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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unter (小毛 ), 信区: Business
标  题: 长城不倒——访长城计算机集团董事长王之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Oct 16 18:15:11 1999), 转信

长城不倒——访长城计算机集团董事长王之

　　主持人的话　率真可敬
　　在中关村、在股民中，你可以听到关于王之的种种传闻。在美国，你也会听到新闻
媒体说，王之是一个让比尔·盖茨停住脚步的中国人。
　　据说，比尔·盖茨有一次去拉斯维加斯，遇到正在那里与一班年轻员工一起“小赌
怡情”的王之。比尔·盖茨坐到王之身边，也参与那种小额投币的游戏。在场的美国记
者们并不认识王之，但对这个衣着随意、面色黝黑的中国人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们在采访王之先生时，也问了许多人、包括外国记者们都很想了解的问题：“我
们都知道您的父亲是王震同志，那么，像您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没有靠炒房地产
、炒批文发财，而是一直在ＩＴ行业埋头做事，这是不是与您的性格有关？”
　　王之：“从我们个人来讲，用不着我们伸手，实际上就已经得到了很多，沾光肯定
是有的。其实，我们从小和家里人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他们打仗我们在后方，他们去新
疆我们在学校里，上了大学就离开家了。但我觉得靠家庭背景去伸手，是一件不光彩的
事情。”
　　王之是个非常低调的人，不肯轻易出来见记者，据说已经有几年没有接受过记者的
正式采访。我们为了实现这次采访，事先也做了大量的联系和准备工作。不过，见到王
之，他给我们的印象是随和、率真。说到长城集团这几年在发展中“落后”的问题，王
之非常坦率，承认他们在技术开发上遇到的数次失败耽误了“行程”，同时，市场意识
未及时树立也是重要原因。
　　王之简历
　　王之，生于１９４２年５月，大学本科毕业，高级工程师，享受国家级政府特殊津
贴专家。
　　１９６０年７月—１９６６年２月，在哈尔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学习。

　　１９６６年３月—１９７９年３月，在机械工业部五院工作。任技术员、工程师。

　　１９７９年３月—１９８６年１２月，电子部计算机管理局处长、副总工程师、副
局长。
　　１９８６年１２月—１９９５年５月，中国长城计算机集团公司总经理。
　　１９９５年—至今，中国长城计算机集团公司董事长。
　　1　比尔·盖茨和维纳斯计划
　　记者：最近，比尔·盖茨让许多中国的老板感到头痛。据说，计算机行业著名大企
业中也有的被微软揪到盗版问题，但因为怕丢面子而花了几百万与微软私了。微软来找
过你的麻烦么？
　　王之：他倒没来找我，不过我还是要求我的部下注意一些，不要用盗版。其实，微
软跟我们关系很好，十几年前，比尔·盖茨第一次来中国，我们就开始谈合作，微软的
第一个简体中文版视窗系统———ＷＩＮDＯＷＳ３．２，就是跟我们一起搞出来的。再
后来，中国与微软的第一份ＮＴ捆绑协议也是我与比尔·盖茨在上海签的。
　　记者：照这样讲，如果没有长城集团，没有长城与微软合作的Ｗｉｎｄｏｗｓ3．２
，我们到现在恐怕也还用不上中文版的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５或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８，可
能还包括ＷＯＲＤ、ＯＦＦＩＣＥ之类？
　　王之：至少是会推迟一些。其实，操作系统只是一种技术处理方式，所有的文化进
入计算机里都是0、１代码，０、１代码的编程方式与要不要中国文化没有多大关系。
　　记者：３月份，比尔·盖茨来中国推销他的“维纳斯计划”，一时间媒体热炒。最
近，“信息家电”的概念又甚嚣尘上。您认为，这个所谓信息家电，到底有没有他们所
