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luling (墙头马上), 信区: Green
标 题: 狼群103-11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Feb 18 15:57:37 2005), 转信
第一百零三章 人性,神性!
我们是冷血的杀手,死在我们手里的人成百上千。可是看着两栋400多米高的大厦崩塌在眼前,仍是超出我们心理承受能力之外的。当从天而降的楼体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泛着白光扑天盖地而下,我甚至能看到楼中原本探出身子向前来救援飞机拼命招手的人员,像洪水中的枯叶一样夹杂在成吨的碎石中砸在铺满消防员的地面上。站在远处看不到任何血花,也听不到一丝呻吟。原本拥挤不动的人海向平空消失了一样,等洪水猛兽般的粉尘褪去后,人头攒动的广场变成了钢筋水泥的废墟。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让我们吃惊的话,那么那些阿拉伯贵族道破天机的一句话,便让大家心里凉冷如冰。不管做为一个外国人,还是一个旁观者,我都不愿相信,如此惨剧的发生是某些恐怖分子和不作为的官僚促成的。
“这两栋楼里可是有5、6万人呀!上帝保佑他们能及时逃出来!”HONEY不断的在胸前画着十字,两眼泪水盈眶,楚楚可怜的趴在REDBACK的怀中痛哭失声。
“平民死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家伙和这件事应该有关!”我在慌忙之中,眼神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那人异常镇定的神色让我觉的很可疑,等我细看后立刻认出他便是那日在地铁中和哈利德.穆罕默德一起搭车的年青人。
而哈利德的身份与眼前发生的事聚在一起,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队长不认识这个年青人,可是REDBACK那天和我一同在地铁中,眼神顺我手指飘过去一眼便认出了这家伙。她的反应之快让我大吃一惊,几十米宽拥挤马路用了不到半分钟便窜了过去。
那个正在打手机的小伙子,也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场面震憾住了,根本没有注意到REDBACK的接近,等到被REDBACK一脚踹进地铁通道时才醒过神来。
大家都紧跟在REDBACK的身后冲进了地铁入口。这时原本应该人潮汹涌的地下铁是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烟尘缭绕。那个小伙子刚想作势起身便被REDBACK一脚踢倒,铺着厚厚灰迹的军靴重重地踏在他的颌关节上,当时憬南掳筒韧盐涣恕?/P>
我还没有走到近前。便看到REDBACK提起那个家伙,信手向后面一抛,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真切向我飞来。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危险的家伙,我便伸手接住了那个扁长的东西。等入了手才看清楚,原来是只挺高档的手机。
按着规矩我查看了一下通话清单,最后一个号码便可能是我们需要的他的同伙。接通了DJ的电话,我便让他给我查这个号码的所有人是谁。从电话那头惊讶的语气我知道。这些家伙在公子哥那高高在上的豪宅里,也看到了刚才惊人的一幕。
“你们是谁?要干什第?”那个小伙子看到我们都是穿着便衣,虽然脸上很害怕,但仍强装。
锁定,下巴刚给他接上便举手叫道:“我只是学生!没有钱!”
“你撒谎!”REDBACK一只手提着这个家伙腾出另一只手翻出皮夹内的护照和成卷的大面额美钞,粗略地看了一下,至少要有三万美金左右。我则在边上给队长他们解释这个家伙为什么有嫌疑与这件袭击有关。
“现在这个社会,带这么多钱在身上的,除了毒贩便只有你了!”队长把那些钞票摞在一起捏着一角照年青人的脸上摔打了几下。
“塞那耶.阿卜杜拉.阿奇拉。男。科威特人。24岁……”巴克接过REDBACK搜出的护照。念出上面的字符。
“科威特人?”虽然他的国籍解释了为什么他认识哈利德.穆罕默德这个国际恐怖分子。但我们不了解的是为什么一个科威特人会加入攻击美国的行动中。
“狗娘养的!我们从伊拉克人手里救了你们!你这个白眼狼!”巴克一脚将这个年青人从REDBACk手里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等他抬起头时满嘴的鲜血,门牙也不见了,他刚想爬起来,便又被扳机横着一脚踢起半米高重又摔回地上。即使身边不断有碎石摔落,我仍清楚的听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年青人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
“我有看到你和哈利德.穆罕默德在一起!不要否认,因为我们不需要你的回答。”我扶着被地上塌落下来的大石块绊倒的HONEY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让他看清我和REDBACK的长相,虽然大家全都灰头土脸,但他应该对我和REDBACK有印像,因为那天他有偷瞄了两眼我的女人。
“我们要的是活人!你要话下去!”队长一脚踢在他的肚上,将他直接踢晕阻止他企图自尽的的打算。
“我们要把他怎么办?”扳机用年青人的血取了他的指纹站起来看着队长。这么大的事队长也没有了主意,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世界最大的军事强国被炸死伤上万人。从DJ报回的消息,美国各地都受到了袭击,这在美国历史上是首所未有的耻辱。我们手里拿着的人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如果说刚刚交给美国政府的三个人,巳经给我们换来一张赦免令,这个家伙给我们换块免死金牌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看到边上其它人都一幅悲天悯人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像奸商算帐一样核来算去,突然觉的我还是比他们没有人性,意识到这一点后再一次从心底窜起一阵恶寒,给人一种自己从内部烂透的罪恶感。这时候我发现原来没有屠夫和快慢机在我身边的话,马上就突现出我的麻木不仁。
“你在想什么?”扳机从头发里挑出几块小石头,贴近队长看着眼前地上昏倒的年青人。
“这个事我们不要插手,我们现在把这家伙交出去就好了!”队长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
随手用便携的塑料手铐将这个年青人绑了起来,将他架起来想拖上地面去。可是还走不到地铁出站口。便被十几个冲下来的口舌不清西班牙裔小混混围上了。其中一个挥着可怜地小跳刀在我们面前晃动着叫道:“钱!珠宝!手表!皮革!全都给我留下!”
我意外的看了一眼面前趁火打劫的小家伙,这群人看样子都是街头上打群架的小流氓而巳,但每个人手腕上都戴着数只劳力士和伯爵之类的名表和手链。十个手指上各满了戒指,一个个珠光宝色像发现了所罗门宝藏的冒险者,人人脸上透着大丰收的喜色。
“***!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了!有本事过来拿呀!”巴克亮出他脖子上狗链一样粗的铂金挂饰,上面镶满钻石的巨大BUCk字母,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铁中仍闪闪发光。
“拿过来!”其中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根本没有听出巴克话语中的火气,竟然伸出手来扯,结果被巴克一枪打在他的掌心。45高爆弹当下便将他的手掌打的血肉模糊。那家伙惨叫都没出口抱着手腕昏倒在地上。
“妈呀!血!血!……”其中一个穿着露的女孩子被那家伙甩了一脸血水,捂着脸尖叫着也晕倒了。
“哗拉!”那群家伙看到竟然有人拒劫,全都掏出了家伙。美国不愧是世界私枪最泛滥的国家,连这种未成年的小混混身上都别着史密斯.威森纪念版之类造价不菲的手枪,其中两个竟然还有全自动的M10这种管制级的冲锋枪。
几声枪响过后,那几把中看为中用的雕花的“艺术品”,便被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
“动呀!再动打烂你的脸!”我把枪管顶进其中一个带头的家伙鼻孔里叫道。看到他们这群人有如此强的火力,我们一点也不意外他们竟然能抢到这么多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们拔枪速度还有待练习,估计我们几个也要阴沟里翻船了。
“不要开枪!放轻松!放轻松!这都是误会!误会!”另一个被我用枪抵住下巴的家伙举着双手松开枪把。手枪挂在他的食指上大声叫道。
“误你妈!”巴克一脚将他手上枪给踢飞后。把枪管伸进那家伙的嘴里使劲向下压,痛的那家伙呻吟着跪倒在地后,脸贴脸的骂道:“你不是喜欢抢劫吗?来呀!!”
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痛苦呻吟着,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摇动双手,最后竟然自动把手上劫来的财物都褪下来双手捧着递到巴克的面前。
“趁火打劫!不要命了!”REDBACK把其它人手上的枪都拆成零件扔到一边,最后接过其中一个女光头手里的小刀在她的光头不停的刮动着。
“就是这个时候警察才没有时间盯着我们嘛!大家都在干呀!”边长被扳机打断食指一个黑人抱着手喃喃的辨解道。
巴克刚想发作便被队长阻止了。这种趁火打劫的东西我们当然见多了,只是没想过会在纽约碰到。不过现在不是和他们鬼扯的时候,我们手里的俘虏才是当务之急。
“滚!”队长踹了其中一人的屁股放了话,那群家伙便如丧家之犬惶惶而逃,可笑的是其中一个还想着去拾自己得得来不易的冲锋枪,结果被REDBACK一通乱射吓的尿湿了裤子,捂着裤裆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等我们再次架起那个叫塞那耶的年青人时,他巳经醒过来了。嘴里不停的叫着“冤枉!”和“人权!”之类的词语。
我们也懒的听他叫唤便拖死狗一样的将他提溜出了地铁,结果当一露面,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通乱石。一群灰头脸的美国人拎着石块向我们围在中间的中东青年砸来,一边砸一边骂着什么“血债血偿”之类的词语。为了不让这个证人,在半路上就挂掉,我们只好充当他的人肉护盾,结果我还被石块狠狠的k了几下。直到身边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块伤到后,我才忍不住了向天呜枪示警,结果那群平民是吓到了,结果却引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
队长拔通了他认识的军界人物。对着那群眼中充血的老美好一番解释,才让他们理解我们不是恐怖份子,而且手里的俘虏也不能交给他们痛扁。最后警队同意派给我们几辆警车开道。让我们押送人犯。不过那些警察满眼泪水的表情却从没有和善下来的迹象,甚至有人在我们护送塞那耶上车的时候还向我们吐口水,结果吐了REDBACK一脸,气的她差点把那家伙生吞活剖。
等坐进了我们的防弹功能车后,我们才松口气。幸好这件事发生的突然,这些群情激愤的美国民众并没有做足准备,如果让他们每人都拿把枪冲上来。非把我们打成肉泥不可。
擦了把脸上臭哄哄的口水,我颇有点自责的看着气乎乎的REDBACK。虽然她很坚强也很厉害,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天性中的某些东西不会因为她的经历便完全消失。被吐口水也许是第一次,看她厌恶的不停蹭拭巳经发红的脸皮,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尽到保护自己女人的职责,挺惭愧的!所以,我禁不住捧起她的脸,在她一直擦拭的地方使劲亲了口。嘴唇离开时还用舌头在她脸上轻舔了一下。
“干什么?”REDBACK推开我瞪着眼看着我像看神经病。摸摸我亲过的地方指着我的鼻子叫着:“你好恶心!吐我的是个男人!”
“……”我无语了,有时候她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傻得有点令人吃惊。
满车的人看到我吃力不讨好的行为都哄笑起来,甚至连那个中东小子也吃吃的哼笑起来,不过还没笑两下便引动伤势捂着肚子冒出一头冷汗。
“啪!”我有点恼怒的给了那小子一巴掌,然后捏着那家伙的嘴挤开条缝扔进去两粒止痛药灌进去一口威士忌把药片冲进肚子,免的他在路上痛死。
“阿拉呀!你这个混蛋!”那个年青人突然不知哪冒出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我。伸出手指向嘴里抠去。吓的我以为他是要寻死什么的,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手指一夹把腕关节给他卸了下来。
“真主啊!你确是至赦的,确是至慈的!原谅你的仆人被恶魔所强……。”年青人用阿拉伯语不低的向自巳的真神祷告着。
我虽然只能听懂一点阿拉伯话,但我仍从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听出他是在向神认罪,并希望神惩罚他的敌人。这时我才想起,酒料是穆斯林所禁之物,怪不得他如此惶恐。
我虽然杀人但从不拿别人的信仰取笑,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信仰,当别人侵犯到我的信仰时,我所感受到侮辱和愤怒让我自觉的也不去侵犯别人禁忌。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清教徒。”我扔掉酒瓶把他的手腕重新接好。
“安拉不会责怪在暴力下非自愿破坏戒条的行为的!”REDBACK递给他一瓶清水让他漱口。我看着这个戴着十字架的女人觉的奇怪极了,她又不是伊斯兰教徒,怎么会了解伊斯兰的教义。不光是我,连塞那耶也奇怪的不住向这个异教徒行注目礼。
“所有的神都不会责怪非自愿情况下发生的破戒行为!信仰的共通性!”REDBACK接过塞那耶用完的水瓶放回车载冰箱内。
“尔撒!祈主赐福予他!”年青人说了—句祈福的话后接着说道:“尔撒只是真主的先知,你尊其为神,是为入邪!”
这几年在REDBACK的影响下我也有读过《圣经》,虽然仍无法成为信徒,但对宗教巳经不是几年前那样雾里看花,非真非切。对于塞那耶所说的话也能理解,他的意思是说基督教的耶稣就是穆斯林所共同承认的先知尔撒圣人,只不过伊斯兰教只把耶稣当做神的使者,而非像基督徒那样把其尊为神子或“三位一体”的神。
“你们说:‘我们信仰我们所受的启示,与易卜拉欣、易司马仪、易司哈格、叶尔孤白和各支派所受的启示,与穆萨和尔撒的经典,与众先知受主所赐的经典,我们对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加以歧视,我们只归顺真主。’这是出自《古兰经》第2章136节的话,我没有引用错吧?”REDBACk靠在椅背上随着车势颠动。静静地看着塞那耶。那样子像是一个长者看着一个无知的幼子:“如果你真照着《古兰经》所示下行事,那你为什么要违背神的旨意敌视我呢?”
她所提到的这些的名字,都是《圣经》和《古兰经》中同样的先知,他们是穆斯林尊重的真主使者,也是基督教待尊敬的圣人。古兰经上这句话是想把基督徒也归于真主麾下,而REDBACK提到这句话其实有些自甘下风。她意欲何为则说不清了。
“你……”塞那耶明显没有意料到REDBACK会让步,一时也接不上话了。
“因此,我对以色列的后裔以此为定制:除因复仇或平乱外,凡枉杀一人的,如杀众人……”REDBACK不停地引用《古兰经》上的内容,如同一个虔诚的清教徒:“既然《古兰经》中并不仇视基督徒,那么又是什么让你参与了这种对平民和非战者的袭击?是复仇吗?还是平乱?”
“从信仰上说不通的话。那么你是科威特人,美国人在海湾战争中赶走了伊拉克人,你也不应该仇视美国人,那你做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呢?”REDBACK不停的发问,看样子并没有为了宗教信仰大打出手的意思。
“自以为是!美国人什么时候帮了我们的忙?你们了解当年我们科威特皇室腐败贪污造成民风糜烂,平民生活是苦不堪言,萨达姆打进皇室根本就没有遇到科威特平民的抵抗,最后剩下的只有皇家卫队的小量武装进行了反抗。所以才那容易便攻下了科威特全境。美国人赶走了萨达姆又把那群害群之马接回来,科威特人又重新陷入了苦难的沼泽。原本的石油资源都陷入了美国人手里。美国大兵带来的犯罪和亵渎,污染了伊斯兰的圣土,我们还要感激你们吗?”我们长期以来,都是接收美系的新闻信息,所以一直把侵略科威特的萨达姆当成是恶人;没想到在科威特平民的看法里,反倒是把侯赛因当成是英雄人物呢!
REDBACK降低自尊套出的话当时就让车内所有人都傻了眼,连正在开车的队长也禁不住惊讶转过头看着这个小伙子。当年他就带队参与了海湾战争。没想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奋战,换来的竟然是如此一番言语。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没有比自己牺牲的没有价值更让战士受伤了。
“你……”巴克原本想扑过来痛扁塞那耶一顿,可是看到这个小伙子眼神中仇恨的火焰又停住了身势,拳头停在空中进退不得,最后恼怒的一拳砸在了边上的小电视上,将其打穿了一个洞。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难分清他们谁对谁错。如果说以前我也认为美国发动海湾战争虽然是为了石油称不上正义,但也应该得到科威特人的感激的,可是现在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美国人可真是吃力不讨好。看着巴克和扳机吃瘪的表情让我想起一句中国老话:人难做,屎难吃!
把这个家伙送到华盛顿时,远远的便看到五角大楼的浓烟和废墟。看着缺了一角的美国军事中心,我简真佩服死发动这起袭击的策划者,把美国搞成这么狼狈的,他还是头一个。
美国军方的人接走了塞那耶的时候,一直不言语的HONEY突然说道:“有如此的信徒,不如是伊斯兰教的幸还是不幸!”
“看看十字军东征就知道了!”REDBACK又蹦出一句不合身份的词令。
9月11号晚,我又回到了曼哈顿城,世贸附近的圣三一教堂停满了血流满面的伤患,经过圣文生医院,看到连停车场上,都堆积着几乎到两层楼高的罹难者烧焦的尸体。因为早上世贸中心的恐怖份子袭击事件,国防部宣布令全国DELTA级的戒严令,纽约市交通管制,所有对外交通全部中断,任何人都无法离开这人间炼狱般的孤岛。由于害怕再次遭受类似袭击,所有的高楼都没有点灯,原来习惯的不夜城,竟全成了一片漆黑,纽约市的繁华,在一夜间消失。虽然失去光线的刺激,但视觉惯性上似乎仍留有往昔的幻象,猛着看向昨夜仍耸立的双子楼处,视网膜上不自觉出现了两栋淡黄的光晕。
因为对外交通的封锁,连地下铁也都不通了,滞留不去的人们哭着、惊叫着、咒骂着,在纽约街头、像是游魂似地荡着踱着;几个灰头土脸的上班族,像是惊慌失措的孩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不断涌向世贸废墟的人流,无数不分肤色和国籍的人不顾危险的冲进了仍在冒的石山中。
一名阿拉伯籍的男子,在废墟里抢救了一天的遇难者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大学生样的年青人打了个半死,但第二天早上,我又在废墟边上看到了头缠绷带的他的身影。
看着加诸在他身上的仇恨的目光,想起困于心结而驾机丧身于废墟中的恐怖份子,我再一次迷惑于人性的旋祸!
