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黑眼泪black tear25-完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Mar 8 18:29:41 2005), 转信
(二十五)
就这样,我天天抱着这张纸条冥想着入睡、醒来,这组数字几乎让我嚼烂了,仍然
没有一点突破。
妈妈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雪盈还是不厌其烦的伺候着我,我全然一个废人似的,吃茶饭无味,看美女无情。
无意间电视上演的一个英语讲座给我了无尽的启发。
Muniment Room(档案室)英文缩写为“MR”。
当我听到那两个敏感的字母“MR”时,恍然有悟。显然“MR”是个英文词组的缩写
,虽然不能确定妈妈所写的“MR”代表的就是档案室;那么“CH”
肯定也是一个英文缩写,可又代表什么呢?
我又陷入了困惑之中。
今天和爸爸去医院收拾妈妈的东西的时候,妈妈的一个病历本提示了我,让我彻底
明白了妈妈大概要表达的意思。case history(病历)的英文缩写恰好是“CH”,妈妈
要表达的意思可能就是医院的病历档案室。
随后后我找到了和妈妈关系很好的同事沈阿姨。她告诉我那个“1995J”可能是199
5年病历姓氏检索代码。在我苦苦请求之下,沈阿姨帮我偷偷取出了“1995J”
病历册。那是一个很厚的黑本子,我没有头绪地一页一页地翻到姓氏J字簿,根本没
有想到妈妈所指的是谁。当我翻到靳氏人名时,心跳莫名加速起来。病历上姓靳的人标
有70多个。在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我惊恐的看到了一个不情愿看到的人名:靳雪盈。
靳雪盈(死亡),死亡时间:1995年11月20日死因:病毒性心脏病怎么会这样……
雪盈不是活生生的在我身边吗……
须臾间,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瞳孔在放大,我的呼吸在变得急促起来……
沈阿姨告诉我,这个靳雪盈是医院连主任的女儿,去年死的。前不久连主任也死了
。
连主任?她叫什么?
连敏。
……
她和妈妈竟在一个医院里,怪不得妈妈说见到雪盈觉得面熟。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
去分辨伴我左右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真正雪盈,还有连敏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谢过沈阿姨离开医院,我直奔雪盈的公司而去。我想解开心中层层疑团。
今天我一直没有什么好的预感,所以上天注定我不会再找到她。
雪盈今天辞职了。雪盈公司的一个秘书告诉我。
我陷入了迷惘中,不知那个和我朝夕相处的雪盈到底是人是鬼。我又去过她的家,
房子的主人已换做他人;之后我又去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她就像氤
氲大雾遇见强烈阳光一样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辛酸苦楚。自从妈妈死后,只有雪盈让我再次感受这种
心境。我告诉自己,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雪盈你在哪儿……
晚上,我没有吃饭,我还习惯性地等着她的到来;我的心里还存有侥幸:也许她换
了工作临时搬家来不及告诉我,她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我知道这只是一种缓解心恢意
冷的自我安慰。爸爸今天又加班去了。自从妈妈去世后,家里变得冷清了。爸爸经常上
夜班,几乎天天都是我孤独地守侯这栋没有声气的房子。
今夜她没有来。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可能将永远地失去她
。
清晨,我伴随急促的脚步声醒来。我以为是爸爸。我起来叫了两声,没人答应。于
是穿好衣服来到客厅,见到了桌子上压着一个天蓝色的信封。
我拿起来信封,从里面滑落出来一样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顺着声音逝去的方向在沙发底下找到了它——我简直不感相信,这……不是那颗
眼泪石吗!雪盈……
我来不及系好衣扣便追出门去,撕心裂肺地大喊着雪盈的名字。可惜得不到雪盈的
回答,只是引来过路行人好奇的目光。
遥遥:
原谅我吧!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可是有很多事你不明白,我也不想你明白的太多。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像生活在梦里;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是清醒的。恍然间我已是
22岁的成熟女人了,可是我的记忆却始终停留在5年前。我觉得我好象已经死去了;真的
,因为四年前医生告诉我的确活不了多久了。当时我很惧怕,因为我不想死,我还有好
多愿望没有实现。在这五年里,我的记忆几乎一片空白,我的生活就像一场梦——梦见
了爸爸,梦见了姐姐,梦见了你…还梦到我杀过许多的人……
我一直以为,你可以改变我,让我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可我错了,相反,我害了
你。遥遥,忘记我吧,就算为了我。我希望你也当它是梦。如果想我了,就看看颗石头
