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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IA (呵呵笑·笑呵呵), 信区: SFworld
标  题: 背面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7月02日15:10:31 星期一), 站内信件

下部:背面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简略的说一下,曹教授非常热心,把我和刘浩先送回了家,然后又
上楼安慰了刘浩好一阵子才回家,当然刘浩毕竟是还是个有点理智的男人,过了一天,
他的状态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种种言行表示了他感到非常遗憾的一面,但是精神状
况已经明显好转了。
  作为一个比较好的网友,刘浩没有接受我立刻回上海的要求,并一定要我在重庆多住
两天,并要带我参观一些重庆的特色景观,虽然我对这里湿热的气候不太适应,但是一
方面想到自己正在失业的时候,回上海也没有正事可以做,不如乘这个机会和刘浩多谈
谈,毕竟,我还是喜欢现实生活中和朋友聊天,另一方面,刘浩的精神状况也不是很稳
定,我希望能多陪他几天,也不枉交了这么一个志趣相投的网友就答应了下来。很快,
我就知道我的决定是对的,大约在事情发生后的第四天,刘浩又接到了他那个在小村里
生活的堂弟的电话,好象这个小男孩对刘浩相当崇拜和尊敬,总是喜欢把自己身边的事
情告诉他。
  刘浩接了电话以后一脸诧异的表情,很快的,他的脸明显的涨红了,我知道一定有什
么事情使他感到非常兴奋。
  他挂了电话就立刻对我道:“孙岚,还记得我们几天前去过的那个村子吗?”
  我道:“当然记得,不过是带着遗憾离开那里的,难道你会告诉我那人脸像的下落被
发现了?”
  提到了人脸像,刘浩又仿佛有点失落,道:“那倒是没有,不过那个村子最近出了怪
事,我想你一定也非常感兴趣。”
  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还是又多了两个人面啊?”
  刘浩耸了耸肩,道:“你还记得那间平房吗?就是我们上次一起去的那间。”
  我道:“当然记得,非常阴森。”那天晚上刘浩的确让我吓了一身冷汗。
  刘浩接着道:“你还记得我向你提过的那个屋子的主人吗?”
  我道:“好象是一个寡妇和一个孩子吧,名字记不得了。”
  刘浩道:“对,那个寡妇叫马燕,她的儿子叫王安平的,他们两个失踪了。”
  我愣了一下,一个村子里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是却早上下田晚上回灶的经常要照面的
,如果说有个人连续两三天没有出田的话的确会引起别人的奇怪,自然也就比较容易别
人发觉了。
  刘浩道:“我认为失踪,可是他们那里却不这么认为,他们都说,马燕和她儿子被鬼
魂招去了。”
  我心里抖了一下,对于一些落后的地方人们的知识贫乏,但是要说到认为失踪几天就
是被鬼魂给捉走了的确也让人觉得太过于迷信,我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刘浩道:“事实上我也只听懂了一点,你知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表达能力自
然不是很强。”我自然知道他说的小孩子就是刚才来电话的刘浩堂弟。“他告诉我就在
那间房子刚被村民们七手八脚装修好以后就搬了回去,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就没有人
看见他们早晨去田里忙农活了,连平时一直在田沟里捉虫子的娃子王安平也不见了,村
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没想到第二天依然如此,大伙赶去她房里才发现人也不在,家具
等一切摆设没有变过,不象有了出远门的举动。”
  我笑道:“这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啊,乡下人嘛,去城镇里走亲探友的比较多,或许
一起去镇子里买些生活用品却碰见了个热心的老乡,拉她们在自己家里住了几天。”
  刘浩道:“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一般村里的人不会顾着自己的田几天不管,何况根
本没有和周围的人打过出门的招呼,要求村民帮忙料理田地。”
  我道:“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必要把她们母子说成是被鬼魂给捉走了,太夸张了。”

  刘浩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根据,因为在昨天黄昏的时候,有人在她家边上的一片
麦田里发现了马燕。”
  “发现了?”我有点听不明白“既然被发现了,又何来被鬼魂捉走一说。”
  刘浩道:“那是一个住在附近的农民,在替马燕照料着田里的农务活。他发现了马燕
的,但是确定她已经变成了鬼魂。”
  我听了头皮也有些发麻,但我至少相信一点,鬼魂是不能在白天出没的。那个农民说
在黄昏时候看见已经身为鬼魂的马燕,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刘浩看着我一脸狐疑的神色,道:“他就告诉我那么多了,不过我很感兴趣,想不想
一起过去看看,说不定和人脸的事情有关呢。”
  好奇心立刻占据我的心,我自然同意。于是,我和刘浩两个人第三次赶去了那个村子

  根据刘浩堂弟的描述,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农民,当时他正在地里忙活,刘浩给了
他一根烟,向他询问了这件事情,那个农民抽了几口,定了定神,不过看他的表情还是
很慌张,脸色苍白,可见是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和大。
  刘浩装着很随意的样子,道:“这位大伯怎么称呼?”
