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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erry (想不开·撞树), 信区: Exam
标  题: 我这个“考蔫”的笨蛋（8-1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8月07日20:42:08 星期三), 站内信件

我这个“考蔫”的笨蛋（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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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kaoyan.com 2002/7/31 考研论坛
kaoyan.com网友ququtdr发表于考研论坛“原创地带”版，转载请注明出处。
八、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在快乐中流逝。生活，紧张而又有序。我制定了一些学习计划
，早上，6：30准时起床，到湘江边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开始早读。忙碌了一整天后，
晚上11：30准时关灯，我常常带着生活的无限憧憬进入梦乡。
当然，我也有我的一些烦恼。继上次阿飞打电话告诉我中国队打进世界杯后，没几天，
就告诉我来了汇款单。我半信半疑地去了四医院，阿飞给了我一张1000元的汇款，还有
一封信，是我妈寄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了信封。
“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在恨妈。前几年，爸爸妈妈感情不和，妈一直忽视了你，妈对不
起你。现在听说你下决心考研，妈心里很开心……”
我没敢再继续看下去，我害怕我多年仇恨筑成的心理防线会在瞬间崩溃。这几年，因为
她，我已经觉得够没有面子的了，我怎么能这样轻易地便宜她。
我赶紧把信重新装回信封。表情一反常态，脾气出奇的暴躁。
“这钱我不要，我要把它寄回去！”我蛮横地说。
“你别犯傻了，你身上那点钱，又想考研，又想谈恋爱，你能支撑了多久？再说，这两
年的学费不也是你妈的钱吗？”
“哼！那些钱，总有一天，我会还给她的。”我有些心虚地回答。
“反正将来要还，多借1000 元也无所谓啊！”阿飞顺着我的语气道。
长沙的天气依旧炎热，但是已经可以感觉到秋天的脚步。通常是突然袭来一阵北风，温
度便骤然降了下来。我让自己一直忙碌着，尽量回避那些心烦的事情。上辅导课回来后
，我照样以电子邮件的形式给常娟发去摘录一些笔记。这样断断续续的，我大约给她发
了16封邮件。10月25日那天，我收到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天是星期四，大约晚上八点，忽然收到一个扩机，是常娟打来的。
我几乎来不及思索，便立即冲出去回电话。
　　“常娟，是你啊！”因为刚才跑的太急了，我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激动中还夹杂
着一些兴奋。
　　“是啊，是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电话啦，不是说师大那边回电话很麻烦吗？”也
许是路旁的声音太嘈杂了，常娟竟然没有听出我声音的异常。
“我一向都这么快啊。”我回答说。可话刚说出口，就开始后悔了起来，其实我本应该
说：“因为这是你打来的。”
爱情真正要降临的时候，我并没有把握好分寸。
　　“我到师大来了，想借你的辅导资料……”她在电话那边说道。后面还讲了几句，
可我听不清了。我只知道我马上可以看到她了。
　　“喂，你在哪里啊，你乍不说话啊？”
　　原来我己发了一阵子呆了。
　　“哦，我在师大理学院，师大附中前面，你知道吧！”
　　“我在外语学院，我就过来了。”
　　“好啊，我在理学院校门口等你。”
常娟主动来找我了，我狂喜。可马上又犯愁了。外衣样式是不是太土了？现在天气有些
闷，是不是该脱掉。可这几天忙着看书，白衬衣两三天没洗了，有汗渍该怎么办？唉，
我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换一下呢？
我立在街道旁，昏黄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想了想，还是脱下了外衣。
　　身边，一个个男女学生从我视野中晃过，然后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人流之中，等
待中，我深刻地感觉到了时间流动的痕迹。
常娟似乎距我越来越近了，我开始有些局促不安。该怎么样向她打招呼呢？我设想了一
个又一个方案，可总觉得很别扭。我干脆把眼睛望向了别处，摆起了“绅士”架子——
女士优先。
　　“嗨！”我终于等到了她的声音，熟悉而又遥远。
　　我赶紧迎了上去。浑身的激动噼里叭啦地释放了出来：“真想不到你这个时候，你
会过来。辅导资料我放在寝室里，我本来下午还在书包里，可不知怎的，上自习前又从
书包里面拿出来了。要不然的话，也省得你到我的寝室跑一趟。”