第一百零四章 战争的效益
躺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REDBACK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数着心跳用手指在我肚皮上轻轻地敲击着。其他人也默默的合着酒,尽量压低声音聊着关于911的事情。
我们送给美国政府的年青人十分坚强,他的信仰支撑他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刑囚手段下坚持了近l2个小时。这一点十分令人钦佩,因为人的承受力毕竟是有限的。作为一个昔通的年轻人,即使他受过一些训练,在美国军方这些千万人智慧精华的审讯手下也是弱不禁风的。虽然他招供的內容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但美国政府在其后得到各种信息的迅速程度,也让人猜到小伙子还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队长接到了美国军方的电话,希望他去开战争准备会,做为一个美国人,他义不容辞的接受了。我和其他人坐在这里等着他给我们带来信息,內容大家心里已经早有定数,一定是关于攻打阿富汗的。虽然阿富汗的塔利班政权已经否认与此事有关,但圈内人都了解这场仗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操!”站在窗口打电话的扳机突然把手机摔在地上,还气呼呼的在上面使劲踩了几脚。
“怎么了?”屠夫坐在不远处看着别人手里的酒杯舔着舌头,为了早日复原,他现在必须滴酒不沾,这对于一个酒鬼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折磨,尤其是身边的其他人仍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豪饮。还沒事向他咋吧咋吧嘴的时候。
“我向我军队的朋友打电话探听军方的动向,结果他在出任务刚回来一无所知,不过却让我问出另一件恶心的事。”扳机气乎乎坐到咖啡桌上,一边喘气一的抖动咽了口唾沫。
“我朋友所在的特别行动队,这两天护送了五批人物,结果全部都是阿拉伯人。其中在9月11号送走的第一批全部都是一家人。他们都姓拉登!”扳机挠着自已的脑袋,看着大家说道:“既然当天美国便查出这事和本.拉登有关,为什么还要放走他的家人。”
“人权!人权!”我用手指刮动REDBACK光洁的脸庞,禁不住嘲笑道:“他们只是商人不是恐怖分子,他们的安全是要受到美国政府的保护的。美国的自由精神!我记得还是你告诉我的。”
“去***人权!我们应该把他们都抓住吊起来鞭打,直到他们把知道的一切都招出来。”扳机忘记了以前他天天自诩的美国精神,两眼血红的样子像个丧心病狂的纳粹军官。
“你的样子就像那些炸双子楼的疯狂原教旨信徒。”REDBACK被他大叫的声音吵到,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甩给他一句话。
她的话打住了扳机继续发表自已看法的冲动,也引起民了我的兴趣。
“REDBACK,什么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为什么他们这么疯狂?”我早就听说过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这个词近些年几乎和恐怖份子划上等号。但我在中国见到的穆斯林都很温和,并非向报纸上说得那样穷凶极恶。这几年虽然我们接触过数次伊斯兰独立运动武装,但规模并不大。所以大家也从没细问过都是管镣不管埋。今天弄出这么大地事情,证实我们以前确实小看了这些家伙。也激动了大家对这种极端的信仰地好奇。
“原教旨是对教义的一种保守的信仰。”REDBACK谈起宗教便来了精神,从我肚子上抬起头,坐正向边上看来的其他人解释道:“与所谓保守主义不同的是:原教旨主义者认为必须强制制止别的信仰,用暴力推行自已的‘教旨’。换言之,原教旨主义的本质与其说与某种‘教旨’,不如说与其推行教旨的方式有关。原教旨主义的实质并非‘宗教保守主义’,而是宗教强制注意或神学极权主义。”
“一般人认为宗教只是个人私生活的一部分,或者只涉及精神修养。宗教不应涉及公共事务,宗教只是个人道德或是一些崇拜仪式,朝圣,或做一些慈善事业而已。”REDBACK拉出十宇架接着说道:“但是伊斯兰认为宗教不单只包括精神,灵性,个人私生活,还包括了一般的社会事务,生活的整体,真主的意旨并不局限于精神方而,还指引了人类的行为和操守。”
“所以,伊斯兰并非是一个宗教那么简单,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包含了一套信仰和崇拜的方式,它是一个博大的,互相衔接的法律系统,也是一个政府,指示人民的生活方式。”牧师拿着水杯坐到人群中间接着REDBACK的话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者用暴力推行的‘教旨’中也包括了强制的法律,几是不合他们教义的都是有罪的。”
“一般人要杀人放火,尤其是不分青红皂自的屠杀无辜者,除了面临法律的压力外,首先难以逾越地就是道德与良心的谴责。而原教旨主义却以所谓‘信仰’的理由摧毁了良知的堤防,要人相信为‘信仰’而杀人不是作恶而是行善,为了推行教旨杀人者不是罪人而是英雄。”我有点了解他们所说的话了,“怪不得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一直到处杀人,原来他们是在传教。”
“没错!不过原教旨主义并不是专指伊斯兰教,伊斯兰信徒也并不全是原教旨主义者,而且原教旨主义也是违背伊斯兰的教义的。基督教中也有原教旨主义,十宇军东征就是原教旨主义的最好例子。即使到了现代,基督教中也仍然有原教旨主义,1925年田纳西州戴顿城中学教师斯科昔斯在课堂上讲授这尔文进化论,竟被该州原教旨主义者以违反《圣经》中‘上帝造人’教旨的罪名告上法庭,并以强大地宣传压力迫使法庭判处斯科昔斯违犯该州法律而有罪。可笑吧?”牧师站起来看着窗外远处仍然有青烟升起的原世贸中心处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在其他宗教和文化中也存在,在南亚,连续暗杀了非暴力主义者圣雄甘地和英迪拉拉吉夫甘地母子两代总理的是印度教。锡克教极端分子和在斯里兰卡的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也是为‘信仰’而杀的原教旨主义者。不仅宗教文化中有,甚至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灾难的问题……”
“无神论中也会出现原教旨主义?”所有人这吋都看向了我,因为中国是现今最大的共产主义国家,而共产主义和无神论也是划着等号的。就连我也顿时好奇心大起。
“没错。想想红色高棉,那是举着共产主义大旗搞原教旨主义最明显的例子,不许看电视不许拜佛,违抗者死,几百万的民众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无神论者的专政下。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下也是盛行为‘信仰’而施暴,那时的流行语,诸如‘谁要敢说毛不对,马上叫他见阎王’等等不都是典型的原教旨主义话语,而类似今天阿富汗发生的炸毁大佛这样的毁灭文化的恶行,在中国那时的‘破四旧’狂潮中不知发生过多少!连儒家圣地孔庙都未幸免于难,所以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运动!”牧师不光是个神学士,还对各国地历史很有研究。关于中国文革吋发生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十分想站起来为自已的祖国辩护一番,但却千头万绪抓不住重点,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赞同他的话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中国政府自已都找不到理由粉饰而承认过错误,我更是比不上那些精通辩证哲学的政治家了。
“原教旨主义不是宗教,只是以宗教为借口的暴力。所以没有必要僧恨所有的穆斯林,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这是为私欲而宣扬这种恐怖思想的少数人的错。”我终于明白REDBACK为什么在涉及到伊斯兰教义时,并沒有像我想象中那么激进。虽然她的信仰和伊斯兰教完全不同甚至有抵触,但互相的尊重是双方都倡导的。宽容和爱才是所有宗教的精髓。
在一片争论声中,队长和骑士们推门走了进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挺严肃,看样子便知道接了大任务。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狼群铁定要参与阿富汗之仗了。
“怎么样?队长,我们要去阿富汗吃黄沙吗?”医生查看过各位成员身上的伤口后,收拾好东西端着托盘走到队长身后的壁柜旁,把东西放进去拉上门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队长示意天才把整间屋子用干扰隔起来,并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懒在这里想听新鲜事的HONEY,REDBACK接到队长的暗示便起身死拉硬拽地把她弄到了别的房间。
队长扫视一下,确认沒有外人后点点头说道:“我们是要吃黄沙,不过不是阿富汗的。”
“我没弄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不去阿富汗吗?”我意外地看着队长,沒想到我们竟然不趟这淌混水。
“不全是!我们去。但只呆几天,我们的任务是——伊拉克!”队长接到桌上的一份资料,快慢机拾起来翻了翻递给屠夫,屠夫看完递给我。还沒等我看完,边上心急的扳机便劈手抢了过去。
“伊拉克?911这事和伊拉克有关?”我奇怪极了,无论是官方报道,还是我们私下的调查,都确认这事和伊拉克沒有关系。
“也许!”队长揉着眉头看着大家:“不管有沒有,我们的任务就是深入伊拉克,把这几年伊拉克几个地下化学武器制造厂给我找出来,并收集和确认这些卫星照片上的军事工事,是否有攻击的价值。”
队长避而不谈911和攻打伊拉克的关系。我们便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了。伊拉克有什么?石油!这几年伊拉克石油换食品计划一直被美国人阻挠,身为世界第二大产油国,十年出产的油没有以往一年多。现在伊拉克手下面的黑金估计都快发霉了吧!美国身为世界第一用油大国,看着萨达姆屁股下秒的油井,眼红的恨不能把伊拉克变成星条旗上第五十一颗星。911给了美国攻击伊拉克的借口,所以,政府下了这样的命令。我们一点也不意外。
“那你们美国政府怎么向民众解释攻打伊拉克这事呢?是不是像解释五角大楼被撞一样?”屠夫的话让队长脸上有点发红。因为五角大楼被攻击,政府说是飞机撞的。但我们是到现场看到过的,当时的爆炸现场根本不是飞机炸出来的。
当时五角大楼只有外围的第一环受损,內部四环皆无恙。一架重百吨的波音757客机5米高、17米长、13米宽以起码时速400多公里的冲力撞击只有9米高的建筑物吋,只能损毁五角大楼的一层楼?这种飞机携带的的8600加仑汽油,落向地球便相当于60000磅汽油爆炸,把五角大楼炸飞一半都沒有问题。何况当时现场沒有任何飞机的碎片,那么大个的飞机装着那么多人和东西,炸完了连屁都没剩下,唬小孩子呢?看样子就算沒有世贸大楼那回事,美国人自已也要给自已找个出兵的理同的啦!
“这个……”队长挠挠头向小猫说道:“我们要利用在黑道上的关系帮FBI找到伊拉克和阿富汗塔利班交往的证据,不管是什么都行。不强求!不强求!”队长变着法子想把话中栽赃的成分淡化。但看着大家嘻皮笑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招根本没有用。
“操!不就是栽赃嘛!这有啥丢人的?看把你难为的。”公子哥看着队长脸红的样子很不理解。以前狼群的事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活计,队长从沒有不好意思过,怎么今天成这样儿了。
“没啥!”队长笑着打了个哈哈。看得出来队长是知道这次行动的后果不像以往那么简单,一旦把伊拉克和这事扯上关系,死的人就不是十个百个那么简单了,上次海湾战争参加多国部队的国家达到了39个。兵力达80余万人,伊拉克伤亡了十几万,百万人无家可归。
“你应该放弃你那颗渴望荣耀的心!”屠夫点了一颗烟被医生抢走。想抢过身边公子哥的酒杯,也被他闪过后,无奈的扔下这句话回房去了。
“我们从中能得到什么?”刺客总是很遵守佣兵的第一守则。利益!
“阿富汗今年库存毒口的一成。”队长笑了笑。
“上帝呀!美国政府发疯了。”刺客惊叫道。我们常年接触毒品,也卖过这害人的东西。所以我们知道在1999年,塔利班控制下的阿富汗鸦片产量已经达到4600吨,种植的鸦片或罌粟的面积达9万1千多公顷,2000年与1999年相比,种植面积增加了50%。在欧洲销售的梅洛因总量的80%来自塔利班控制的阿富汗。胡克他们那些欧洲军火商每年用落伍的俄式武器换取价值近亿美元的毒品,所以塔利班在被各国制裁且经济崩溃的情况下,不花一毛钱便换到了用不完的军火。一成!听起来不多,可是换成钱那可是能砸死人的。
“我记得胡克上次还和我说,塔利班手里库存鸦片有2800吨,这样算来可以提纯280吨的海洛因。美国人只要把这东西运到巴基斯坦,按世界上最便宜的批发价也能卖14亿美金。如果卖到欧洲就能赚到800亿美金,就算用战斧把阿富汗扫一遭,也用不完这些钱。更不要说里海上百忆吨的石油资源了。”公子哥是法国人,对欧洲毒品市场行情比我们要熟得多。
“你们说的都是塔利班和各地军阀共同掌握的数字,美国政府仍要依靠北方联盟来打击塔利班,所以他们手里的东西是不会动的。”骑士看公子哥兴奋的样子摇摇头说道:“我们也不可能提纯那些东西,塔利班手里的货因为要打仗,最近出的很快,估计能给我们留下1000吨就不错了。”
“沒有关系!”TATTOO做为一个美籍的拉美栘民,他对毒品也颇为了解:“我们可以把毒品屯起来!”
“没错!”天才抱着手提电脑走了进来,刚才听到队长的话便跑进屋查东西去了,现在那个喜笑颜开的样子一准没好事。
“最新毒品行情!”天才把国际各大毒品市场的价格作了个波形图给大家:“9月10日,阿富汗市场上生鸦片的价格为¥700/KG,是近10年来的最高售价。但是911事件后,贾拉拉巴德和坎大哈的街道上生鸦片的价格就暴跌到¥100/KG。但国际黑市的价格,却截然相反,欧洲和北美地区的海洛因却节节攀升,法国的海洛因售价已经达到大约每千克2万到10万法郎。发战争财的不只有商人哟!”
“那我们把毒口放到哪?”公子哥已经双眼发花开始幻想着数钱。这么大一笔均到每个人头上也不是个小数目呀。
“美军基地!别忘了!美国军方才是最大的军火商、毒贩和强盗。”刺客也忙着核算起自已能得到多少了。只有快慢机一脸平静地看着手里简报,过了好久才说道:“美国政府许诺给我们这么多,又不让我们打先锋冒险。我觉得不是好兆头!”
“你担心什么?你沒有看到简报上说的吗?美国又不是只雇佣也我们一只佣军,世界上排得上号的队伍几乎都齐了。拿阿富汗的钱雇兵打阿富汗,美国自已才只准备派几千人便想拿下数千万人口的国家,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
“别忘了还有伊拉克那一摊呢!那才是硬骨头,阿富汗有个屁呀。我们这是超前消费!”
“没错!什么证据都还沒有,攻伊的作战计划便已经制定好了。美国政府还真是不急啊!”
看着手里的作战计划和队长的苦笑,可以想象队长原本想保家卫国的愿望再一次被肮脏的政治图谋给打破了。
“出去喝一杯?”我搂着队长的肩。队长还沒说话,其他人倒是兴高采烈的跳起来叫道:“好呀!为了倒霉的伊拉克喝一杯!”
第一0五章图腾
自从踏入佣兵这一行后,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混乱。日常生活就是不停的在战场、酒馆和妓院中打转,屠夫他们从锋火中挣来的银子大把大把毫不心痛的洒在了风月场所,如果说世界各地除了军营驻地外还有什么是他们最熟悉的,那便是妓院。
他们只去最豪华的妓院,当然如果战时情况不允许,普通妓寨也是可以忍受的。不过纽约还真是个现代化大都市,连风月场所也充满了现代化。不像泰勒夫人那里充斥的是浓郁的文化气息。
坐在成群的美女中,享受着姑娘温柔的触摸,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其它人抱着裸体的美人在温暖的豪华泳池中畅游。面前放着的笔记本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画像是从我家附近的监视摄像头传来的,既然回不了家我便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关心”家人。
“先生!你需要我帮你舒解一下压力吗?你已经盯着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了!”边上的一位黑发美女把手伸到我的裤裆上托摸着,这里的姑娘确实都是世间顶级的尤物,当然价钱也是人间少见。她们一小时的开价都要一万美金,而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我的电脑,没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她们当然会奇怪。
“不用了!”看着相隔万里时差十二小时的家门,我禁不住伸出手指摸向屏幕中的把手。可惜手指没有触到心目中的金属块,而是泛着水波纹的液晶屏。
在一阵抚摸后我感觉心中的渴望被淡淡的满足抹淡。合上笔记本切换手机的蓝牙连线。闭上眼我推开身边的姑娘们,慢慢的享受着“团聚”的快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说我的话对吗?小乖乖。”屠夫坐在沙发上擦拭着自巳那把被人血泡变色的军刀,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样子拍拍双腿间埋头苦干的女人的脸自言自语道。
“扑哧!……嗯!……嗯!……对!……”正在为他口交的女人忙里偷闲的看了我一眼,好不容易从满胀的口中挤出几个字来。
“又在想家了?”快慢机玩女人的速度总是非常快,似乎生怕谁在他快活的时候给他一下子似的。
“没有!”我拉出巳经伸进我内裤里的几只玉手,兴致缺缺的揽着快慢机的肩膀走到屋内的微型吧台前坐下。
“没有想家,难不成你想REDBACK了?”公子哥光着膀子在那里给大家调酒。身边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嘻皮笑脸的不断拿冰块寒进他泳裤内,把条四角裤撑成了丁字形,这家伙竟然一点恼怒的神色也没有,也不怕老二给冻坏了。
“我看他是想在法国留学的个静了吧!”大熊搂着个娇小的亚裔女子凑过来坐上高脚椅,然后拎包一样把那个姑娘抱到大腿上,乐呵呵的不断对她上下其手,摸的那个女人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要么是那个传说中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那个谁!屠夫!食尸鬼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TATTOO光着屁股却挂着枪套露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刺青,摇着双腿间的家伙靠着公子哥坐下,伸手抱过一个正在调酒的女人坐到在自己的最重要的部位上遮住了外露的春光,伸着脖子冲远处的屠夫叫起来。
“嗯……叫……叫什么宛儿!”屠夫记中国人的名字和我记外国人名字的德性一样。能记个名就不错了。
“赵宛儿!”狼人抱着美女走了出来,他最倒霉!美女什么事也没有,结果跟踪到了这里,他原本想寻花问柳的计划被打乱了。看美女摇摇欲坠的样子,他是在床上把这口怒气撒出来。
“没错!那小妮子长的可真是我见犹怜呀!”公子哥给我倒了杯墨西哥龙舌兰,闭上眼像在回味什么美味似的说道。
“对!那小身板看着就像个柔弱的病秧。那种没用的女人就是拿来摧残的!”屠夫抓着胯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脸扯过来,把手指抠进她的舌头拽出来向上吐了痰然后看着她伴着浓浓的精涂都吞进肚里扭头对着比了小指说道。
“打住!打住!”我伸手阻止其它人想要接着起哄的意图:“我和人家没有任何关系,别拿她说事。”我了解大家是怕我做出什么伤害REDBACK的事,不过我也很奇怪他们这些人的思考模式,在外面嫖娼就不算伤害爱人了吗?
“你呀!根本就是个孬种,心肠软的像意大利通心粉。那种楚楚可怜的小娘们两滴眼泪就把你弄懵了!”队长也加入了对我的讨伐,扯着刺客从楼下走了上来,几个妓女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们两个身上不断用手在两人强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样子。
“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摆摆手把咬了口柠檬,舔上一口盐。然后将手里龙舌兰—口饮尽,辛辣的口感让我想起REDBACK美艳但辛辣的矫嗔。
“希望吧!”公子哥又给我满上一杯龙舌兰,这回连瓶里的小虫也都倒给我了。
“我是东方人,只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我就会负责。”我细细啮咬着酒中的龙舌兰虫的肉体吱唔着。
“喔!喔!”一群人笑起来,连边上的妓女都捂着嘴双眼挤成一条线.
