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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ickey (惠普), 信区: SFworld
标 题: 风姿物语 前篇 星星-5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Jun 12 08:06:40 1999), 转信
鸟声啾鸣,庭中花草的芳香,清淡挹雅,当晨光爬上第叁格窗格,卡达尔
醒了过来。
枕畔,依稀留着伊人发香,幽幽的香气,刺激着鼻间,想起昨夜的激情,
卡达尔不禁莞尔。
「一张单人床,来睡两个人,实在是嫌挤了点。」
蕾拉是在天亮前走的,卡达尔感觉她起床穿衣,还在临走时,与自己深深
一吻,吻中,有着无尽的依恋与挚爱。
看来,得为这个小情人,在这故居长住下来了。
思量间,石墙外隐约传来锣鼓喧天,阵阵的唢呐声,由远而近,是喜庆的
奏乐队。
「哪一家办喜事,这等铺张。」卡达尔心情甚好,踱出门外,看看庄严华
丽的仪仗队伍,感受一下,久久未有的喜气。
「卡达尔导师。你好。」看见卡达尔的身影,仪队中一名骑士驾马奔来,
却不是羽柴秀吉是谁。
「哦!原来是贵国的迎亲队伍。」主从两地之间的政治联姻,乃属常事,
如此声势浩大,实不足怪。
「是敝国织田公的结婚典礼,我等奉命将新娘迎回日本。」
「却不知是哪家的闺女,这麽有福气。」这句话却是卡达尔的违心之论,
织田信长的传闻,只要有十分之一属实,就已经教人难以消受,这个新娘,可
说是倒了八辈子霉,卡达尔为其哀叹叁声。
「说来您也认识,是前日所见的蕾拉小姐。」
「什麽?」饶是卡达尔修养不凡,骤闻此语,仍是拿捏不住,脸色微变,
放在身後的右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秀吉不见卡达尔脸色,仍是喜孜孜说道:「上个月,亚达市商团到京都进
贡,蕾拉小姐随团护送,信长公惊为天人,便已定下婚约,命我等前来迎娶。」
想起蕾拉昨晚激情时的失常,卡达尔恍然大悟,「无怪....无怪.....昨晚
她这般反应,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随着心情起伏,右手忽松乎紧,显是内心
激动。
「导师,有什麽事吗?」见到卡达尔面色不善,秀吉有些犹疑的问道。
「不,没什麽。」卡达尔喟然而叹,一颗心飘飘汤汤,落不着实处。
秀吉是何等人物,脑筋聪敏无比,单只是从这蛛丝马迹,便以猜出个大概
。
「导师,区区一名女子,不过尔尔,大局为重啊!」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卡达尔知道,蕾拉下嫁日本,必是为了波鲁特佳尔
全体人民的生计,若是婚礼破坏,势必遭到信长的血腥报复。
可是,说到底,这也是蕾拉自己的选择,倘若自己出面阻止,会不会只是
一厢情愿呢?再说,自己对蕾拉的感情,真的是爱吗?大局为重啊!自己心底
的愿望,还没解决,在重见那人一面以前,决不允许节外生枝。
一念至此,脸色顿和,紧握的右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秀吉见状,亦是松了口气,握在兵器上的手,得以放开。如若卡达尔做的
决定,是另一个方向,他可真没有把握,是怎样的一种後果。
亢长的乐队走过,来的是蕾拉的花车,卡达尔轻挥右手,作最後的道别,
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到日本探访故人。
花车上的蕾拉,和式新娘打扮,端庄秀丽,看到卡达尔的身影,眼中一亮
,似要开口说话,待得见到那道别的挥手,原本充满希望的表情,刹时间黯淡
下来,继而,凄然一笑,再不回头。
卡达尔心头狂震,然而,却有热泪渗进眼中,那一笑,笑得太美,隐然有
诀别的意味,这绝非吉兆,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呢?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一月 日本 京都
张灯结彩,红烛高挂,和式的新房里,喜气洋洋,蕾拉身穿和式素服,打
扮典雅,脸上却露出寂寞的表情,独坐房中,渡过她的新婚之夜。
灯过叁更,房门被粗野的推开,一名汉子,带着无限威仪,豪迈的步进房
中。正是日本的掌主,织田信长。
依照日本的礼节,蕾拉盈盈拜倒,恭迎她的丈夫。
「好美的脸蛋.....不枉我命人千里迎娶.....」信长捧起蕾拉的俏脸,仔
细端详。
「把身上衣服脱了。」没有任何的尊重,信长简单的命令。
晓得自己并没有多少自主权,蕾拉忍住屈辱,缓缓将衣衫褪去,布帛的落
地声响起,当最後的亵衣,自肩头落下,美丽的胴体,展现在大气之中。
原以为脱去衣服後,信长会立刻过来拥抱,可是毫无动静。
信长双手环抱胸前,凝视着她的裸体。
「过去躺下,把腿分开。」又是一条冷酷的命令。
蕾拉几乎要崩溃,颤声道:「太过份了.....这太没道理.....」「少说这
种话,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也不需要,我娶你,是因为你的肉体,引
起我的兴趣,你嫁我,也只是为了保护波鲁特佳尔。」信长冷冷道:「你不需
保有任何理性,如果,你反对,我就立刻下令,封锁海道叁个月,看看後果如
何?」
听到这样残忍的对话,蕾拉不得不有了觉悟,咬着嘴唇,她抬头挺胸,走
到床上躺下,分开双腿。即使肉体受到摧残,但是,自己高傲的心灵,绝对不
能失去。
冰冷的男性巨体,压了上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表现,信长开始进行挺进,
狂风暴雨般的动作,让蕾拉疼的死去活来。
「咦.....臭婊子.....啪」信长瞥向下身,却没有看见预期
中的落红。
反手一掌,掴了蕾拉一耳光,雪白的脸蛋,登时高高肿起。
「明知我要娶你,你的处女竟然敢给别人。」反手又是一掌,把蕾拉击的
快要昏去。
「那个奸夫是谁?」
蕾拉瞪了信长一眼,猛地张口,把血沫混着掉落的牙齿,吐在信长的脸上
,恨声道:「你可以羞辱我,却不能污辱他。」
「即使我要血洗波鲁特佳尔,也是一样吗?」
蕾拉不答,眼中的坚毅神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好,有意思,我就喜欢这样。」信长大笑,「像你这样的女人,很适合替我生孩子
。」
凄厉的惨叫声,回响在京都的夜空中,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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