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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IA (呵呵笑·笑呵呵), 信区: SFworld
标 题: 背面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7月02日15:09:41 星期一), 站内信件
序言: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事情是我们所无法用现代的科学去解释,当然,这也决
不代表它不存在。我曾经见识过学多自以为很了不起的科学家,他们自称能用一切科学
理论来解释世界上所有未知的现象,当然,对于实在无从理解的,就冠以了迷信的帽子
,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无知,这个世界所包含的秘密,本来就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极限
,而我,只是一个对此有着特殊爱好的普通人而已。
下面我要给大家讲的事情,和空间有关。当然,我们生活的空间是三维的,我想稍
有知识的人都知道人类目前所能涉及到的范围就就在这个三维的空间里。虽然很多科学
家曾经发表过关于宇宙中有四维空间这个概念存在,但却始终太过于抽象和无确凿的证
据来使人们充分相信这个结果。四维空间究竟存不存在或者说有谁能偶然的经历过呢,
呵呵,我希望不是我。
上部 神秘的石像
和过去一样,我每过两个月就会去参加一次由我们社区举行的网友聚会,所谓网友,
自然是平时有意或者无意中在网络论坛或聊天室里结交的朋友,虽然和大部分人不熟悉
,但是和几个特别执着于文学的朋友约好一起谈论交流,所以这次我也准时赴约。各种
人通过各种方式聚在了一起,虽然拥有不同的工作,性格,但是也唧唧喳喳的非常热闹
,每个人都显的很开心,我却发现这种开心有些盲目,我们连对方的名字可能叫不出来
,更不要说了解对方了,所有我一直对网友有着这样一个认识,网友不是朋友。
既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大家反正也是喧闹而已,所以过了半天时间,大家也
聊够了,于是散伙行动开始,这个时候天却不太帮忙,天上的乌云集中了起来,仿佛夜
晚提前降临了,还没有有等我们相互道别,窗外的雨点就象豆子一样洒了下来,雨点很
大,但不密集,典型的阵雨。我平时出门也喜欢轻便的,所以未曾带伞,于是和一个网
名耳朵陈还有一个叫桑巴鱼的上海朋友一起顺路回家,在车上寒暄了几句,随着站头的
临近,我们也就分手。
直到我下车,雨还是没有收拢点的意思,于是我干脆一路小跑,赶回了家,到了家
里,照了一下镜子,感觉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不知道这副样子去参加网友聚会会不会
被朋友拒之门外,毕竟,这个世界上认衣着不认人的的情况的确很多。我拿拿毛巾把象
刺猬一样的头擦了几下,然后换了干燥的衣服,一口气跳到了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
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拿过听筒,对方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声音,而且不象是本地
人,对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兴奋,道:“孙岚,是你吗?我都找你一天了,如果这个电
话再找不到你,我看我该放弃了。”
对方的口音那么重,一时间让我想不起来我有哪位朋友是在外地的,而且听他的
意思,他还和我很熟。
我道:“请问你不能先把你的名字说一下,我朋友很多,一下子想不起来。”
对方愣了一下,才大声道:“我是刘浩啊,我们在网上一起研究过许多关于一些迷
题的观点,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才一下子有了这个概念。
刘浩的确是我在网友中非常尊敬的一个,尊敬一词有许多含义,其中一个观点就是
他有着常人难以拥有的丰富想象力和逻辑判断能力,同时也和我一样是个对未知学术非
常感兴趣的人,我有很多新奇的想法他都曾经给予我意见,使我非常佩服他,虽然从来
没有见过面,但我们一直都渴望能多一些交流的机会,毕竟,能遇见在思想上给予自己
帮助的网友并不多,所有我甚至也把他当师兄看待,因为我要象他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
多了。
但是这次,他却提了个让我左右为难的要求,刘浩道:“孙岚,最近我们这里发现了
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想你无论如何来我们这里一次,这件事情很诡异,我想你
也一定会感兴趣的。”
本来听到这种邀请,我一定会立刻兴致勃勃的赶过去,但是刘浩住的离我也的确远了
一点,他住在重庆,而我在上海,如果真的是为了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让我过去,那对
我而言真的有点过分了。
我道:“刘浩,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能在电话里对我说吗?”
