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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hampaign (原野), 信区: SFworld
标 题: 大宇宙战争年代志4.4-1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Sep 18 20:45:01 1999), 转信
第四章 之四 高 啬澜⒍?
炎 ○ 安 ○麽那Moehne
＼宇／
演武○—●—○雅浦Yap
／┃＼
阮瑞○ ┃ ○瑞欧．胡尔吉Rio Jorge
Ramree＼┃／ ＼
奉天○ ○库斯科Kursk Agincourt
／┃ ＼ 穰函 开宙 钦封 阿尚弧
通冶○ ┃ 齐司特那○—○—○—○—○—○—○—○—○古贡道
┃ Cisterna ＼ 津守 天宇 皤宁 ←玉山四十四号行动处
┃ Cisterna ＼ 津守 天宇 皤宁 ←玉山四十四号行动处
┗━━━━━━┥○延阳┝━━━━━━━━ ○天阙
＼ 塔成科长程偷袭路线 ＼
○通宙 ＼＼上官复伦
＼ ＼＼迎接路线
○天朝臣 ＼＼
＼ 高卢敦睦舰队计划行进路线 ＼
御国○←————————————○禹治
———————————→
～（七天航程略去）
钧丞○—○—○
诺曼地（昔日封．易北自杀於此处）
Normandie
～（十四天航程略去）
○太阳系
如图所示的，安宇恒星系的对外交通中与六个中继站恒星系相邻，它们分别是
瑞欧．胡尔吉（前方，往太阳系方向）、炎 （後方，往斯国方向）、雅浦（左方
）、演武（右方）、麽那（上方）、阮瑞（下方）。在以往，只要是从安宇出发，
就必须经过这六个恒星系，不然无法获得补给来进行宇宙航行。但是自从安宇军发
动靖乡战役以後，安宇军的宇宙舰队已经多次利用走私航线----同时也被称为「于
甲大航线」，藉此出没国协境内，扫荡、徵收、或是整合民间武力，掠夺国协的商
船，收集国协境内的情报，甚至控制中继站恒星系以外的宇宙空域。从此，瑞欧．
胡尔吉等恒星系对安宇的战略价值大减。
在安宇军利用走私航线绕过阮瑞恒星系之後，清除奉天恒星系系外的私掠船队
以後，他们便开始进行了一趟从未做过的远征行动----超长程奇袭高卢敦睦舰队！
这场作战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与负责人塔成科道：「依照第一舰队总司令官王任
远将军的训令，我机动舰队之别动支队，也就是本舰队，在绕过奉天之後，借由『
于甲大航线』，绕开途中各中继站恒星系，往高 啬澜⒍铀峋暮降狼叭ィ?
埋伏袭击。不过，由於我匿踪战舰过大，无法与本舰队同时行动，故它们将会在间
谍舰队的掩护下，将它们送往作战处，也就是『玉山』的预设战场上与我军会合。
由於间谍舰队的行动不便，预料它也不可能完全准时，是故，我们到时候可能会临
时的改动作战地点，因此作战地点就有『玉山某某号』的分别。此次的作战目的，
最低要求击毁高卢将会卖给国协的匿踪战舰。如果可能，俘虏此艘试作型展示用战
舰，以及敦睦舰队舰队司令官尚 夏理．菲利普．拉．法南协元帅本人。----当然
，如果可能，顺便包括元帅家的掌上明珠。」
说完，所有的作战会议室的通讯网络上灌满了一片口哨和爆笑声，机动舰队参
谋长郑明韶上校笑着说：「小子，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哈哈哈哈～～～」
谋长郑明韶上校笑着说：「小子，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哈哈哈哈～～～」
塔成科只是笑了一笑，不做任何辩解，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最後一项是王任远
对塔成科所下的秘密指示。----之所以找塔成科的原因，理由之一就是如果换成其
他人，所有的指挥官都会大为受窘，甚至在人格声誉上都会受到一定的打击。但是
如果此话从塔成科的口中说出，没有人会认为那会有什麽奇怪的，而且相反的会认
为公认这位为人风流倜傥而又幽默风趣的青年将领要是不说这种话的话，那才是一
件奇怪的事情。
奉命管制塔成科任何『问题行为』但是却对作战目的毫不知情的侍从官莉兹在
听了以後只有翻白眼。「天哪！」她想：「真受不了你这只『蜜蜂』！」然後她很
惊奇的发现副官康格若上校竟然没有反唇相讥。
----其实，这个秘密的作战行动的前後来龙去脉，整个安宇军内只有王任远、