　　“没关系，我事先没通知你，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她停顿了一下，望了望理学院
通明的灯火，问道：“你每天都在这里自习吗？”
“是啊！宿舍那边电视机声音很大，吵得很。”其实那边的声音并不大，不过我当然不
会说我这是为了节省电费。
“——哦，我们边走边谈吧。” 常娟建议道。
　　“你家里应该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你吧？”为了掩饰刚才的慌言，我故意问道。

“你别提了，前一段时间，我家门口修路，吵死了……”我知道常娟会这样说，其实我
知道她家附近前段时间正在修路。
“我那帮同学，有事没事，也老是打电话来烦我。因为我爸单位算是一个大企业嘛，周
围全是熟人，我同学啦，我爸同事的子女啦。他们没事就跑到我家来了，拉我出去玩…
…” 常娟继续说道。其实她已经提过一次了。但既然她有兴趣说，我反正也听不厌的。

　　我微笑着望着她，皎洁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脸上。我不禁想起一首诗：她在桥上看
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她，明月照亮了她的眼睛，她点亮了别人的梦境。
我抬头看了看了天，嗬！好一个美丽的夜晚！再看了看她，我感觉我们的心正在渐渐靠
近。
“我看你是很久没出来了吧？”我顺着她的话题道。
　　“是啊，自从那次培训班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我那些朋友都说，以后出去玩的
时候再不找我了。说我现在正在闭关修炼，找我也没有用，反正我也不会出去。唉！要
是不考研的话，这样秋高气爽的好天气，真要好好玩过痛快……”
看来，她闷在家里久了，需要一个听众。接着我便知道她是与一个同学一起来的，她同
学去了师大“英语角”。
我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欣赏着她。我注意到她走路的样子，很特别：步子大而有弹性
——先是脚后跟着地，然后脚尖触地后，整个身体马上轻微地颤一下。于是，我的心便
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悸动。
要是前边的路，永远也走不完，那该多好！
九、
　　前边就是学堂坡，上了这个斜破，从“晓晓发屋”对面拐过去就到了我的宿舍。一
条窄窄的马路，路边正在修建学生宿舍，打地基时挖出的泥土堆在路中央，左侧还堆有
一垛砖头。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走转走另一条路。这时，常娟问我：“是不是就在前边啊
！”
　　“是啊，不过很多泥巴——”
“泥巴路我是走惯了，我家门口修路嘛！”
我侧面身一让，让她走在前面，叮嘱她着：“你小心点啊。” 心里却希望她摔一跤，然
后，我像电影镜头一样，从后面一把把她抱住。
阿飞曾经多次，要拉近女孩子的距离，第一步便是要牵着她的手。既显出你对她的体贴
和关心，又顺其自然。比如说：
当你们过红绿灯时，你可以说“快点，红灯亮了，来！”自然的伸出手，拉着她过马路
！或者是一把拉着她，说道：“后面有车子来啦！”
当你们坐在公园的地上，你可以说：“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来，我拉你起来。”或者
当你们从草地上起来后，你可以一边帮她拍拍身后，一边说道：“哎呀，这里脏了。”

或者在电影散场后，人潮涌动，你可以说“抓住我的手，不然会找不到人喔！”
或者在咖啡屋前，她犹豫不决，“走，进去吧！”然后轻搂着她的肩膀。
再或者，在黄昏时刻散步的时候，一手指着远处的夕阳，“看，那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的图画多美！”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肩膀上！
……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笨蛋！这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我走在前面，然后，伸出一只手来，对
常娟说：“来，我拉你一把，别摔着了。可是，我居然走在她的后面，幻想着她会在前
面摔一跤。真是太不现实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注意着常娟的一举一动。谁知脚下一滑，我赶紧抓住了墙头，这才没
有摔倒。我不由得暗骂一句“他妈的”。
　　她回头望了一眼，笑道：“你也小心点啊。”
　　　　　　　　　　　　　　　　　
　 “房间很乱。”我略带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的房间也好不到那里去。”她回答道。
嗬！好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走到床头，拿出辅导资料，递了过去。
　　她接过资料，问我：“你床上怎么没有被子啊。”
　　“哦，我的被子不小心掉了，正准备去买，这几天有些忙，给忘记了。”我扯了一
个谎。
　　“我学校时用过的那床被子，一直闲着，如果你不嫌斥的话，我下次帮你带过来好
了。”
