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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y (春天的小懒虫), 信区: SFworld
标 题: 苍 蝇 -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Sep 16 13:34:06 1999), 转信
“这个问题我无从回答。”
警长只从她的答话中抓到过一次破绽。安妮曾说过她只启动一次冲锤。 而值班人
员却听到是
两次,计数器又肯定了这一点。特温克尔警长不止一 次地恕利用这个错误来突破沉默
之墙,但安
妮冷静地弥补了这唯一的漏洞。
“是的,”她说,“我说了谎,但是其原因却无可奉告。”
“这是您仅有的一次撒谎吗?”警长凝视着她,力图使她惊慌失措,但他得到的
只是一句简短
的回答。
“是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警长知道安妮已经巧妙地堵住了这唯一的漏洞。
我现在心中升起一股对嫂子的痛恨:如果她的确没疯,那就证明她在伪装,为了
逃避法律的
惩罚。是的,警长说得没错,苍蝇一定和惨案有关。
那么又怎么解释被害人的引颈就戳呢?
哥哥是一位遵循“三思而后行”原则的科学家,从不承认灵感或天才。 他绝不
象那种心不在
焉的教授,会在雨中散步而不打开雨伞,他一切都很正常,喜爱孩子和小动物,有时
会毫不犹豫地
放下手边的事务而带邻家的儿童上马戏团去玩。凡是他嗜好的游戏也都带有逻辑性,
象桥牌、桌球
或国际象棋等等。
怎么来解释他的死亡呢?他为什么会躺在锤下?说他是为了检验胆量或打赌是绝
对不行的。哥
哥从不和人打贿,还常讥笑那些打赌的人,甚至冒着得罪朋友的风险,把打赌者说成
是介于蠢货与
骗子之间的家伙。
于是只剩下两种假设:要么是他突然发了疯,要么就是出于某种特殊原因,让妻
子用这种残暴
的手段来杀死他。
我苦苦思索,决定暂不把加里和我的谈话告诉警长,而由自己先去和安妮谈谈。
今天正好是垦
蝴六接待日,安妮很快就来到接待窒里,或许她 正是在等我。当我还在寻思怎样开始
这场难堪的
谈话时.安妮倒先开了口:
“阿尔帝,我想向您提个问题。”
“行啊,安妮。说吧!”
“苍蝇能活多久?”
在慌乱中我接触到她的目光,几乎脱口说出她的儿子仅在几小时前也问过同样的
间题,不过我
及时钳住了舌头,我决心利用这件事来攻破她筑起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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