“我们只是让你认真一点,不是让你负责。没你负责REDBACK就不活了吗?”一群人争相恐后的嘲笑我的落后观念,这是我讨厌和他们一起讨论问题的原因之一。
“刑天!听着。认真和负责是不同的两个词,对待姑娘要认真。只有对待被你开车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负责。”牧师穿着可爱的白领的工作服在这个环境更格外显眼。
“一个嫖娼的神职人员也有资格教训人?”我抓起一个柠檬向他扔过去,不幸被他闪过。
“日本人?”大熊怀里的女人看到我掏出的整箱大额钞票扔到桌上问了—句。
“中国人!”我越来越恨别人看到我有钱便总是把我当成日本人,好像中国人就不能有钱一样。
“抱歉!我……”那个女人必竟见过世面,看到我额头跳动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已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不要说了……没关系!”我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国人。
正在我将大卷的钞票扔给每位姑娘的时候,突然通向外面大厅的门被人重重的砸响,没两下便将门板砸劈了。离门最近的扳机他们听到第一声砸门声时。便把怀里的女人扔到了一边,站在门边把手按在了枪套上。这里是纽约黑手党的地盘,进这里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证没有人能持枪在这里寻衅滋事。但恶魔曾救过这个在意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们能保留两支枪防身。
砸门的人看起来很恐武有力,顶级黑檀木是相当坚实的,这家伙三下便砸出一个洞,还是颇有实力的。
第四声巨响后,门板被踢飞了,几个超级强壮的巨汉和数名衣着上乘的男子硬闯进了我们租用的包间。看到这些人都没有枪械后。扳机他们便把手从枪套移开了。这些人不是佣兵,也不是职业杀手,更不政府军队,看样子应该是比较有一些地位的黑社会大亨或富人。呼呼喝喝地闯进来一人群人,瞬间便将整个房间挤满了。
“各位有何贵干?”骑士看着闯入的人群气势汹汹的,看样子便是找麻烦的主。
“你们这群王八蛋把所有的姑娘都要走。让我们怎么办?有钱了不起吗?恶心的日本佬!”跟在说话的疤面大汉后面的一个年青的小伙子。看到我摆在吧台上的整箱钞票蔑视的一笑,那表情似乎看到了一个来自乡下的暴发户。
我听到这家伙的话,除了无奈的翻翻白眼外什么办法也没有,除了更加刺激了我想尽办法把自己和日本人这个词永远的隔绝的念头。
看到一群人为了妓女争风吃醋的时候,如果时间允许,多数人会很乐意抱着膀子乐呵呵的看上一会儿笑话。但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会觉得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发生任何争执都是愚蠢的。但你又无法从其它人妒忌中挣脱出来,就像掉进一个不受控的旋祸中一样。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我们没有把所有的姑娘都请来!”队长穿好上衣,看着带队的高大黑人。
“但你们把最好的都抢走了!”刚才鄙视我的英俊小伙子向我身边的一位姑娘挑挑眉头微微一笑。引的那位姑娘一些嗔笑,看样子两个人是相熟的。
“看这个……这群家伙在这里和我们抢生意吗?”一个拉美裔的家伙在桌上摆放的海洛因包里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唆了唆笑笑道:“80%,高纯度,中国货!”他对毒品精确的认定让我们印象深刻,轻轻的一尝便分的出纯度和产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听着!你们这群狗屎,我要让你们知道一件事。这里是纽约!是美国!不是什么狗屁日本,如果你想请客,最好在学点乖!”进门的疤脸大汉手里变出一把刀子,手腕一抖便飞向我的面门。我处之泰然没有动,刀子在众多女子的尖叫声中擦着我的脸皮飞过,扎在身后的飞镖靶子。
“我得了十分!”疤脸大汉在刀子钉在靶心的同时拍手大叫道,话语中充满了得意和嘲弄。可是话音未落一把巨大的军刀精准的扎进了他身后保镖大张的嘴巴,强有力的劲道和锐利无比的刀锋轻易的刺穿了他的后脑,将他钉在破烂的门板上。
“这……才是十分!”屠夫笑嘻嘻的搓着手走到队伍前面,眼光凶狠的在其它人惊恐的脸上扫视着。
“操!”从意外中醒转的其它人纷纷冲上来欲动手,但身势停在扳机和牛仔的枪口前。
“我很乐意杀光你们!”牛仔打穿两个的执刀壮汉的手腕后。眯着眼面色潮红微醺的说道。
“风度!风度!绅士们!”我从身后的靶子上拔出那把蝎子牌跳刀,走到人群中间甩手扎到面前的咖啡桌上:“让我们用绅士点的方法来解决这个纠纷好吗?不要上来就杀光这个,杀光那个。我们是文明人。”
“你们想怎么样?”这些人看到我们手里有枪,才意识到我们为什么能把整个俱乐部的美女都叫齐,这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几个经过风浪的角色,老练的晃着脑袋问道。
“按惯例!一对一!”我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指了指地上的刀子:“两十人。一把刀!我输了。你们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女人,我们认栽!你的保镖的死,随便提出任何条件。你们输了。带着你可怜的朋友滚出我们的视线。如何?”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地议论片刻后,纷纷点头同意了我的意见。正在议论由谁出手之时,扳机突然对着一个躲在人群中穿西装小个子的大腿连开两枪,吓了所有人一跳。
等散碎的手机零件从他的裤腿中滑出后,扳机才笑笑说道:“你不应该给手机按键设定声音。我耳机很灵!”
妓女们巳经知道面前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便纷纷聚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默默的看着我们。双方都不是她们得罪的起的。现在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当任何一方胜利后,都可以委屈的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不得巳的苦衷。
“我来!”那名英俊的公子哥向背后一名保镖撇了撇头,那名平头的高壮大汉便站了出来。脱掉上衣后露出满身的肌肉后,喉管和上眼皮奇特的纹身显得格外显眼。
“那是俄罗斯佩塔克监狱的纹身,那里关押着俄国最凶恶的罪犯。极少数能在还可站在撒尿的年级出来。”TATTOO是纹身界的专家。一眼便从纹身上看出了这个壮汉的来路。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那人身上累累的疤痕,看来这家伙也是战果辉煌。
“来吧!你这个日本瘪三!我今天就让你和你们该死的日本汽车见识一下什么叫痛苦!”那名大汉满脸恨意的指着我威胁道。我当时就想笑出声,没想到这家伙恨日本人是因为日本的汽车,看来日本的经济入侵在世界上树敌颇多。
“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瘪三……”我看着那名壮汉趁我张口说话之时,突然窜到咖啡桌近前,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抓住了树在桌面上的刀子。当他的手触到刀把的同时,一抹微笑浮现在他满是坑洼的脸上。
“其次……”我没有去抢那把刀,而是直接一跨步冲到咖啡桌侧面,轮起拳头在他伏身拔刀之时,边说话边对准他盯着刀把前伸的脑袋一拳砸了下去。那家伙听到耳边的风声,发现我根本没有抢刀,察觉到上当再想缩手防护时,巳经来不及了。毫无防备的太阳穴被我实实在在的钉到了桌面上,厚实的黑檀木咖啡桌经不起我的力道,“惨叫”一声夹着这家伙的脑袋趴了窝。被我一拳夯到桌面上的笨蛋,整个脸都变了形,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眼球被巨大的力道压出了眼窝,鼻梁从中间断开,黄白相间的脑汁从挤扁的眼眶中涌出。原本有棱有角的方脸被我打成了葫芦形,他连个屁都没放便当场毙命。一击必杀!身体便是凶器!这就是职业军人和职业累犯的区别。
“其次,我不是日本人!”我从一位呆在当场的西装男的领口扯出领爷,擦净拳面上沾到的脑浆和骨头渣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漂亮的一击!”骑士无奈的掏出他收藏的一枚九世纪的刻有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孔渥夫的雕像古金币递给身后相当得意一脸坏笑的屠天。
“有我的分红吗?”我故意忽视面前骑虎难下的敌人,做了个贪财鬼的表情。
“你又不识货!给你也没用!”屠夫故意把原本就闪亮如新的金币,当着骑士的面在衣袖上蹭了蹭后端详了半天,啧啧有声的边称赞边丢进拉开的上衣口袋。未了还轻轻的拍了拍袋底做敢个满足的叹息,气得红眼的骑士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我们认栽!”年轻的公子哥在我霸道的一击下改变了强横的态度,脸色肃然的说道:“但我希望能了解,是败在了谁的手下。”
“事实上,我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瘪三!”我笑了笑对他拱手作了个揖,在国外这个动作几乎代表了中国。
“Ok!我记下了!”年轻小伙子作释然状,挥挥手让手下抬起自己保镖的尸体和卸下门上钉着的另外一个死人带头走出了房间。
“能屈能伸,有大将之风!前途不可限量!”大熊看着年轻人的背影说道。
“没错!我不喜欢前途不可限量的敌人!”刺客颇有深意的话语给年轻人贴了上死亡的标签。
看着远去的人群。不一会迟了一步的俱乐部保安伴着老板便又涌进了房间,再次将房间占满。看着满地的狼籍,这些人了解我们的底细也不好发作。不过免不了一番埋怨,弄的大家都没有了玩乐的兴致。留下恶魔在那里和他们周旋,其它人纷纷扫兴地回到了公子哥的家。
一路上我看着车内这些高鼻绿眼的白种人出神,到了公子哥家后,我突然冲动的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让别人,一眼就认出我不是日本人吗?”
TATT00坐在沙发上回过头隔着老远向我喊道:“让我在你脸上纹上五个字——我是中国人!绝对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你不是日本人!哈哈哈!”
大家都把他的话当做是笑话,可是我却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萌芽,偷看一眼仍在为我背着她去逛窑子生气的REDBACK。趁她不注意,我拉着TATTOO跑进一间没人的小屋。
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TATTOO也一脸好奇的凑到我根前,十分配合地低声问道:“有什么秘密要和我分享?”
“不是!我是想你给我刺青!”我抛出答案。
刺青?大家快来。刑天要刺青!大家……唔!……”TATTOO一愣,继而大笑着要冲出屋去与大家分享这个令人发笑的话题。
“怎么了?叫什么叫?你有毛病呀?”我一把拽住这小子,捂住他大叫的嘴。
“当然了!哈哈哈!”TATTOO仍笑得喘不过气。指着我捂着肚子过了好一会才断续说道:“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话吗?”
“记得!”我有点脸红,因为我想起了当时说了什么。
“我妈妈说,纹身的不是好人!哈哈哈!”TATTOO学的绘声绘色,连表情都模似的十足,把我演的像个幼稚园的小宝宝。说完又是一道狂笑。
“这有那么好笑吗?”我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TATTOO,再一次感叹东西方人脑子的不同,这除了有点尴尬外,哪有好笑的地方,也不知这个混蛋乐什么。
“当然了!当时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说什么绝不和我同流合污。要坚决画清界线。你忘了?才多长时间,这么快就放弃你的操守了?”TATTOO虽然嘴里说嘲弄我的话,但手里却没闲着,拉着我的手臂不停的在我皮肤上抚摸着,看我的眼神像是妇女在菜市场上挑猪肉一样。
“对!我要纹个图案,让我一眼就认出我是个中国人!”我觉的这个问题挺严肃
“纹什么?纹哪?”TATTOO对我皮扶满意的点点头,像个人肉市场上买姑娘的老
“纹这!”我指着留马鬃头而剃的光光的太阳穴上面:“鬓角!”
“哟!酷!会挑地方。”TATTOO兴奋的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似的:“纹什么图案?”
“龙和五星红旗!”我决然的说道。
三个小时过后,当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内所有的人都傻眼的看着我,恶魔手里的酒杯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不一会所有人便把我围到了中间,从各个角度盯着我两鬓的刺青不断发出奇怪的声响。
REDBACK走到我近前捧着我的脸,用手指沿着黑色的边线划过我从前额一直纹到后脖梗的这面布满弹孔燃烧着的五星红旗,疾迷的端详了良久才吐出一个字:“酷“
第一○六章 闲暇时光
“你喜欢?”我对REDBACK不反对我纹身颇这意外,当然也包括我竟然真的让别人拿着电枪和针管在自己脑袋上扎了半天。
“当然!”REDBACK摸完右侧的五星红旗,又摸左边的充满中国民族气息的金铭龙纹:“现在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犯你当成日本人了。”
“这正是我要的!”她每条碰触一下我的仍在渗血的刺青,我就觉的整个头袋像被通了电一样抽痛。不过消除了以后被误认的可能,我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这个是龙吧?可是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一群人看着这种出现在青铜铭刻上的龙形说道:“头似牛首,有须,大耳,体形似虎,有翼,脚有爪,爪为三趾,尾长开叉而卷,这不像中国的龙呀!”
“这是中国汉朝时的龙!”我轻轻沿着发线摸过头侧的充血之处,仿佛感觉到有种力量烙印在皮肤上,给我一种支撑和自豪感:“我们汉族便是从那时正始登上了历史舞台的嘛!”
“你为什么只纹龙?有点种族主义倾向哟!”巴克兄弟对这个最敏感。
“经过千年的传承,龙已经不只是我们汉族的象征,而是代表了整个中国。难道我应该恨我的族裔嘛?”我奇怪的看着那两个家伙,这两个人敏感的有点到变态的程度了:“你们恨自己是黑人吗?”
“当然不!”涂诵值苤揽谏嗝挥形依鳎愦蜃×吮匕艿目谒蹋淖碜呖恕?br>“感觉怎么样?”REDBACK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坐到我腰上,抱着我的脑袋用舌头轻轻将仍外渗的血迹舔净,爱不释口的在那面中国国旗上不停的亲吻。
“除了痛!还是痛!”我头皮仍不停抽痛,不过她温温的口水倒是掩去了刚才的紧张。
“纹身会上瘾的!”REDBACK拉着我的手放到她腰后纹身处轻轻揉动。
“是吗?那你一定要看紧我!免的我做出什么疯狂地行径!”我把手插进她的皮带内轻轻在那幅可爱的纹身上划动着。
“例如?”REDBACK捧着我的脸揍了过来,轻轻的咬住我的上嘴唇,喘着粗气问道。
“例如!把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纹到自己的身上!”在她松开牙关后。我马上噙住她的下唇还以颜色。
“你敢!”REDBACK从我口中抽回香舌,脸贴脸抵着我的眉头,掏了我腰上的手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的脸能纹到你的皮肤上。那便是我!艾微尔。瑞贝卡。”
“为什么?”
“因为我要!”
“你好霸道!”
“你不喜欢?”“我爱死了!“我知道……”“……”
“嘿!嘿!别这样!老兄!我们还在这里呢!”我们两个肆无惮地在大厅亲热起来,引来的除了满室的口哨和叫骂外,还有大堆衣服和臭皮靴。
正在我抱着REDBACK找一个无人的小屋销魂一下时,门铃响了。得到天才的示意,公子奇打开了门。一大群人带着香槟和美食兴高采烈的冲进了房间,带头叫的最响的便是胡克那个大肚子,后面跟着相熟的海盗旗、血腥妖精。猎兽人和C4的几个家伙。
“你们听说了吗!”胡克一进门拍着手大叫道:“美国决定要打阿富汗了!”
“听说了!”队长过香槟放进冰桶里,扭头看着这家伙表情很镇定。
“你高兴什么?你将要失去每年百亿利润的毒品来源。美国政府不会让阿富汗人再种植鸦片的。”我抱着REDBCK又坐回沙发上,看着进来的人群和带来的东西,看样子这么人是想在这里开狂欢节。
“美国人也不会让全国千万的瘾君子死在大街上!”胡克毫不在意地笑道:“战争!刑天!战争!世界上最矛盾的社会冲突,它带来痛苦,带来死亡,也带来进步!顺便说一下。刺青很漂亮!”
“听起来你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屠夫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个家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胡克满脸笑意的抽着雪茄。
“让我猜一下!”好不容易突破美国封锁回来的小猫,坐在天才身边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神色讥讽道:“你把手里压的那批一文不值的破坦克和那没些没有制导芯片的萨姆导弹都卖给那些连勾股定理都不知道宗教狂热分子了?然后又把从车臣居民手里收购来的军火,卖给了反塔联盟的那些笨蛋?”
“你怎么会?”胡克意外的看着小猫,而后者则一脸笑意的做了个鬼脸。
“看起来大家都才到大生意!”刺客看所有人脸上都充满笑意,明知故问道。
“美国政府的委托。攻打阿言汗!这不是什么秘密!”全能的情人亨利代表海盗旗发言:“以塔利班的实利,美国全力的支持下我们轻而易举的便能攻下阿富汗全境!大利益、小代价!这是佣军最渴望的战斗。不是吗?”
“赢得美国政府的信任才是你们最想要的吧!”REDBACK从我怀里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
“人际关系便是力量!”血腥妖精的队员,一个长的像女人的男子拿起一支飞镖头也不回句后一抛。正中靶心!
大利益、小代价!我看着这些家伙高兴的样子,明白他们也了解这同样是美国政府的目的。美国想占领一个战乱数十年全民皆兵的国家,还未派任何士兵便已经在全世界雇佣了数千的佣共集结在阿边境,允诺的条件的是瓜分这个被占领国合法的与非法的财富。这才叫会做意,我们这些人挣再多的钱,毕竟仍走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为别人而战,是佣兵永远逃不了的命远!想到这里便又是一阵失落。
“胡克!你以前在阿富汗打过仗。介绍一下吧!”我记碍胡克曾经是前苏联的特种兵,据说还参加过进攻阿富汗皇宫的战斗。我们都没有去过阿富汗,听他介绍一下也不错。
“噢!上帝呀!那个地方!我真不愿想起来。贫穷,饥荒。战乱,种族灭绝!你想得到的,都能看到!”胡克抚着额头做了个“你难以想象”的表情。
“但你们却败在了这群驴子拉大炮的土包子手里!”板机满脸嘲笑的看着胡克。冷战结束不代表敌对的消失,冷嘲热讽是美俄大兵交流方式。
“我们?败给阿富汗?你在开什么玩笑?”胡克哈哈笑道:“你既然能接触到高层军事信息,应知道美国政府统计的数字,我们苏联的损失有多少?我们的行动95%都没有伤亡,有的话也是轻伤。”
“那你们为什么撤出?死了那么多人达到了原本的目标了?”板机满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胡克。
“我们进入阿富汗是因为当时阿富汗在我们的支持下建立了一个共产党政府,美国支持穆斯林游击队进行反对这个政府的武装叛乱。为了在阿拉伯海寻找不冻港和各种资源,我们只好派军队进入阿富汗来支持政府。结果是苏联撤出了它的军队。共产党政府为穆斯林游击队所推翻。”胡克并不能为自己国家的败退找出借口:“阿富汗战争只是一盘棋,苏联和美国是棋手,苏联最后败下阵吃了亏,但棋高一招的美国有占到便宜吗?”
胡克坐到沙发上,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板机道:“穆斯林游击队的崛起得到了美国的金钱资助和政治鼓励。游击队战士不仅从阿富汗人当中而且从许多其他国家的穆斯林当中招募。共产党政府垮台后,非阿富汗的穆斯林游击队员返回了自己的所在国,他们利用从美国得到的培训。在许多这些国家内建立起半军事组织。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和苏丹等一些国家成为一股重要力量。尤其是,他们为一个跨国组织培养了骨干,其领导人就走目前震惊世界的风云人物奥撒马。本。拉登。也就是说,现在被称为“文明世界的灾难”的伊斯兰恐怖集团,便是美国一手扶持起来的。”说到这里胡克停了停向窗外看了看,满含深意的说道:“也就是他们炸掉了你们的世贸大楼!”
“我!!!”板机也知道这些东西。可是说出来脸上就挂不住了。
自已挖坑,自己跳的事,好说不好听呀!
“阿富汗这块肉!我们吃定了!”板机一脸强盗相,恶恨恨地说道:“就算是为了向世界证明我们比苏联强,也要啃下这根硬骨头。”
“我们现在不是苏联是俄罗斯。市场经济了,不养懒人了!”胡克作为苏联适应资本主义最快的行业——黑手党的一员,看起来对苏联的变革果然欢迎之致。
一群来自世界的激进份子为了各自的主张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和一个月前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端详了半天才突然发现这人脸上比前日子多出一样东西——胡子!
“喂!你们怎么都留胡子了?”我看着一群人满脸的胡子茬。奇了!
“这不费话嘛!阿富汗边上全都是伊斯兰教聚集区。男人全都蓄须。不蓄须的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外人,不利于开展工作嘛!”留着胡子的托尔仍是个大光头,看起来根本不像穆斯林,反而像开飞车的三K党。
“你们应该挎个吉它开演唱会。”我摇着脑袋装出一幅磕药磕多了的样子。
“你也要留胡子!去阿富汗!”摇的正欢,笑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打断说道。
“嗯?”我突然愣住了。抬头看着队长,指着脑华上刚刺好的纹身吃惊的问道:“我也要去?我又不是阿拉伯人?我又不装的不像,我去干什么?”
“其实在中东,蒙古人种反而比同属的欧罗人种更受欢。我们在穆斯林眼里简直就是堕落和縻料的象征!”刺客是以色列人,他对中东最熟悉。
“蒙古人种!?”我愣住了。我对人种地理学不了解,对他把中国人归入蒙古人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人类可分为三大人种及其若干分支。尼格罗人种、欧罗巴人和蒙古人种,都有若干过渡型人种。非洲以尼格罗人种为主;欧洲以欧罗巴人种为主;亚洲尤其是东亚和北亚则以蒙古人种为主。阿拉伯人属于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中国人属于典型的蒙古人种!”REDBACK从背后悄悄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噢!”我对自己粗浅的学识根本不觉得羞耻。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背中国的朝代表比我还熟。
“可是你们谁见过纹身的穆斯林?”得到要到中东去地后,队长发给我们很多关于伊斯兰教的东西。
“改变真主原造的行为是来自恶魔的诱惑,凡跟随恶魔者。已受亏折!”TATOO对于《古兰经》禁止纹身、黥青、锉牙、穿孔、戴假发等最熟悉。
“没有关系!戴穆斯林式围巾就看不出来了!”队长指了指我的脑袋说道:“而且你的图案是在发线以上的,只要把头发蓄起来就能把图案盖住。”
“我到阿富汗去干什么?”我奇怪极了,不是说要到伊拉克吗?怎么现在又把我派到阿富汗去。
“去适应伊斯兰的世界!东方人在伊拉克比阿富汗更受欢。”队长又抛下一枚重磅炸弹。
“这么说伊拉克还是要派我去?”我抬着脸倒在沙发上,没想到东方人的面孔竟然给我招来如此多的麻烦。
“我们下了飞机走不五米就会被打爆头的!”骑士满脸笑的对我说道。
“我一个人去?”
