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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wtlwtl (秋天的虫子), 信区: Reading
标  题: 放飞作者自序
发信站: 紫 丁 香 (Tue Apr 11 19:41:56 2000), 转信

                 前言
    感谢董明班主任对我的支持，因为有一段时间我的作业质量太差了，才24克，是您
写上了许多鼓舞的话，使我的作业本加重了2克。
    感谢张学友的91──95所有演唱会VCD，是你们花去了我兜里最后的一元钱，我跟着
节拍在电脑前蹦呀跳呀，这是我写作之余最大的体育锻炼。为什么没有把它定作中学广
播体操？
    感谢范晓萱的《刷牙歌》及《你的甜蜜》，是你让我学会用一颗童心去思考，你知
道吗！别人都说我返老还童了。
    感谢王菲，也许只有你那独特的歌喉及韵律使我领悟到我也要有自己的风格，我也
确有自己的风格，错别字太多不包括在内。
    感谢孟庭苇，我最崇拜的歌星，我从你那里学会了不少，譬如说真实与简炼，譬如
说改变的定义，譬如说离别……我们终究承认，我们不是博爱的人，我们都有欲望，只
是尽量克制着自己，我们都很普通……渴望得到希望。
    我还要感谢录音机，你已经十六岁了，兄长，早安。感谢钢笔，这是我作文得奖时
得的笔，它是压榨钢笔水的罪魁祸首。还要感谢电热水壶，我写文之中共喝了多少水呢
，我建议你们去量一量太平洋的体积。我还要感谢稿纸，感谢桌子，很抱歉我经常在书
桌上吃饭。
    多谢父母的支持，我一直没刷碗，我好惭愧，好内疚，明天一定要买个洗碗机。我
还要感谢诸位读者，谢谢你们买我的书。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门口那个收废品的最近对
我异常友好。
    上帝，阿门。
    前几天一个朋友向我借左拉的书，这时我才想起我的书柜中确藏有左拉的小说--《
金钱》---金钱主宰着人类的命运及快乐、悲哀。
    我兜里空空，交了一百元钱用耳穴法冶疗近视，可惜对我而言没用---这是我最后的
希望。最早别人就说过没用，可偏要去，交了一百元后，也就第一次有用。没用，如果
说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么我也试过了，化学疗法，物理疗法，气功疗法外加心理疗
法。听说受些刺激能出现奇迹，最常见的是哪个女友飘飘而去。听说高兴能使人视力提
高，我便强做笑脸---这是最残酷的方法，当然最后我还是一拍桌子和同学干架了。现在
我不快乐，视力也越来越差。
罢了，买个隐形眼镜吧。
世界上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让我不快乐吗？----那就是自己。
夜 迷醉 苍惶 躲避不了的惊慌
只听到叫的声音枯竭
我相信黑暗的地方
无处可藏
找不到空气
打不开上锁的心房
唱 快乐忧伤
需要保护 变化无常
我并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由于不知而惶恐
我经常犯错 反反复复
但不爱后悔 大抵是又像不可救药迈进一步
我知道有无数作业 但我消磨时间 听CD 听卡带 飘渺的虚度
于是坠落 数不尽的失落
我向命运挑战过
只因我的每一个机会错过
我是个泥土捏成的偶像
我快乐 快乐
我在你身边 快乐的坠落
我真的做对过 不要不相信我
哪一个是我
我在尝尽了黑暗后 坠落 坠落 流星滑过
痛快的坠落 痛苦的坠落
笑着不知所措
时而看晨曦
时而看夕阳
匆匆忙忙
一片迷茫
在经历了沧海巨变，艰苦奋斗的考试作弊大战之后，我们的学生，找到了生存的希望。
老一辈共产主义先行者为了在课上实现互相交流这个理想，不知在课后付出了多少代价
，我们没力量付予太多奖金，但我们可以为他们命名一座山--侃大山。
    我大多写文章的时间都在九点以后。今天不能写了，作业还未写完，恐怕要写到十
一点。我向世界呐喊，我是多么有毅力，我是多么努力，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
其心志，劳其筋骨厖哇，中国的文学是多么伟大，我脖子上套的那个是什么玩意，枷锁
