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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宁愿卖肉(15)(zt) (转载)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Aug 9 22:17:26 2005)
【 以下文字转载自 Black_Soil 讨论区 】
发信人: Zod (永不磨损), 信区: Black_Soil
标 题: 宁愿卖肉(15)(zt)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Aug 9 19:55:22 2005)
第十五章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潘金莲看见我,她正在脱裤子。
当然,我说的裤子是特指穿在外面的那条裤子,而不是指身上的皮肤以外的所有包装
。
“老董要开学术会,我来给局长捡球来了。”
局长笑笑,心说这个狗日的李勇奇还挺有孝心。
潘金莲脱了裤子,就跟局长干上了。我不知道这样的表述是不是准确啊,但是我是严
格按照时间顺序来说的。你可能会怀疑局长是不是也脱了裤子,这是自然的,不过他脱得
比较早,我没有看见。
也就是五六分钟,局长就下来了。怎么时间这么短?
这样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总之吧,这不怪局长,因为是我叫他下来的,他的手机叫个不停,铃声是“最近比较
烦”,靠,整天有这么嫩的美女陪着,还他妈烦,这个狗日的真不知足。
局长接了电话,立即作出一副笑容来,连头都低了下来,就跟我见到他的时候我那副
孙子样一样。就凭这,我知道这是大头目的电话。
“奶奶的,又要开会,浪费时间。”挂了电话,局长骂出声来,原来,领导也不愿意
参加更大的领导的会。
既然他们也知道开会是浪费时间,平时还总给我们开会干什么?
局长哼哼唧唧,像大便干燥,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当然,他不能把潘金莲一起带走。
于是,就剩下我跟潘金莲了。当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不知道女人会
想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会想什么,我想干她。当然,想想而已。
“勇奇,咱们来吧。”淫声荡语,绝对的淫声荡语,她竟然叫我勇奇。
我浑身一个激灵,就觉得丹田下一股热火蒸腾而上。我下意识地看看四周,人不多,
不过也就是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我能干什么?
我哆哆嗦嗦地跟她干上了,我很紧张,手感明显不好,球总是不到位,弄得她很难受
。
我知道这样的状况进行下去很危险,如果不能把潘金莲弄爽的话,局长一定会认为我
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骗子。怎么办?我唯有让自己镇静下来,深呼吸长喘气,压
一压丹田的那团火。
火是压不下去的,要灭火,唯一的办法是用水来浇。
天上的乌云终于憋不住了,大雨像射精一样射了下来,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请原谅我使用了这么多容易让人产生淫念的词汇,那不是我的错,是潘金莲的错,因
为这里是她的故事,她配得上这样的词汇。
大雨浇在我的身上,让我的丹田之火在瞬间消散,而潘金莲被浇成了落汤鸡,上衣紧
紧地贴在她的肉上,两个乳头像一双眼睛盯着我,而我的眼睛也盯着她们。
“好爽啊。”潘金莲在雨中欢呼,似乎是久旱逢甘霖,也许,她就喜欢这样的雨。
大雨不仅浇透了我们的身体,也把放在一旁的所有衣服都浇了个透。我愣住了,不知
道该怎样办。
“都淋湿了,走吧,去我宿舍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一身湿漉漉的,发出号令之
后,不等我回答,先走了。
我把地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拎着我的包和她的包,跟她走了。在她的身后,我
看见她紧紧包在短裤里的弹性的屁股,想象着局长都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这场雨就是宋江,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一场及时雨。
潘金莲并没有住在学校里,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小区,她拥有一套一房一厅的住房
。
我猜,那是局长给她买的或者给她租的。这个时候,我想起包二奶这个词来,潘金莲
应该就是他的二奶了。
果然,我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属于局长的东西,包括一包避孕套。
潘金莲似乎并不避讳,她一头钻进厕所里,然后就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那不是小便
,是洗澡。
没多久,潘金莲出来了,穿了一件很干净的睡裙,上面都是很淫荡的图案,而睡裙短
得露出了小小的内裤,让我有强奸她的冲动。
“你等等。”潘金莲说,等什么?等我强奸她?这个时候,男人只会想这样的好事。
潘金莲进了房间,两分钟之后出来,扔给我一条新的男士内裤和一身运动服,那运动
服是局长穿过的。
“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富贵不能淫的样子。
晚饭是我请她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合她的口味,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是看手
机。
到了晚上九点,我正准备买单回家,潘金莲的手机响了。潘金莲没有急着去接,她先
向我做了一个很淫荡的手势,既可以理解为给我飞吻,也可以理解为让我不要说话。
这就是她心不在焉的原因吗?她就是在等这个电话吗?