“我们一起出发!不过水鬼、你和刺客到巴基斯坦,我们其它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给你们!”队长说完又指了指边上的其它佣兵:“我们没有必要全留在那里,这么多人在那里,你不会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发现队长派到阿富汗的都是看上去比较不那么西方化的面孔,看样子他们都是有深思熟虑过的。
“达克。忝橇允奕饲耙欢文娜チ耍亢镁妹患耍 ?p>
“我们在哥伦比亚和墨西哥,配合当地政府扫毒……”
“以你们的实力收效一定很显著吧?”
“当然。加上你们在公海上干的那一票,几船的高级制毒技术工人都被你们洗了,别说哥伦比亚受损甚巨,连中南亚的毒品市场都元气大伤呀!现在“金新月”又要被美国洗,毒品市场……”问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打听的了。任务内容仍未下达,不过时间是已经定下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几天在美国的事虽然不大但琐碎之极,弄的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原本想到美国来散心的打算也没有实现,剩下的这半个月可是要抓紧了好好快活一下。我一边和其它人打屁。一边向REDBACK示意准备落跑。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欢的时候逃了出来,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决定,趁这几天空闲陪随她到处转悠转悠。等队长骂人的电话打通的时候,我巳飞到了泰国曼谷声名卓著的拍蓬街。
头戴着耳机插在背包内的电脑上,光驱里面温习的是刚买的阿拉伯语教学。呜里哇拉的阿拉伯话,把我和面前满街穿着三点式拉客的十一二岁的雏妓隔成两十世界。随着REDBACK左转右转的在灯火酒绿的红灯区边缘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内全是层层排排的简易竹楼,未进院门便看到了坍塌的围墙。神父和一名穿着背后心露着强壮肌肉的男子正在安抚聚在祈祷大厅的上百位幼童,另有一些年青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烟的院墙。
“怎么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头的血迹吃惊的问道。
“抢劫!”神父满脸颓意。看样子有日子没睡好了。
“抢劫?”我也吃惊的关上了电脑里播放的阿拉伯话:“抢什么?教会有什么可抢的?”
神父没有说话,环视了周围一圈,我跟着他的眼神看去,是满屋睁着惊恐大眼的女幼童。其十的过半的六七岁上下,穿着奇怪的女孩儿,肩上和胸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记。从仍发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这是刚刚烙上去。什么样地人这么残忍,竟然对如此幼小的女童下此种黑手。
“我们出去说!”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抚的工作交给一旁的修女。带着我们来到了院子内。
“刑天!这位是我给你提过的洛基神父。洛基神父,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绍那位看上去像拳击手的神父。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我也久仰大名了!”我们两个客套了两句,其实我根本想不起在那久仰过他的名字。
“我要感谢你们狼群。为我提供了东南亚向欧州输送雏妓的管道,让我们能轻易的从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怜孩子!”等到洛基神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哪听过他的名字。这家伙是神职人员中的异类,常年在东南亚打转,号称“大棒神父!”,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毕生致力于解救童妓的事业,曾经追踪万里将几个颇有势力爱好雏妓的欧美官僚和毒贩子绳之以法。如果不是神之刺客在后面撑腰。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客气!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来想着和REDBACK出来单独散散心的,没想到我们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我们。
“那些孩子都是我这几年来解救下来的……雏妓!”说出这个词后,洛基神父在胸画着十字一阵祷告,弄的我颇为无奈。这有什么可告罪的,不就说了个词嘛。
“这么多?”令我吃惊的是,屋内的孩子们最小的六七岁。最人的十三四,竟然都是救出来的雏妓。我开始以为只是教会收养的孤儿而巳。
“这巳经是转移走好多批的了!”神火最近都在忙这些来,看他两鬓窜上去的白发,便知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看多了,对人的精神有多大的摧残。
“那抢劫又是怎么回事?”我正说着,边上一间挂着白布帘的房间。突然冲出一名修女,趴在栏杆上大吐特吐起来,看她快把内脏吐出来的劲,真是让人想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么恶心的画面。
“是为了里面这批刚救回来的女童!”神父的话刚说完,又一名修女冲出了房间,趴到刚才那名修女的身边一同吐起来。
“那些女童有什么特别吗?”我说话之时非常不礼貌的一直盯着那两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祷的修女,等着看后续发展,谁知道里面一会儿还能冲出多少人来。
“她们都是BEVADAIL”洛基神父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把我的注意力唤回了。
“什么?”我愣住了。看着边上的REDBACK,必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语,太多单词我不知道了。
“提婆达悉!”REDBACK转动脑子给我解释这个词语:“意思是“神的女奴”。是印度在坦多罗崇拜的性仪式中扮演献身于男神(修行者)的女神的角色,实际上巳经由神庙祭司训练成变相卖淫的职业妓女。传说修行者在与神庙舞女进行仪式交媾可以获得活力达到不朽,通过对神圣的生殖行为的神秘复制来保证维护万物的秩序。”
“通俗点!”听了半天,我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庙妓!”REDBACK握着胸前的十字架说道:“印度极度重男轻女,为了不养活女孩子,无数家庭每年嫁给地方寺庙的神无以数计的女奴,他们会以一种秘密仪式把女孩嫁给这个神,这些幼女孩会被献给神庙,终生成为庙奴或庙妓。”
“庙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庙在中国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扬禁欲的,从没有听说过和妓女扯到一起来。
“没错!”REDBACK看着远处那些心智未开的幼童,颤抖着说:“在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年岁介于5至9岁的女童,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胸将被烙印,之后受聘于寺庙祭师。来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庙出钱买这些女孩交媾!”
“你们从印弄来的?”我吃惊的问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跨越国境去营救这些女孩子,如此一来,风险和经费可是不小。
“贩卖幼女的国际路线分两条。一条是从尼泊尔到中转站孟加拉,然后转手卖到印度,从印度与巴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另一条是从孟加拉到缅甸,过泰国到菲律宾,然后装船到世界各地。这批女孩子是我们在泰缅边境动下来的。”洛基神父正向我们解释着,那间“呕吐之屋”里走出一名男子我们招手。我认得他,他是神之刺客的队医叫保罗什么的。
洛基神父看到保罗向我们招手。叹了口气向那间呕吐之屋走去,我和REDBACK在后面跟着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走我边向神父打听:“那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本地的黑帮和倒卖的人口的人贩子!”神父一边走一边整理身服:“这些女孩子是我们在本地黑帮接货时抢来的,那帮没接到货的黑帮拒绝付钱。人贩子竟然以这些女孩子是宗教祭品,我们是异教徒为名,要求我们归还,结果谈不扰便来硬的了!”
“……”我无言了,今天又长了见识了。有时候出来跑。还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泰国政府不管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洛基神父掀开的门帘里便传来一阵呛人的恶臭,薰的我呼吸一窒。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我,这是人体腐烂时发出的味道。可是修道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我更加好奇了。
“泰国对这种事,本来就是纵容的。不然也不会会直到1994年才制定法律,但处罚力度之轻也是世界少见的。与15岁至18岁雏妓发生性行为的嫖客。将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6万铢(约8百至2千400美元),与15岁以下雏妓发生性行为,判监2至6年,罚款4至12万株,一般外国人罚了钱就没什么事了。”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东南亚之所以成为“性爱观光国”也是因为各国政府纵容而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简易的医疗室。大通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两名修女在给几个幼童上药。从那些女童流着黄水的下身看来。大多巳经染上了二期梅毒和淋病。最可怜的是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童,从他包裹的部位便可以想来他的痛苦。这些孩子根本仍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只是蹬着大眼看着我们几人走进来,一点遮掩的打算也没有。倒是几个忙的满头大汗的修女,慌忙扯来白布替她们盖住了身体。
里屋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巳经陷入深度昏迷,恶臭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保罗巳经收拾好医疗器具了,看样子她巳经没有救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身上发出。难道她烂了?
“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点的时候捡的。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实行了割礼。快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传言是死在外面了,乡亲要求她进行“沙帝”,她是逃出来找丈夫的。”洛基神父看穿上圣袍,抱好圣经,看样子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
“割礼?印度也有割礼?她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沙帝?”我中年在非洲打仗,当然知道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长到一定年龄,男子必须割除阴茎的包皮,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阴核和小阴唇,甚到将阴道口部分缝合。男子割礼许多宗教都有,但对女子割礼我以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没想到印度也有。
“在印度乡下丈夫长时间不在家时,有权要求妻子缝合阴道只为排尿和月经留下一个小孔,来保证不会偷情。结果手术不成功,她的阴道变糜烂了。她被人贩子拐到这里的,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妇人下面巳经烂透了,结果在发现后就把她给扔到了山里,我们把她救了回来但也晚了!”神父也整理好衣服做好了弥撒的准备:“沙帝是印度的一种古习俗,就是丈夫死了,妻子要自焚殉夫!”
“你们肯定这个女人是来自印度?你知道的,印度可是号称……。”
“没错!就是那个号称第一信息产业大国的印度!”REDBACK责怪我怀疑他们的智商,甩给我一记白眼。
“噢!”我咋吧咋吧嘴没说话。虽然我到过印度。但没去过乡下。还真不知道一直标榜世界排名多少的大国,竟然还有这种稀罕事。
原来想在妇人醒来后,便为她做最后的祷告的。但上帝似乎不想让她多受罪,让她在沉睡中过去了。最后神父他们只是为她做了安魂的弥撒,便把这苦命的女人火化了。
出了医疗室,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数十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这种病状我在非洲常见,爱滋病!世纪绝症。
“我们只能给仍有希望的孩子医治,得了爱滋病的孩子。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洛基神父虽然天天都看到这种场面,但仍是痛心不巳:“而且我们天天还要接疹无数药不起钱看病的童妓,那些开妓院的看准了我们不会让孩子们受苦,常让得了病的孩子来我们这里看病,看好了再回去接客。”
“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我奇怪。但是边上一名小女孩对修围墙的工匠的谈话传来,便让我住了口。“你手上的表好漂亮,如果你把它给我。我就陪你睡觉。”一个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她们的价值观早巳经崩塌了。身体,金钱!巳经根深地固的种植在她们的脑海深处,虽然救得了她们的肉体,但想挽回她们的灵魂巳经难了。
“每天都有受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只要出了这堵墙便是花花世界,她们知道怎么换取自己需要的享受!”洛基神父痛苦的说道:“我们现在只好把希望放在这些年级最小、灵智未开地孩子身上。希望神能拯救她们的灵魂。”
“你让我和你来干什么?打仗?”我奇怪的问REDBACK,她没有和我提教堂被袭击的事。
“不是!我们只是负责接走这些孩子!”REDBACK指着那些烙有印记的幼童。
“接到哪?”
“爱尔兰!”
“那里不是也很乱吗?”
“但那里没有雏妓呀!”REDBACK拧了我一把,痛的我一呲牙。
“噢!”我不敢再问了,言多必失呀!
“我们等教会签发的收养证明和避难申请一到,便带这些孩子离开这里到爱尔兰去。”REDBACK很熟练的嘱咐我。
“如果那群家伙在这之前再来骚扰呢?”我看着背后那些可怜的竹屋,这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我带你来干什么?”REDBACK终于说漏嘴了。
“我就说嘛!还许给我那么好处,还说和我玩“冰火九重天”、“沙漠风暴”想着代价就是要当苦力……。”我还没埋怨两名,便被REDBACK杀人的目光给堵回嘴里去了。
“老娘也帮过你,出点力就这么费话。是男人吗?”REDBACK听我提到她许给我的多项“好处”,脸红的赶忙把话题岔开。神交是纯洁的神职人员,没听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洛基可是中年在情色场中打滚的老泥鳅了,一听便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怕REDBACK恼羞成怒只好忍着笑意看向别处。
“拿来!”等洛基神父走开后,我伸手向REDBACK讨要。
“什么?”
“枪呀!”我除了把放进电脑带过海关的刀子,只带了把小的可怜的陶瓷枪跑到了泰国,六发子弹能干什么。
“没有!”神父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指着远去的洛基神父低声埋怨道:“他脑子不开化,认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凶器,所以没有藏枪。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武器也不多,你们最好是到黑帮手里去买。我知道你认识人的!”
“杀人还不给枪?哪有你们这样的?”我嘟囔着从电脑中调出泰国卖武器的商人名单。好家伙!一人串好长一溜的名字,怪不得泰国比较招佣兵的喜欢。
等我们两个找到相熟的军火商时,天巳经黑了。虽然他这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不少,但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最喜欢的MK23手枪,据商家说这是因为用得了那么重手枪的人不多,加上它样子又没有沙漠之鹰帅所以销路不好,想要还需定货。意外的是,竟然让我发现了中国刚装备部队的92式半自动手枪,有9毫米口径的也有5.8毫米口径的。这种2000年才装备中国驻澳部队的新枪,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黑市的桌面上,看来中国的官倒们也没有闲着。
试射了几发觉的不错,出于纪念价值便收了两套。但最后仍是选择了MK23的缩水版——uSP战术型,做为随身武器虽然都是45口径,但轻了一半的USP用着怎么拿怎么别扭。为了保证火力原本我想购买一直使用,感觉不错的Hk23轻机枪的,可是REDBACK不想不教堂添麻烦,最后给我挑了把UMP45。拿着手里轻像玩具的塑料家伙,我真是觉的不可靠。
出了门,拎着轻飘飘的口袋,我有点希望这两天最好不打仗,这些东西太没有安全感了。
107 找乐子
你在想什么?”坐在漆黑的手竹屋内,看着围墙外的灯火通明,REDBACK检查着风弄回来的新枪,为过会儿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作准备,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我不安的扭动两下脖子,轻轻的挠挠后头皮,纹身的地方痛过了。开始有点发痒。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想说,不要不好意思!”
REDBACK上好子弹,“卡啦!”一声砸下MP5SD挂空舱的枪机,把枪放在随手便能摸到的地方扭头看着我。
“我没有想说什么,只是被后面的眼睛看的很不舒服!”我挠挠脖梗指了指背后,REDBACK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扭过脸说道“没想到恶名昭彰的GHOUL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知道!没想到被他们看着我竟然有点尿急!”我低着头抱着枪说道。
“呵呵!是么?我以前也有这样的经历!”REDBACK躺在教堂的大长椅上,看着拱顶上的圣母壁画抚着额头说道。
“是不是像站在雪山上,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白色时?”我想起以前什么情况出现过这个感觉。
“那是雪盲的征兆!笨蛋!”REDBACK一跃而起伸手想摸东西扔过来,不过最后发现是在教堂除了长椅什么也只好放弃。
“但感觉差不多呀!”想想自己也觉的挺傻地,拍拍脑袋笑了
“呵呵!”RDEBACK看着我笑。最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满脸欣慰的看向背后的神坛。
十字架下层层叠叠的坐满了幼童。一个个抱着膝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那天真的眼神像审判的圣光,映射出人世的肮脏和罪过。每当我面对他们的注视的时候,仿佛从她们的眼睛里到自己所犯过的一切罪行,发现自己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吃得开弃的恶魔。
“终日沉沦在世界最肮脏的圈子中。对比周朝发生的种种,我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充其量是杀性重了点。这就像拿一块溅满乌点的纸和整个黑夜对比。总觉的还不错。可是等到了阳光照到纸上才发现,原来……”RDEBACK抱着膀子好象被夜风吹冻着似的。不自禁地瑟缩了一落千下,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坐下。我们两上就像冰雪地狱中两个赤裸的罪人互相温暖着!
“所以我们才需要忏悔!向主虎诚的忏悔。上帝是至善、至慈的!只要你诚心祈祷,便会得到主的怜悯。”我早就听到洛基神父的脚步声,从他还没有接近教堂时开始。
“报歉!我不想念神的存在!”我从不认为没有信仰是可怜的。但其它佣兵却常用“可怜”二字形容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神!孩子!每个人。你所需要的是去寻找它,并……”洛基本神父不但和海盗旗那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名字相同,而且同样是个彻底的宗教狂。还特爱向别人推荐自己的信仰,只不过祈祷的神不一样罢了!
“神父!我们没有时间讲座这个问题!”我虽然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犯罪,但我不会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祈祷。我举起手中的枪向他摇了摇,却招来他一阵白眼。
“在神的寓所挥舞凶器,是不被允许的。”洛基神父画了个十字起开了。
“他以为对着敌人画个十字,便能杀死他们吗?”我真难想像他是怎么得到“在棒神父”的绰号的。
“洛基以前也是神之刺客的一员,但最终他认识到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便退出了队伍。来到这里专心为营救雏妓奔忙,他是一个或敬的人,你不要侮辱他。”RDEBACK躺在我怀里看着洛基神父的背景说道。
“你每次都敲诈我的钱,就是为了他们吗?”我看着修女给每个小孩分配少的可怜的糖果。不禁怀疑每次REDBACK从我这里弄走的数以百万的钞票都用哪去了。
“不,各区教会每年会给下属的教堂少的可怜经费,其它的都是靠募捐。在这种穷地方怎么能募到钱,每年买医药的经费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搞到的。他这里还不是最穷的,你见过肯尼亚那里的情况,那里的神父为了一支青霉素曾奔遍全省上百个教堂,只找到了一瓶生理盐水的情况不是一次了。而且还要提防各种宗教仇杀,不少神父和修女在救治病人时血液感染得了爱滋病。那才是最……”REDBACK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因为我们两个都听到了院墙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正喜笑颜开的修女和孩子,悄悄的拎着枪摸到了门口向外看去。一个挺大的脑袋正架在院墙上向里张望,脖子后面伸出的枪管告诉我,这家伙估计是来抢劫的。
出于习惯,我把打开枪口的不可见红外激光瞄准器。等架好枪脸贴上枪才想起手里不是狙击枪,而是近站用的冲锋枪。而且还没有装夜视装置,光凭那家伙脸上的红点便开枪有点冒险。没有九成的把握不要开枪!这是快慢机的教导,虽然我从不遵守,但现在想来还是照办的好。鬼知道不定哪藏着人,我一枪把这个撩倒,突然跳出十几号对这里一陈扫射,打不打得着我不说,伤着里面的孩子就罪过了。只能等其它人都暴露后我们才能动手,掌控全局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我扭头对边上的REDBACK指了指墙上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在脖子上双手一拉做了个绞杀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开灵盖。做了个掩护我的手势。
她笑了笑点点头,不过等她抽出买来的AK军刺时。脸色便沉了下去了.没想到买东西的时候,竟然买不到她喜欢的军刀,挑了半天只搞到这把俄国货还像点样.看着那把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子,怪不得大家都说她的爱好很奇怪!
我摇摇头在那家伙缩回脑袋时摸出了门.直奔刚才他露脸的地方.这些家伙必竟只是杀过人的凶犯而已,探完路不持续观察目标外,竟然还能拖上半天才过来.等我靠到院墙上站进阴影中后.这些家伙的脚步才由远及近接近院墙.然后奇怪是这些家伙不跳进来,在墙边上嘀咕了起来.我心里这个气呀.这群家伙不会都跳门口了才制定作战计划吧.早知道他们这样磨蹭,我就端杯咖啡来坐在这里慢慢等了.
等到第一个人跳进院子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跳进来却从不向背后望一眼,我实在对他们很失望.原本以为能找点刺激,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挑战性.不过狮子搏兔,全力以赴,无论敌人多弱小.都当成正规军对对待,是我们活下来的保证.
无奈的蹭蹭鼻子,我从后向前摸了过去.此时全院最吵的地方,便是教堂内传来的孩子的笑声,在一片天真的细语中,我摸上了第一个家伙的脖子.为了保证安静,我也没有刀而是使用了藏在手镯里的钢丝锯.这本来是我逃命用地,不过同次经验后告诉我,这东西比绞颈丝好用多了.