说的那么美好的前景呢？
　　王之：前一段时间，颇有一些人认为计算机可以取代家电，但是现在说法又变了，
把家电增加点功能，或在电视上加个机顶盒之类的部件，就成了信息家电。我认为，家
电与计算机之间实现互联或部分功能的融合是有可能的，比如把模拟电视信号通过计算
机进行数字化处理以便看得更清晰，或者以计算机为中心控制家电的某些功能，这些都
可能实现，但是让计算机完全取代家电，恐怕还比较遥远。
　　“维纳斯计划”也是一股风，可行不可行还不好说。我就不认为“维纳斯”是一个
很好的计划。我问过微软研究院的人，你们觉得在电视上看因特网好不好？我说，你们
觉得这个市场很大，表面上没有错———电视、电话、ＶＣＤ在中国确实很普及，你们
可能觉得能够把这个市场用起来。但是对中国人来说，在电视上浏览因特网，肯定不舒
服。现在一个家庭就一台电视，都是吃完晚饭以后开始看，是整个家庭共同的消费工具
，家人连看哪个频道都有矛盾，再想上网，那不是更麻烦么？除非再买一个电视。那还
不如买台ＰＣ。另外，你这个东西不带硬盘，只能浏览，不能下载。你长时间占用线路
，省了设备投入却增加了通讯费用。如果你还希望人家看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就
不够，除非你提供的东西是看完就拉倒的垃圾信息。我不是说维纳斯就一点没有市场，
但也绝不会一来就把中国市场全吃掉、全垄断。真的把ＰＣ取代掉，微软的Wｉｎｄｏｗ
ｓ９８、Ｗｉｎｄｏｗｓ２０００干什么用？它在中国只卖ＷｉｎｄｏｗｓＣＥ？
　　记者：长城对“维纳斯计划”不是随声附和，而是有着自己的立场，那么长城如何
确定自己的发展原则和方向？
　　王之：我们主要还是根据世界技术发展的动向来决定我们发展的方向。该借鉴人家
的就借鉴，该自己创造的就自己做。总的原则可以叫“随大溜”。但这个“随大溜”的
意思是，跟踪技术进步的潮流。
　　2　中关村与高科技
　　记者：其实，业界对于以“高科技”标榜的中关村有个评价：农贸市场。中关村最
热闹的就是卖电脑散件的市场，可是你看看，ＣＰＵ是ＩＮＴＥＬ的，软件是微软的，
只有机器壳子是咱们自己的，几样攒在一起就是某个被称作“高科技”的电脑。
　　王之：十几年前，江泽民在电子部当部长的时候，有一次在京交会（全国计算机产
品北京展览交易会）上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汉字。江泽民指着一个计算机壳子问：这
个是不是我们自己做的？我说这壳子咱自己还做不了。１９９５年，已经是总书记的江
泽民到长城深圳公司视察，还记得这件事，又问计算机壳子是不是咱自己做的，我回答
：现在我可以说这壳子是自己做的了。
　　我感觉，严格说，长城集团虽然被定性为高科技企业，但它实际上未必就是。为什
么这么说？虽然我们从事的行业的确是高技术行业，但目前长城做的只是高技术行业里
的低技术部分———比如生产电脑等等。有人可能会问，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申请高
技术企业的这项优惠那项优惠，是不是蒙骗政府？我要说的是，我们并没有放弃追求高
技术的努力。如果哪天我说，我不追求高技术了，那么你可以把各种优惠拿走。
　　记者：您对自己的评价是否太谦虚了些？我们都还记得，十年前，当中关村的企业
———包括那几“通”几“海”都在倒电脑、攒机器的时候，长城已经出了一个０５２
０，成为我国计算机行业第一个自有品牌。
　　王之：０５２０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当时定了两个的目标，一是要在显示上超过
ＩＢＭ的ＰＣ，我们把它的显示由７乘９变成了１６乘１６；二是在兼容性上比ＮＥＣ
的９８０要好，我们首家采用了字符和图形的叠加。
　　记者：庆幸的是，中关村这个“农贸市场”终于要改头换面了，目标是成为中国的
硅谷。据我所知，深圳开发区常被业内人士称为中国真正的硅谷，长城、联想都在那里
有大片地皮和产业。你如何看待中关村的改造工程？对于中关村和深圳两个“硅谷”的
说法，你如何评价？
　　王之：中关村究竟要改造成什么样我还不知道，我觉得，现在还不能把中关村或深