  那个农民撮了撮手,道:“我姓陈,这里只有我一个姓陈的,大家都叫我陈伯。”
  刘浩道:“那么陈伯,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天发生的事情。”
  他指的事情,自然就是指马燕的事情,陈伯也明白了这点,但是神色立刻变的激动起
来,道:“那个,那个马燕的事情,那天我的确是看到他了,村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当时不止我一个,那边的海叔他也看到了。”
  我想海叔可能就是当天另一个看到马燕的人,这说明这个陈伯看到的不会是幻觉,可
是陈伯后来的话却让我不由的想起了幻觉这个词。
  陈伯道:“昨天下午,日头快落山了,我忙活了一天准备回家,路过马燕的田,发现
附近有些庄稼着了旱,于是我想顺便给她的田里灌点水,说不定那天她从外边回来了还
要收拾这地,可是当我灌了一会,我就看见了她站在田里不远的地方。”
  我急道:“你能确定是马燕吗?”
  陈伯叹道:“是啊,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怎么可能认错
呢。”
  我奇道:“既然是马燕,你又怎么说她变鬼魂了?”
  陈伯猛得抽了口烟,吐了一阵白雾,才能勉强保持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道:“我当
时只看到了她的背面,但我就能肯定她就是马燕,她当时是背对着我的,我看见了她,
很高兴,就喊了她的名字,我们离的很近,我也喊得很大声,我想他一定会听见的,可
是她根本就好象没有听见那样,没有理我。”
  陈伯又吐了口烟道:“当时我很纳闷,这好端端的为什么不理我呢,都几十年的邻居
了。于是我就靠近了她,又喊了一嗓子,我想就算是个耳朵背的老人也能听见我在喊她
。可是还是没有反应。她的身子一直没有转过来,我想她可能太注意着看前面的什么东
西了,于是干脆走到她边上,可是这一走……这一走…………”
  陈伯的脸刹时变的苍白而恐怖,连手中的烟也差点被抖动的掉在了地上。我连忙扶了
扶陈伯的肩膀,让他镇定一点,同时心里也不禁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刘浩道:“陈伯,不要急,慢慢说,后来呢。”
  陈伯过了半饷才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我看见,我看见她……她没有脸……”
  我和刘浩听到这里不禁对看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感到了一丝寒意,我脑海里立刻出现
了一个脸部变形的女人的形象,或者是恐怖片里鬼魅的那让人看了要呕吐的面容,但是
陈伯说她没有脸,好象又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没有和丑陋的吓人之间是有差别的。
  刘浩道:“陈伯,你不要紧张,你为什么说她没有脸?”