曾村平子、塔成科、以及负责『监视防范』他的副官玛利亚．康格若等四人知道而
已。虽然康格若是被委托负责防范塔成科的私人行为不要过分到公私不分的程度，
但是她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塔成科的私生活内容，何况就算在她和他分手以前，她其
实也不想管他那麽多，因为她根本管不了，而且塔成科也并非公私不分的人。当然
，王任远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他无法承受某方面的压力，不得不虚应一下故事而已
。塔成科很了解他的苦衷，所以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就算了。
就在这个时候，康格若清了清嗓子，所有的人连忙停止大笑，静待俗称『美杜
莎（Ｍｅｄｕｓａ，希腊传说中能用眼光使人变成石像的怪物）』的副官讲话----
当然，王任远不会只为了上述的理由而为塔成科遴选副官的。她转头望向塔成科，
问：「请问长官：要是间谍舰队无法抵达任何一个预设战场空域呢？那麽我们是不
是要直接进击？」
塔成科的手指敲了敲他头上的氧气罩，想了一下，然後才回答说：「很难想像
那夥犹太佬会迟到----如果是，我们也只有那麽干了，反正有没有那些『冷冻库』
，凭我们的实力，也不是打不赢。」
康格若道：「我想，您应该尽可能向大家解释一下为什麽要用上『匿踪战舰』
那个东西……不然大家会有所抱怨的，因为那并不是什麽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这个吗，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政治战和心理战目的。----各位，我也只能解释
到这里，这并非保密，而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为什麽？」塔成科说：「虽然『揣测
上意』是我的本事，而汪格罗渥维奇也不是什麽喜欢故弄玄虚的家伙，但是他身边
的那位『影子』就难说了。」
的那位『影子』就难说了。」
说完，整个通讯回路上到处都是笑声。
莉兹好奇的问道：「『影子』？什麽是『影子』？你在讲什麽啊？」
塔成科笑着解释说：「好吧！全安宇中，谁和王将军最为接近，而且无论何时
都包的密不透风，只穿黑色制服的呢？」
莉兹「哦」了一声，大笑了起来，而她的笑声之尖锐，差点把作战会议室中里
面所有的人头上的氧气罩里面的通讯器给震坏！所以他们也在她笑的时候，不自觉
的把双手放在氧气罩的两边，像是企图隔着氧气罩塞住耳朵一样。
塔成科苦笑道：「呃啊！请大小姐您笑的时候，节制一点如何？」
「嗯！那麽也请大将军您说笑话的时候，节制一点如何？」
塔成科只有摇头，继续苦笑。他想：「算了，跟小女生计较什麽？」
而在会议室的一个角落，外籍顾问胡伯正在沉思着几个问题：
----如果是走正常的商务路线的话，从安宇到作战地点不过十二天，但是走走
私路线迂回的话，离最近的预设战场也要二十五天，而其中不可能投射或是接收到
任何邮务船来和间谍舰队联络；即使能够联络，也很难有效，或是确实的掌握配合
的时机。虽然军事作战讲究让人意想不到的奇谋诡计，但是安宇军这样做已经是过
於冒险，因为预备的作战主力是不可能随时联络到的。如此一来，奇袭所要求的弹
性要素岂不是不存在？
----既然如此，塔成科又怎麽会不紧张？至少他的言语行为表现举止都不像是
在故作镇定。而且故作镇定和完全不紧张是可以一眼就看的出来的，前者一定是语
壮山河，气势磅礴，连说个笑话也很难让人开怀大笑。完全放心则是另外一个样子
了，那就是好像这场作战是在自家後花园除草一样的轻松，何况他们作战对象还是
全宇宙数一数二的「高卢第一外籍兵团」，而指挥官就是专门打奇袭战出名的「尚
夏理．菲利普．拉．法南协」！如果完全不考虑使用「匿踪战舰」的话，那麽这
场远程偷袭战就成了正面交锋了，而塔成科还是毫不紧张？
这些表现完全不合乎逻辑，而不合乎逻辑的话，对胡伯来讲，一切委托在运气
的战略或是战术都是绝对没有可能会有人预料它会成功的，何况无论在这麽事前计
算过任何一种不可能的胜利，其实只是有些条件没有被计算在内而已，并非完全靠
的是『运气』两字。虽然战场上的经验告诉胡伯有时候必须承认在冥冥之中有一个
人力上完全无法控制的因素在主导一切，但是做为一个带兵官----尤其是对一个经
验老到，才能优异的带兵官来说，『运气』是不能在事先列为作战行动成功的主要