刘浩好象听出了我的话里带着怀疑,道:“孙岚,时间不多了,无论如何请你过来一
次,我敢说,这次你看到的,将不亚于看到一次飞碟路过地球。”
刘浩用“时间不多了”和“飞碟”这两个词来和这件事情联系,我自然也就不好意思
推辞了,我道:“好吧,刘浩你把你具体的地址给我,我过两天就来。”
我以为的我的答复会让刘浩很满意,没想到他又叫了起来:“过两天,你明天或后
天必须到了,否则,就将错过这次机会了。”
他的话的确很让我费解,迟到就会错过机会,着让我很容易联想到谁预测出了这两
天的某个时候飞碟将从重庆市的上方飞过,只有这个时候我们能一睹天外来客的尊容之
类的事情,但是刘浩这个人一向比较谨慎,如果他没有这个把握又为什么非要拖我过去
呢。
我道:“刘浩,如果你能肯定我这次来能够获得象你所说的收获的话,那我可以明
天就过来。”
刘浩听了我的话显然很激动,道:“好,好的,那我等你,记住,时间只有两天。
”
我记下了刘浩家的地址后,又确认了一遍没有错误,才道:“好吧,到了重庆我会
马上给你打电话的。”
电话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好,我还一直梦见我到了重庆的一座大山上等待看到天空的
奇观,结果不小心一脚睬空掉了下来,落在了自己的床上。有人说做梦是灵魂暂时脱离
肉体去另一个空间生活,死亡就是灵魂彻底脱离肉体永久的去另一个空间生活,另一个
空间被称做阴间等等奇怪的学说,我曾经也有一段时间对梦很感兴趣,毕竟梦的产生人
类至今为止还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预订机票,飞往重庆,走出了机场,我就立刻给刘浩打了电
话。很快,我也见的到这个仰慕已久的网友,我一直以为象他这样一个博学的人应该是
剃着平头,带着一副墨黑边的方镜,看上去有些威严老成,比他实际年龄要大很多的人
,可惜我发现我错了,刘浩留着年轻人流行的三七分发,脸庞白皙,眼睛很大而且有神
,给人一种开朗的感觉。
重庆那里的天气此时比较闷热,刘浩是叫着车来接我的,当然,他见了我以后对于
他提及的那件神秘事件没有立刻叙述,只是想老朋友一样寒暄了几句,某些人是这样,
网上和网下的差别很多,刘浩此时给我的感觉象一个热情的孩子,给我介绍重庆的种种
好玩的地方。
到了他的家里,是楼房,重庆没有上海那么繁华,他住的楼房也不是高层,是我们
现在所说的六层老楼房,走进家里,感觉比较宽敞,我想那是一家三室一厅户,当然,
是刘浩一个人独居,他独立的很早,这些,全是我在网上对他的认识。
我被他拉进一间较暗的房间,房间不大,堆的书却是不少,除了他以前读大学时候
用的材料外,绝大部分是关于一些希奇古怪的科学丛书,甚至,我还看到好几本厚到令
人难以置信的周易译本。
刘浩给我倒了杯茶,道:“先休息一下吧,我马上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我说的神
秘的东西。”
我这是才安下心来,毕竟,我是为了见识它而来的,我道:“是什么东西,一定要
某个时间才会出现吗?”
刘浩没有正面回答我,道:“等一下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比较偏僻,靠近重庆的郊区
了,是我亲戚住的地方,最近湿热的很,你们上海人可能不太习惯。”
既然刘浩执意要到那一刻才揭晓谜底,我当然也不能追问。我们谈论了一会关于最
近很热门的梦的话题,感到非常投机,有时候在网下聊天的感觉是网上无论如何也找不
来的。刘浩一直在注意着我,当然,我一直表现更感兴趣的是刘浩所说的神秘的东西。
于是刘浩决定提前出发。刘浩的经济条件一向比我要好,他拨了一个电话,订了一辆车
,很快我们穿过了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块相对偏僻的郊外。
所说是郊外,却并不荒凉,不过基本上都是些陈旧的平房组成的零零星星的建筑散步
在田野间,闻惯了大城市柏油气味的我在这里倒是感觉呼吸顺畅,时间已经过了傍晚,
天显的阴沉沉的。
跟着刘浩,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他说的亲戚家。
刘浩道:“这件事情说来也很奇怪,我也是从亲戚口中听到才来这里调查的。”
我道:“难道不是你亲戚家的事情?”