？卖铁去吧--自此，我自由了--做着想做却不知对错的事，堕落，降落，落到地上，脚
踏实地，一滑，掉进地狱。
    哈哈哈哈，我在大笑，我在怒吼，如果能灌盘词带给你，你一定会称赞声音的逼真
，我笑啊笑，脸上露出皱纹，绽开青脉，哈哈哈哈，脸上的面具燥炸。
    这个世界，这个不值一文的世界，我需要炸弹，要个宇宙那么大的炸弹，把宇宙也
炸了，亲爱的外星人，我相信你们的存在，但为了实现我贪婪的幻想，你们也必须牺牲
了，哈哈哈哈。
    上帝啊 ，我是敬爱您的，如果您那么伟大，就一定有很神奇的力量吧，让我下世要
生在一个非常富裕而且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家庭，让我有个良好的体魄，英俊的外表
，顺耳的嗓音，最高的智慧，再让我一生平坦，步步直上，有个漂亮、温文而雅的妻子
，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学习了。就这样吧，我也不提更高的要
求了，我是相信您能作到的。
    您的虔诚的教徒
    我
    人类活着其实很平凡
    用打气筒打气
    在加油站加油
    使原本简单的我恢复成简单的我
    我今天 忽然想出去
    烦乱 烦杂 烦锁 和烦寂莫
    我于是上街 看那些在夜幕下和我一样迟钝的人 看她们吃饭耍牌。
    有一辆三轮车从我身边驶过，骑车的人是个年轻的，很少刮胡子的人。三轮车的木
板上坐着他的妻子，一个不常洗衣服的人，他们为生活劳碌，奔波，车上边还有桔子，
可能是卖桔子的，他们毫不在意那些坐汽车的人的目光，继续前进着，为了个理想，幸
福，拖着借以营生的工具。
    我忽然想到罗兰的散文，我把它借给过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可是很快就还回来
了，料想是没认真看吧，什么都要与别人共享，欢乐，泪水，其实这都是无法实现的。

    我接着去设想我呆会要干什么，今天是个放假的日子。我把上午和下午都逃过去了
，晚上
干什么呢，我想着，久久的发呆，出去吧，没有钱，没有人陪；在家吧，没有好的电视
节目。
于是发呆，这是我保持生活的平静的方法。我想，想什么呢，没有什么可想的，我已经
被写作业封闭了很久了，外边的那个世界已变得清淡，不再绚丽多彩，享受休息也是一
种奢侈，我于
是真的呆了。听带子吧，都听过，没意思。我忽然想起花钱，我好久没花钱了，我是个
严格控制花钱的人，从不买零食。我忽然兴奋了起来，买什么呢!就买盒词带吧，我从桌
子的抽屉里小心掏出十元钱，怕被那个吝啬的杨哲看见，我走出屋子，去了商场，直接
走到那个卖词带的地方，挑选，看着词带的封面，挑选，终于随便的挑选了一盒没有听
过的词带，去那里开票，付款，接过词带，接着苍惶地逃回了家。
    那盘带子终于摆在了我的桌子上，完整的，没有破坏外边的塑料包装，接着我去洗
手，洗
脸，把头发沾湿，把那种香水的味道洗掉，又想了想，洗澡吧，我去热水器那里，我按
了下去
开关，等待着厖洗完澡后就该睡觉了。至于那盘词带，我写了一张纸条，贴在上边，写
着"送
给杨哲，祝你快乐。我微笑了，担然地笑了，然后去洗澡。
    这天，是我的生日。
有时候很喜欢戏弄
我坐在沙发前 朝你眨眼睛
我可以坐在这里 看见那里
我可以站在商场EXIT的出口的紫色的走廊前微笑
我喜欢木头的条丝及颜色
我的收获是拥有
我在黑白中至少有一半是快乐
我去问我自己
我的旁边的座位还有谁
我在紫色的玻璃前分辨透明
我看见 透明的天空
我竟然惊讶 我的路消失了 我的快乐与梦想 我的歌
过错 自责
哪里容纳我
我的冬天 我的生活
我看见你站在那面镜子里
我在希望的稻田里遇见你
我看见你向我招手
看见你哭泣 你变了模样
下雨 太阳
我在阳光下矮小
人不一定要把最好的一面给别人看
人需要真实 无论在何时何地
纵使时间能淡化一切伤痕
玻璃娃娃的天空却不会像从前一样明朗
我 向往无拘无束
我逃 不过我的影子
我 不许 自己认输
我 放弃 大海洋
我的思念 我的思索
在回忆中跌跌撞撞
为何不能逃
逃 能逃向--四面八方
致哲鉴：
    暖阳冷冷挂在天际
    惊觉我已不再属于自己
    曾幻想过拥有自己的天堂
    无奈天堂不在人间
    向往 又有什么意义?