条件的。
在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之後，胡伯发现只有一种可能才能合乎一切的逻辑关系
：那就是，在奇袭舰队和间谍舰队之间，完全不存在任何通讯上的问题，而且国协
方面也根本不会发觉到，同时这种通讯方式是立即而且直接，如此才能跨星际的紧
密配合互相的行动。……而这种通讯方式在「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此次
的作战行动又是完全的不合逻辑。
「基本上」的定义就是在不违反物理学定律的情况下，能达成有效的「超空间
通讯方式」。而以上数点，他早就在之前的一连串的靖乡战役中发觉了，同时也和
通讯方式」。而以上数点，他早就在之前的一连串的靖乡战役中发觉了，同时也和
莱瑟斯特一起讨论、分析他们费尽苦心，不惜贡献生平所学的向安宇军所换取到的
一切情报，结果还是毫无所得。不过，莱瑟斯特曾经告诉他一个让胡伯觉得极为疯
狂的构想：那就是安宇在超空间通讯技术上有着一项重大的突破，而讯息的传递速
度与方式是立即而且直接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超空间无线电」的构想。
「『超空间无线电』？你的意思是说电磁波的速度能够追上光速，不仅追上，
还超前数倍甚至无限倍？」胡伯觉得这个构想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他说：「如果
这个理论成立，那麽全宇宙的物理学家都要失业了，或是说发明人大概会变成全宇
宙第一富豪。」
「当然，当然。」莱瑟斯特说：「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反正这种不可能的事
情是不会发生的。」从此他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莱瑟斯特通常只有在问题无法叙述解决的时候，才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狂想一
下，然後当做一个穷极无聊玩笑看待，把它消遣而已，并没有任何认真研究下去的
意思，而他所写的「小舰队运用」本来也只是游戏之作，所以才遭到所有军事专家
的一致抨击。----虽然在证明可行性之後，他也就当仁不让以发明人自居，并且也
为此而发怀才不遇之叹。实际上，在没有证明可行性之前，连他本人也是不太敢相
信自己所「发明」的「构想」的。
其实现在胡伯越来越赞同莱瑟斯特的猜测，因为现在根本就是只有此路可通而
已，不可能有第二种答案来解释一切。
「希望莱瑟斯特的远见是正确的。」胡伯想：「不然每次一想到我竟然要被一
个把所有的作战胜利条件全部委托给『运气』的家伙所指挥，我会发疯。」
----何况，他还有另外一个需要担心的问题：问题小姐莉兹。
暂且不提这个，光是安宇军的刻苦精神就让胡伯感到动容：由於为了增加战舰
的产能，所有新造的战舰都牺牲了一切舒适设备，比如说：人造重力系统以及氧气
舱，所以所有的人都穿着全压衣在舰内行动，并且吸食着牙膏式的太空食品。----
直到现在，胡伯每次想起那些「太空食品」，就感到即怀念又温馨，但是也同时觉
得恶心。因为它的包装看起来像是一管牙膏，内容物看起来像是牙膏，闻起来像是
牙膏，咀嚼起来感觉像是牙膏，连味道都像是牙膏----直到现在他还在怀疑那些倒
底是不是「牙膏」？
底是不是「牙膏」？
不过，话说回来，对现在年岁已高的胡伯来说，如果可能，他很想再尝一下那
些「牙膏」的味道。当他每次看到孙子们在吃饭时挑食的行为时，他都会想起那些
以前所吃过的那些「牙膏」。……
【奉天恒星系太空港一五六叁号码头】
几名恒星系内宇宙空间商用航道警备部队（即「航警队」）的警员登上正刚刚
停泊进这个码头内进行补给的一艘重型货柜船，在船员的带领下，在船长室与船长
见面。
他们都没有想到船长竟然会是一个体格娇小的年青女子，於是航警队的警长有
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们是来抽样检查的，何况贵公司的船团……也有点
过於庞大。」
「哦！」那名女子笑着说：「没办法，谁叫我们突然有了一个大订单，不得不
用这麽多船来装呢！」
「哦？现在物价涨的那麽厉害，那有那麽多人买的起进口的蔬菜水果和肉类食
品？何况还是冷冻货柜，长程专运！」
「哦！这个吗……」那名女子说：「最近有些大事发生……你应该知道吗，从