这东西使用钛合金很结实,据说能吊起一辆吉普车,也很锋利能锯开高强度的钢条.所以,号称坚硬的人骨在它前面软如同豆腐一样,勒断个把人脖子是轻而易举的.等钢丝锯再一次拽成直线,一颗人头从钢套里掉落在草地上."卟咚"一声有点象我产每晚睡觉时,把脱掉的鞋子乱扔时发出的响动.
我回过身对着刚才被我打晕的一个年轻小朋友,看着满地的美式精良武器,看来在泰国开妓院可真是一件赚钱的生意,普通的佣兵都搞不到这么精良的装备.
我爬上墙头向外扫了一眼,发现不远处墙角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不合年纪的抽着烟着急的向这边张望.确认没人后我吹了一声口哨,REDBACD从教堂门口的阴影起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沾满鲜血的强壮大汉.我踮着脚向里面张望时,看到那些孩子满脸欢笑的围着修女做游戏.看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突然想抹掉这满地的血水,让他们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干净的世界.
"怎么样?"我低声问道。
"我这边只有一个人!"REDBACK把这家伙丢到地上,向神父他们藏身的后院望去,只看到一只手从阴影中伸出来竖着拇指摇了摇.
"外面有个把风的!我去看看!看住这个!"我说完翻出了墙向那个街角的小朋友走了过去,那小子看到有人翻出来,开始是一阵欢喜,可是等我走近了看清我的脸后,便惊慌的侧过身想逃跑.可是估计他原来的原来的任务是接应出来的同伴,也可能他不相信进去那么多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被干掉了,一边原地踏步想逃跑一边向我背后的墙头张望,样子可笑极了.
等又过了一会儿肯定同伴全完了,这家伙才转过头准备闪人,我笑着举枪对着他前方开了两枪,打出一溜尘花,吓得小家伙收脚不及,自己伴自己一下摔倒在地.慌乱中他拔出腰后的一支破旧的左轮枪想打我,被我一枪打中转轮震脱了手.
我像抓小鸡一样捏着他的脖子提了起来,从手指缝里看到他脖子上纹着一个裸体的飞天.这个图案我在其它已死的枪匪脖子上也看到过,看来是他们的标志了.这个街口外便是热闹的集市,看到我提着一个小孩子引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和这小孩同样年纪的小朋友看到这情况转头便跑,看样子也是传信的.
我提着小朋友回了教堂,这时个神父他们已经收拾好院内的尸体,看到我提着个小孩儿走进来,吃惊的跑过来托住了他悬在半空的瘦小的身子.
"松开手!他还是个孩子,你会捏死他的."REDBACK捶打我的胳膊.从我手里抢下这个小家伙.拉过地上的年青小朋友,给了他一巴掌后.这家伙才慢慢地醒转过来.洛基神父也从教堂里走了出来,我指着两人脖子上的纹身问他:"这个你认识吗?"
"认识!这是个贩卖人口的跨国组织!这批"提婆达悉"便是从他们手里抢来的."神父挠挠头,估计他们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粘,竟然追过来还三番四次地对教堂下手.
"我们追过去?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REDBACK看着地上的武器.知道这群家伙不简单,闹成这样已不止是一批货的事了,没那么好解决了.
"这是别人的国家.你以为那么容易赶紧尽杀绝地吗?"我抓抓鼻子看着洛基神父:"你招上了一剂没多毒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们怎么办?"洛基因为是西方人加上
教会庇护,这些年的活动虽然也有招惹到黑帮.但没有闹到这么大过.他当过佣兵,当然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的日子绝对安静不了了.
"你在这里有多少人?"我看着他.
"就这个教堂!三名神父,十名修女.这里是我们拯救幼女的中转站,救中的姑娘我们会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国家."他明白我地意思是让他们撤离这里.
"一个办法是,我和你们平扫这次过来的人贩子.但等到他们的大批复仇军团过来……哇啦!"我做了个火爆的手势。
“第二个呢?”REDBACK跟着我笑了两声,看到洛基难看的脸色。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捶打我一下。
“我们托到文件到手便离开这里。我们不是黑帮,没有办法和他们硬耗,这种事托给相熟的黑帮让他们来解决,过程无非是那些熟悉章程。这些时间有了效果,你们再回来。”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嗯!”洛基听我说到这里脸色有点犹豫,看样了他倾向第二种方法,但被我最后一句给难住了。
“这个好解决!对吧。甜心!”REDBACK听到钱马上想到我,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头上纹的是条龙还是“我是有钱人”四个字。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过狼群的朋友比我们多太多了,也只有你们有这个能力。真是感谢你呀!”神父对于钱这个字敏感的很,一但听到了这个字智商便立刻跳升两个档次。
“我开始倾向第一种方案了!”我仿佛看到我银行的数字开始飞快的倒减。
“你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杀光他们,没有问题!轻而易举!如果你们怕累,我可以自己单独出动,在利比亚就自己干过……”我开始极力推荐不花钱的方案。
“算了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买中国长城吗?”REDBACK总是爱讥讽我挣钱比她多的事实。
“就用第二方案!我决定了!”
洛基看有希望从中获利马上做了决定。
“很果断!”我除了恶心他两句也做不了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去杀人?下下策也!
“接下去呢?”REDBACK每次敲诈成功常说的一句话是“中国男人好相处!”,现在她的表情就是这句话的无声表示。
“看我的!”我看着地上坐着的两个迷惑的小朋友说道:“洛基神父,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没问题!”
“告诉他们,把那包东西带给他的老大!”我拍拍他两的肩膀深情的说道。
“哪包?”洛基四下张望
“那包!”我指着远处装人头的袋子。
“不!”洛基神父大叫一声,吓我一哆嗦。“你不能让两个孩子抱着一包人头,这太残忍了!想想都是犯罪!”
“所以我从不去想,只管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REDBACK倒是很配合的把那包人头提了过来。
“挺沉的!”我将袋口第好递给两个小朋友然后指了指门,傻子也能看明白我是让他们走。
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力的抬着一大包人头消失在门外,我无聊地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一颗人头有八磅重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称这东西!”神父听到这个忙啐了两口。仿佛听到这话也沾污了他的灵魂一样。
“不是我称地!是屠夫他们称的!”我慌忙向其它人解释,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一个个扭头走开了,气的我直跳脚。
两个小朋友很尽责的把人头带到了地方,当十多颗人头从袋子中滚出来地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吐子。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叫嚣。一群人抓着枪要冲出来但被人拦住了。
“这些家伙不简单,去查清楚今天早上进去的一男一女的身份,我们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汇报这件事。让他多带点人手过来。这里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要立刻离开。我先走。你们后撤……”一个懂泰国话的队员按着耳朵里的窃听器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的翻译着,给放生的人装点零碎是老习惯了![ 去可以干掉很多人哟!我仍推荐第一方案。”我站在房顶上看着不远处亮灯的小屋。
“不!我们并不像你们狼群那样嗜杀!能少杀人,尽量少杀人!”神父这时候发话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队长,不过队长这时候能常下的命令是:杀光他们!最多追加一句:手脚干净点!
“我明白了!”我挥挥手说道:“回去吧!我想这些已经够震撼地了!我殿后!”
“好的!”神父他们走了,只有REDBACK留下来了。
“有什么坏主意快说!”到底他是我的女人,比那几个男人要了解我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指了指小屋,她回头看见五个人出了小屋向郊外走去。其它人仍等在屋内。这个人很聪明,一般来说如果屋内仍有大部队的话,第一批走的人很少被跟踪。
“走吧!送信的人要不了那么多的!”我向那群人追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按下遥控器,小屋内火光一闪,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活口的!”REDBACK由于我的原因常和狼群在一起,对我们的习惯更了解。
我仍是笑而不言,有些东西意会即可,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那五个先走的人很聪明,吸到后面的爆炸声,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看样子是出来跑过的
看着黑夜中快速移动的人影,我觉的心跳有些加快,这几年凭借着各种先进的仪器,我们都是料敌在先,杀人于无形。好久没有这样只凭双眼和体能追击敌人了,虽然说压倒性优势并不是丢人的事,但注定的结局总让我觉的没有趣味。我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猎杀!
“达!达!达!……”一阵枪声从前面传来,数发子弹带来哨声从我们身边飞过,带动的风劲让人心头一紧。凭着声音便能知道我们的位置,这些家伙还不错嘛!我摸了摸颈部的动脉,越来越快的波动让我进入兴奋的状态。
“玩玩!”我扔掉手里的长枪,空着两只手对REDBACK笑道。
“奉陪!”REDBACK也扔掉MPS对我笑道。
我们两个分头钻进了黑暗的树林,冲自己选定的目标摸去,我摸到的第一个家伙便用枪向我们扫射的那个殿后的英雄。REDBACK没有和我抢,看为她是去抢前面的大部队了。小心贪多嚼不烂!
我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防备着的黄毛,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染头发,真是恶心!我摸出装在枪口的战术灯,慢慢摸近正四下张望的敌人。为了孩子自己也中招,我在远处便打开电筒,接近时用手捂住灯口防止光线外露。我将脚边的石块踢飞,在边上弄出一点声响。那家伙没有动,只是眼神向声源闪了一下。而我要的也只是这一瞬间而已,我举起手对准他的眼睛,在他瞄回来的时候移开了放在灯口的左手。战术灯本来的作用便是用来影响敌人的视觉的,所以个头虽小便光线之强却可以媲美监狱的水银灯,强烈灯光能使任何有视觉能力的人眼花缭乱,就连已稍稍适应光线的我在如同太阳直射的光线一闪后立刻在视网膜留下大片的光晕。
手一松开我便就地一滚,要在他开枪之前接近他。枪声响起之时,我已经人在他的枪口这下了,子弹贴着头皮飞过,末燃尽的火药夹在气流中喷在脸上,让人感觉像被烧红的铁砂洒在脸上一样。顾不得脸上的炙痛,我先再用电筒闪了他一下,然后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枪,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塑料手铐把他绑住,才赶紧忙蹲在地上伸手在脸上扒拉起来。
“呼呼!奶奶的!刺激!刺激!”我一面用手摸着脸上被火花烫出来的小坑,一面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后心的冷汗。
等我再次追上剩下的四个家伙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全被REDBACK摞倒了!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我简直诧异死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能一个人瞬间摆平四个大汉!
第108 章 大感意外
莫名其妙的提着唯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我就纳闷起来,REDBQCK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希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办到,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但被她脸上的表情堵位了嘴。她那幅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的翻动身边的仆倒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十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群不愿想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QCK笑眯眯的摇着一个小巧的竹管。“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上桡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位心颈部的难受,仲手握位脖子使劲掐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番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如道你也有配的,怎么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妹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QCK拿涂成淡绿色的小窆芮峄业牧常姑慌龅骄捅晃叶憧恕?br>
“你看!多有效呀!”看她指着地上的人体的样子。我又不禁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被我抓住的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用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的笑了,边上REDBQ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快仰身栽倒的样子。
“你输定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他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裸体的飞天纹身,没有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回的家伙了。
我正无奈的摇头,就敢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如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QCK又冲每人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十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他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
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生地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Q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他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在,听到自己服了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细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
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饰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头在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二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饰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了,等到那块已经不成人形的肉团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丝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像让我想起初中生加课上讲的“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药变成这么厉害了?有见效如此快这么厉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 比较特殊啊?”REDBACK笑着单腿跪到那家伙面前。
“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镇目惊舌的脂着尸体叫道,竟然设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我只知道这是生加酶解技术,是”是HONEY给我的药,让我试效果!“
REDBACK对我耸耸肩说道:“听说能把骨头给腐蚀软,所以肌肉才可以把骨头压断。其实我给那家伙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针只是让肌肉收缩的刺激剂而已。”
“你们想如道什么?我都说,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干活的……”那家伙的手下率先受不了了,争先恐后的喊道。
“砰!砰!”两枪,叫的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迸去见上帝了。
“我最讨沿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楞位了,怎么还有不愿听俘虏招供的。
“我们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
我是到三人面前说道。
“我去!”
“让我去!!”其中两人立刻争抢起来。这时候发死自己恢复体力他两人立刻使用上了求生的本能,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
“砰!”爬的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两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他有他价值大,于是绝望的大哭起来。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的鼻涕流满地,不停的吸进喷出的恶心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结果笑容还设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枪口。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已已经被冲南他不醒人事了,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家伙一记,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的看向我们。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私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包袱,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抓菠报复,你做不了主……我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OREDBACK敝下头,两人笑着离开了现场。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以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地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
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是不同了。他们会揣测,会打听,会计划,会……“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的点点头接道。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狼狗闻到了我们二人身上他血腥味跟随在身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添了个干净。
到达教堂墙外时,一些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有无忧无虑的在院子中做游戏,欢林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认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靠在长满清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跟烟没有跨起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REDBACK拉我几下,都被我甩开了。过了一会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是到门外大芭熊材下的一眼刻满梵文的古井旁,用线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脱掉外永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搬的肌肤泽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不自觉的,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到,当天他的科华从头到脚洗别一遨后,我咸觉整个人如同由内到外被制开一群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转来的经声和教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保特信仰!
当修女给我们二人迸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设有任何扰由于的套上了。光着脚路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扑进我杯里时,我仿佛犯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这种咸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爱尔兰,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翼下的圣玛利亚教堂。路上直奔巴基斯扭的军机,我一路都没有摸眼前的装备一下。
“你在干什么?”好炎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从出神的状态中马上被唤回了现实。
“什么?”我设听清他说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让我又专程跑上来摇你,是不是和REDBACK次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塞队长他理由。天知道!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呆到昨天,在那里给孩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他板上。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那还不是?”狼人给了我一肘。
“握!”我坐着没有动,屁股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握着脑前挂着个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披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剑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股血腥味窜入了鼻中,我顺着味道看去。发死狼人胳膊上包着的砂布还渗着血。我心头猛的一跳,不由的脱口而出:“怎么了?”
“噢!这个?”狼人抬抬手说道:“埃!血腥妖精地那个人狙击手,真是废料一堆。一点配合都设有,差点一枪打我脑袋上。恨的我差点捏死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个笨蛋还是比某些人强上那么一点的。还好你来了!”
我看着狼人殷切的眼种心如乱麻,等我回过种的时候发死我已经拾着家伙站到了机场的边上军车前。刺寒和水鬼、天才都坐在车里看着我。挑了挑手里的扭击枪,我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被REDBACK推出教堂大门时她面色忧伤的一句枯:“教堂是用你的钱盖的,你就当去为孩子们墓捐我们无法得到的幸福吧!”
是啊!就当给孩子们墓捐吧!我一边说服自己,一边跨上了军车。随着车门“吮当”一声关住,车子启动前我无意中向窗外望时,却突然发死车外竟然站然一个我。一个穿着这动服球堆的我,一个扣皮雄肉面目齐整他我,一个……正在向我挥手告别的我。
“刑天!埃!刑天!”肩头转来一记捶击,我一震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天才。
“嗯?什么?”我弄不清他干什么,迷惑他看着他。
“你有同行的人?”天才向我背后张望着。
“没有!怎么了?”“你一直在向外看。”天才脂着窗外迷惑他问道。
“噢!设有什么!我第一次到巴基斯扭,好奇的多看几眼而已。”我扯掉头上的头巾,抓抓两边裸露的头皮。偷眼向窗外看了一下,那个虚拟的人苟已经访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把脑袋埋进双膝间,楼着冰冷的枪身。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后脑,并扯动背后的发辫。心里不停的苦笑,原本我以为自己有绝心能脱离这个圈子,但就在刚才我错过了第一次机会。我的心不但不够硬,而且我还若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还好吧!”天才从边上楼着我的肩胎拍打着。我发现车子刹位抬起头时,发死大家就停在机场入口的大门正中,边上无教的车辆正在有序的进出,却被我们给打乱了进程,顿时车边一片喇叭声响起,无数叫骂传来。
而车内所有人根本没有瞅他们一眼,都扭过头我关心的注视着我。从他们的眼种中我可以读出他们在扭心什么,每年佣兵里疯上几百号人是很常见的,而且我还有过一次“前科”,时不常还犯“神经”,所以我一直都是其它人关心的对象。
“我很好!别那么看着我,你们如道我恨那种表情。”我躺倒靠背上,挥挥手示意跟他们没有关系。
“哪种表情?”狼人装糊涂。
“就是你脸上那种,装什么傻,小心我打烂你的鼻子!”我把手里的头巾甩过去被他躲过。
狼人看我没有问题,笑着向开车的刺寒挥挥手。刺寒刚要打火走人,窗口被人轻轻敲响,我们扭头一看是巴基斯的军人,留着大胡子穿着可爱的长袍式军服“飘然”而至。
“真主保佑!先生。请把车停到那边下车接受检查。士兵的英语说的不错。
刺寒从车队中挤出来,把车停在大门外下了车。我们其它人也跟着下了车。
看看这个小兵想干什么。身边穿梭的车队在一阵疏导后恢复了正常。不停有美军的车队从这里开出,巴基斯坦向美国开放了机场和边境换来了美“援”,看着机场繁长的样子,美国军队打击阿宫汗的决心不是一搬坚决。
不断有开出的车队向我们打招呼,那些人虽然穿着美军制服,但却没有挂美国国旗,一个个希奇打扮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制式军容。
“佣兵大聚会。”狼人兴奋地指着一辆辆军车叫骂着。边上的巴基斯坦小兵,看我们嚣张他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很生气,可是估计也有接到命今不要和我们这些人争执,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发作。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小兵已经是第三次询问了,话语中的怒火已闻得到了。
“刷!”一排塑料卡排在他眼前。天才指着其中一张自己的身份证明说道:“抱歉!我从中学毕业后就设有再照过相了,如果这张照片不像我的话,请你多包涵!”
小兵看完之后仅敬了个礼让开了道。但却特意对我说一句:“欢迎到已基斯旦!”
刚要回车的在其它人以外的看看他再看看我,迷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那个小兵问:“若什么你只向他表示欢迎?”小兵笑了笑扭脸走了没有甩他们。
“酷!”刺寒冲小兵背景竖起籽脂赞扬。扭过脸却对狼人道:“我们离开巴基斯坦的时候提醒我拜访这位友人!”
“算了吧你!”狼人摆摆手柞了个受不了的手势。刺寒上车前在手心吐了口吐沫在我额头的纹身上蹭了蹭,仿佛在擦电灯他似他,怜了说了句:“把这面国旗擦亮点,也许在这儿能混到不要钱的晚餐!”
“干!”我提起一脚结果没有踢中这小子的屁股。
悍马跑在开阔的道上。不断有尖叫着的车辆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能入此光明正大他去侵略别人的机会对于佣兵来说可不多见。
“不抓紧机会享受,上帝会怨罚你的!”飞驰而过的军车里传出的叫声被风声带的模糊起来。
“我操!”水鬼掀开天窗钻进车顶的机枪堡奎中。拉动MZHB的枪机冲前面的军车开了一枪。要如道重机枪仅是反器材步枪的前身,50的大口径轻易将对方车顶的堡奎掀上了天。吓的对方立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内的人纷纷跳出车厢站在车旁看着车顶叫骂。“多吹风不会晕车!”我们的车援慢肤过他们车旁的时候,天才探出车窗冲着那群家伙叫道。
“操,疯子!”
“神经病!”一群人捡自己能摸到的东西向我们的车子扔来。
我们大笑着把他们抛在身后,水鬼一直是执行水下任务的,没想到在陆上也这么“神勇!”
“没想到你和屠夫一群神经!”我碰击水鬼的拳头表示支特后笑道。
“你要是在水下见到我才明白我有多疯狂!”水鬼露了他手臂上的疤痕横在我面前。
“细小的三角形啮咬来迹!”我看了一眼纠结的疤痕:“食人绍?”