刘浩道:“当然不是,是他们的邻居,就是左边这幢房子,最近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
。”
我道:“呵呵,这种地方看起来就象是经常闹鬼的样子。”大城市里很少听见有闹鬼
的事情,而这些诡异的事情,多流传在荒郊野外,可能由于人气比较稀少。
刘浩道:“这些人多半没读过书,碰到了无法解释的事情就认为有鬼作祟,其实人吓
人远比鬼吓人可怕的多。”
我笑了笑,表示赞同。
刘浩接着道:“这户人家姓王,本来是三口之家,可是前几年,户主得了癌症去世了
,留下一个8岁的孩子王安平和妻子马燕相依为命了。”
我叹道:“好象道高一尺,魔高一仗,这个世界上总有医学无法治疗的疾病存在,如
果攻克了癌症以后,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新的症状要人类来承担。”
刘浩接着道:“本来两个人相居也算无事,可是就前两天,那个叫王安平的小孩发现
里屋的墙壁上莫名其妙凸出了两个形状怪异的东西。”
这句话我听了也感到莫名其妙,墙壁上凸出的东西,是不是天潮热墙壁上起了褶子或
泡呢。
刘浩笑道:“你不亲眼看一下,你是不会明白了。”
推开了虚掩的门,我们走进了这间房子,陈旧的木制家具,简陋的生活用品,看来这
家人的确过的不宽裕。
刘浩道:“放心随便看吧,那对母子害怕家里不干净,要用工具把那两个凸状物打碎
,那天正好我到亲戚家做客,听说了后就阻止了他们,我给了他们一点钱,要他们搬出
去住两天,等我研究好了再重新把这里装修一下让他们住回来。当地人都对房子里有邪
门的东西很忌讳,所以只给了我两天时间来调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在两天之内要来
到这里的原因。”
我明白了刘浩的意思,两天以后,这个被当地人认为有些邪门的房子必须彻底整理,
装修,甚至还要杀猪杀鸡来求神拜佛的祭奠一下祖先,当然,那两个从墙壁里自动凸出
来的东西也必定保不住了。
推开了里屋的门,心里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我甚至联想到那是两个生活在墙壁中的生
物,靠吞噬其他生物来生存。
里屋非常昏暗,刘浩开了边上的一盏小灯,我才看到墙壁上的确有两个非常明显的
凸状物,谢天谢地,这个房子里灯还是有的。
我走进了一点,仔细的看了起来,与其说是两个神秘的凸状物我看更能用两个水泥
疙瘩来形容,它们的颜色和墙壁的颜色差不多,只是的确比周围的墙壁要隆起这么一大
块。这两个水泥疙瘩上居然还有明显的几条纹路,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
来这个什么纹路。不过,就算这两块疙瘩是从墙壁里自然凸出的,也没有什么非常神秘
特别的地方,说不定是这个小孩子或者他的同学好玩拿些水泥粘上去的,但是很快我又
推翻了自己的这个观点,因为这两个水泥疙瘩看上去很平滑,和墙壁也没有接口的痕迹
,我看,这也算是唯一神秘的地方了吧。
我没好气的嚷道:“刘浩,你研究了那么长时间,还把我从上海叫来重庆,就是要
来参观这两个水泥疙瘩吗?”
