底细之
前不能太难为人家,虽然他们势力一天天增加,但他们可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武林
同道的事,你只可以暗中侦察,懂吗?」
  「我觉得「飞龙堡」都是一些牛鬼蛇神,不是什麽好路数,要不然那有这样的
女孩出现。」由於韦瑶琴的霸道不讲理,小邪已对「飞龙堡」甚是「感冒」。
  「小邪,你不可太武断,江湖你可没闯过,很多事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的。」
  「我这又不是用常理推断,而是用歪埋推断,他们连一件事都没做错,就表示
每件事都错。」反正他是认定「飞龙堡」不好,乾脆来个乱推断。
  「别胡说!常理推断的都有错,那歪理更不用说,你少给我乱来。好好准备一
下,再几天就到中原吧!」
  老头知道小邪是个惹事精,要是被他缠上了,就像粘上蜜糖,甩都甩不掉,他
怕小邪一使性子,将「飞龙堡」弄得一塌糊涂,这就罪孽深重了。
  老头:「到中原磨练一下自己,别老是不务正业,整天混在赌场里,没出息!

  「喂喂喂!老头,你磨我还不够惨啊!要不是我中气足,差点就死在你手中,
你还想整我?」
  「小邪!不是要你吃苦,而是去磨练经验,就像今天,你要是有足够的对敌经
验,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跌得满身泥,何况你的武功又是一团糟,唉!q真拿你没办
法。」
  「呵呵………」小邪一看到老头每次说自己武功差,都会得意一笑心想:「死
老头,你故意把我抓来叫我学武功耽误我的青春,嘿嘿,我偏不学你又能怎麽样?
想要叫我混江湖?窗都没有,还有门?」想归想,他还是很认真回答老头的问题:
「老头,不是我不行,是那丫头用袖箭暗算小田,我赶去救才挨了一箭。」
  「你还嘴硬,如果你有经验一定会想到小田在附近很危险会被敌人利用,所以
你会叫小田走开,这样她不就无机可乘了吗?要是你武功好,她的袖箭也伤不了你
,真是死要面子。小邪呵呵笑着没有反驳。」以後记着,和人过招一定要无後顾之
忧,否则宁可保护所顾虑之人或物,如果你的顾虑被对方制住了,你也差不多啦!
虽能反败为胜但大多得不偿失。」
  「是。」
  老头瞪了小邪一眼填道:「有伤一定要治疗,不管是大是小都一样,敌人最有
可能在你受伤时再来突击,伤没治好,动起手一定会吃亏,快去治伤,人在江湖要
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别人你还照顾个屁!还不快去治伤?」
  「是!」小邪暗道:「他妈的,在外面被狗咬,回来也被咬,倒楣透顶了。」
  「什麽!你说什麽?」老头突然大吼起来。
  小邪吓了一跳急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狗咬人很厉害哪!」他有意说老
头是狗。
  「知道就好,快去治疗。」
  小邢窃笑不已,想到老头被骂了还不晓得,就精神为之爽然,得意已极。
  其实小邪伤口已凝结,可是老头有令小邪也不敢不遵拿着金创膏乱涂一番。
  老头也知道小邪血液有很快凝结之功效,这是浸药水的结果,但为了让他知道
有伤必须马上治疗的道理,所以还是要他涂上金创膏,可谓用心良苦。
  「小邪,这几天你要加紧练功,不懂的赶快问,趁这几天我们还在一起,还有
机会切磋,否则你到中原要问可就没人了,那时说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
  「是,我用心点。」
                 xxx
  冷月伴雪,银白泛光,水声咙咙,夜依然柔和可人。
                 xxx
  此後这一个多月小邪未出「通吃小  」半步,认真练功。但因为即将离开老头
,想到相聚十馀年未曾离开一刻,而现在已届分离时刻,心中总是难受,所以他在
这些日子里,尽量听话,不吵嘴也不让老头生气。
  而老头也对小邪期望很高,除了加强武功和「金针渡穴」以外,还说了一些江
湖常识及该注意的地方,以免他吃了暗亏。
  时光如梭,转眼一个半月已过去。
  这一天。
  老头很早就起来,砌壶茶,独自在庭院自斟目饮,老脸沉重异常,有时望着天
有时看着飞瀑,不时叹气,他知道,小邪离开的时刻到了;心中竟忍不住离愁之困
扰,一阵阵空虚孤寂凄凉意涌上心头,许多年来这种深得不能再深的感情已扣住他
了。
  良久良久,好像一切都静下来一般。
  「老头,你在外面吗?」小邪之声音已传出来。