“喂,亲爱的。”潘金莲的声音温柔而淫荡,主要是淫荡。
电话里的人说话。
“啊,他早就走了,一下雨就走了。”潘金莲说,不知说谁。
电话里的人说话。
“可是我想你啊。”更淫荡。
电话里的人说话。
“好吧,那你明天晚上一定过来啊。”淫荡得没法说。
潘金莲对着电话嘬了一下,然后关了电话。
“你们局长。”潘金莲告诉我是局长的电话,表情很轻松,看得出来,局长今天不来
了,她很高兴。
为什么局长不来她就这么高兴?我基本上可以想象,她跟别的男人有约会,二奶通常
都是这样的。
“勇奇,我请你喝酒。”
我吃了一惊,难道,难道,我就是这个别的男人?
灯火酒绿的地方是我一向向往的,但是一向不敢去的所在。潘金莲在这里轻车熟路,她应
该经常来,而且她应该很有钱。
“喝什么?”落座之后,潘金莲问我。
“随便吧。”我说,像个农民进城,实际上我就是农民进城。
潘金莲笑笑,我的回答在她意料中。
潘金莲要了进口的啤酒,至于是什么牌子的,现在我也不知道,总之是很小一支一支
的,要了一打,似乎她很能喝。然后又要了一盘开心果和一大包爆米花。
我们就这样喝上了,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喝酒。
开始的时候,我很小心谨慎,潘金莲虽然骚得不可方物,也还注意说话。
三杯两盏之后,当我们双双适应了酒吧里自由而淫荡的气氛之后,话就多了起来,而
我也就敢用色咪咪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她。
“其实,我是个苦命的人。”猛喝了一口酒,潘金莲说。
“是吗?”我问,心里一阵兴奋,等她讲自己苦命的故事,讲到伤心处,就可以抱头
痛哭,到时候,嘿嘿。
不过,我知道我就是想想而已。
潘金莲的故事一点也不动人,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故事。我只记得她说她家里
很穷,她有一个哥哥,是个白痴。她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都是工人,不过她爸爸早几
年下岗了,剩下妈妈来苦苦支撑这个家。
“我很小的时候就暗下决心,我长大了一定要多挣钱,不再让妈妈受苦。”潘金莲说
,说着,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好令人感动的场景啊,我忍不住又要学还珠格格里那个变态的皇帝了:我好感动好感
动。
不要以为我是为潘金莲的身世感动,不是的,我是被她的演技感动,因为老董早就告
诉过我,潘金莲有一个姐姐很有钱,她根本就没有白痴哥哥。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要在讲述自己卖身的故事之前,先把自己说得很无辜很无奈很
高尚。
我猜对了。
“为了不让妈妈受罪,也为了养活那个白痴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公司的老总,他给我
租了房,给我钱,让我陪你们局长。”潘金莲说,她解释说那个老总之所以要这样,是因
为他们的一个项目需要局长关照。
原来如此。
原来潘金莲不是局长包的二奶,而是别人帮局长包的二奶。
“局长对你好吗?”我问。
“很好,他很宠我,还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把我娶回去。”
“你愿意吗?”