    走进角落 打开斑驳的身躯
看看希望是否呼吸！／友 任
不喜欢吃硬的东西
不喜欢不出水的钢笔
不喜欢打开信箱仅仅得到失望
写信是为了收到回信
有种被惦记的感觉
喜欢朋友写的诗
喜欢喝茶、咖啡
无奈 不仅属于你
分一半给我 因为我是友 哲
    喜欢绿色
喜欢绿色遮住的蓝色的天
向往蓝色的天
却不知 天 一天天长高
离 蓝色的海
越来越远
我掉进海里
随蓝色的波浪追逐
寻求向往的意义
从不疲惫
看海的无边无际
    找不到自己
甲 你在和一个女生交朋友之前首先考虑的是什么?是星座血型 身材 相貌 素质 教养 学
识 品德 社会地位 家庭环境 出身身世 可爱程度 还是祖藉上有没有艾滋病
乙 我唯一考虑的是她有没有男朋友
洗抹布 等待擦亮别的东西
脏了的抹布 等待擦亮别的东西之前的美丽
于是我想
任何事我们都无法做出完美
我们否认但是相信自己不是宇宙的尖埃
至少每次 在追求完美的过程中
我们留给了明天希望
可以用几个词来形容我最近几天的生活
无聊 写作业 把课本扔飞 睡觉
及 上闹钟
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想 迷路 马惜找不到 迷路的方向
喜欢洗完澡后头发的香气
喜欢睡觉前祈祷
明天还能有个愿望
喜欢萝兰的《雨伴》
喜欢下雨的天 准备好雨伞
及爱雨的心
找个人兜雨 漫无边际的闲逛
喜欢闲逛时哼歌 跳舞
夜很静 今夜无人打搅
睡个好觉
梦中编个 愉快天地
Next time
In your world
我申请办理绿卡
滴哒 雨点不断往下跳
好胖 挤不进我心间
总觉得 雨点是 天上的精灵
操纵 亲亲错错
雨点的幕 映出你
雨点的歌 我想 是你的声音
雨点传达你对我的话
去寻找雨点吧
是否收集的太少
困住我 困住云
其实我好傻
放弃 海的美丽
曾看到一个女孩子
淋雨
靠在墙上
头枕在墙上
眼睛闭上
眼泪 迷失方向
在rainy day
在外边兜雨
好象很自由
好象很寂莫
路边那个被抛弃的娃娃
它不会说话
任雨水打
坚强不怕
我想 人总需要有一点点勇气
人本不该懦弱 人本是坚强的
我们用火柴堆起天堂
悲哀掠走希望
寂莫生下孤独小孩
失望变得慌张
唐老鸭登上月球
泡泡糖处处留香
我欲乘风离去
又恐机票高涨
天荒地老白日梦
做多怕肾伤
无尽 无聊
空虚爬上树梢 踢开绝望
空虚赶走寂莫 揭开忧伤
空虚使我的钱包一无所有
丢了等待的希望
这世界看来胜利了
我却失败担当
有时候我们寻找一种心
我们为寻找它而奔波
我们为寻找它而呐喊
在苍茫的大海上
我们寻找 求助
乞望看到一盏航灯
得知
最近停电
十六岁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十八岁的时候我们看到曾经盛开的花已默然凋谢
那么
十七岁不是才最美吗!
 有些做过的事 无法重提 忘记了
还未做过的事 偷偷溜走了 我需要女朋友还是记事本？
只想问你 是谁喜欢打电话
是谁打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边有无尽的盲音
腾出心里的所有地方装你
却装不下 要溢出
就如同那眼框里溢出的东西
朋友不要太多
太多应付不过来
笑语不要太多
笑后别把呼吸变为叹息
作业不要太多
否则前边写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
我们剩下的时间不会太多
常常想人活着为什么
为了自己!
这是最普遍的想法
而我却说是为了别人
这是最不普遍的想法
我为了家长
为了学校
为了老师
不为同学
为了朋友
为了女朋友
为了稿纸
为了我的亲爱的读者(甚至)
为了稿费(微乎其微)
为了面子(大概有点)
为了我的名字及价值二元的钢笔水最害怕无助
想来想去
为了理想?