“水泥疙瘩?”刘浩一脸惊讶的表情,道:“天哪,你怎么会那么认为,这,这简
直可以和世界49大迷相提并论了。”
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拍脑袋,道:“哦,对了,这里的方向和光线不对,你走近一
点,正面对着你说的那两个水泥疙瘩仔细的看,然后告诉我结论。”
我被他这么一说真的有点糊涂了,对他那句能和世界49大迷相提并论更是觉得夸张,
但是同时也调起了我的兴趣,我走近了两步,由于那两个凸状物比较低,我必须蹲下来
才能看清。
这一看我也不禁愣住了,这两个石头疙瘩,不,好象是两个雕塑品,或者说,是两个
人脸的雕塑品,是的,凸状物上能非常清晰的看到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完全是正
面,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感觉,我感觉这栋墙壁后面有两个人,正要把头挤进这个房子,
可是挤了一半没有力气了,所以墙壁上只映出了他们狰狞的脸。那两张脸庞的表情是那
么奇怪,好象是极力要挣扎的突破墙壁的束缚,来到这个世界上,以至于眼睛眉毛都快
要挤在一起了,嘴张的老大,仿佛能听见他们声嘶力竭的吼叫声。
虽然只看了一会,我感觉压抑极了,头上也隐约流了冷汗,如果不是有刘浩在一边,
我可能早就冲出了这个鬼地方去野外大口吸吸新鲜的空气。
我站了起来,回头向刘浩道:“是,是两个人脸的样子,真是诡异之极啊,天知道这
玩意儿是怎么生出来的,就算是请世界上的一流雕刻专家过来,要雕的那么逼真也未必
能做到。”
刘浩道:“我之所以对这件事情特别的好奇就是因为在世界上的许多地方也同样发生
过类似的事情,当然,同样引起科学界的极大的重视。”
我道:“难道其他国家也发现过建筑物的墙壁或者地板上有凸起的人脸状的物体?”
刘浩道:“对,有的人在厨房的墙壁上发现一个人脸像,有人在地板或天花板上发现
奇特的一群人脸像,当然它们都是在不知不觉间突然形成的,更奇怪的是,科学家在几
年前的卫星探测器对木星表面的扫描结果来看,发现了木星表面也有巨大的类似人脸的
凸像,由此科学界推论是不是和某些未知生物有关系。”
我奇道:“真是非常奇妙啊,但是你觉不觉得这些人面像的出现会不会暗示着些什么
,灾难,或者某种来自未知世界的信息标志呢?”当时我的脑海里马上想起了自己曾经
阅读过的某篇报道,一个镇上有某家人家,一天,邻居他们发现居然有大量的老鼠成群
结队地从那家人家里跑了出来,逃窜去了其他地方,然后过几天,那家人就全部因为某
个原因死亡了,过了不久,又是一大群老鼠从另一户人家结队逃出,当然没过几天,另
一户人家的家人也全部死亡。某些人一直认为动物的本能和灵感比人类强许多,所以能
预知某些灾难,通俗点讲,地震前的动物反常,也是属于这种情况。
刘浩想了想道:“这个到是没有发现事后奇怪的现象,至少我没有听说过。好了,我
在昨天就已经对这个现在进行了全面的观察的记述,也拍摄了好多照片,现在你也已经
看过了。”
刘浩从随行的旅行包中拿出一套精致的工具盒,又从工具盒里取出了一个烁亮的小锤
子。
我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了,道:“你难道要毁去这两个神秘的人脸像吗?”
刘浩点了点,道:“我答应过马燕只占用着房子两天,就算我们不把它挖下来,那些
粗鲁的本地农民也会迅速把这些认做为不详的东西毁去,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材料啊,必
须要把它保存下来。”
我愣了一下,想想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于是应到:“好啊,不过要非常小心,不能损
坏了人面像的表面图案啊。”
刘浩随意应了一声,左右打量了一下那块墙壁,说实话,我真的认为他可能会为了自
己的研究把整堵墙给截下来带走。刘浩掏出一支红笔在墙上勾勒着框架,我自然也免不
了过去帮忙,可是当刘浩画了一半,突然大叫了,叫的那么的惊恐,连我都差点站不稳
脚了。
我再仔细看看刘浩,他的眼睛瞪的老大,用双手往后支撑的身体才勉强没有让自己躺
在地上,一脸惊恐万状的表情,嘴也张大得几乎可以塞进两个馒头,浑身还在发抖。
那种样子几乎和一个正常人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看见鬼一样,而我,看见这种情况也
呆了一下,因为屋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至少以我的观点来看。我一个箭步跑到刘浩
身边,扶住了他,这样使他才微微镇定了一点,他看了看我,喃喃道:“你看见了,你
看见了,它动了,它动了……”
“它动了”当然我想是指那个人面像,我顺着他的目光再一次仔细端详这个神秘的凸