  老头:「我在庭院。」
  小邪走出茅屋坐在老头身旁。
  老头摸着小邪头发叹口气道:「小邪你该走了。」语气充满悲凉意。
  小邪没说话憨坐於地,两眼无神默然望着远方。
  老头眼眸含泪再次开口道:「小邪,你该走了。」
  小邪目光转望老头,两人目光一触,老头微抖霎时将头转向别处,他怕再看下
去眼泪会忍不住掉下来。
  离愁苦,苦离愁,一个是风烛残年,一个是天涯孤雏,别离将在,无限依依,
无限感伤。
  「老头,谢谢您的教诲,使我不致变成野孩子。」
  「小邪,别说这个,这许多年来,那天你不在孝顺我呢?虽然有时候你恶作剧
,但现在一想起,我也想笑,你给我的回忆太多太芙了。」
  「对不起老头,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老头再次摸着小邪头发轻笑道:「小邪你整理一下:今天就走,早点丢才能早
点回来,千万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我的一切希望在你身上了。」
  「老头,什麽希望?你有什麽希望;告诉我好吗?」
  老头欲言又止叹口气:「其实也没什麽,我是希望你这次去能快快乐乐的玩,
安安全全的回来。」
  「老头你又是要交代我替你办事吗?」
  老头笑道:「事情并不重要,你到中原玩顺便办就可以,成不成没有多大关系
,你别放在心上。」
  「那您总该说出来让我听听看。」
  老头啜口茶沉思半晌才道:「没什麽,只是你到中原注意一下现在武林两大帮
派「飞龙堡」与「神武门」,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要注意些什麽呢?」
  「最近十馀年来,江湖中有许多人失踪,这些人当中有年轻人,也有武功顶尖
的高手,我觉得他们失踪和这两大帮派有关,你注意一下就可以,不必太认真。」
  小邪喃喃道:「失踪高手……「飞龙堡」……「神武门」……有点复杂…」他
道:「好,我记得就是,还有其他事吗?」
  「我有位朋友在终南山西天峰,有空你到那里走一趟,说我很想念他,叫他到
「莫塔湖」一趟,你走了,也该有个朋友来陪我。」
  「终南山,西天峰……他叫什麽名字?」
  「他姓李,字孟谷,喜欢穿白衣,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你去了很简单就可以
找到他。小邪笑道:「我一定把他给请来陪您……对呀!请到他我事情也办完了我
可以跟他一起回来。」小邪很高兴:「这不用几个月嘛!」
  老头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怎麽玩得够呢?你放胆去玩,玩到有两种情况
你才回来,第一,你发现有一种针很细,比我们用的金针还细,它有个名字叫「黑
血神针」记住「黑血神针」这四个字。你看到它时,就得马上赶回来。第二种情况
,那就是少室峰之「少林寺」鸣钟二十四响时,你也得赶回来,无论你在做什麽,
都必须立刻赶回「莫塔湖」。千万要记住我的话知道吗?」
  「看到「黑血神针」我可以马上回来,但「少林寺」钟敲二十四响…我又不是
每天都在「少林寺」说不定他们偷偷的敲,我没听到,这怎麽办?」
  小邪话中有话,他想既然听不到「少林寺」的钟响,那他们必定是「偷敲」的
,要不是偷敲,自然大家都听得到,他鬼灵精怪,脑子闪得比任何人都快,将来误
了事,也能有个借口。
  老头可不知道小邪心思,他道:「小邪,你不用耽心这些。「少林寺」执武林
牛耳,其分寺遍天下,若少室峰之「少林寺」钟响二十四下。不到半天全中原的寺
庙也都会跟着响二十四下,你只要不离开中原就一定听得到,我这次是要你到中原
,你可不能乱跑。」
  「原来如此,那我倒真的没法不听到了,好吧,你说说看「黑血神针」又是怎
麽一回事」?」
  老头星目微闪激动的道:「我只能告诉你「黑血神针」天下至毒,黑色而透明
,比绣花针还细,被刺中的人,立即毙命,它也是你唯一的克星,你中了「黑血神
针」虽然不会霎时丧命但也全身瘫痪,如果七天之内不服解药,还是一样曾死,最
可怕的地方是中了「黑血神针」之後,全身找不出一点症状,就像睡着一般,无迹
可寻。」
  「哇佳佳!这麽厉害法,我可要小心一点。」
  「不过你放心,虽然天下有十二支「黑血神针」但我想会出现的只有一两支,
其他的都在一个人的手中。」
  「谁?」
  「他……」老头顿了一下幽幽道:「那个人我见过,但不知道他名号,但我相
信他决不会用「黑血神针」伤人。」