圳开发区定义为硅谷，硅谷可能是这两者今后的发展方向。北京是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
，也是教育中心，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关村有条件发展出一批很有潜力的高科技公司。
我认为，中关村有可能成为信息服务的中心，而深圳则会以硬件制造为主，两者是不能
互相替代的。无法想象在北京搞很多高科技产品的出口加工。
　　记者：长城公司一直没有在中关村露面，长城有没有打算进驻改造后的中关村？王
之：长城公司和中关村的公司好像还有点不同，无论是企业形象和业务内容。如果以后
中关村信息服务气候形成了，不排除一种可能性，长城公司出资金去买一些新的好的企
业，与他们合作。
　　3　长城确实起了大早赶了晚集
　　记者：过去几年，长城的电脑不如联想卖得好。中关村对长城集团有个评价：老虎
打盹，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王之：“起个大早赶个晚集”这个说法不错。原因就是我们有一段时间轻视了市场
。
　　长城起步时很艰难，但是头一次起步比较顺利，主要靠的是管理和观念上的改变。
当时，对于长城的做法，我要求上级不要过早下结论，别说好也别说坏，给我尝试的机
会。现在想想，这个起步的顺利，带来了后来的不少问题。光是企业结构调整还容易做
到，但企业内部机制及管理制度的建设就比较难。后来长城电脑出了问题，有客观上的
原因，也有主观上的原因。
　　先分析客观原因。我们生产长城时对国产化要求较严。８０年代末，我国还没有什
么过得硬的产品，长城成为我国第一块集成电路板、第一块硬盘、第一块软驱、第一个
接插线的用户，几乎全部都率先用了国产货，不这样就拿不到许可证。也正因为如此，
长城ＰＣ的质量就有先天的缺陷。当然，因为没有经验，我们在产品设计上也有一定问
题。
　　另外，初步的成功掩盖了我们企业内部经营管理的问题。当时卖一台ＰＣ能赚１万
多元，高利润下，企业就不会搞很细致的成本核算和经营管理。
　　主观上来讲，我们没有真正进入市场。市场化，对企业而言就是所有的决定、所有
的人员、所有的机构都要经得起市场的检验。我们的思想深处没有进行彻底改造。例如
在用人方面，长城集团很难搞优化调整。从思想深处来讲，几十年来客观上形成了平平
稳稳、平均主义，要形成彻底的市场机制，就要从观念上改变。以前做市场不是我的强
项，但现在我们很重视市场。以前，长城的人谁都不愿去市场部，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大
变化。
　　记者：中关村乃至全国有许多长城的竞争对手，你准备怎样重新夺回市场份额？王
之：单就ＰＣ而言，长城的竞争对手确实很多。联想现在已经超过长城了，方正和长城
已不相上下，同创、实达，又出来了ＴＣＬ等家电企业，当然还有国外的ＩＢＭ等。
　　现在已经很难说谁在技术上有什么优势，长城在把握当前技术方向的同时，更要在
最大程度上为用户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比如说上网，本来上网与ＰＣ制造厂家没有太
大关系，但是用户有上网的要求，ＰＣ上网成了一个口号，谁都得抓。上网给ＰＣ销售
方式带来了很大变化。今后，ＰＣ可能作为信息服务的工具送给用户，长城已经在做这
方面尝试。过去，长城是“做什么卖什么”，现在“不是自己做的也卖”，丰富市场渠
道嘛，没什么丢人的。这方面长城过去做得不大够，以致于前些年长城电脑的市场份额
有所降低。
　　增加市场份额，宣传很重要，策划也很重要，但一定要符合实际。对市场策划我不
大在行，可能是年纪大了，对这些新鲜玩意儿不大习惯，但我认为，长城最主要的是服
务好代理商和最终用户，要满足他们的需求，不管怎么讲，就是要让用户认可你的东西
。长城提出以热心服务为宗旨。如果你能力不行，态度好一点也行嘛。就像一个人去看
病，大夫医术不好，态度好一点，病也会好一半，否则小病也会气成大病。我想，现在
长城也要坚持这一点，不管你在市场上做了多少宣传，最重要是要让买你东西的人满意
。
　　记者：不过，近半年以来金长城电脑有东山再起的意思。以飓风４９９为主的金长
城ＰＣ在国内家用电脑市场非常畅销，长城公司“消费电脑”的概念也被媒体炒作得很