,看到它就如看到我。
雪盈……
我的心在哭泣,痛苦极了。看着手中那颗黑色的眼泪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可心一
见到雪盈就叫她歆姐姐了。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和雪盈有关。唯一的可能告诉我,雪盈
就是那个墓的主人。
黑眼泪BlackTear(26) 雪夤草于 2001.07.18 12:02 发表在聊斋夜话 1.8我决定
了,再次去那个地道,因为这是我找到雪盈和解开所有迷的唯一办法。我知道,那个墓
一定在地道里。这我是想了好久才决定的,我怕自己再也回不来,没准就和那些医院昏
迷的同学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爸爸,他如果再失去我…
…我偷偷地哭,不忍心丢下他一个人去冒这个风险。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今天爸爸依旧要上夜班,今晚我就要去那个地道。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爸爸
。当爸爸依旧如常和我道别上班的时候,激动地我抱住他说:我爱你爸爸。
爸爸很担心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想妈妈了。我沉重地点了点头。爸爸说慢慢会
好起来的。等我回来,明天中午咱爷俩好好在家吃一顿。
这是爸爸今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今生的最后一句话。
爸爸:我决定出去散心一下。如果明天中午我没有回来就不用等我了。
我爱你爸爸我还回想着我留下的那无情简短的一行留言。如果爸爸找不到我一定会
难受死的……
冥簿上写着,今天是酆都城鬼魂游街的日子,出发前我在楼下的一个十字路口给妈
妈烧了纸钱,希望妈妈保佑我。给妈妈烧完纸,我去了找陈涛李先,我怕以后再也见不
到了。他们看出了我有心事,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一切。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明天中午
十二点以前打电话我还没有回来,就告诉爸爸信箱里有我留给他的信,那上面写着我在
哪里。离开陈涛的家,夜很深了,异常寒冷,张口吸气的时候,刹那间舌头表面似乎结
了一层冰。寒风飕飕地挂着,像在给我送行。
虽然我穿着棉大衣和军勾,可我还是觉得冷。夜深如渊的就如地狱一般,脚下的路
越往前走黑,直到没有一个路灯。我打着手电,像落难矿下的矿工寻找出口一样寻找光
明。我觉得越来越冷了,于是我小跑起来,以为这样会暖和一些。可惜没有用,我还是
觉得冷。当我路过了那个啤酒厂闻到酒香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地道里没有了那花香,我诧异着走向地道的深处。像第一次一样,此时有两条路。
我走进了右侧的地道。这条路很长,我甚至在想:也许它通向地狱。20分钟左右,我顺
利走到了路的尽头。这里的空气含有大量的水分,温度较地面高很多。我无法弄清这其
中的奥秘。尽头有一扇石门,我用手电照看着,上面刻有一大一小两只獬豸,令人悚然
。我使劲推了推石门,那石门纹丝不动。于是我又四处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机关。
靠着墙,那对獬豸似乎狰狞地看着我。
獬豸的眼睛……我觉得大獬豸的左眼有点奇怪,于是我想试图去转动它。可是没有
用。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小獬豸两只眼睛也有蹊跷。小獬豸的眼睛一只
是实一只是虚,而那只实眼的填充物好象……
是的,是雪盈送给我的那颗眼泪石!
我想也许玄妙就在这里。
我将那颗石头安在了空缺的眼窝里,然后转动了大獬豸的左眼,门隆隆打开了。从
门缝透过来了通明的火光,空间越来越亮。眼前是个步入地下的阶梯,每两米间隔有一
个火把。我只是在电视中看到过这种奇妙的地方,没想到如今竟身临其境了。我顺着亮
光下到最地下。这里的情景正如可心叙述的一模一样。许多相象的石室,奇妙四溢的流
水声,还有那未散尽的花香。
我挨个走进了石室,寻找可心的影子。全然没有了一丝怯意。最后四间石室里放置
的是棺材和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其中三间放置八副一间放置五副。
我最后走进了那个放置五副棺材的石室。第一副棺材上的灵牌写的是靳于森;第二
幅棺材上的灵牌写的是连敏;第三副棺材上的灵牌写的靳雪歆;第四副棺材上的灵牌写
的是靳雪盈;还有一个没有灵牌的棺材。
我在想雪盈会不会躺在棺材里面。她到底是死是活。
我将手胆怯地放在冰冷的棺木上,目光凝视着映射在棺木上跳动的火光,慢慢将棺
盖掀起……
“那个棺材是空的,”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沉沉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的心随之就是一惊。徐徐回过头,是雪盈,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雪盈——”我激动地抱住她叫了出来。和她接触的那一刻,感觉到她的身子是那
样的冰冷,全然没有一丝温度。她没有说话。“雪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
响就走了?”