  「若他的神针遗失或被窃呢?」
  「这……这就很难说了,只要你小心,我想该没什麽问题才是。」
  小邪也想:「对呀!我不惹它,难道还怕它不成,大不了跑给他追嘛!」想到
这里,他也不将「黑血神针」放在心上。纯乐天不怕死派:「除了这些还有什麽吗
?」他想最好能将老头之事一次办完,也好干自己的事,到京城混,吃香的,喝辣
的。
  老头从身上扯下一块铜钱大的玉佩,金绿色,里面刻有龙凤图,精致非凡,拿
给小邪,他道:「这是玉佩你带在身上多少有点避邪作用。」
  「避邪?」小邪心道:「这不克死我了?」但他还是从老头手中接过来,心想
作个纪念也不错:「谢谢老头。」说完将他揣入衣袋里。
  老头笑了笑轻叹道:「该说的都说了,你也收拾一下早点出发,也好早点回来
。」
  小邪点点头,反身走回屋里,随手包着那套替换之衣服,留恋一下四周景物,
才走出庭院。
  「老头,我收拾好了。」语音已充满伤情。
  老头强笑道:「都带齐了吗?」伸手又拿出一锭银子:「路上好用!」他知道
小邪能赌,但还是怕他为钱所困,只想让他多带点钱总是不会错。
  小邪接过手哽咽道:「老头,我走了,您多保重。」说完已慢步往篱笆小径走

  老头含泪望着小邪挥挥手哀笑道:「小邪,你也保重,别太任性,好好的照顾
自己。」
  「老头,爷爷!再见……」小邪一直想称呼老头师父或爷爷,但老头都没答应
,小邪只好在这一刻叫声爷爷,以舒展地那许久之愿望。
  终於小邪已走远了。
  老头望着小邪消失之倩影喃喃道:「小邪,再见了!」说完泪已轻流,无限关
怀已将附於小邪身上。
  苍芎青蓝,流水滔滔,枯草摇曳,道尽离愁苦。
  蹒跚与无奈,老头已怅然步回小茅屋,「通吃小  」将从此而安静下来。
  再来镇上。
  大牛、小胖、小田、二楞子、小二哥、小龙、小勇和李姐,他们各自作了一个
花圈送给小邪。
  尤其李姐今天更是漂亮。
  小邪戴上花圈,终於他还是走了。
  望着小邪背影,李姐已在轻泣。
  大牛他们也抽  着。
  小二哥没哭,但他那表情要比哭还难过。
  他们都有一个愿望:「小邪*希望你快点回来。」
  小邪纯真的友情已深深留在他们心中,小邪的笑声再也无法使他们忘怀。
  众人哼着小邪教的歌曲:「在那没有月亮的晚上,只有我们在嬉戏,在这没有
星星的晚上,你的歌声冉冉传来,啊……我的朋友,我永远喜欢你,我永远须要你
………在这欢乐的时刻,你的笑声洋溢着,在这悲伤的时刻,你的安慰袅绕着,啊
……我的朋友,我永远怀念你,我永远祝福你………」哼着,哼着,一曲曲,一句
句,穿过高山,绕过云层,直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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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tanic号
大副:船长,船舱里大量进水,我们要沉没了!
船长:胡说!我们没有撞到冰山,怎么会进水呢?
大副:问题是StarWar往里面灌水,而且灌的太凶了......

※ 修改:.himen 于 Sep 28 18:15:12 修改本文.[FROM: bbs.ndc.neu.edu.]
※ 来源:.武汉白云黄鹤站 bbs.whnet.edu.cn.[FROM: 202.114.20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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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寄:.武汉白云黄鹤站 bbs.whnet.edu.cn.[FROM: bbs.ndc.neu.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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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himen.bbs@bbs.wh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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