热。
　　王之：前些日子，我和长城集团总经理卢明为长城科技Ｈ股香港上市走访了几十家
基金，他们不停地问，你们市场占有率如何赶上联想，你们的毛利率是多少，你们产品
发展的策略是什么等等，面对如此多的问题，我们也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思路，不断思索
我们的策略究竟是什么？最后我们明确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ＰＣ在过去十几年里，一直推动和带领着整个ＩＴ行业。但是在今后，这一
地位将由网络和信息服务所代替，ＰＣ将会以最主要的网络接入设备或网络终端出现。
ＰＣ将不必再花大力量去粉饰自己，以高价去把不必要的功能强化给用户。绝对需要的
是用软件和有价值的信息服务去满足用户的需求，提高用户的购买价值。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推出飓风４９９，这是我们经营策略中最重要的变化，
用户的强烈反应，证明了我们认识和决策的正确。
　　其次，从具体经营环节讲，以飓风４９９为代表的消费电脑的畅销，将彻底改变我
们缺乏主导大批量生产和销售产品的被动局面。过去，金长城电脑产品系列拉得很宽，
在定价和预算上往往毛利率还可以，但当高档ＣＰＵ或其他关键元件一降价，带来全系
列的降价和价格保护，实际的销售往往是亏本。飓风４９９的成功尝试决定了我们今后
将不断提高硬件、软件技术水平，以满足用户对各种网络环境的接入能力。
　　其三，金长城电脑产品结构和策略的重要变化，定会给其以往惯用的销售方式带来
冲击，我们在一切变化中都应表现出应有的勇气和创造性。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向用户
郑重表示，我们仍然有能力，以最低的价格满足用户的特殊要求，如３Ｄ声音、图像处
理。
　　4　我不同意“国企问题”
　　记者：把电脑硬件和软件、服务分开来卖是长城近来大张旗鼓推行的理念。这时候
，如果服务跟不上，用户的不满就格外强烈。我听到一种说法：金长城服务不到位不足
为怪，因为长城集团是国营企业，长城的人员素质和市场观念当然有待提高和调整。
　　王之：长城一出现问题，就说我们有“国企问题”，说我们人员素质不高，这一点
我不同意。
　　首先，我不认为存在什么“国企问题”。国有企业无非就是股东是国家，有个国有
资产的管理机构。我们除了国有股份不能随便给哪个人外，干部能上能下，工资能升能
降，谁也找不出法律上哪一条、哪一款限制了国有企业。但是，职工会认为，股东是国
家，只要国家不倒，企业就不会倒，这对员工的进取心带来一些负面影响。但股东不倒
，并不代表企业不倒，国有企业做不好，主要问题还是在于经营者。现在有一种说法，
认为只要是国有企业，所有的毛病都是“国有”这两个字造成的，就放弃了追究国有企
业领导人的直接责任，领导人也就原谅了自己，这很不好。
　　我们毕竟是两代人，遗传细胞在做怪，比如我搞技术几十年，突然让我变个面孔出
来肯定有困难。这不是国营企业的机制问题，而是观念问题。
　　第二，我也不认为中国的教育是落后的。中国大学生的能力并不差———除了外语
差点以外。素质就是原始的质量，长城的科技人员都是北大、清华等名牌大学来的，怎
么叫素质不好？而合资企业里北大、清华的有几个？话说回来，为什么人家做好了，我
们就做不好？我看根本在于训练有素没素。如果说长城员工训练没素，这句话我承认，
责任在我。
　　记者：一直以来，企业领导的６０岁情结都是热门话题，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王
之：今年我５７岁，离传统的６０岁退休还有三年。老是一种感觉，５７岁做电脑这一
行年龄是有点大了，力量有点不够。现在再去学习新的知识，接受能力和对新事物的反
应力都有点慢了，让我去转变观念那就更麻烦了。
　　不过，在企业里，没有一个严格的界限，必须６０岁退休。现在，我还没有认真想
过退休问题。
　　5　长城不炒，长城不倒　长城要继续领先
　　记者：７月２６日至８月５日，长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宣布在香港招股，机构投资