了为吹牛?(没人相信)
其实是为了我所爱的一切及我的爱(指博爱)
是孤独把我留住
使我忍不住 在一半的时间里 对黑暗倾诉
我在聆听一种声音
我讨厌都市的宣嚣
我在寻找一种可以让我维持现状的音乐
于是我不得不装做若无其事
在左脚绊倒右脚的时候微笑
对那些厌弃的音乐的故弄玄虚的手法评价
其实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世上的不理解与理解 否认和肯定
甚至爱与不爱
我在虚虚假假的世界里 寻找曾经真实过的东西
甲：我在英语考试的时候特想变成一个英国人。
乙：我在开家长会时也有这种冲动。
甲：你说人类干嘛要学英语呢，大家都说中国话该多好啊，除了学汉语，还要学英语，
有些学校还要学日语呢。
乙：这对咱们很有益，找女朋友时初次见面时说日语，写情书时用英语，结了婚就改说
汉语了。
甲：你说英国人当初为什么不发明像汉语一样的象形文字呢?
乙：可能发明文字的时候，英国人没看见过大象吧!
甲：你说世界上哪个文学家最伟大?
乙：翻译。
甲：世界上第一个翻译是谁?
乙：骗子。
甲：你说什么时候最有学外语的冲动?
乙：当你有个外国女朋友时。
甲：我前几天收到一封英语情书
乙：你没拿去让英语老师翻译?
甲：我的心砰砰直跳。
乙：很难想像不跳动的时候。
甲：我十分激动。
乙：有种想从楼上跳下去的冲动吧?
甲：想知道内容吗?
乙：我对给你的信不感兴趣，但你知道，翻译信件，我是最佳人选。
甲：看到最后一行更使我激动。
乙：我真替她悲哀……
甲：她写道"I love your money"。
乙：而且为你悲哀!
以什么来判断事情呢?
好坏吗?
只会带来更多对对错错
别再问了
不必再问了
匀给你个天空吧
你可以养一只鸟
你可以放弃鸟笼
的鸟不必受约束
你的鸟会飞得很高 很远
你不必担心 它不会离开你
它有着和你一样好听的名字
它如果是应该属于你的 你便可以相信它会飞回来
如果它有了新的主人
那么你又何必在乎一个没有你动听名字的鸟呢?
该去的 该飞的 该笑的
都让它快些到来吧 实现吧
我喜欢 高兴 愿意
 我是一只鸟
我有紫色的翅膀
我有长长的嘴
我在天空飞 为了寻找我的理想为了找到天的方向
我十四岁
在这个拥挤的大都市里
寻找荒芜的自然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会再幼稚一些
单纯地认为你的笑 是一种赞美
我喜爱交谈
我讨厌拘泥于格式
我常常踩住别人的影子
我是很想当明星
但我更想当 太阳
我在这条无尽的路上走了很长时间了
我在一个四周漆黑的路上走
我迈过一个个阶梯
我渴望看见这条路的尽头
我不愿后退 我也不给自己留后退的机会
我呼吸着仅有的氧气 我把我剩下的时间都赌在这条路上
我相信这条路的尽头……美好 光明
我迈过倒在地上的骷髅
为了我的理想
我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我面对的是一面墙 墙顶有一个天窗
我感到氧气的稀薄 我漫无目的东张西望
可惜我不是只鸟 无法飞进那个天窗
幸好我不是只鸟 我选择了我的归宿 不再漫无目标的跑
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选择的空间
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个子太矮了
只能摸到天空
    这部小说和我最初的设想大不一样了，应该说开始时还是有一些追求高尚的东西。
但在我写作的这一年中，或许经历了太多无奈与颓唐，也许命运确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也许我也是个不爱听话的孩子，我觉得，不必要去装着伟大，假如生活就是这样，你又
何必去把它完美成一个希腊神话呢?人的存在只需要知道快乐就很好了。
我始终相信
人在心灵深处
会有一点淡淡的愿望
只有透明
才会经久而不会褪色
我不小心向天空抛去一个水球
坠成一道彩虹
看月亮爬上你的窗
听海洋飞翔
有时候会想拍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电影
太多的话 愿意讲没人听
太多的话 放在心里会蒸发消失
喜欢下雨
不喜欢
只有在雨天才能遇见你
我相信
永恒是人类的理想
这雨不是永恒的
那你应该可以数清有多少雨滴吧
雨滴带我去找你
找到你 聊天
我会讲 你会听
却不知我在说什么
我渴望作只快乐鸟
没有悲哀
没有忧伤
没有虚假
翻开覆去的回忆
或在天堂飞翔
离地面很远
你们看见我很自由
是很自由
自由的悲伤
挡不隹的悲伤
我在
你画的天空里
迷失方向
有时候怕风筝飞得太高太远会断了线
有时寻找半天朋友，才发现自己是真正的朋友
有时候寂莫伸出四肢让我无处可逃