“没想到你真的找到这里了。”她终于开口了。
“我的全家人都睡在这个石室里。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不是四副棺材而是五副,对吗
?那副是姐姐为那个臭男人预备的,本来以为可以长久相守在一起,一直到死也是,谁
知姐姐错了。”
“你姐姐她人呢?”
“这已经不重要了。你走吧。”
“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吗?”
“不,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
“学校事件和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认为呢?”
“我现在在问你!”
我们对视着目光,“好,你打开姐姐的棺材。”
按照雪盈说的,我不安地打开了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和一个死
婴。我惊恐着后退两步,“她,她是谁?……”
“她就是姐姐……还有她的孩子。”
“她们死了?”
“对。其实那次事件姐姐并没有死,她是死在这个古墓里的。她生下了她和那个男
人的孩子,带着无尽的疑问郁郁死去——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放一把火烧死她。
”
我有些惊诧,上次事件那个放火的人竟是阮泽辉。“他们不是很相爱吗?”
“爱?他们爱的是这个古墓里的财宝!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那本日记吗?我曾经也
以为他们爱的是那样强烈,可我错了。人心叵测。姐姐是带着悲愤死去的,她一定恨没
能亲手杀了他们。可是姐姐的灵魂却操纵我的双手实现了这一切。哼,我曾经一直以为
这是个梦境。我杀了很多人,所有的一切都潜伏在我的脑海里,时隐时现,朦胧得像个
梦。我很痛苦。直到我杀了那个负心的男人,我才摆脱姐姐灵魂的困扰。在我的记忆里
,我应该在1995年已经死去了……可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只身于这个墓中,我似乎
已在这里沉睡了很久。我意志纷乱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积压的仇恨油然而生,充斥
了我的全身。我只知道,我要杀光所有阮家的人和所有阻止碍我的人。
我的灵魂似乎完全被姐姐的怨恨控制了。学校事件,包括所有的死者,都可能和我
有直接的联系——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我的妈妈……“
“妈妈……”我简直不感相信雪盈所说的一切。妈妈竟是在无意间被她杀死的。
“你一定很想杀了我吧?怎么不动手?”
我痛苦不堪无言以对。
“听到流水的声音了吗?这个墓穴上面有个地下河流,如果有人要动这个墓穴财宝
的主意,地下河流就会崩溃,这里的一切将化为乌有。这个地道每天只有一个时辰是开
启的,因为那个时辰地下河流会断流。墓的最北面,有个缺口,地下河断流的时候就会
进来足够的空气,并将忘魂花的花香由墓穴吹走。上次你们来这里时正好是地下河流断
流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你们被我吓跑了……”
“我明白了,你早就知道自己有个姐姐,原来你一直都在演戏……”
她摇摇头,“不,在没有杀死那个姓阮的人的时候,我的灵魂还是受姐姐支配,那
时我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狠不下心去憎恨她杀她,虽然她说是她杀了妈妈。但她是灵魂的牺牲品,我想妈
妈也不会怪她的。
“雪盈和我离开这里吧,就当这是个梦,忘记它,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
“哼,”她冷笑了一下,“还可以吗?即使你不杀我,我也有死的念头。”
“雪盈!别这样!如果妈妈知道了你的苦衷她也不会怪你的!”
“算了吧遥遥,我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所有人原谅了我,即使我还能
像往常一样活着,可这毕竟是我心中永远的阴影。忘了我吧,永远。”
“不——”
我拉着她的手要走的时候,阶梯穿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感肯定,不止一个人
。
我贴着石室的门往外望,是许多警察。当我想问雪盈该怎么办时,什么东西重重地
砸在了我的头上…………
黑眼泪BlackTear(完) 雪夤草于 2001.07.21 16:05 发表在聊斋夜话 (尾声)
遥遥——
是妈妈的声音……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徐徐睁开眼,妈妈弯腰摸着我的头,“天呐,你终于醒了!
吓死我了!”
这是梦吗?妈妈……不是已经……
“妈妈!?……你真的是妈妈?”
妈妈眼角噙眼泪,“傻孩子,我当然是你妈了。你没事吧孩子?”
我有中突如其来的冲动,“妈——”,我哀号了一声,投入妈妈的怀里,“我以为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孩子,我也以为你再也醒不了呢!你吓死我了!”