太阳系到瑞欧．胡尔吉，一堆做官的在搞什麽名堂？虽然还没有开始啦，但是酒席
上的菜色就不能少了什麽什麽和什麽的……很难说的清楚。」
「 培培牛 咕ち阃罚会峒觳榱艘幌麓诺暮叫新 线，问：「贵公
司从通冶、经过这里（奉天），到瑞欧．胡尔吉，然後是库斯科、齐司特那、穰函
津守、开宙、天宇、钦封、皤宁、阿尚弧（Ａｇｉｎｃｏｕｒｔ）、天阙……接着
在禹治卸下剩下的货物，然後再转御国？哇，贵公司挺大的。」
「还好！还好！」那年青女子笑道：「没办法，我舅舅的餐厅的客人蛮多的。
何况，最近上官家的订单也因为某些事情，所以有点多，没办法，没办法。」
「你舅舅？他是……」
「南风餐厅。」那名年青女子笑问：「你应该知道吧？」
「你……看起来不像是黑人啊！」
「那麽你觉得『南传馨』这个名字像是非洲裔的名字吗？我舅舅有中国血统是
众所周知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晓得他有个华裔的亲戚----何况，亚船长小姐，您看起
来就蛮白的……对不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哦！没关系，」她笑着说：「我白的很开心！」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您要不要检查一下我们的货柜？」
「也好！」但是航警队的人没有一个想要移开脚步的样子。
「哦！我忘了，真是。」那名年青女子道：「我真是的，忘了那麽多船，你们
那里看的完？何况我们也在赶货呢！」
「也对。您知道就好。」
「看样子如果我们要赶货的话就得付『罚款』罗！」说着，她立刻从厚重的外
套中掏出一片通货卡。
航警队警长道：「对不起，亚小姐，最近的物价，您也很清楚……所以，这『
罚款』……基本上也没有什麽意义的。」
「哦！那麽你们要什麽？请尽管说。」
「我们……只要『抽样』检查，带点东西回去测验就可以了。」说完，他露出
黄澄澄的牙齿微笑着。
「哦！那麽我们是不是要等你们检查完？」
「不，只要盖章就可以了。」
「那麽……要多少样品？」
接着一阵讨价还价，成交的时候，整个船团的十五艘重型货柜船也已经补给完
毕。然後航警队满意的离开後，大副松了一口气，对女船长说：「啊，真是比想像
中的要简单了不少。（希伯来语）」
「嗯，第一个关卡过了以後就海阔天空了。」女船长说：「对了，安宇军方面
如何？」
「进展的很顺利。」
「那麽我妹……我是说『文婷』同志的目前有没有什麽问题？」
「她现在在古贡道恒星系等待高 啬澜⒍印！勾蟾彼担骸杆壳懊挥惺谗崾?
情的，书婷同志。」
亚书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麽。
【太阳系．地球．青岛】
国协军首席军事专家，震旦战争英雄，国际知名的风云人物上官墨明国协元帅
出生於太阳系东亚行省的青岛镇，而这里也可以说是他的老家，同时他家一连六代
的祖坟也都在此。不过目前上官家族中的人里面，只有上官老夫人住在昔日上官家
的宅邸内，而她的身边也只有一个老妈子帮她料理生活起居。上官老夫人的年岁虽
然已经上百（本年〈公元２９８７〉一百零九岁），但是看起来大概只有七十开外
而已，且健康情况也很良好。她每日的活动都十分的规律：凌晨四点半，起来自己
作早饭，吃完了散步到公园里面去打太极拳，然後回来整理花圃，弄东西来 她所
饲养多年的那几条老狗，接着回到书房里面摆开文房四宝，先是练小楷，再来练大
楷，最後画花鸟或是临摹山水，间中常休息一下，牵着狗在叁合院里面或是屋外的
田野上散步，活动活动筋骨。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她有时候自己作饭，有时候是老
妈子作饭，无论是谁作饭，她在吃完午饭以後就带着计步器，牵着另一条狗再去散
步，大概算着她走了五百多步远，这才打道回府，然後洗个冷水澡再去睡午觉。下
午叁点，当她醒来後不久，左邻右舍的牌搭子也都准时前来了，这时老妈子已经摆
好牌桌，好让她们展开方城之战，於是她们就一直毫不间断的唏哩哗啦，「游泳」
到月上树梢为止。
----这每日的麻将会都是打健康家庭麻将，只赌筹码不赌钱，谁输谁赢都是谁
也不清楚，反正只是运动运动脑细胞，疏落疏落指臂，顺便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罢
了。这些牌搭子都是一些在她从封．易北家下嫁到上官家时就认识的老邻居，也是
沂本腿鲜兜睦狭诰樱彩?