有时想当快乐鸟 却没有左右对齐的翅膀
有时候愿意祈祷
祝我明天有个希望
有时候我本不了解自己
有时我会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事都像是儿戏
人们不停地在自己所创造的道德框架中犯错而迁悔
人们战胜不了自己 但可能让别人相信你能战胜自己
好想笑
好像笑
我很爱看电影
我喜欢悲剧 总忘不了一些感动的片断
我喜欢电影的音乐
可惜文学没有这些修饰
它光秃秃的呈现在你们面前
我觉得
电影之所以美好 是因为它表现的是那些生活中所不曾经历而又希冀的事情
而文学 则是生活中失去 所以等待的东西
徘徊 看见人生十字路口 交叉繁错 来来往往
寻 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总是爱问 这是真的？
踩着脚下的石头
数着过去的人影
被时间抛弃
我想 没有意义
害怕 失去意义
做每件事 因为别人 因为自己
不由分辨 不由辩解
继续 继续
陪着自己
充当 迷路者
无尽的草 遮住眼睛
无数的人 跳跃前进
无数的花 无人问津
只有天 能容纳白云
只有地 能容留大海
把我的一半 分给你
把我的盲目与任性留给自己
我站在三座高楼前
看着辉尽的夕阳
高楼高高 遮住了太阳
影子将我吞噬
分裂 分裂
无数杨哲 飘散离别
红云淡淡 玻璃晃眼
太阳在漫步
预防高血压
彤色避去 玻璃无光
呐喊 高喊
不要慌张
高楼高高 遮去太阳
看不见太阳
看得见彤云的忧伤
Jean你看这里美吗!
Jean你爱夕阳吗!
Jean你为何不说话!
Jean你不是喜欢红色吗!
Jean为何哭泣?
高楼高高 挡不住忧伤
我看着范晓萱的VCD
看着她的"猪，你生日快乐。"（并未鼓励购买，因为她没付我广告费)
如果我是小魔女
No，不， No。
如果我是小魔男
No，不，No
这名字不好听
(现征集姓名)
我手里拿着向日葵作手杖
戴着长角的帽子
衣服要全黑的
后边再插上条尾巴
可惜不能摇控尾巴
其实我相信人是有尾巴的
至少在几十个世纪以前
我还相信人类本是自由的 快乐的 至少在数十个世纪以前
我喜爱从别人那里借带子
并且
借完不还
这盘带子所完一面再听一面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Walk man"了吧
带耳机损坏耳薄膜
再说
带着"Walk man"怎么跳舞呢。
很逗
亲人见我面先问会"蹦迪"吗
可中学生守则写着未成人不得入迪厅
可惜啊
可是 我是多么想蹦迪啊
于是
收废纸的乐了
我去迪厅了
噢 现在是十一点
我没在写小说
我在赶暑假作业
知道我为什么此时才写作业吗
为了我亲爱的读者
及
我玩了一个半月
我不能说在写作业
因为我拿着两本作业，一本是白的
一本是有字的
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抄这么多的作业
我是多么的兴奋及不倦
甚至是多么自豪
任何一个人如果肯像我一样大晚上赶作业
我相信
明天一定就是开学的日子
中午怎么也睡不着
头疲倦地靠在枕头上
我给自己数数
数了很长时间
依旧睡不着
我睁开眼
阳光刺痛了双眼
我的眼角湿润
如每次醒过来一样
如每次哭过一样
难道人在梦中
在那个未知的 没有自我的梦中
都曾哭泣过?
那还逃避现实中的眼泪干什么
现在是十一点
你不必担心我会去打搅你
知道我为什么还不睡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做
我在写一篇世界上最短的小说
它的内容是
请在冒号后边才开始数字
标点符号就别算字了
如果标点也算字我就一个标点也不写了
内容：
    我……你……他……然后，我们……变成你们……我……
恕我直言
此小说享有版权
看到那天上的太阳了吗!
它靠近我们一些后我们将无法生存
看见天上的朵朵白云了吗!
在上边修建游泳池可以免收地租
只是游泳者不能穿泳装了
看见天上的月亮了吗!
如果它靠在你们家楼顶上徘徊，漫步。
你不会有多快乐
看见那些星星了吗
那是组成星座的东西
它们正向你眨眼睛呢
只要它们得的不是红眼病
宇宙啊 我是多么爱你！
当然你要知道
它们当中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今天发生了一件愉快的事
今天下午我碰到了认识的一个女孩子
我足足在街上徘徊了二个小时才等到她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我碰见她的时候顺便碰见了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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