“没错!”水鬼脂着自己的后背笑道:“巴西马把格洛索。十二名队员,只有我从”水鬼“的追食中逃出来了,你应该看看我的后背,每当水流从疤痕的缝隙滑过,我就兴奋的颤抖。”
“所以你得到了这个外号?”我见过这种恐饰的东西,一头羊5分钟仅会被吃个精光,一个60公斤的人如果被食人鱼吃光,也只需要10分钟时间。
“我的幸运绰号!”水鬼满足的看着我:“每当我听到别人提到我的绰号,我就会想起自己有多幸运。”
看着他即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我如道他也明白,他能从湖里来上岸是因为有个一名同伴为他拉住了水鬼的脚步,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提到自己的痛脚。
还设得得及询问原因,车子便已经到达了基他,大家鱼贯而出离开了车厢。
眼前军事基地的样子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一群包着头的护伊斯兰教徒正在基地门口进行抓抗议。作为同样是护斯兰国家的巴基斯坦当然有袒护的倾向,而且他们也认为阿富汗做的并没有错,甚至还有人把拉登当成英雄。跑来示威说明这些人已经很温和了,没有向里面扔炸弹就算不错了。
看着被堵在门口进不去的军车,再看看站在门口维持私序的卫兵,看样子没有人敢使用武力对付这么人,爱样子也是怕被报复吧。
“怎么回事?”我奇怪的问水鬼。
“不如道!我们出来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聚过来。”水鬼正说着,背后转来车子刹车的声音,刚才被我们轰掉车顶的佣兵追了上来。一群人气势仲仲的上来,看群子是要打架。
“玩玩?”狼人冲着那群人期险的笑笑。
“来呀!怕你?”一群人仅扑了过来。两伙人仅扭打在一起,不过这些家伙明显只是普通的佣兵,跟本不是我们的敌手,我扛着的枪都没有放回车上,用一只手仅摆平了两个瞄上我的家伙。
原本正在看着前面示威的佣兵们,听到响动纷纷调头回来看热闹,不过很快大家都被和挑动了好斗的本能,不知谁开的头,整个场面便升级为上百人的大混战。最后连示威的群众都设有在向基他内的大兵示威了,反而凑过来指指点点的看起戏来了。等到基他的究兵冲出来的时候,反到是最先打起来的我们几个笑呵呵的从让开的大门进了基他。
进到基他才发现,原来这个基他并不大,前面住的全都是佣兵,只有少量的美国大兵进驻,基本都是进行后勤供给和宪兵。后面则是一个空军停机仓库,停靠的是提供军事运输的飞机。
第一百零九章 窝囊!
“没错!”骑士肯定的看着我。
“为什么?”我在狼群这么多年,还没有接过保护日本人的活计,一般队长他们在按排任务的时候,会善意的避开我。
“因为根据新的日美联合作战计划,日本不仅仅负责美国军队在反恐战争中的后勤和搜救工作,将在必要时给美军提供的战斗援助。日本国会要用难民统计队的工作情况,来评估日本出兵的安全性,以次来测算为将来派兵参战将会受到攻击的可能性。”肯特上校看着我奇怪的问道。
我一把拽掉头上的包巾,露出鲜红的中国国旗:“这样日本自卫队不就从以前的辅助力量变成了战斗预备队了吗?再过几年日本是不是就要直接参战了?”看到我头上的纹身,三个陌生人都明白我为什么抵触情绪这么大了。两名日本军官不约而同的看向骑士,骑士没有言语冷冷地看着我,寻是上级看下级的眼光,不用张嘴就知道他的意思是:闭嘴!我种情况我明白应该给他做为副队长的面子,没有办法只好站直敬礼道:“是!头儿!”
两个日本人带着胜利的微笑着鞠躬致意,然后和肯物上校离开了我们。
“刑天!”骑士抢在我张口之17du前示意我不要说话:“队长和我安排你接这个任务,就是要你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你和日本有多大仇恨。都不应该左右你地判断力。做为一个冷静的军人,你应该要迈过这道槛儿,我相信你会想通的。记住我的话:如果势力不可档,便推波助澜!”
“怎么不让黑日来干?”我记得日本是有佣军队伍的。
“日本国会当然知道自己国家的佣军,由他们保护那如果发生了冲突,不就成了针对全体日本人的战斗了吗?那还怎么以外国战斗人员对日本人援助人员没有恶意来通过法案?”天才扯扯我地袖子说道:“有我们这些外族人参与,可以把责任推给我们嘛!笨!”
“那不成了我为日本出兵海外开路的了吗?”我指着远处两名穿着便服的日本军人“老子了还怎么有脸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怎么有脸见战死沙场的百万英魂?怎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其它几人给架走了。
“得了!得了!”狼人架着我的右手。刺客架着我的左手,水鬼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一溜小路将我从两名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日本军官面前扛到了拖国附近。
“刑天!你可不要乱来!不然我们可不放你下来!”狼人把我身上能摸到地东西都卸了下来,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我不乱来!”我记平气和的说道。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一眼,摇摇头不但没放开我,带摸出的塑料手铐把我给绑了起来。看他们那副‘你小子没说实话’的表情,让我差点被为这群知我甚深的混蛋气死。
“操!有完没完了!我说让你们放开,就他妈的放开。都他奶奶的是贱人,非得让老子骂你们两句才过瘾是不是?”我运足了气力一挣,将套到手上的两道塑料手铐当下便被给崩断了。摇摇膀子甩开身边体格最小的刺客。腾出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水鬼的腰带一使劲给他扔出两米远后,狼人看自己是摁不住我了,只好松开了手站到一边。
“刑天!你想想!这种事,你不干也有人干。日本出兵海外是铁板钉钉的事,亚洲各国政府都栏不住,你叫两句有屁用呀。”天才和骑士说完话,跟在后面走了过来。
“那老子可眼不见心不烦!”我气17du呼呼的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恨不得抢过狼人手里的枪,把两人脑袋打爆。
“要么说你笨呢!”天才掏出电解锁器对好密码打开了拖车的门说道:“刑天!你想想!你这么恨日本人是因为日本曾侵略过中国,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事几非。当年侵略中国地老兵还能剩多少?你们中国人一直抱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生存下去。是很痛苦的事情。”
“我不恨日本的平民,我只是讨厌日本政府的态度。这么多年了,怎么没有人指责德国人?”我扒扒头哼哼的说:“人家做的好。钱赔了!跪下了!什么事都做得让人没话说,看看日本那政府那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恨日本人,你对日本了解多少?政治,经济,历史,地理,人文,还有……军事……”
天才从拖车里拿出一个摇控器打开开关,从车里跑出来一个小小的履带机器人,荷枪实弹的看着挺逗。
“我看见他们就恶心,还了解个屁!”我看着眼前的小机器人跑来跑去,翻箱越槛儿的还挺厉害。只是上面的M60轻机枪让我看着有点不习惯,我不习惯被枪口指着,既使是一堆铁堆控制着。
“看看!看看!”天才停住手里的活看着我:“你一个常年在外国跑的佣兵都不了解日本人,你让常年窝在办公室内的中国军政人员怎么了解日本人?怎么评价中日军队的差距和优缺?就凭你一纸模糊的数据?几次不成熟的军演?加上无端的推算?算了吧!我透过网络到期中国去逛逛,你们的网络安全便不如日本,电技术更有待加强。”
“我……”我想到中国军队那些天天只顾强调练习五项全能的基层军人,想想这几年在世界上的见闻,再搜索下自己脑海对日本军队的印像,也觉得天才说得有道理。
“你不妨就跟着日本人的部队看看,观察一下日本军队的建制如何。这次来地人员还挺齐。海军,战斗部队,工兵,医护,干什么的都有。没事儿你也可以给写篇心得体什么的给你哥看看,证明你的拥兵也不是白当的。给自己捞个拥军爱国的好名声嘛!”
“让你哥看看,证明你的佣兵也不是白当的。给自己捞个拥军爱民的好名声嘛!”天才对于某些方面总是看得比我透彻。
“我女人刚给我擦的皮鞋,看让你们踩得什么样了!”找不到话说的我拽过刺客的帽子,把军靴上鞋印给蹭掉。招来刺客一记飞腿,不过好在我皮糙肉厚没感觉到痛,倒是把他的脚给硌了下。
最后在一帮人的冷潮热讽中,上了天才的拖车,里面全是各种特殊装备和天才的机房。据说这些东西运来的时候,曾有几批情报人员打上主意,结果都被狼人他们教训得很惨。看着那个如同月球车一样的机器人在跟着我们一起进来,我有点恼怒道:“你机器人上装什么枪呀?还是荷枪实弹的M60,没屁用要是走火了怎么办?”
“没屁用?要是碰到不明爆炸物和狙击手,人冲不上去的时候就明白我的‘小铁马’多有用。你个王八蛋,我给你们的什么东西没有用过?五年前就给你们装备的防弹服都淘汰两代了,现在美军都还没穿上呢。”天才原本正常的声音陡然拉高了两个音调,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诋毁他的作品没用了。
“不明爆炸物?”我一17du楞,这几天一直呆在教堂里,没接收队里发的时事信息。
“你不知道?”其他人也挺意外,指着外面说道:“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附近出现了生化攻击,出现了类似‘依波拉’病毒的攻击,死了不少人。”
“阿富汗还有生化武器?”我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这都不知道,我们来这里不参加锋线战斗,就是以日本难民统计救援队为掩护,负责武器搜索任务。”狼人在如同台球桌一样仪器上一按,从桌面上交叉射出无数光线,在空中交绘出一幅阿富汗的立体地图。
“三维显示?”我指着空中的图像问天才:“这是什么时候开发出来的?”
“年初吧。”天才没有在意的说道:“你不知道吗?在平民大众刚刚使用上彩显的时候,军用液晶技术便已成熟,只不过没有向世人开放而已。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发现,我们是生活在超前二十年的世界中吗?”
“没注意!”我傻傻的说道。
“你不会不知道,因特网是军用网民营化的结果吧?”天才原本给我讲解地图上标出的亮点。听到我的回答意外的停下手扭头看着我说。
“这个当然知道了。”我学计算机的当然知道这个了。
“这不就结了!”天才又扭头去切换空中的三维图像说:“再过二十年这种技术才会在大众中普及,有机电致发光显示技术(OLED)还有好几代在那排着呢。”
我听的一蒙一蒙的,以前我光知道我们使用的武器和军用设备17du都是一流的,有的甚至是试验性阶段,没想到全世界用的都是我们剩下的东西,这让我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以前怎么没有见你用过?”我奇怪的问。
“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能搞出这么先进的东西?”天才切换到一个小场影上,指着一个山口说道:“就这里。病毒就是这里开始扩散的,军方已经采集好样本去分析了,估计结果很快就能回来。本来美国人是想在十月前开打的,不过被这一吓不敢了,如果阿富汗真的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美国人可冒不起那么大的险。”
我记下他给出的坐标位置不经意的问:“美国人给你这么先进的东西干什么?你不是还被他们通缉吗?”
“我有特赦令呀!你忘了!说起来还欠你人情呢。”天才笑嘻嘻的说道。
“唉!那你可要给我做牛做马了才能清了!”我把资料下到自己的超微电脑中,等过一会自己看。抬起头看着这台三维显示器说道:“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人了,你把这个显示器借我用用就行了。”
“干嘛?”天才意外的看着我说道:“不是我小看你,就凭你的本事,能玩转这东西就不错了。要它干什么?”
“看A片呀!”我指着空中显示地阿富汗难民说道:“你看它显示人体可比液晶的逼真多了。看A片一定合适。
“我操!80多亿研发出来的东西借你看A片,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天才要不是顾着毁掉机器赔不起,手里的板手早就砸过来了。
晚止躺在军营的木板床上,听着外面17du车箱里不断传来的叫喊声,恨不得拾起床头的手雷扔出去,彻底消灭噪音的来源。原本前来“再战”那群佣兵。在看到车内的三维投影机中播放的橄榄球赛后,便是现在这幅场景了。我也喜欢看美式橄榄球,但由于和大家的偏好不同,总是支持的方向不同,结果被一群人给扔了出来。
看着边上的刺客在整理自己的装备,我发现他竟然在整理以前AMP公司送过来的DSR-NO.1狙击枪。
“我记得你不喜欢这把枪的!”看他整理装备,我也忍不住起来再一次检查自己的东西。
“阿富汗是个尝试新鲜事物的好场所,天才做了重新改进,让我帮忙检验一下。”刺客把子弹压入DSR那奇特的弹匣中扭头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不换把枪试试,阿富汗这场战争没有任何悬念,背着PSG翻山越岭不是聪明的选择。”
“我不是第一次背着PSG翻山越岭了。”我笑着说。我武器框里地狙击枪都堆成山了,上市的没上市的都有,但我很少换枪用。
“多带两把,就像打猎去!”刺客笑着拍拍身边准备的武器。一排的家伙放在床上,简直像是武器测试员工作台。
里面没有美军正式的地面作战部队,也没有明确的挂上美国国旗,整个就是一黑基他。看着一群群哄笑着是过的大汉,我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的佣兵在一起。看着那巷形形色色的家伙在那里跑来跑去我也好奇极了,总想拉住一个攀谈一下。
刚进到基他里面我就看到在飞机场边上有个两个巨大的拖车,那东西我挺熟的,是天才的移动的实验室,以前我们经常坐着这个东西到各地去实验他新搞出来的武器。于是,我就很明确的向那里走了过去,走了没多远便看到骑士和一个美国军官还有两名东方人是了过来。
“刑天!你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肯特上校,堂本少校和叶山上尉。”骑士给大家分别介绍认积。我看着两名日本军人,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日本的宪法规定是不允许在役军人到海外执行任务的,但如果是首次介绍佣兵的话,一搬是不会介绍军街的,因为佣军的军街水份太大,像我这种非正规军事出身的也能混上挺高的军街,说出来也设有什么意义。
敬完礼分别握手示意后,骑士说出了一个今我大吃一惊的枯:“美军给我们在阿富汗时期的任务,就是保扩堂本上校和叶山上尉的难民援助统计队不受伟伤害。”
“什么?让我保护日本军人?”我蹬大日眼睛看着骑士,仿佛是在看一个脑子进水的白痴一样。
第一百一十章 圣洁的土地
“我们日本的快速反应部队除了具有反应速度快,攻击火力强,机动距离远三大特点之外,还具有组织体制现代化,装备武器现代化,战法现代化……”我坐在悍马车顶眼向前看但枪口指着身后,从防尘护目镜上的小屏幕看着边上的自卫队军官向落后的巴基斯坦引路军官炫耀自己军队的现代化装击,从那位军官眼羡慕的眼神中可以肯定他的口水没有白费。
不过无法否认的是,日本军队的现代化程度和战斗力都是不容小看的,那个自从战败后便躲在强大的美国身后的娘娘腔已经羽翼丰满到可以单飞的程度了,至于何时他会变回一只残忍的兀鹫,这是任何人无法预料的。
“这是我们的JMPQ-P13型追击炮定位雷达,它可以发现处于准备发射状态的迫击炮,并可以精确测算出炮弹角度和弹着点,我们不用担心任何意外的打击,后面那辆卡车上是我们的第三代化学防护除染车,即使碰到生化武器也没有问题……”那位军官仍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我就奇怪他怎么这么能讲。按道理说军人是有保密条例要遵守的.他这样讲来讲去简直有泄密嫌疑。
虽然我恨他们,而且这次行动带有一定的炫耀性质,但仅从一队轻装的快速反应部队所能装备的各种仪器,我不的不佩服日本人科技的发达,基本上美国有的日本都有。“你看后面那辆象大型麦当劳贩卖车的雷达,他们怎么能带著这么大的东西爬阿富汗的群山?”天才从车里钻出来,他说他跟来只是玩玩,不过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有什么更好的玩意?”我知道他说这话一定有原因,也许他就是在等我这一句,话音没落他便兴冲冲的扑了过来,那猴急的样子让我以为他对我素有“暇想”似的,差点用枪管捣穿他的下巴。
天才扑过来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尤其是公路两旁的路人,边上的巴基斯坦军官司尴尬的低咳两声,掩着嘴低声向我们警告道:“在伊斯兰教中同性恋是不被允许的。”
“操。”我差点被他的话呛到车底下,欲立刻一脚踹开天才。不过护目镜中的景象却让我打住了这个念头,这时我眼中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波动的景象,如同在水下看天一样感觉。任何事件的动作都会在身深度引起一道道波纹,如同向水面投入的石子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立刻四下张望着,任何事物在我眼前都成了留痕的水波。
“这是我开发的弹道系统,只要有人打冷枪,子弹经过的空间便因冲击波而引起振荡,你就知道弹丸是从什么的方打来的,根据电脑预测也能知道它要落向什么的方。”天才的意的指着我腰间的小盒子。
“狙击手测算系统?”我见过美国兵装备的这种设备,但那东西如同一门迫击炮大小,要两到三人共同操作。
“最新型。”天才拍拍我的头盔引起我眼前一阵剧烈晃动,“这就是雷达。”
“怪不的我觉的这东西又重了些,如果我得了颈椎病一定要你负责给我医治。”水鬼的军车并列在我们旁边,两辆车象情侣一样“亲密无间”。
“我们这些人越来越不好混了。”刺客拍拍胸前挂着的狙击枪对天才比了比中指。
“我最大的梦想便是用电子机械代替活人,这样战争便不会有人员伤亡。”天才的表情好象他是上帝一样伟大。
“战争最后的胜败仍是取决于有生力量的损失,机械人阵亡再多不会让人觉的伤心,只会让觉的肉痛而已。”那名日本军官司明显也懂法语,插言道:“所以使劲全力消灭敌人的肉体才是战争的真谛。”
“啊哈!”狼人他们对我报以一声遗憾,看着那家伙一副笃信的模样。我心中不由的阵阵冒凉气。
如果换了旁人我还有兴趣和他争论一下,但是看着那家伙胸前的红日旗,我选择了沉默。扭过头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对准天空开了一枪,一道冲击波穿透层层圆圈,划着弧线落在了电脑预测的着弹点周围,察看过数据后我对天才说道:“有误差。”
“当然,还要设定风向,风力,温度和湿度等相关因素,你是狙击手,你应该熟悉这些东西,科学一定有误差。”天才又在我头盔上摸了一下,顿时眼前的画面变的五彩缤纷起来,各种色彩标示的干扰因素纷纷出现在视屏内,画面开始出现延迟和跳帧现象。不一会儿我脑袋便开始膨胀起来。
“微型芯片仍无法代替超大型计算机,完全的实时进行预测仍无法达到,软件是思想的体现,他总是走在硬件的前面。”天才遗憾的耸耸肩。
“这东西全面装备军队要多长时间?”我很庆幸运东西的实战价值仍没有它的科技高。
“这个仍是个未知数。”天才说道。“这只是试验品,仍在设计阶段,也许十年、二十年或更久。”
“这可是好消息。”我收起枪抱起胸前的TAC-50笑道,“我活不到那么久。”
巴基斯坦西北的托尔哈姆边哨站是我们的目的的,而我们要通过的部藩区则是我们最大的挑战,那里聚集的是如同氏族一样的伊斯兰信徒,大部分是同情甚至支持阿富汗的原教旨信徒。前两天就出现过路过的军车和外国记者被袭击的事件。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我指着身后跟在队伍后面的美国军车和数辆奔驰越野车问道。
“美国撤侨武装和……”刺客手搭凉棚看了一眼笑道:“和一些记者,这可是世纪乐事,他们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撤侨?”我看了看那些看上去很生嫩的美国兵,看样子是海军陆战队的新丁。
“没错?美国政府已经呼吁美国国民离开巴基斯坦,并撤离非主要外交人员,接到相同通知的还有印尼,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国的美国人。”天才摆弄着手手里不知名的仪器说道:“分散各国的美国公民现在充满了危险,只要那里有伊斯兰信徒。”
“那包括……”
“世界任何的方!”