起人面像,凶恶的眼神,狰狞的表情,和原来刚才我看到的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的
改变,但是看刘浩的表情,却显然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面才会产生的反应。
刘浩好象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抓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指着那个人面,道:“
你看见了,你看见吗?它的表情变了,变了,这怎么可能。我昨天来看的时候不是这个
样子的。”
刹那间,我明白了,刘浩昨天来看这个人面的时候人面的形状或者说是表情和现在的
有了差别,刘浩专门抽时间来研究这个人面,自然它的形状,位置结构都非常熟悉,以
至于任何有一点细小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自己背后凉飕飕的,好象一种异样的阴影充满了这个简陋
的小房间。而此刻,刘浩却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一把拉过我,对我说:“你看看,昨天
我来看的时候这个人脸的嘴巴没有张的那么大,眼神也没有那么凶恶,这,现在这个简
直象个厉鬼。”他这时候用厉鬼这个词来形容,真是非常贴切,可是我却更有种想夺门
而出的感觉。刘浩却急促的望着我道:“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一连
用了好几个相信这一词来表示他的观点是绝对正确的。我当然也想不出刘浩被吓到这样
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于是我一把把刘浩拽了起来,道:“事情真的象你所说的一样那么
诡异,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明天白天再过来,一方面可以多找几个有知识的朋友来帮
忙挖掘,一方面如果以你现在的精神状况去作事情,很容易损坏这个奇特的人面,况且
还有可能影响到周围的邻居。”
刘浩用手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道:“对了,明天叫上曹教授,我怎么会把他给忘了
。”
我道:“曹教授,你朋友吗?”
刘浩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道:“他叫曹拘朋,是我以前大学里自然科学系的教授,
我和他曾经一起探讨过许多关于神秘科学的观点,现在还经常联系中,有时候我碰到问
题都要去向他请教的。”
我也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阴森的房子,刘浩答应我的意见真是让我求之不得,于是我
们匆匆关灯缩门,离开了郊区,找了车回到了刘浩的住所。忙活了半天,我们也终于觉
得肚子饿了,我想这个时候喝上一大碗浓浓的上海豆浆,可是刘浩这里只有些普通的干
粮,比如饼干方便面什么的,刘浩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曹教授打了电话,和笼统的把事情
的经过说了一下,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的要求成功了。然后他才仿佛想起没有什么食物
招待我,又立刻打了电话叫几个外卖上来,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当然要我最爱吃的蒸鱼
了。
刘浩显的心事很重,我知道刚才的事情对他影响未消,所以故意找了些话题来轻松一
下。吃完了这顿饭,我们各自怀着不同的想法躺在了床上,我能听到刘浩翻来覆去辗转
反侧的声音,我想他一定是过于激动所导致的。那天晚上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二天
我们两个把那一堵长了两个怪脸的墙壁挖了下来,放上了车带回了家,我们一起开始用
各种手段来研究它。
有时候我更觉得梦是人类生活的一个平衡点,在现实生活中你失落的,得不到的,渴
望的东西却在梦里往往能够得到满足,而那些生活富裕的人却往往做着噩梦,梦见他们
的财富被一洗而空,甚至,他们被某种可怕的力量追杀。
第二天很早刘浩就起床了,他的眼圈明显有着红肿的一圈,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他又给曹教授打了个电话,于是我们就立刻动身先去教授的家。曹教授是个看上去相
当标准的教授,除了年纪比想象中轻了一点外,浑身上下都好象蕴藏着无穷的知识,金
丝边的眼镜,头发稍许有些花白,可能是用脑过度的原因,额头有些谢顶,看起来倒是
格外精神。