一些丈夫上前线打仗而终年不归的太太们，她们日常生活起居除了家事和教养儿女
以外，其他时间都十分的无聊，所以靠着打牌和闲聊来打发时间。等到儿女长大离
家，她们的打牌时间也就更长了。
当然，有的时候，上官老夫人一成不变的生活规律也有一点混乱的例外状况，
那就是当她的儿孙们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家探望她的时候。而今天，上官复伦正好
有事到上海开会，所以在会後顺道到青岛来拜访她。正好，这一天是国协创建者荀
雅贤博士的诞辰纪念日（五月二十一日），军校放假，所以担任教官的上官墨玄也
来拜访母亲，正好碰到上官复伦。
此外，半退休状态的太阳系集团军总司令单于卫正好到台湾拜访亲家，上官墨
玄不放心他一人行动，所以也就跟在一旁照顾，顺便请他到青岛作客，所以单于卫
也在此。
「老奶奶好，二爷好，老前辈您好。」上官复伦进门了以後，十分礼貌的向这
叁位前辈一一行礼：「不知道老奶奶最近好不好？」
上官老夫人纠正他说：「我？就这样，没什麽变化。----但是跟你讲过几百遍
了，请别加个『老』字！」
了，请别加个『老』字！」
「对不起，奶奶。」
上官老夫人高兴的问他说：「这麽今天那麽有空来我这里啊？小伦伦，坐下，
坐下！站在那里像条电线 子一样直挺挺的，多不舒服！」
「对不起，奶奶。」然後他鞠了一个躬，然後拿了张椅子坐下，恭恭谨谨的只
坐了一半。----本来老妈子要拿椅子给他，但他挽谢了。接着他回答道：「我出公
差，在上海开会，所以回来时顺便来看看奶奶的。」
「怎麽样？工作忙不忙啊？有没有什麽问题？」上官老夫人关心的问他说。
「还好，就是那个样子，事情忙不完，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的。」
「有问题不要闷着不讲啊！」上官老夫人说：「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得好好的
向人家请教，不可以自作主张，随便乱来，知道吗？……」
上官墨玄知道接着母亲大人一定会训话训上好几个小时，所以连忙插嘴道：「
啊！妈，现在是中午，复伦一路赶过来，还没有吃饭，应该先准备开饭再说。」
上官复伦很有礼貌的说：「啊！谢谢二爷！不过，我已经在飞机上吃过了。」
上官墨玄马上迅速的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上官老夫人笑了：「唉！你哟，就是那麽老实，不懂的看脸色。你二爷是担心
他好端端的没事陪着你听我这个老太婆的唠叨，所以……」
上官墨玄连忙解释：「妈！我没这个意思，我绝对没这意思！只是单于老前辈
是外人，咱们闲话家常，把他冷落在一边，这可不好意思。」
「呵呵，你们可以尽管慢慢谈，要是老夫人您不介意，我想到您的书房找几本
书来看，顺便欣赏一下您的字画。」单于卫笑着说。
书来看，顺便欣赏一下您的字画。」单于卫笑着说。
上官老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那里那里！我岂敢献丑？您老工研水墨书画
，无论是金石篆隶，魏碑唐楷，泼墨狂草，无一不精，我那敢叫您看我那些狗爪子
鬼画符的玩意儿？」
单于卫笑着点头说：「夫人多礼了，在下的书法也并没有那麽好。」
「啊，对了！」上官老夫人笑道：「今个儿大夥儿难得聚在一起，不如摸个八
圈，如何？」
上官墨玄说：「妈，我有的是时间没错，但是也要看复伦忙不忙？」
上官复伦道：「哦！没有关系的，上海的会开完了以後，也就没有什麽事情做
了。所以我没有什麽问题。」
但是单于卫讲话了：「哦，这要请您见谅了，夫人，在下对棋艺尚有一点涉猎
，但是这麻将，却是一窍不通。」
上官老夫人奇道：「上次我到府上拜访，看到您家客厅摆了一副麻将，怎麽您
说您不会呢？」
「哦！那一副！夫人您的记性真好，上次您到寒舍来，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单于卫笑着解释道：「虽然我还摆着，但那是朋友要我保管的，多年来一直没
有取回，所以也就摆在那里。反正那副牌也是古董，因此也就当做客厅里面的摆饰
了。」
「您不打麻将，但是您朋友留了那一副麻将给您保管。」上官老夫人笑着说：
「唉，这也真是有意思。」於是她说：「既然如此，那麽，阿兰！」
老妈子说：「是，少奶奶。」----这「少奶奶」是她多年来叫惯了的，所以也
就没有改。
「你就来凑合凑合吧！不然咱们叁缺一，也打不成，这多扫兴。」
「你就来凑合凑合吧！不然咱们叁缺一，也打不成，这多扫兴。」
「好的，少奶奶。」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老妈子赶紧跑过天井去开门，接着带着一个脸圆圆