　　“那太好了，不过，还是我自己去拿吧，你一个女孩子，拿着床被子，不大雅观。
”
　　“也好啊。你等两天去我家拿。”
她一边说着，一边翻了翻辅导资料。然后我们谈论了一些学习的问题。
这段时间，我积压的一些不理解的问题，正好可以与她讨论一下。我们似乎谈得很投机
，她甚至答应我，一起去参加30日的政治培训班。时间很快就过了九点。再说了一会话
，常娟便起身告辞。
　　我起身出来，陪她一起去外国语学院找她同学。
　　快到达学生银行进，她转身问我有没有IC卡。我的手刚要伸到口袋，才发现我根本
没穿外套。
　　前边是一个自选商场，她掏出一个一元钱的硬币。问了我一句：“你口渴吗？”
　　这时我才想起，我刚才只顾与她说话，却忘了给她倒水。她可是很喜欢喝水。天气
这么闷，看来她也是渴坏了。她也许是临时出门，身上并没有带钱。我想给她买饮料，
可是我身上一个子也没有，全在外套里面。
　　哦！天啦！这样美好的夜晚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天爷怜我，就要掉下大馅饼的
时候，我怎么会这么笨？
　　　　　　　　　　　　　　　　　
　　26日，下了场雨，闷热的气温很快就降了下来。27日，突然刮起了北风，天一下子
就变冷了。
天一下就阴了下来，我也得知一连串的坏消息。湖医大硕士研究生交生简章中明确规定
，不交收同等学历的专科生。我当时一听就呆了，立即跑到“慧格网吧”疯狂地查了三
个小时资料，却得知几乎所有的医科大学都差不多是同样的结果，连一些普通的医学院
也是如此。想不到我辞职考研，却到了有可能没学校可以报考的地步。与此同时，网上
又传来了消息说，以后的考研的政策将对年龄放宽，80岁的老翁也机会考研。我简直要
爆炸了。难道说我们专科生真是后娘养的吗？难道说我们的价值还不如一个即将入土的
老人吗？
阿飞今天也好像不大对劲。接二连三地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然后拉我去喝酒。
进了酒巴，才发现阿飞显得特别憔悴。旁边已经有了两个空瓶，还继续一杯又杯地直往
肚子里面灌。凭直觉，我知道这一次不是他摔了别人或别人摔他那么简单。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陪着他干了一杯又一杯。看着阿飞的脸由白变红，然后涨得发紫，
再又渐渐转青，我知道不能再让他再喝下去了。我抓着阿飞的酒杯。
“阿飞，别喝了，出了什么事。”
“你让我再喝下去，我、我、初恋、她出国了。我、我好伤心！”阿飞的舌头打起结来
。这还是第一次我听到阿飞的真情流露，原来初恋会是这样的令人刻骨铭心。
“小曲，你好好地考。你考上后，明年我也去考，我、我要出国。”看来阿飞真是醉了
，他开始唱起了《牵手》。“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牵过你的手；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
，痛苦着你的痛苦……”
看来这是他初恋时唱过的情歌。唱完后，阿飞狠狠地捶了几下桌子，大骂了几句娘希匹
。然后便哼哼唧唧起来，好像是在念诗，我仔细听了好久，才听出好像是：天生一个神
仙洞，无限风光在乳峰。……
安顿好阿飞，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我决定去常娟家。一床被子不过几十元，买也罢，去她家拿也罢，反正无所谓。重要的
是，在这个时候，我想去看看她，虽然她刚来过一趟。
我给常娟通了电话，时间定在星期一，趁她爸爸妈妈上班的时候……
十、
星期一，吃完中饭，我在“晓晓发屋”洗了一个头发，便吹着口哨出发了。
按照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的家。我抚了抚头发，整了整衣领，拍了拍裤腿，这才
开始敲门。
该怎么敲门呢？是不是该留下什么暗号呢？我想了想，美美地笑了笑，于是轻两下、重
三下，再重三下、轻两下地敲起门来……
嗬！常娟，你听到我说话的声音了吗？
终于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了，传来了惋转的音乐。
“你来了好一会儿了吧？我一时没有注意……”她冲着我歉意地笑了笑，领着我进了她
的房间，便转身去给我倒水。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当中一台电脑，旁边放着一盘塑料花
，上面挂满了纸条，写的全是英语单词；桌上摆满了考研的书籍，却没有看到女孩子常
用的镜子。我随手拿了一本石春崇的《阅读理解220篇》，翻了翻。
不一会儿，她端着茶进来了。我指着塑料花笑着说：“你也真是的啊，竟然在花上都挂
那么多白旗！”
“你没看见以前呢，整个房间都挂满了。”
“阅读练习得很好吧？看你这本书都做完了。” 我扬起手中的书。
“总算完成了任务吧。唉！你不知道我刚开始做的时候，有多痛苦，看不了几行，就要
查字典。那还是7月份的时候，外面正搞装修，电焊的声音振得耳膜发馈。我烦得要命，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若有所感地说：“是啊！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最苦的那一段都已经
度过了，还怕什么呢？”
“但愿如此吧！”