刘浩看来的确和教授非常熟悉,他们见了面后热烈的握着手,相互寒暄着,好一会儿
,才把我这个快被遗忘的人介绍给他。我和曹教授相互交谈了一下,就立刻上了一辆教
授的旅行车,车子很宽敞,尤其是后面部分凸出了一个小舱,我想足以放进那一小堵墙
,到了昨天了乡镇后,大概已经是中午时分。
可是就在我们迅速走进房群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好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用长杆
榔头和铁铲等工具敲打着那间低矮的平房,而那所房子,也早就已经面目全非,尤其那
间里屋,或者已经不能叫里屋了,两面的墙壁已经完全被打塌了,四周扬起了白色的灰
尘到处飞散,几个个子较大的男人赤膊着上身依旧在边上砸击着,从他们的样子看来,
已经工作一会儿了。
我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身边的刘浩却早就跳了起来,近似疯狂的冲了过去
,里屋昨天那堵长着鬼脸的墙壁早就变成了一堆砾石,一个大汉正在边上敲打着其他地
方,却被突然冲过来的刘浩推倒在地上,力量如此之大连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平时斯斯文
文的刘浩。被推倒在地的乡下人显然也怒火上撞,站起来一把就揪住了刘浩的衣服领子
,刘浩此刻连眼睛也仿佛红了,嘶叫道:“你们……你们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
两人的举动显然影响到了其他人,那些农民全都停了下来,涌到了四周看看发生了什
么事情。而我和曹教授,也立刻走了上去阻拦两人的争执,那个被撞倒的农民仍然气愤
地抓着刘浩,而刘浩这个时候也丝毫没有冷静的现象,恨恨瞪着那个农民,看来凭我和
曹教授是暂时不能把两个人分开。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衣着比较体面的老人,认
出了刘浩,急道:“四柱子,你先放手。”
那个老头显然是这个地区相当有权威的人,那个被称作四柱子的人虽然不太愿意,但
最后还是送开了手,我和曹教授自然拉住了刘浩,以免他再次冲动。
刘浩仿佛也认得这个老人,他用手指着这个老人,忿忿道:“我不是和这户的主人约
好了,这里的一切暂时都不许被破坏,一直到今天我完成研究吗?你怎么……你怎么可
以随便来派人破坏,你知不知道你可能造成了一件有巨大研究价值的国宝的损失。”
刘浩一连用了两个“怎么可以”,表示他心中强烈的愤慨,但是把那两个奇怪的人面
称为“国宝”可能也有些言过了,但是我想至少在他的心目中,那个引起他强烈研究兴
趣的东西的确也可以用“国宝”来形容。
我以为用了破坏国宝这个词至少可以镇住这个面容威严的老人,可是没想到他连眉毛
都没有抬一下,沉声道:“刘先生,这是我们村里几个带头的联合商量下来的结果,这
个闹鬼的房子这几天让村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的,我有义务拆除这间屋子,我决不允许有
任何会给我们村子带来不好兆头的事情存在。”
“闹鬼?”刘浩突然哼哼的笑了两声,大声道:“愚昧,实在是愚昧,那么有研究价
值的东西,就这么毁了……”
四周的农民脸上都露出了气愤的表情,老人听了也仿佛有些生气,道:“我要对村民
负责,难道要为了你研究那个所谓的破玩意儿,要让我们全村日夜不宁吗?”
我知道此刻事情已成了定局,只怕刘浩继续冲动会和那群地方上的村民造成冲突,只
好紧紧抓着刘浩,一边的曹教授听到这里,也唯有苦笑了一声,拍了拍刘浩的肩膀,道
:“去那边看看吧,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什么。”
刘浩哼哼了几声,没有再多言语,可能也相通了既然这些人愚昧,又怎么可能会明白
自己的想法。与其这样,还不如寻找有用的线索。
那个老人现在倒是很慷慨,道:“刘先生请随便,我们暂时不打搅你们,等你们研究
完了,我们再继续开工。”刘浩仿佛没有听到他那带些讽刺的话,已经在一堆瓦砾中摸
索着寻找。曹教授更是比较仔细,拿出一个随身用的放大镜,检出几块较大的石片,细
细的探察。而我,则在确认昨天那堵墙的另一边整理碎石,寻找带有人脸痕迹的石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太阳有点西下了,我们终于放弃了,附近的墙壁都被砸的粉
碎,哪里还有昨天看见的怪脸的影子。
再过了一会儿,筋疲力尽的刘浩也终于站了起来,两眼呆滞,我和曹教授安慰了他几
句,我们终于上车离开了这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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