“他太老了。”
我听说酒是专门用来乱性的,如果你想乱性,就去酒吧。
现在我知道这样的说法是正确的,时间快到半夜了,酒吧里越来越热闹,男男女女们
开始搂在一起摸摸搞搞了,只有我还不敢有所动作,很正规地坐着,连像西门庆一样捏一
捏潘金莲的脚都不敢。
“你太老实了。”潘金莲对我说。
“嘿嘿。”我也想不老实,可是有贼心没贼胆。
“老董就不像你,他很厉害。”
“老董,他也很老实啊。”
“你真傻。”潘金莲笑了,我心旌摇荡,男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女人说“你真傻”。
桌子下面,潘金莲把自己的脚放在了我的脚上,我好激动,脚却不敢动。潘金莲见我
没有动作,索性得寸进尺,脚一点点向上移,一直到了我的裤裆。
“还在装正经,你都硬了。”潘金莲淫荡地笑着。
我是硬了,这个时候,就像老聂说的那样,是男人都会硬的。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
脚上,轻轻地揉,那感觉真得很好,老董做到的,我也做到了。
好事总是不会长久的,这一次也一样。
“我们走吧。”潘金莲说,说着,把她柔嫩的脚收了回去。
我好失望,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我送她回家,这是她的要求。出租车上,她躺在我的怀里,我顺势把手放在她的奶子
上,好舒服。妈的,狗日的局长。
进了她的家门,她开了一盏小灯,关上门,然后。
是不是还要写下去呢?美好的回忆,还是跟大家分享吧。
潘金莲一把抱住了我,我呆住了,天上真的掉馅饼了。祖坟没有冒青烟,暴风雨也没
有来,怎么就会这么走运?
“快,亲我。”潘金莲已经开始娇喘连连了,看得出来,她忍了很久。
这个骚货。
这可是局长的女人,动了她可是要大祸临头。
这个时候,大祸临头就大祸临头吧。色胆包天是每个人的共性,我也一样。
“去你妈的局长吧。”我在心里喊了一声,然后开始亲潘金莲。
此处省略一百万字。
潘金莲真的是个大骚货,真的是个高手。
我弄得她很爽,她也弄得我很爽。我在想,如果哪个男人娶了她,那一定是幸福而短
命的。
我用了局长的避孕套,用了局长的拖鞋,用了局长的睡衣,还用了局长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跟局长一起嫖娼,至少,我们嫖了同一个娼。
“你真棒,你才是真的男人。”潘金莲表扬我,这让我很自豪。
“也更棒,你也是真的女人。”我也表扬她,这不是阿谀奉承,这是心里话。
“你要是局长就好了。”
“是啊,我要是局长就好了。”
当官真好,当官真他妈好。还没有当上官,我就体会到当官真好。
在床上,我抱着潘金莲,抱着那完美的身体,舍不得松开。潘金莲也握着我,舍不得
松开。
“你是我所遇上的最强壮的男人,前面的几个都不行,他们要靠伟哥来支撑。”潘金
莲小声说,她对我很满意。
我略微吃了一惊,前面几个?那么我是老几?
“你知道最糟糕的是谁吗?”潘金莲小声问。
“局长?”
“他只是不够硬而已,最糟糕的是老董。”
“老董?你们上过床了?”我大吃一惊。
“他没告诉你?”潘金莲也吃了一惊,不过随后她笑了,“他大概不好意思告诉你,
他是个阳痿。”
原来是这样,原来老董没有那么高尚,而且他是个阳痿。
那么我是个什么?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嫖客,我只是一个鸭,一个被潘金莲用来满足自
己性欲的鸭。
我在演戏吗?
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是自己大戏的编剧导演和主角,同时也都是别人大戏中的
伪军小队长或者妓女丙。
世界原本就是这样。
我跟潘金莲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把我当鸭,我把她当鸡,互相利用而已。
我想起邓丽君的歌:人生本是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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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对狮子说:“这次我一窝就生了四个小狐狸,看看我们大狐狸家族人丁多么兴旺!你这次怀孕的结果生了几个?”
狮子说:“一个”。狐狸说:“好可怜呀!”
“但是他是只狮子”狮子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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