“哈哈!那美国人可是有的忙了!”我喜欢听到关于美国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幸灾乐祸的笑了。
正笑着,边上的巴基斯坦军官突然伸手阻止道:“不要笑了,我们已经进入了部落区,任何车辆都不要离开主道,跟紧前面的开路车。”
“为什么?”日本军官奇怪极了。
“部落区是一个特殊的的区,联邦政府都没有法律管辖权利,这条主道是连接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战略公路,当的驻军多少有些权利,但在这条主道之外,发生抢劫绑票甚至杀人事件,当的政府乃至联邦政府都无权过问,这个国家的600多条法律中只有44在部落区适用,其他一切都由部藩头领说了算。”巴基斯坦军官面色凝重的解释道。从他头顶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他也很害怕。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中央政府在自己的土的上没有任何管辖权,这让我想起了鸦片战争时期中国的各种租界区,不禁引起了我巨大的兴趣,放眼沿途四下张望起来,由于气候和地理原因,民宅是清一色的土坯房。山上山下满眼土黄,几乎没有其他色彩。部落民的房子窗户极小,其他也有几处豪宅,院墙高达三米,长有百米,看上去有点象中国看守所和小型监狱,透过紧闭的大门,我们看见这些豪宅里一般都停着数辆高级轿车。军官告诉我们,这些都是毒枭的,别看外面其貌不扬,里面游泳池网球场等设施一应俱全,俑兵和护院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许多美国通缉捉拿多年的恐怖分子就藏身其中,受到英雄式的崇拜,政府就是拿他们没辙。
村落之间,还有许多大型简易的露天市场,这里式走私的天堂,各类武器弹药,毒品和酒豆科一在市场里买到,部落区式实行的全民皆兵,不少路上行人肩上都扛着冲锋枪,我可以看到大量的藏羚羊皮公然悬挂在摊子的架子上,印度和这里是藏羚羊皮最大的转销的,这条开伯尔公路便是通向托尔哈姆的唯一道路,但关卡被山峰挡住了,无法看到那里具体情况。在蜿蜒的公路两侧,部落民构筑了碉堡工事,架起了机枪大炮,对准一切敢来打扰他们好事的外来者。
我打开热能探测器可以看到山峰另一面有巨大的热源聚集,如果那是人体散发的,这么大规模的热量表示的数字不是我能猜测的。
随着路边持枪民兵数量的成倍增多,日本军人开始紧张起来,不断的把车上的机枪转来转去,军车上加挂的反坦克导弹外盖也都打开了,露出里面橄榄球状的弹头。
正当我观察边上的奇异风景时,从后面赶上一辆大卡车,上面站满了纱巾包面的女人和两个持枪的男子,几个手持改装过的AK47U冲锋枪的大汉站在驾驶舱外冷眼看着我们呼啸而过,但车子没有走多远便在前方岔路口停住了,边上几个扛枪的民兵走过去,几个人围成一圈争论起来。
“前面怎么回事?”我向后面的巴基斯坦军官问道。
“是民兵设的关卡!”那名军官正解说着,军队便接近了那辆卡车,我也看清楚那个奇特的关卡,几个持枪的农民,一根横在路中间的麻绳,一叠厚厚的钞票,这便成了一道简易的关卡。
几个满脸胡子的民兵,看到我们的大队人马竟然没有任何恐惧,还指着我们不断的说着听不懂的方言。
“他们说什么?”狼人和我下了车看着面前的几个民兵。
“他们要我们交过路费!”军官的话引起我们几个一阵大笑,就这么几个人竟然还敢当路霸。
“咻?”狼人向车顶扶着重机枪的水鬼打了个呼哨,指着几个民兵说道:“干掉他们!”
“别!”军官吓了一跳,赶忙伸手阻止我们,面无人色的说道:“这是部落首领下的命令,如果我们打伤他们,便会遇到自治区域所有武装的袭击。”
边上的卡车主人似乎和民兵达成了协议,交了一笔钱后,民兵松开手里的麻绳,那辆车才敢打着火咒骂着重新上路。
“那是人贩子,这些女人是部落战争的‘战利品’,他们将被卖到50公里外,边境省首府白沙瓦的皮条客。”边上能听懂这里方言的日本翻译向我们解释道:“那名哨位说这些男子是奥拉卡扎部落的,而这些女人可能是伊斯瓦特或马尔丹的。”
“巴基斯坦买卖妇女是合法的?”我看着边上脸色难看的随行军官。
“不合法!这是部落的习俗。”他无奈的说道。
“我们是为了友谊和来提供帮助的。”政府的军车没有被刁难,但日本人的车子却被拦了下来,看着那个民兵小头目搓动的指头,那名日本军官光火的解释着,但别人根本不为所动,仍继续著那国际性的手势。
“我们是日本人,是朋友……”那名军官扯着胸前的国旗指手画脚的叫着:“军人出来执行任务,怎么会带钱?”他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我们总是会在身上带点钱,因为有时候这东西比子弹更有威力,还能省掉不少麻烦,就像现在,这群军人还是见识短了点。
后面的美国军车似乎等的不耐烦了,驱车从侧面赶了上来,停到我们车旁,几名抱着M4的士兵跟在一个少尉的身后下了车,吸引我目光的是其中有三名女兵,一名是拉美裔白人,一名非裔,还有一名是身材娇小的亚裔,奇怪的是只有她抱着的是M16A2步枪,一米长的枪身和她的身材很不成比例。在直接战斗部队中见到女兵,是我除了非洲民兵外第二次见到,在拥有17.7万女军人的美军中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各军兵种中有大量女军人事实上在不受任何限制的服役,这种情况在其他国家的军队中很希罕。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名少尉上来后向巴基斯坦军官敬礼后询问道。
“有人征收买路钱。”
“什么?”那名美国军官更是诧异,盯着那名巴基斯坦军官追问道:“民兵劫住政府军收钱?”
“他们是自治的,这是他们的权力。”巴基斯坦军人并没有去帮日本人,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
“真他妈的操蛋!”美国大兵和狼人同样的反应,拔枪便要向前冲,不过同样被巴基斯坦军官拦住了,指了指不远处石块堆成的堡垒里的成排的RPG-18火箭筒,以及更远处的NSVl2.7mm的重机枪,再更远一点山坡上甚至架有中国产的W86式120mm追击炮。
“那怎么办?难道要交钱给他们?”美国上尉叫道。
“只能如此。”巴基斯坦军官尴尬的说道。一群人都笑了,从没听说有人敢找军车收费的,这次倒是开了眼。
那些民兵逐辆开始敲车窗向车内收钱,日本军官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妥协,看着日本军人一脸诧异的盯著伸进来的手,我怎么看怎么想笑。最后为了加快速度二十几辆车子都摇下了玻璃伸出一只捏着钞票的手,看样子有二十美金左右。那个美国少尉看日本人都交了钱,最后咬咬牙也掏出一笔钱扔给了那个民兵,因为他们知道这里的民兵只是要点钱而已,已经算是好说话了,更偏远的山区的文盲,笃信极端的宗教思想的他们将美军视为危险的侵略者和占领者。虽然这些人见钱眼开给了钞票便放行。但不代表这些人对美军有好印象。
不一会那个收钱的民兵便走到了我们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本来这点钱给了他们也没什么,可是看到日本人一个个气愤难平的样子,我升起了竞赛的心理就是不想和他们一样给钱,看着这些人肩上背着的中国产的56和81式突击步枪,我突然想到中国这么多年都在背后支持和援建巴基斯坦,也许能利用我中国人的身份讨到点好处,于是我便取下头盔露出脑袋上的五星红旗文身指着身后的两辆军车说道:“我是中国人!中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个民兵看了一眼我头上的文身,又上下打量我几眼,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什么便向前走了。我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看到那个日本翻译恼怒的离开便够了,而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去的民兵背影,纷纷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的意的享受着一切。
“唐唐,早知到中国人的车不收钱,你应该告诉他你也是中国人?”我刚准备带着胜利的收获钻回军车时,意外的听到了边上那名黑人姑娘的抱怨,我扭头看去,发现她抱怨的对象不出意外的就是那位亚裔姑娘。
“我不知道这些,而且我们的中国国旗和他的也不一样,最后是,我已经拥有绿卡正在申请美国国籍,三年兵役后我便是美国人了。有消息,过了年布什总统将会发布命令,批准持绿卡的现役军人立即申请公民身份,取消三年等待期。所以我不会比你迟申请到公民资格,妮可。肯特。”那名女孩子的英语听起来很别扭,应该是新移民,不过言词很锋利。
“中国人?你来自哪里?”我用中文遥问那个女孩。“高雄。”女孩被队友抱怨心情不好,回给我一句边甩上了车门,台湾人!我想到这里笑了笑,上了车看样子小姑娘在军队呆的并不愉快啊。种族歧视在军队是很常见的,8过因为黑人影响力的壮大而转向种族群较小的亚裔和拉美裔而已。
美军小分队在交了钱,车轮碾过那道麻绳后,便直奔边境省首府的白沙瓦,那里聚集了数百名国外的记者和一些美国外交官,那便是他们的这次使命。
我看着车上气愤不平的日本兵和惊魂未定的红十字会协调人员,再次感受到了国家给予他的人民的支撑。美国人也许在日本、韩国甚至欧洲倍受亲睐。但到了中东和非洲等第三世界就没有中国吃香了。几十年的援建工作打下的深厚友谊,为中国人提供了便利的发展环境。
头上数架B-IB“枪骑兵”和B-52“同温层堡垒”轰炸机在一队F-16“战鹰”的护航下轰鸣着从我们的头上掠过引的路人纷纷仰颈观看,车队的人也都从窗伸出了脑袋,“战争开始了!”巴基斯坦军官惊叹道:“没想到这么快啊!”
“不!这不是轰炸队行,看样子只是迁移机场而已。”水鬼抬头看了一眼便埋头继续嚼他的烟草。“我们巴基斯坦只给美国提供非战斗机场,它们是要飞到乌克兰去。”巴基斯坦的军官赶紧解释。
毕竟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部落都是同一个民族,他们都是以同胞兄弟相称的,虽然迫于美国的压力和政治许诺提供了基地,但仍对外宣称不给美国开放直接战斗用,不过听说C&a和NSA倒是来了不少人。
顺着崎岖的山路爬上了一座山坡,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远处左右的两坐大山挺拔雄伟,一片平原从中破土而出簇簇绿色点缀其间坐在车上抬头望天,落后的区的天总是特别蓝,慵懒的阳光毫不费力的挤透清澈的天罩倾泄下来,在空气中闪烁一片金灿灿的色彩行驶在平坦的山路上,四周一片荒野,天低路阔让人显的格外的高大,让人有种顶天立的的幻觉。
公路穿过一座城镇,沿途各类商铺生意照常,身着制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上下学回家,偶然有几只山羊慢腾腾的穿过街道,让人觉的一切很平静,仿佛逼近的战火只是大家的错觉车队静静的前进着,所有人都停止了喧哗,打破了这片宁静,让人有种犯罪感。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颠簸之后,再翻过一座小山便到了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居高临下的我看不到任何边界线,没有想象中的铁丝网,也没有木栅栏,目所能及,只是一些或模糊的民房巴基斯坦军官指着前方说,前面的是我们的民房再远处就属于阿富汗了。所谓的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其实就是一个小镇,国境线几乎从小镇内穿过,无数的难民便蜂拥而来,人数之众不仅将整个小镇填满,露宿荒野的营盘将托尔哈姆围了个水泄不通靠近小镇的关卡越来越多,为数众多的军警手持棍棒驱赶意欲深入的阿富汗人。“你能想象你的邻居明天就要被美国人攻击吗?”我正在为阿富汗难民之多而吃惊的时候,一只握着笔形录音机的纤细小手伸到了我的眼前。我扭头看了一眼驾车冲上来的女记者,年纪二十五上下,棕发绿眼、高挺的鼻梁和颧骨看上去象高加索人,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健康但略显粗糙,手上带着一只样式古朴的腕表,看样子已经年代久远了。
“表很漂壳啊。手工的?”我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表,对付记者是用兵的必修功课,因为毕竟我们的身份是见不得人的。“对,瑞士产的杰丽麦尔斯!”对方看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收回录音笔伸出另一在只手问候道。
“你好!”我握了握她的手,但没有自报家门的欲望。
两次碰壁后,这名记者知道我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便尴尬的笑笑收起了装出的那副无知,看着眼前的人流淡然的说:“难民不少啊!”
“是挺多的!”我看着这一望无边的难民营便知道后面的这几车资源根本是不够塞牙缝的。“估计有七万吧!”女记者指着最大的一片聚集区说道。“九万七千上下!”我目测了一下人口密度和范围心算了下得出了个大概的数字。
“西南部的杰蔓边境哨所聚集了更多的难民,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接连处多为山岭几乎没有实质的边境据说现在巴国内已经聚集了进百万的阿富汗人,战争就象瘟疫不但带来死亡更多的是恐慌。”女人看来在后面已经碰到了一串的钉子,没有回头的意思。
“最多的利益!”我笑着看了眼前的这个美丽而且自信的女人:“战争总是为了利益!不属于自己的利益!”
“对!很透彻看来你已经在战场上打滚了很多年啊。”女人拐歪抹角的想套出我的话。
“看来你是刚进入新闻界不久!”我说完定定地看着她,他马上明白自己的小聪明又用错地方了,坐回了车内降低车速重新回到队尾。“新兵蛋子加新丁记者,阿富汗真的这么安全让世界所有人都认为轻易的能从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扛着枪下了车,前面的便是镇口的关卡,再走边闯进了难民营了。“你怎么知道那个记者是新丁?”边上的日本军官凑过来问道,“你知道一只PATEKAPHILIPPE顶级复杂功能的手工表要多少钱吗?”我看着身边凑多过来的大兵问道,连狼人和刺客都好奇的挤了过来。“多少?”狼人看看自己的三防军用表,我们狼群的表也是定制的,三万多美金一块,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最低五十万美金一块!”我的话未落就引起了一阵的吸气声。“量产的!”我补充的一句更是让眼前一群人大掉眼镜。“提前三到八年预定。”身边的人眼睛越瞪越大。“那个记者这么有钱呀!”一群男人扭头色咪咪的看向站在远处的女记者:“还这么漂亮!”
我已经从边上这群雄性勃勃的动物中闪耀着两个大大的符号。“讲重点!”还是狼人了解我,知道我前面说的这么多睹是卖弄,后面才好才是重点。你们有谁见过一个女人带着1953年生产的百达菲丽古董表上战场?她十辈子也挣比到那么多钱。”我抱着枪看着远处的难民,那些人不少带着抢的,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些难民和我想象的不同,看来百年烽火烙进了他们心中的不安是死亡也无法捂平的。我们才不管她是干什么的。我倒是好奇你什么时候对女表这么熟悉!”水鬼伸出勾开我的袖口,看到我带的也是同样的军用表奇怪的问。“我给我妈买了一只。”我摸着手腕上的手镯笑道。“多少钱?”刺客问道。“不到七百万!”我笑了笑。这笔钱我花的最开心的因为我送给父母的钱越多他们越担心,所以我费尽心机,想方设法的把钱换成我爸妈猜不出价格的小东西给他们。“当!”边上的巴基斯坦军官的头HUI掉到了地上,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你花七百万买一只表?”
我发现这个军官很有意思,听说他在外国留过学的,所以即开放又保守,即不缺乏常识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上去很可爱,又不好意思嘲笑他见识短,只好对他笑了笑表示肯定。
当我们停到镇外后,镇里住的外国的记者一窝蜂的拥了出来,对着我们大家拼命的向前面凑,不停的摆出威武的姿势而后面的巴基斯坦士兵刚从车上开始卸下成盘的铁丝网,开车拉着沿着国境线布防进行隔离工作,并开始想下传达命令紧接着的便看到那些军队开始把难民向一起驱赶,并开始要进入巴基斯坦的难民交出携带的武器。站在远处可以看到难民和军警为此发生了争执但由于要寄人篱下最后还是不的不交出护身武器。我利用枪瞄的放大功能能远远看到有些男人为了逃避缴械把武器交给了自己的女人,那些女人把枪械放进了长袍内躲过了搜查。
日本的难民调查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开始接近那些看上去并不友善的讥民,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前来入侵阿富汗的美国人,他们纷纷拿掉头上的防尘巾或面罩,露出自己的东方面孔。而我们也不得巳的跟着他们进入了难民的聚集营,九月份的巴基斯坦温度达到30度上下,数万人聚集在一个干燥无水,尘土飞扬的谷地,他们的排泄物淤积在营地周围,范围之广让人误以为那里是一片露出底的泥潭。营中有除了数月未洗的逃难者外,还有被地雷炸残的伤者或疫病者,飞舞的苍蝇群挥动翅膀的共振声让人误以为自己住在机场附近。呛人的臭气让不少爱干净的救援工作者干呕起来。
看着眼前衣不必体的孱弱难民,有数人皮肤上不满了臭虫咬出的红斑斑绕烂后发炎的脓痱子。让我想起来同样可怜的非洲饥民,只不过那里的包在骨头外的皮是黑色的。“生活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苦欲!”跟在我们身后的“富豪记者”小姐轻轻的低叹道。
“莎士比亚?”同行的摄影师接口道。“狄更斯!”玩文字游戏是记者的爱好。
看着那些难民调查员在给每个人口聚集区进行了统计后,便分发一些糖果和零食给那些可怜的小孩子而日本的随行队员会在分发过糖果后再转赠一面小日本的国旗,作为友好的证明。
“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诚的行动,来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内心,这样的例子太多了。”看着日本小兵抱着枪看着小孩子们挥动日本小旗在难民营中嬉戏,我禁不住说道。
“狄更斯?”那名摄影师记者看样子和喜欢玩文字游戏,又凑了过来。“不!莎士比亚!”我不理他尴尬的脸色竟自走开了。
第一一一章 救赎
所有人正在忙着工作,那名女记者寸步不离的跟在我们身后,我前面保护的是国际卫生组织的几名,他们正在为当地的卫生情况作鉴定,看他们难看的表情便知道评论不会好,我带着三名基斯坦士兵跟在他们身后,忍受着人群中投采的凶狠目光,看来我们不应该穿着美式制服前来这里,也许换成法式军装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是干什么的?”麦尔斯小姐拉住一名巴基斯坦士兵,晃动她的百万名表指着广场营地中立着的一根柱子,那是拥挤的聚集区中唯一的空地。
“那……是确……定时间的。”三名士兵中只有一名英文还可以,但讲起来仍有点奇怪的尾音。
“确定什么时间?”记者小姐看了看手里上的表说道。
“邦克!”这个词那名小姐明显没有听过。
“什么是邦克?”记者的声音未落,突然听到不远处传采悠扬的声音:“安拉……乎……爱可拜尔。阿什哈杜……”
“你们是喀非尔,应该离开这里!”那三名巴基斯坦士兵听到声音后便扭头对我们几个人说道。
“他说什么?”记者和那些医生奇怪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甚至不理解喀非尔那个单词怎么解释。
“邦可便是召唤,召唤穆斯林进行礼拜,那根柱子是用来确定礼拜时间,伊斯兰教每天要进行五次礼拜,分为晨礼、晌礼、脯礼、昏礼和宵礼。”我看这时候不出来给他们解释一下是没有办法了,那些士兵看来也是穆斯林,也要进行礼拜:“现在太阳偏西物体的影子等于其本身的长度,是做晌礼的时间,另外,喀非尔是异教徒的意思,他们进行礼拜,做为异教徒打扰了他们礼拜后果严重,我们还是退开些好!”我在非洲跑了多年,那里有很大一部分国家都信仰伊斯兰教。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听说你是中国人!”那名女记者看着随我们同来的巴基斯坦士兵都加入了礼拜的行列后好奇的问我。
“中国也有伊斯兰教!而且拥有很庞大的信徒群,”没有了那三名士兵的帮忙,我加紧了对几名医生的保护,但难民营所有的人聚集到一起礼拜了,连小孩子都跟去了,看着空荡荡的营区也没有什么危险。
我们一群人看着那些虽然一无所有,但仍坚守信仰的忠贞信徒,看着他们圣行四拜,生命四拜,圣行二拜时虔诚的神情,虽然有的人已经饿得俘肿,但仍在磕头时非常尽职的伸展自己身体。
“他们在干什么?”边上一个年轻的女匡生指着正在以双手手掌轻拍地上沙石,拍去灰尘,然后用右手抹擦左手,从前额到下巴抹擦整个的脸部的人群问道。
“在土净!”我拉下她指向教徒的手,看着他们再以双手轻扑地面,用左手擦右手及嘴至肘骨,然后用右手抹擦左手及嘴至肘骨后说道。
“土净?”年轻女匡生不理解的看着我。
“对,伊斯兰教是一个非常爱干净,任何信徒在向神祈祷前,都要用水清洁自己的身体表示崇敬,如果找不到足够的水的话,也可以使用砂、土代替。”我又拉下边上其他对着礼拜人群指指点点的西方人士的胳膊,这也是我刚从书上看到的,现学现卖是我一大优点。
“天呀!在这么多人聚集的地方,如此脏乱的环境下,他们还用这种方法清洗自己?一定会生病的,一但引起瘟疫的话,后果不堪想像!”那些匡生都吃惊地叫道。
“有足够的水,他们就不会这样了。”我笑笑拍拍正在记我话的年青医生说道:“现在不是记这个的时候,你应该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看着这几个善良到发傻的援助人员,我笑了!