的，身裁也圆滚滚的，并且带着一副圆形眼镜，西装革履的青年走了过来，说：「
少奶奶，是二小少爷！」原来来者是上官复理
上官老夫人高兴的说：「啊！今天又不是过年，怎麽大家都来了！坐！小理理
，快坐，快坐！吃过饭了没有？」由於上官复理很少来探望她，所以她特别开心。
「哦！奶奶，我吃过了。」上官复理笑着问候道：「您老人家最近怎样？」
「唉，就是那样。」上官老夫人道：「要是你和小伦伦一样有空就常来的话，
就更好了！」
「是，是，奶奶，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会来的。……」寒喧了几句话後，上
官复理说：「对了，奶奶，我有话想和大哥说一声。」
「嗯！您是生意人，兄弟两个也少见面。那麽你们就去聊一会吧！」
上官复伦和上官复理兄弟两人走到别厢了以後，上官复伦立刻开门见山的问：
「这次又是什麽问题？----乾脆直接告诉我你要我怎麽帮你？」
上官复理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腆的苦笑着，支支吾吾的说：「啊，……这
个，……这个，……」
「兄弟之间不讲客套，直接了当的说就是！」
「这个，……大哥，我知道你最近要结婚，而这个时候开口讲这码子事实在是
……不好意思……」
上官复伦马上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通货卡说：「我手头上现在只有这点钱。五
十万先拿去用，问题解决了以後再还我。要是不够的话，你就先拿去应应急，等我
到日内瓦以後在替你想想办法。」
「喔，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上官复理笑着连忙打恭作揖。
上官复伦不耐烦的摇着手说：「兄弟讲什麽客套！你这样是不把我当亲兄弟看
！」然後说：「还有，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不可能一辈子帮你解决这些问题，而
且你的麻烦越来越大，我也很难再这样瞒下去。到时候要是被爷爷和爸爸知道的话
，我可没办法帮你说什麽话了！」
「是，是，我知道。」上官复理推着笑脸说：「只要这次解决了问题，我的生
意稳住了，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还大哥您的钱的！」
「算了，我那一次要你还过？」上官复伦说：「复理，别说什麽经济不景气之
类藉口。你在外头怎麽花钱的，我也听到了一点。我很担心像你这样一块钱当做十
块钱这样子的态度，会把你的事业给拖垮。当然，如果你是花在投资上，我没有话
说，因为我不懂什麽叫做做生意。但是，你花钱都是花在别的地方去了，这……我
不想说你什麽，我只想说：我们上官家一向都是勤俭持家，你要好好的遵循这条祖
训才对。当然，爷爷、爸爸和叔叔都是有点乱花钱，不过他们是长官，需要应酬，
穿的好看一点，吃的昂贵一点也是为了官场习惯。但是做生意不是那样子做的，因
为你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不是公家的钱。何况爷爷他们也没有拿公家的钱去花在女
人和赛马的身上，所以你也该节制一点了，知道吗？」
「是，是，大哥！我知道，我知道。」上官复理一面听，一面连连点头。
上官复伦叹了一口气。他每一次都重覆的讲过同样的劝告，但是上官复理还是
一样故态复萌。他也每次想要狠下心不帮，但是每次见到他就狠不到底。
「没办法，」上官复伦想：「他是我弟弟，我不帮他，还有谁能帮？」
上官复伦回去後，上官老太太问：「咦？小理理呢？」
「哦！」上官复伦说：「他生意忙，所以走了。」
「真是的！叫他坐一下吗！你这个哥哥是怎麽当的？」
「对不起，奶奶。」
「好吧，那麽坐下，你坐南台，坐在奶奶旁边，乖。----阿兰！」
「是，少奶奶！」
「叁缺一！」
「好的，我洗个手就来，我在洗菜！」
打了几圈後，台上的四个人和旁边看牌的单于卫互相闲话家常着，聊着就聊到
了单于卫的孙女单于文君。
「唉，您家的小君其实也不错啦，只是您不肯，这也没有法子。」上官老夫人
叹气道：「不过，听您的形容，对方好像也是个老实的男孩子，这样就好。老实最
重要，只是他是个穷学生，就怕您家的小君娇生惯养的，平白无故的受了委屈。」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对我孙女很放心的，所以她自己的决定，我也只有支持
到底。」单于卫笑着说：「当然啦，我可舍不得，但是女儿家吗，心里总是向外的
，我想留也没办法留，何况，这是报应。」
「报应？」
「呵呵，是的。」单于卫笑着说：「以前年青的时候，也差不多这样过。现在