  陈伯喃喃道:“太可怕了,太可怕,我走到她身边,照理说应该可以看到她的侧面,
可是,可是我看到的仍然是她的背面,和刚才我在背后看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背面,
就象,就象……”
  陈伯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词可以比喻,想了一会才道:“她好象是一张纸一样,正面反
面都是背面,除了背面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吓傻了,扔下了手里的工具拼命的逃,一直
不敢回头,逃到了人多一点的地方,才停下来喘口气,我把刚才看到的和大伙说了一下
,大伙也感到非常吃惊,于是我带着他们一起去刚才看到马燕的地方,这时候,马燕却
不见了。”
  刘浩看着陈伯,这个老实的农民早已经说的汗流浃背了,看来绝对不会说谎,但是那
么荒谬的话却让我们实在难以接受。陈伯看了看我们带着怀疑的表情,道:“当时大伙
也都不相信我说的,但是后来海叔过来了,当时他也在附近的田里忙活,他告诉我们他
也好象看到了是马燕的背影,当时离太远,所以没有特意过去看,这个时候大伙才相信
了我,马燕真的已经被鬼魂给带走啦。”
  陈伯说的那么肯定,而且又有其他目击者,我们自然不会怀疑他的话,问题是,到底
是什么原因使马燕变成了那种样子,或者说,马燕母子究竟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
成一个只有背面的人。刘浩和我是非常相信科学的,但是现在陈伯的一番话也的确让我
们联想到了鬼魂这两个字眼,的确,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或者说
,超出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甚至,科学认识的范围。
  我站直了身板,看了看四周,的确是空旷的田野,在这田野上要发现一个人的确也不
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突然想了起来,如何一个人真的在田里站过,那么田里应该留下
了他的足迹才对,可能陈伯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现在,就算本来真的有足迹,也早
被尘土掩埋了。
  刘浩沉思了一会,道:“我决定今天晚上去马燕的家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或
者,能看到你说的那个马燕的背影。”
  我还没有来得及应话,陈伯却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声道:“我劝你千万不要去,最近
村子里的人都拿那间房子当凶宅了,村长也决定把那间房子尽快拆除了,你们晚上去,
不是自己去撞鬼吗?”
  我对刘浩这种勇于探索的精神也相当佩服,何况我们对鬼魅一类豪无科学根据的事情
也挺感兴趣,于是我欣然答应了刘浩的话,道:“好吧,我们晚上就是看看,陈伯你也
可以放心,我们两个大男人难道也会被鬼拖了走吗?”
  陈伯张大了嘴巴,看了我们几眼,嘴里还嘀嘀咕咕,我猜他八成在唠叨什么好良言难
劝该死的鬼之类的气话,所以也没有在意,天色正是不早了,我和刘浩去了他堂弟那里
吃了晚饭,他的堂弟长的有些傻头傻脑的,一见了刘浩就缠着要他讲故事,这个小鬼居
然听说我们晚上要去马燕的房子查看还要求一起去,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还没有
等刘浩拒绝,他就立刻被他那胖乎乎的母亲抓进了里屋。
  踏着晚风,我和刘浩带了些必要的工具(包括一些防身的)去了马燕的家。她的房子
和以前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只是里面的一间屋子由于被毁了几堵墙然后又被重新砌过
了,显的比以前宽敞一些。
  这次我们的目标自然是整个屋子,我意外的在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一本相册,里面
拍的自然都是马燕一家人的照片,马燕是个相当朴实的中年妇女,短发,可能过度的劳
累使她的面容显的饱经风霜。她儿子王安平的照片也有数张,是个长的挺机灵的小家伙
,不过人实在是太瘦了,面色也挺差,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看这这些照片上的人
,我竟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我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两个人,这种奇异的想
法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定了,我从来没有来过重庆,来了几天也没有一次碰到马燕母子,
何来熟悉的感觉呢,多半是我的思维在作怪吧。
  刘浩却好象对那堵被重新装修过的墙壁感上了兴趣,一会儿用手在墙上抚摩,一会儿
又用小锤子轻轻地敲打,我看他真恨不得立刻从墙上自己刻出两个人脸来。我在大屋里
搜索了一会儿,自然没有什么收获,于是进去到里屋看看刘浩有什么发现。刘浩正带着