“哦，你平时不看书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啊？”
“画画、上网啊。”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似的，转过身来，连接了网络。接着问我：“
你的邮箱拼音henshui，是‘恨水’吗？”
“啊？”想不到她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我“哦”地拖了一个长音，急中生计道：“不是
，是‘衡水’的意思，我的中文拼音不好，当时拼错了。”
“哦，是吗？”还好，常娟正忙于打photoshop的网页，并没有注意。
常娟笑着让我看了她的一副作品——一个黛眉紧锁的女孩，眉宇间一抹淡淡的忧愁，很
有神韵。我想不到她居然还有绘画的才华。
“画得很好啊，表情很丰富……”我思索着，夸奖道。
“你啊，是没有看见更好的吧。”常娟一边说着，一边浏览社区论坛。一篇题为《人生
》的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悬崖上，孤零零的一朵小花，月黑天高，雨横风狂，周围却
没有一颗可以遮雨的树……
连日来的烦恼禁不住涌上心头。我长叹一口气道：“天是那样的黑，风是那样的大，生
命是那样的孤独，前途是那样的渺茫，命运是那样的悲凉……”
“呵！呵！搞不好是别人乱涂的。”常娟天真地冲着我笑道。
“可惜我涂不出来。”
“哈哈，你乱涂呗。”
“我乱涂你会不会看呢？只怕没有一个读者，见光死！”
“我会看的，不过，你涂一朵花的话，一定要记得再涂一株小草。”
我深深地看了常娟一眼。当然，有了伴的人生路，才不会孤独，才不会漫长……
“我在这里跟着你混，跟着你画画，好不好？”我轻松地与她调侃道。
“不好。不要与我混啦。”
“那你跟我混好不好，你是中文专业的，我们一起到榕树下去写文章，好不好？”我一
边说着，一边打开榕树下的网址。
“不混。”
“小心我强行把你拖到榕树下。”
“哼！你怎么个拖法。”常娟扬起眉毛。
我想了想，说道：“一个飘雨的日子，你高高兴兴地从一个图片（photo）商店(shop)中
出来。趁着你一下小心，我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对着你的脖子，让你不许作声。然后
接过你的伞，装成情侣的样子，来到前面的榕树下……
说到这里，偷偷看了常娟一眼，然后发现她生气的样子，竟然别有一番韵味。只见她上
翘着嘴巴，眼睛斜着向我这边一横，一只右手高高地扬起，整个身子也随着转了过来…
…
我机械地缩了一下脑袋，奇怪的是，心里面竟然祈盼她的手，能早些落到我的脸上。大
概是因为我的样子有些滑稽，常娟的手伸到了一半，便“扑嗽”一声，竟然一不小心笑
了出来，整个人也弯了下去。
“神仙，你的想像力好丰富耶！”
我却看呆了，如果说常娟刚生气的样子只是一阵和风、一阵细雨，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
道七彩的霞。雨后的天空，总是一股特别的美、清新的美……
我呆呆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目光渐渐下移到那抹雪白的脖子。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神仙。”常娟喊了我一声，转身躲开，道：“你知道evil为什么是‘坏人’的意思吗
？”常娟心里有些慌，声音也有些急。
我红着脸，心里想：“好一个聪明的女孩！”这个单词的讲法我在星火记忆法中看到过
，我回答道：“颠倒了生活（live）就成了坏人。”
“等我们考完研后，再说好不好？”
“哦，我可能考不成了。”我有些失望地道。
“为什么？”
“因为不交专科生。”
“怎么会不交专科生呢？只要有同等学历就行啦。我看了一下你的专业，温医就可以考
啊。”
“温医，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想报考浙大的中文系，所以就顺便给你看了一下。”常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我的内心一片狂喜。要不是刚才有点尴尬，我马上就会高兴把她抱起来。
我们登陆了温医的校园网页，最后，我在网上拷贝几份生化试题。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离别时她的笑容，总是最美……
回家的路上，我高兴地哼起了我的考研情歌：陷入了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想着她笑。
世界上痛苦的人到处有，为何我是快乐的一个。为了爱共同奋斗，就要吃够了生活的苦
。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不是其中一个。爱要越爱越深，爱要肯定执着。每一个
相爱的人得看透，想爱就别怕伤痛。找一个美丽的、聪明的、善良的人来一起考研。一
个多情的、痴情的、热情的、有情的人来给我香吻。考蔫的人那么多，快乐的能有几个
。如果考过了、爱过了、留下了快乐的我天天唱情歌。（重复）这首歌，真心的、痴心
的、开心的考研情歌，我们一起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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