只不过是历史重演而已，但是我可比我的岳父要开通多了。」
上官墨玄笑道：「老前辈的岳父也很难开通到那里去，因为他可是震旦帝国的
皇帝。」
上官复伦愣了一下，他在怀疑他有没有听错什麽。
单于卫笑道：「过去的事情了，提他做什麽？----不过，你的孙女婿就……当
初你的脾气可大了。」
「那是因为他是军法处的东西！」上官墨玄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算了
，姓郭的那小子对我家的小蓉不错，要不是看他这点老实，我死都不会承认那个孙
女婿！」
上官老夫人突然说：「你承认，我不承认！」
「妈！」
「他逼死我家威尔翰（封．易北），我这样都无法接受那个家伙！----对了，
「他逼死我家威尔翰（封．易北），我这样都无法接受那个家伙！----对了，
今年中秋，小蓉蓉可以，那只东西不准踏进我家大门一步！」
说到这里，原本热烈的气氛也就冷却了下来。
「嗯，听牌。」上官老夫人说。
上官复伦想要转换话题，他问上官墨玄道：「对了，二爷，单于老前辈的孙女
婿的名字和『堂叔』的名字很接近，他们不会是亲戚吧？」
上官老夫人马上好奇的也问上官墨玄道：「小伦伦再说什麽啊？什麽『堂叔』
？谁啊？」
上官墨玄默然了片刻，然後说：「以前在军校里面有个学生很好，我认他当养
子，但是还没有告诉您，他上战场，死了。」
上官老夫人说：「墨玄，你应该告诉我才对！虽然这个孙子是乾的，但是也算
我孙子才对。----对了，他叫什麽名字？」
上官墨玄回答道：「他姓『王』，名叫『任远』，就是单于老前辈的孙女婿的
长兄。」说着，他拿了一张牌，道：「听牌。」然後丢出另一张牌。
上官老夫人说：「嗯，地球真是太小了，随便碰到一个，都是亲戚。」
老妈子见到大家越讲越严肃，也来转移话题说：「啊！大小少爷，您的准媳妇
不是要来了吗？什麽时候到啊阿兰我好像见一见！」
一想到玛丽安娜，上官复伦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他回答说：「大概再过
一个月吧？高卢的敦睦舰队会在八月到太阳系，之前都是在别的恒星系敦睦邦交的
。不过呢，我的同事建议我应该给她一个惊喜，所以过两天我就出发，直接去接她
过来！」
单于卫笑着说：「呵呵，这真是个不错的建议。不过我建议最好不要等，因为
好的女孩子都是在订婚前，如果和未婚夫离开一段时间的话，她会跟别人跑掉。」
好的女孩子都是在订婚前，如果和未婚夫离开一段时间的话，她会跟别人跑掉。」
上官老夫人却是不以为然，她说：「你的同事讲的是什麽狗头军师的鬼主意？
结婚前，新郎看到新娘是会倒霉一辈子的！」
上官复伦的脸红的像是个熟透了的柿子，他说：「这个……奶奶，我们只是订
婚，她目前还有她的职务，得跟着舰队跑，也不可能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子的那样子的……嗯……公私不分。……」
「嗯嗯嗯嗯～～」上官老夫人笑问：「既然如此，你何必在此之前说：『迎接
』？」
上官复伦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上官墨玄见他受窘，便岔开话题，问他：「对了，复伦，这次上海的会议到底
在谈些什麽？」
「这个……不方便讲。」
「没关系，这里没有外人。」
「那麽我就尽量讲一点好了。」上官复伦回答道：「有关於征讨安宇叛乱集团
的军事计划的。----基本上，那是一个预算会议，就是这样。」
「现在都已经五月了，作战日期只剩下叁个月不到。」单于卫闻言一惊，说：
「现在不会太晚了吗？」
「没办法，十六个集团军，总共两亿人的兵力，外加其他後方的动员人数，而
且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达成所有的工作，说真的，参谋本部的人都忙坏了。」上官复
伦也觉得有点埋怨的说：「晚辈也认为太急了，而且也用不着那麽多人。」
单于卫想了一下，道：「没错，人太多了。……而且也不可能一下子动员到那
麽多人，然後把他们集中在一处，立刻出发作战……最少要在十一月底才有可能做
得到。」
得到。」
「这样的问题有人提过，但是也很快的就解决了。」上官复伦回答说：「这一
次我们不在太阳系集结阅兵後出发，而方法是什麽，这晚辈我就绝对不能说了。」
单于卫笑了笑，说：「当然了，这是『机密』。只不过，我要劝你一件事：不
要太过於轻视对手的能力，也不要一开始就认为『後方』就一定安全，因为在作战
的时候，到处都是後方。」
上官复伦感到大惑不解的问他说：「这个……问题是匪军那有这样的後勤运输
能力？况且据前几次战役的了解，他们并没有那麽多配备在後勤作战上的舰艇，所
以不可能拥有什麽长程穿刺作战的能力。」
单于卫说：「如果对方全用驱逐舰呢？那麽只要一艘重型运输舰就可以载运一