非常严肃的表情,连续拍打的墙壁,听着回音,他的举动让我感到有些好笑。我们两个
大约在小屋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也是一无所获,刘浩又拉嗒着沮丧的脸,坐在地
上直摇头。
  我想劝刘浩干脆放弃了回家,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一阵凉风吹了过来,我和刘浩的
精神一振,随后我们同时有突然想到了什么,相互看了一眼。要知道,我们身处的是在
整幢房子的里间,里间唯一的一扇窗户此时正紧紧地关闭着。也就是说,绝对不可能有
风从门外吹进来,也没有可能从窗户里窜进来。但是这股风却地地确确吹过了我们的身
边,这种情况,真的让人毛骨悚然,记得许多中国的的鬼怪故事中,鬼魅出现前,总有
一阵阴风吹过。刚才我们遇见的那阵风,是不是也是阴风呢。这个时候我的感觉非常奇
怪,就仿佛自己没有站在一间小屋的里面,而是站在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厅中央,或者说
,我感觉自己站在了旷野上。我看了看刘浩,他非常警觉的左右回顾,我知道他也有我
这样的感觉。我甚至看到他在从风透过来的那堵墙上盲目的捶击了几下,以确定那块墙
壁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幻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的确让我的兴趣大增,可是非常遗憾,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一切
都是风平浪静,我和刘浩期待的看到马燕的影子的机会的确也没有等到。
  刘浩和我感到非常疲惫,这种长时间压抑的感觉让人头透不过气来。在临走前,刘浩
打开了里屋那扇唯一的窗户,看样子他想让外面的风吹进来,籍此来让自己呼吸几口新
鲜的空气。这个时候,一件让我们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里屋的灯光虽然不亮,可是
足以折射到窗户上,由于外面一片漆黑,透明的玻璃此时却象镜子一样反射着房子里某
些角度的物品,当然也包括我和刘浩。但是,我无意中瞄了玻璃一眼,整个人就象被石
膏封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不能动弹,原来,在玻璃映出来的景物中,我发现在房子的角落
里站了一个人。我立刻回过头去,事实上,那个角落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怪叫
了一声,几乎要瘫在了地上,刘浩自然也感到不对劲,我用手指了指玻璃上的影子,刘
浩终于也看到了那个房子里原本没有的第三个人。
  玻璃不算很大,却映的很清晰,从玻璃上的反射来看,的确有一个人站在角落里,那
是一个男孩摸样的人,我注意看了一下,不禁又喊了起来,原来这个孩子的摸样就是马
燕的儿子王安平的样子,我刚刚看过王安平的照片,自然很快就能反映过来。刘浩此刻
却比我还要镇定一些,道:“看了那么久,你有什么感觉?”
  我道:“我感觉,那个孩子象是一个平面的。”这时候我的感觉很难形容,也只有用
平面两个字来概括最好,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清楚电影的原理,一块平面的白布上打上了
光和影象,让你产生了立体的感觉,你认为电影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正面有背面的,可
是实际上你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你都只能看到屏幕上展示你看见的那一面。而我现在
的感觉,真的就象如此。王安平在玻璃上我们始终只能看到正面,而他的样子,却是一
动不动,就象一张照片上的人像一样。只是他的眼神让人看了那么无助,或者说更多的
是无奈。和照片上的人物不同的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嘴唇有的时候张合着,好象
极力想告诉我们什么,可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的呼吸声和外面的风声。
  我道:“王安平好象被封在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里,我们看不见他,但是有时候却可以
借助光线和特定的角度发现他的存在。”
  刘浩没有言语,我看得出他是在努力研究王安平嘴里重复的那几个字,因为他正在模
仿那个孩子嘴唇的开合自己在揣测。突然间,窗外一阵风刮过,刮的那么迅疾,把我们
正在用心观察的窗户拼的一下关了起来,力量如此之大险些把玻璃震碎了,我和刘浩自
然也受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惊吓。
  当我们再打开窗户的时候,玻璃上却找不到了那个小男孩的影子了,尽管我们把窗户
开合到各种角度,但是无论怎么努力我们渴望看到的那个影子却不再出现了。一直忙到
后半夜,我和刘浩才离开了那间屋子,车子上,刘浩也是继续在沉思,我道:“刘浩,
你明白了那个孩子的话了吗?”