者认购超过全部规模的７倍，发行市盈率１１．４倍，创今年香港工业企业首次发行的
最高定价，表现十分不俗。业内人士评价，长城科技的发行上市对完善在港Ｈ股的结构
，提高Ｈ股科技含量影响深远。
　　王之：长城科技在香港上市算是国内ＩＴ行业的一件大事，所以备受关注。在近期
市场波动较大的情况下，长城科技取得这样的成绩是比较突出的，为今后国内企业在香
港上市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对长城集团本身意义也是非常重大的。长城科技海外上
市扩大了长城集团在国际的影响，有利于我们进行国际化的企业运作，充分发展自己的
技术和优势。
　　记者：至此，长城集团控股的上市公司已达四家之多。我们也知道，有些上市公司
在股市热闹的时候，常会制造一些题材炒作自己，甚至和券商联合起来炒。长城好像比
较低调，不太搞这些事。
　　王之：这还是个企业自律的问题。《证券法》明确规定了信息披露的渠道，禁止违
法炒作，有的企业不大考虑市场需要与法律规定的矛盾，说空话假话欺骗股民。长城目
前的做法也不叫低调，只不过是遵守上市规则而己。过去我说，长城是国有企业，我要
对国家负责；长城有产品，我们要对客户负责；现在上市以后，我说的最多的是要对那
么多的股东负责。在我看来，上市公司只有一个最大的任务，就是把企业做好。
　　记者：不仅是在股票方面长城比较谨慎、比较规范，长城在其他方面也很低调。王
之：市场嘛，哪能赚钱去哪，这无可非议。也有人劝我去搞房地产，可房地产与我的电
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商品。我这玩意是天天降价，房地产却是天天涨价，我根本看不到
进入房地产的适当时机，任何时候我看房地产都觉得进场价格太高。所以，我还是选择
ＩＴ业。
　　记者：过去中关村有几通几海，现在已是威风难再。人们常说万里长城永不倒，中
国ＩＴ业的驰名商标有两个，一是联想，一是长城。有人说，长城要是再发力，那可了
不得。
　　王之：长城公司正在发力，我们的思路和做法与其他公司相比有很大不同。
　　改革开放以来，市场竞争分为三个阶段，最开始的竞争是产品的竞争，后来是外资
进入劳动力密集性行业，加工高科技产品等。现在，中国企业应当做什么？美国强调软
件和网络，而不大看得起硬件制造，我们是不是也要跟着美国走？我认为，既然他们不
重视硬件制造，这正是我们中国企业的机会。中国ＰＣ的市场销量已经上升至国际的第
四位，具有广阔的发展空间，不仅如此，国际ＯＥＭ也具有几千亿美元的销售市场。长
城的做法是一方面发展自己的产品，另一方面与ＩＢＭ合作，引进并学习国外先进的设
计和生产技术。实事求是地讲，ＩＴ行业很少能有中国自主开发生产的东西进入国际市
场。长城集团开发科技设计生产磁头，一年出口４至５个亿的美金，这算是很少有的例
子。
　　至于是否建立卫星宽带接入，方案正在考虑中，如果有可行性，我们也会去做。在
市场经济环境中，大企业要保存活力的法则是，有些事情从长远讲要坚定不移地做下去
，有些事情要根据市场变化很快地作出调整。
　　长城集团简介
　　中国长城计算机集团公司成立于１９８６年１２月１２日，属国有独资企业，注册
资金１．１亿元，资产总额超过６３亿元。
　　作为国内最具实力的ＩＴ企业和最大的ＰＣ生产商、ＯＥＭ供应商之一，长城集团
现已发展成为集科研开发、配套生产、市场系统集成、进出口贸易和资金融通为一体的
综合计算机企业集团。集团所属中国长城计算机深圳股份有限公司（简称长城电脑）、
深圳开发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深科技）和湖南计算机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湘计算机
）为国内著名的上市公司。今年８月５日，长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简称长城科技）在
香港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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