妈妈告诉我,我昏迷了整整一个多月——还有李先、陈涛;他俩还好,是昨天醒过
来的。还有,学院那些昏迷的学生也在一个月前醒过来了。只是死了一个,是阮校长。
失踪的人也找到了,不过只有一个没有找到,据说是学校的舞蹈老师。
我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妈妈说是上11.28凌晨,陈涛李先我们三个昏迷在路边上,被一个出租车司机送到医
院的。
11.28,我们去了哪里呢?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11.28……
回到家里,走进我的房间里,感觉已恍然几世。看了看墙上的日记,我划过的圆圈
还停留在1999.11.27.上面还记着时间22:00.……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去了哪个地道。之后呢……
时隐时现的记忆里似乎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我躺在床上,拼命追忆着记忆中的
一切。脑子里沉沉浮浮不断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的样子让我我感觉很亲切,她是谁
呢……
我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面值1000000000冥元的纸钱和一个写有地
址的纸条。这纸钱好象是那个冥日我买来的,可能是遗漏下来的。我注视着这张纸钱,
觉得上面印的字很熟悉:酆都城莲花区俯冥街1120号冥界银行。我想也许是印刷纸钱的
人觉得单调也想创新寻求效益吧。
滨园里11#小区20号楼一单元1120号靳雪盈这个地址……
我想起来了,这是张泯给我的那个靳雪歆家的地址。她是靳雪歆的妹妹。
学校已经被关闭了,马上就要拆毁。看来这次事件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
据说前不久那里无缘无故冒出了一条底下河。有些地质学家兴奋的要死,发誓一定
要好好研究研究。
不知为什么,我以前的那份困惑和恐惧早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现在只想去看看住在
1#小区20号楼一单元1120号的人到底是谁。
按照地址,我来到了滨园里11#小区20号楼一单元1120号。
“您找谁?”开门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她是谁呢……
“这里……是靳雪盈的家吗?”
“是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是?她承认了?!她到底是谁呢……
“雪盈——是谁呀——”屋子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雪盈?她竟然叫雪盈?!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张泯他搞错了,这个地址是错的?
……
这时,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抚摩着小女孩的头问我:“先生,你找谁?”
我看到她,目光凝滞了,她就像脑海里萦绕的那个女子。我全然木讷着,似一尊石
像无言无语。
“先生,你到底找谁??”她又问了一遍。
“小姐……你贵姓?”我很想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你又想找谁!?”
“对不起,你很像一个人,让我感觉很亲切。我似乎失意了,所以我不知道她现在
在哪里——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只是……我冥冥中缔造出来的……”
我开始有些伤心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事,请吧。”
难道一切都是梦吗?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
我失落的很,不知道脚下了路该往那里走。下楼梯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那个小
女孩在说“妈妈,那个哥哥知道我的名字……”我顿住了,徐徐转过头,最后一次略过
她那美丽的面容。
来到海边,看着即将西落的斜阳,一群海鸟在海岸上闲庭飞舞,唼喋声声。
坐在沙滩上,望着蔚蓝的天空,那个女人的身影渐渐暗淡在视线里,直到被绚烂的
云完全掩盖。那段玄妙的经历只留下了一个空荏之壳在我的脑海中,成了一个永远也填
不满解不开的迷。闭上眼,冥冥中,不知是谁为我流下一滴黑色的眼泪。
The End 6/29/2001 4:21:19 PM
后记
这可能又是一部失败的作品。
黑眼泪是我写的第二个中篇小说,不足之处显然很多,这体现了我的不成熟与缺陷
。写到中路的时候曾经一度思绪枯竭过,当时想过放弃,最后我还是绞尽脑汁写完了它
。我是第一次写这类小说,所以我不感谈擅长不擅长。我看过的恐怖小说很少,也没有
什么印象深刻的,我还是比较青睐看恐怖电影,觉得一惊一咋来得爽快。这就是我的性
格。
我给这个故事罩上了一个朦胧的结局,也许很多人会问:这是梦吗?
连我自己也糊涂了。可笑。
我写作陷入了一个误区,也许一时半会儿我还无法摆脱它,我只有自己在黑暗里慢
慢摸索,直到醒悟。我是个急性的人,也不够坚强,很多人说我选择这条路是个错误。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彷徨不定,欲舍还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天真。这部小说
中写殡葬的那一节,我融入了少许的亲身经历,但我的不成熟注定了它的不完美。很久
以前,我的确经历过这种毁灭性的打击,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我是个不
幸的人,这其中包括天灾人为。如今心中的伤痕还隐隐作痛,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变
得坚强起来。
铸造文字需要长久积累经验,对于我类急于求成的人来说是致命的痼疾。于是我尽
力约束自己,改变自己。
也许,有那么一天,我再不会觉得荣耀是不可或缺的华丽衣装。
我是在茫然中开始走这条路的,也许又要在茫然中结束。
--
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http://ark.hit.edu.cn/luntan/attachments/f7gM_zPjO6A==.gif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8.235.59]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00.267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