刘浩道:“其实那个孩子的嘴唇运动很简单,他一直重复着四个字。”
我道:“是哪四个字?”
刘浩沉声道:“那四个字是‘让我出去’。”
尾声
  第二天早晨,我和刘浩一起去照相馆取出了他的那些人面的照片,带着这些照片和疑
问,我们去拜访了曹教授,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科学的解释。
  曹教授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我们向他叙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离奇事件以后,又看
了所有的照片。
  曹教授道:“你们当时的感觉就是那个孩子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或者说是某个平面里
面,只有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你们才能看到他的存在?”
  刘浩道:“是啊,那个孩子明显还活着,但是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困住他的那个空间
,所以只能不停的求救,希望别人能够帮助他从那个空间里走出来。”
  曹教授沉思了一下道:“其实很多人都以为我们目前所能接触到的空间是三维的。其
实物理界早就研究出了四维空间的存在,他是一个时间轴,也就是在大约斜45度的方向
里。五第六维的空间也在被人们研究的课题中,正在慢慢被人们所掌握。但是我曾经也
考虑过,是不是我们生活的空间之外还有一个反面的空间,就是说,如果是无论是多少
维数组组成的空间,它都是靠几个面衔接而成间去我们称为死。”
  我心里一动,道:“那另一个世界岂不是我们常说的阴间?那么马燕母子岂不是……

  曹教授道:“其实也未必,我们看不到的另外一个空间可能同样的把我们这个空间称
做为是阴间。可能,只有人的精神能自由来往于其间。但是也有非常例外的情况发生,
人面的出现就是一个可能。由于磁场,空间转换等各种要素的巧合,使某个地点在某一
个特定的时间产生了空洞,导致两个空间的人可以自由来往于另一个空间,这种情况,
正好被马燕母子遇上了,但是他们在进入另一个空间的时候并不是一帆风顺,很可能又
遇见的某种偏差,使他们来回徘徊在两个空间之间,所以,你们偶然会由于光线折射的
反映会看到他们。要知道,沿着某个光线角度一直追查,是很有可能发现一些来自其他
空间的事物。”
  我和刘浩相互看看,彼此的脑海里都不由想起了孤魂野鬼这四个字,如果照曹教授的
推断,马燕母子被两个空间所排斥,那他们现在的处境岂不是陷入了非常奇怪的境界,
奇怪到我们所无法想象。我们又很快联想去昨天晚上看到王安平在那里的呼喊:让我出
去,是不是也是指他被困在某个奇特的空间里不能出来。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道:“曹教授,如果真是这样,你认为他们母子还有没有可能突
破那个空间回到这个世界吗?”
  曹教授叹了口气道:“至少我知道,这个不是靠个人的能力就能做到的。其实,人面
在墙壁上的出现可能就是暗示着附近有空间错乱的标志。如果不能再次造成空间扭曲,
使两个世界暂时相同的话,没有可能他们能突破空间回到现在。”
  离开了曹教授的家,我和刘浩各怀心事的在街头漫步。
  我翻了几页照片,突然脑海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因为这照片上人脸惊惶挣扎的表情
是不是和马燕母子当时被困的表情一样呢,还是,这两个人面石像根本就是马燕母子留
在人间最后的证明呢,我当时在看马燕母子的照片感到一些眼熟也或许是因为他们的长
相和人面石像上的人脸有些相似呢?当时他们又是不是想努力冲破空间的界限回到现在
,从某个空间里把头伸出来造成对空间的影响而形成在这个世界上某块墙壁上凸出了一
块能充分感觉他们脸部表情的人脸像呢。
  另一个空间的时间可能和现在的空间时间概念不一样,所以绝对有这个可能,这两个
先前出现的神秘的人脸像就是后来的马燕母子所留下的证明。
  我和刘浩默默地走在街上,我们只希望某天在那个村子里又传来马燕母子平安归来的
消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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