百艘驱逐舰在一个月内所需要的燃料了。如果用商务规模的运输舰，那麽也有二十
天的行动半径。」
上官复伦笑了起来，说：「老前辈您也太多心了，那样的话那里会有什麽攻击
力量？一百艘驱逐舰根本没有什麽火力，随便一个舰队师就可以将它歼灭了。」
单于卫微笑了一下，就没有再说什麽。
上官墨玄却开口了，他说：「复伦，反正老前辈的意思就是要你小心就是了，
因为要是对方用以前公孙康蒲（震旦帝国第十九任帝，世祖）的私掠船队战术，就
有可能对我方造成极大的奇袭效果。」
於是上官复伦便向单于卫点头道谢。不过他并没有认为这个建议有什麽意义，
因为现在和当时的情况不同，何况安宇叛乱集团也不是震旦帝国，後者的实力条件
才具有决定性，而前者如此做的话，根本就是自我分散兵力，违背兵力居於少数的
情况下应该集中兵力，做内线防御的战略原则。
更何况安宇「匪」军每一次都是运用内线防御获胜的，自然他们在这一次也会
按照这在多次战役中行之有效的战略来应战才对，没有必要改弦更张。----不仅上
官复伦如此想，所有的国协军将领也都如此想。
在回程的路上，经济舱的座位使得上官墨玄觉得浑身不对劲，而他从来也很难
在任何大气圈内的交通工具中睡着的，所以整个飞机航程上他不是看书就是起来在
机舱内散步，要不然拉着单于卫下一盘中国式象棋。----若是下围棋的话，上官墨
玄铁定没有任何胜算，但是象棋他就不遑多让了。
在对奕的时候，上官墨玄说：「我这个侄孙看起来人还不错吧？」
「比另一个好。」
「唉，我哥那头也只有这个好而已。」
「没错，你们家以後都得靠他了。」
「希望他没有问题就好。」上官墨玄说：「因为人太老实的话，在军中很难活
的下去。」
「嗯，」单于卫道：「但是在战场上也是一样啊！----对了，姜国协元帅做寿
的时候，我们应该送什麽礼物才对？」
「我送就好了，您老最好不要送，以免我哥把气出在您身上。」
「这个你就有点太过於操心了。我送了那麽多年的礼，吃过每一家的寿酒喜酒
，他什麽时候管到我了？」单于卫笑道：「何况我不干涉他，他不干涉我，而且这
个太阳系集团军的职位也不是他给的，就算是，他要取走也没有关系，反正我都几
乎不在管事了，现在都是南宫小妹在处理。」
「南宫雯一级上将已经七十九岁啦，您还叫她『小妹』，哈哈哈哈～～」
「唉～～」单于卫笑着叹气说：「我都忘了我们都老了。----想想那些年青时
的过去，好像才刚刚发生一样。」
「倒也是。」
接下来一路上都是这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在谈「想当年」的事是如何如何
乙痪涞脑谔浮赶氲蹦辍沟氖率侨绾稳绾?
的话题。
「太阳系军官团」的内部虽然分成许多派系，而且彼此之间如果不是势如水火
就是不相往来，所以在行星国协首都日内瓦市区内的许多地方是专属於各派系的集
会场所。不过，有一个地方是除了公家机关以外唯一可以常常遇见各派人马的所在
，那就是与国协同岁的湖上餐厅，而这里同时也是国协的权贵们经常出没的场所之
一，所以这家金碧辉煌的餐厅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进入的，并不是有钱就行，是得
要有办法。
这家餐厅之所以位於国协首都并且与政治人物来往密切但是立场超然的原因很
多，而无论是那个原因，至少有一点是众所公认的：它的气氛与情调给予人一种梦
幻般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不在於留着翘胡子讲法文，彬彬有礼，前鞠後躬的服务
生，或是不同风味但是与整个内部装 季只肴惶斐傻母鞲龈霰鸲懒⒌陌幔膊?
是常常在此用名牌乐器演奏的那些色艺双全的知名音乐家，更不是在舞场中翩翩起
舞，身穿华丽的各式晚礼服的俊男美女、名门望族，或者是精美的碗碟中盛着色香
味俱全的那些由全宇宙知名大厨所做的各式菜肴，以及高脚玻璃杯中像是液体琉璃
般晶莹亮丽的美酒，而是这以上的一切在加上许多只有在电影或是梦幻中所能想到
的一切，都集中在这家餐厅里面。何况，这里也发生过许多历史事件，而无数的名
人也在这里留下了他的足迹，所以当人走进它梦幻般的玄关入口时，会有种思古幽
情从心里油然而起。何况它的外观有着令人为之目眩以及感到震憾，融合古典主义
垦Ｒ约案械秸鸷叮诤瞎诺渲饕?
的精致与现代化艺术的状阔的建 结构，凡是看过的人都很难忘记。
坐在大厅中某张靠近大门并且属於冷僻角落的郭靖和上官复蓉夫妇两人以充满
好奇和惊异的眼神的环顾着餐厅内的一切。上官复蓉是感到兴奋而且好奇，而郭靖
则是好奇而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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