“他们都去礼拜了,你们统计的数据又要重做了!”我指着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野地,所有人群都是随机坐在野地上,有的甚至没有毯子,晌礼结束后,所有统计的病人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哦!上帝呀!”几个医生立刻仰天长嚎起来,手里厚厚的统计资料可是忙了一上午才得来的数据。
“顺便提醒你们,过不了三个小时,他们还要做脯礼,之后还有宵礼。”我笑了笑看着几十人手忙脚乱地核对资料。
“那我们怎么进行对症下药呢?”几个医生看着手里长长的名字说道。
“他们最需要的不是药,而是吃喝!”我对着简易窝棚中几个瘦得如同骨架的孩子说道:“他们的病都是饿出来的。”
公路那边,在日本军人的帮助下,红十字会的土作人员刚将两车食物、200张毛毯和100顶帐篷卸下车,看看那一小堆物资和面前望不到边的难民,所有人都有了杯水车薪的感受。
正在大家看着边境上的军人和难民一起向麦加圣房方向跪拜,身边几个名各国记者纷纷抢拍这种难得的场面之时,顺着我们来时的大路,一列车队拖着浓黄的烟尘尾巴奔驰而采。穿过边防军的防线时根本没有停顿,直接冲到了已经脱离边防军保护的记者群的旁边停了下来,下车的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那些新兵,后面的卡车上坐着很多的欧美人,看群子便是他们要撤走的侨民和外交工作人员。
这群人一下车便引起了刚做完祈祷的穆斯林的注意。美国人!将要侵略他们的敌人,不少阿富汗人紧张地将家人掩藏起来,而勇敢激进的年青人则开始指着美国人叫骂起来。不少人拾起了地上的石块扔了过来,虽然没砸到人但却让人心里颇有压力。
“我们最好回去吧!这里的情况开始复杂起来了!”我指着群情流动的人群,已经开始有人向这里指指点点了。
“好的!”愤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计的,只要是成年人都了解这一点,那些体质普通都称不上的科研人员纷纷抱起装备跑向刚立起的隔离栏,穿过被重重把守的大门准备跑回车队旁边。
可是他们刚靠近边隔离网就看到紧跟着美金车队之后,又出现一支车队,不过这次来的不是什么先进的越野吉普,而是落后的破旧大卡车,十几辆车上数百名穿着民族服饰的是伊斯兰教徒,喊着宗教口号挥动看中国产的突击步枪成群结队地向阿富汗这边开进,零零散散的还有不少步行的人,沿着大路跟在车后向这里开进。站在高处向下看,约有数千名巴基斯坦男人,包括老人和少年,背着步枪、机关枪、火箭发射器、斧子和长刀,冲出尘幕沿着自己认定的“圣战”之路踏出坚定的步伐。
远远的看着这么多武装人员接近边境,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家伙!这可是大场面,我们的战斗人员只有不足百人,这要是打上来,看巴基斯坦军方这副样子,根本指望不上,不过他们就好像根本没有可能帮我们。
为了以防万一,我便拉着一名女医生向远处跑,其它人则跟在我身后跑,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放弃近在眼前的关卡,而向远处的山坡跑,最后莫名其妙的躲在一个鱼铺满粪便的人土坑里,坑底更是大摊的难民排泄物。臭气熏天!人群的苍蝇围在头顶上形成一片黑云,如果是平常我决不会不抹避蝇药便蹲在这片容易暴露自己目标的地方,虽然我不在意,但身边其它人就有点受不了啦,那边三名巴基斯坦士兵也露出恶心的友情。
“好臭呀!我们跑这里干什么?”那名女记者小心的站在坑沿看着我,生怕沾到任何不洁的污迹。
“他*的下来!”我一把扯住她的裤腰带将她拽进了粪坑中,力气稍大了一点,将她摔了个狗吃屎,满头满脸沾了一层黄桨。
“啊!”那名女记者还没有叫出声就被我捂住了嘴。
“你脸上沾满了大便,如果你说话就会掉进嘴里。”说完我便松开了手,她也没有敢再张口,因为除了沾满上唇的糊状体外,还有一发擦过头皮的子弹帮她打消了说话的念头,她刚落地随后便响起一串清脆的枪声。
我抬头从瞄准镜中看到一名七十岁的老汉,他举着一支二十年代的M1936法国伞兵步枪,远远的看着他那支擦的锃亮老式步枪,我都奇怪他从哪找到的75MM枪弹的,现在早已经停用了。
“核实攻击行为!”我躺回坑內拉住迫上仍想冲出坑外抢拍镜头的摄影记者后在无线电中问道。
“未遇到攻击!”狼人的声音传来。“我重复!车队未受到攻击。”
“那飞过我头顶的是他妈什么?该死的苍蝇?”我把枪口留在坑沿上,利用瞄准镜的电子摄像功能,从护目镜的小屏幕中看到那名射击的老汉和几名想开枪攻击美军的年轻人已经迅速被边境军人给制服了。
“该死!”我诅咒着想从粪炕內站起来,但一声迫击炮的啸叫声让我人重新投入了大便的怀抱,我顺着炮声望去,看到己开进难民区的运粮车旁随着炮声升起两团烟雾,有黑有白,正在搬运东西的巴基斯坦边境军人被炸倒了两个,其它的则被吓得迅速躲进了车底下,而其它刚祈祷完毕的难民则四下奔逃而去,不亏是多年战乱中走过来的民族,虽然惊恐但不慌乱。
“怎么回事?”刺客他们的声音接踵而至,因为从弹道上可以看出这发炮弹是从我正对面的山坡后发射的。
“我看不到发炮点……”我的话音刚落,炮声再起,一发追击炮落到了美军车队的时近,显然这次袭击者的目标是美军。正当大家都注视着被炮轰的美军车队时,第一次被袭的物资车队中突然有数辆汽车冲过人群疯狂地向对山坡开去。
“转移视线?”我架好枪对准已经冲过边境线正在爬坡的卡前脸,通过热能显示可以清楚的看到铁皮下红彤彤的发动机,我慢条斯里地调整好瞄具,连我自己都奇怪自己趴在粪坑里还能这么镇定。
“砰!”巨大的枪声响起,肩头转来的巨大后座力被我强壮的眉膀抵消于无,地狱般的训练其实有时就是为了在这些小地方上提供别人无法相比的稳定性,这一丝丝的差别在50口径的反器材武器效果上体现得格外明显。
巨大的弹壳从眼跳过,落入身旁的秽物中,慢慢的消没在黄黑的糊状物中,使用特制弹头的热能穿甲弹可以打穿主战坦克的装甲,何况是一辆的普公的卡车,它轻易的撕裂了车头钻进了大他的怀抱,卡车一下子停在了大坡度的趴升中,来不及刹车便一溜滚的倒栽了回来。
“不要拍我!”我对头也不扭的向边上说道:“如果你还要保住你的摄像机的话!”
“为……什么?”边上的摄像师被我的枪声吓的一缩脖子。
我没搭理他,断续着击穿了第三辆汽车的发动机,扭头看到他仍对着我拍摄,伸手便捏位了摄像机的镜头,用力一握将它抓了个粉碎,然后捏住变形的套筒向怀里一带便从他眉头扛过了机器,在坑沿上摔打几下后,价值不菲的仪器便成了一堆碎片。
“因为我很不上像,所以我讨厌看到电视上自己变丑的样子!”我将零散的碎片扔到坑底的粪坑中。
几十人看着我的举动都呆住了,虽然军人以粗鲁而闻名,可是如此野蛮的军人他们可能还没有见过,我懒得理这些俗人,扭过头继续注视远处的冒着烟的车子,三辆车子趴了窝后,上面的纷纷下了车拔腿向山上跑,不过距离仍是太远,看样子没个十分钟是过不了山坡的。
正在我准备射击那些逃兵时,耳边突然传来刺客的声音:“你们不可以开枪,他们没有袭击我们!请记位你们的身份。”
我调转枪。指向刺里,看到他抓住一个日本狙击手的枪管正与那人争论,而边上的巴基斯坦边境军则因为对方已经驾车驶过边境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几个人形从驾驶室里爬出来头也不回的逃去也不能有所举动,最后彻底放弃了追击的欲望,竭尽全力维护已经开始骚动的难民和接近的志愿兵。
“身为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怎么能坐视敌人耀武扬威后逃之夭夭……”那个家伙的声音从耳机转入我的耳朵,如果说这句很有骨气的话有什么让我刺耳的便是“大日本帝国了”了。
“你们是自卫队,如果没有受到攻击,是无权主动进行攻击的。”狼人在边上看见刺客抓住那人的枪管在边上接口道:“所以你们才要雇佣我们!需要人保护的军队!”
“你!”狼人的话一下激怒了所有在场的日本军人,好几个都拔出枪怒指着狼人,顿时间场面变得火药味十足。
“放下你们的枪!”狼人毫不在意的说道:“如果你们还想活着回到自己的小岛的话。”
“你凭什么这么横?这里有二十把枪指着你,只要任何一人手指抖动一下,你就立时死于非命,你凭什么……”我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对着刺客抓住的那把HouraM1500狙击枪开了一枪,凭借着优良的弹药和电子弹道校正系统的精密协助,子弹准确地在三百多米外击断了拇指粗细的枪管,我的本意是打碎它的护木,对于能打这么准我也颇为意外,在他们吃惊的同时,车上的水鬼已经钻进车顶的机枪堡垒,调转特制的六管机枪对准了那些家伙,这枪的高爆弹,威力简直像速射的大炮,几秒钟便可以把整个车队炸上天。
“告诉他们,如果不放下武器,我下一枪便打在他们车载导弹的战斗部上。”我把枪口瞄准车队最后的那辆64式车载导弹,这家伙是一旦冲突爆发对我最大的威胁,狼人转述了我的威胁后,对方的日本兵犹豫了片刻后,在领队的一声令下被缴了械,看到这些家伙合作的放下手里的武器,我心中泛起淡淡的遗憾,从内心深处我十分想与这队日本兵来上一仗,试试他们的身手,或满足一下屠杀日本人的夙愿。
“食尸鬼!你这个混账王八蛋!卖弄个大头鬼呀!要是那一枪打在我手上怎么办?妈了个巴子!咱们走着瞧。”刺客一头冷汗的在瞄准镜里对我比手画脚了好半天。最后当着数万人的面对我藏身之地竖着拳头做了个夸张的绝对会报复的手势。
“食尸鬼!留下两个偷车的。”狼人的声音传来后,我确定日本兵没有可能报复我后才扭转视线重新搜索敌人的踪迹,发现几个司机已经接近峰线了,翻过峰线便逃出所有人的视线了,狼人之所以让我下手而不让刺客干就是因为我正好在两帮人中间,这几十目标都仍没有逃出我的射程。
不知为何,当我抽出背上的PsG中口径狙击枪瞄准那儿个背对我毫无防备的人形时,不知为何突然从心中产生一种无名的阻力。瞄准镜中隐约浮现出孤儿院的小天使们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我跑来。
“上帝呀!”我心脏狂跳着收回枪,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心中惊叫着,而我惊恐的原因是害怕多于吃惊,因为即使在我第一次出手杀人时我也没有出现过幻觉,这让我对白己的战场判断力产生了怀疑。我已经成了纯粹的战场机器,只剩下了杀戮的能力,如果连这种能力也丧失,我真是感觉到无所适从,而正是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该死!食尸鬼,你在磨蹭什么?”狼人看我没有反应便自己举枪向近两公里里外的敌人射击,但他拿的是我们自己改造的米尼米7。62毫米机枪,火力强大射程也远,但精度却不敢恭维,一通扫射后也只在对方的屁股后面溅起一片灰尘而己。
“不行!射程外!”刺客开了一枪,没有击中目标,匆忙的跑回车里想要换把大口径的武器。
“狗娘养的!食尸鬼,你在干什么?”水鬼不敢把枪口从已经放下武器的日本兵身上移开,只能冲着我大叫。
耳中无斥着队友的咒骂声,但我却没有再次举枪的勇气,我害怕再次出现干扰,害怕自己的精神真的出现了问题。以前我也有精神错乱出现幻觉,但从没有在我执行任务时,无法掌握自己状况的认知让我困惑,困惑到陷入了自我混乱中无法摆脱。
我其实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能看见身旁的记者和医生在我眼前挥动的五指,我就如同被困在一间透明的牢笼中,看得到外面的世界伸出手却是一场镜花水月。我拼命地想驱动自己的肢体但却有种无处着力的失落感。
“喀嚓!”我眼前白光一闪,强度之大让我身体本能的一颤。借由这一闪即逝的触动,我又找回了身体的掌控权。而我正对着的便是正试图掩藏相机的女记者。
“食尸鬼!开枪呀!”天才的叫声大到吓我一跳,慌忙探出脑袋再次瞄准那些司机逃跑的方向,这时原本的四名司机只剩下一名微跛的还没有爬过峰线。
当他再次被我锁定在瞄准镜中时,那幻觉便又出现在我面前,欢笑的孩子和梦幻般平静的仙境。不过这一次占据画面的除了天使般的孩子的笑容外,还有静静的站在远处对我微笑的REDBACK、雪山、湖水、鲜花和草地,一切都似曾相识般美好。
“开枪!刑天!你给我抠动那该死的扳机!都靠你了”狼人的声音再次传采,他的话像重锤一群砸在我的心头,手指不由自主的一紧,那道勒在指腹上的阻力被突破了,肩头传来一记强有力的后座,一颗弹头带着火焰呼啸着冲出了枪,射穿了我眼中美好的国画,幻觉像破碎的玻璃一样轰然散落,我甚至能看到窜上那些天真笑脸的裂缝,即使破裂了它仍然那么诱人。
“该死!你可算睡醒了。”狼人看到那人在跨过峰线的那瞬间被我一枪命中小腿仰面摔倒翻下山坡欢快的叫道。
透过破碎的幻像我看到可那人身上溅起的细小血花,虽然不清晰但极刺激,原本不应该对此景象产生任何感觉的我,竟然再次从心底产生了恐慌,就像我是第一次杀人一样群,紧张过后的害怕,我坐回坑内抱着枪把头埋进臂膀内,沮丧的几乎哭出声来,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了
“喔!喔!要开联欢了!”我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重新丧失的未来悲泣,狼人的尖叫便混着数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那人被我击倒后,从山坡背面冲出了数名穿着长袍的士兵,他们背着轻重武器,站在高处向下面最近的美军车队发射了数发RPG火箭弹,其中一发击中了停在美军车队队首的悍马车,底盘上可怜的高强度合成树脂和铝合金车体瞬间便像炮仗炸烂的火柴盒一样飞散的无影无踪,两名站在车旁的陆战队士兵也被冲击波掀飞老远,趴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给他们枪!水鬼掩护车队撤离!”狼人在无线电中命令道:“食尸鬼!掩护我们!”
“没问题!”我的声音甚至是顫抖地。
“你确定?”狼人听出我声音不对头,在远处向我这里张望。
“我他*的非常确定!”我咬着牙冲动地窜出了坑沿跪在上端着枪快速的向冲过山坡的敌人一阵点射,打倒了两个抗火箭筒的民兵,也引来了一阵密集的火力扫射,打的我灰头上脸的倒回粪坑中。美军反应很快,在第一辆军车遭到袭击后,便一面呼叫友军援助,组织火力反击,有两名士兵迅速发射了“掠争者”反坦克导弹,也许是经验不足,也许是紧张,所以才会犯和敌人一样的错误,用射程不足一公里的反坦克导弹打两公里外活动的人体,不过人家是从上向下打,抛物线可以帮大忙,怎么也能打到地上,美国兵就不一样了,看到打出去的导弹还没到一半便栽到了地上,美国大兵们才意积到自己白白浪费了两发造价高昂的新式武器。
“用MKl9!”天才把无钱电调到美国兵的公用频道上,狼人冲着那群正在发愣的大兵叫道,这时候他们才意积到悍马车顶上除了已经被摧毁的M2HB重机枪外,还有40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的射程在两公里以上。
当这门“小炮”以每分钟三百发的速度将40毫米的高爆弹倾倒在那群上兵周围时,几乎瞬间是数名枪手使身首异处了。
“呀哈!”当所有站立的生物都被扫倒后,从美国兵的方向转来了一阵欢呼。
“别动!”我按住想要探头查看情况的随行人员:“他们高兴得过早了!”
果然,欢呼声还没有落,迫击炮的哨声再次响起,山背后的82毫米迫击炮再次发威,不过这次没有击中美军,而是落在了难民营中,一片惨叫随着黑烟升起,然后便是大地的震颤,几万人跑动时的响动可不一般,所有的难民在这一炮后全都打消了等待交火停止的念头,纷纷惊恐的抱着家产向远处的深山跑去。
“我们要冲上峰线确认他们的座标!”美国车队里的一名士兵在无钱电里大叫,但不是他们带队军官的声音。
“没有必要!这是他们的弹道射来!他们在……”无线电中传来日本兵不卷舌头的英语,车队后面施着的迫击炮弹道预测机这时起到了作用,很快便测算出了对方炮兵的坐标,紧接榴弹便像射的橄榄球一样画着抛物线落在山后,一件爆炸传来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炸到敌人。
“我们需要确认攻击效果!”美国兵的话明摆着就是对我说的。
“要去你自己去,那不是我的土作!”我看了看背后惶恐到不上恶心、恨不得抱着脑袋钻进粪坑的救援工作人员无奈的回道。
“我们离的远,你离的近!”美国大兵竟然在无钱电中和我扯起了牛皮。
“你们开车比我快!”我才不愿冒这个险,万一对面人没死,我一上去冲出十来个人,打不死也打残我。
“我……”美国大兵的声音刚起,身后便传来一件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声。
“上帝呀!你们可总算来了!”美国兵看到来的两架AH一1眼镜蛇攻击直升机后,兴奋得不停向机师挥手飞吻。
两架飞机飞过山峰线后传来密集的枪声,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对方并没有受到重创,不过在眼镜蛇的一阵狂轰乱炸后声归于平静,看样子敌人的军事力量已经被粉碎。
“大狗,大狗,这是蛇王2号,弹药用完了,我们要回基地补充弹药,山坡对面六点钟方向有两个敌军的阵地,工事中约有数百军人,已经有不少离开了战壕……”直升机机师在回程的路上通过无线电说道。
“我们撤!”在看到眼镜蛇离去后,我赶紧让两名巴基斯坦士兵保护着这几名医生下山去,而我则跟在后面断后,等我们平安的撤到新建的隔离栏边上的时候,我才看清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军中其中一个是那名白人女兵,而另一名则是带队的那位少尉,不同的是前者还有动静,后者已经眼看着不成了。
“上车!撤!”狼人把吓的已无人色的医生推上卡车甩上车门对我和磨拳擦掌的留守日本兵说道。
“撤?这正是进攻的好时机呀!”日本军官指着第二波赶来的攻击直升机说道。
“记住你的身份!你们只是随行护卫,不是正规军队!”狼人指着车上的日本国旗说道:“那是为你们救助队印在车上的,不是军队!我们没有受到明显的攻击,也没有越境行动的授权。”“这是美国人的战争,人家都要跑了,你们激动什么!”刺客指着迅速收拾伤员和尸体后驾车准备跳的美国兵说道。
“不要忘了抓几个俘虏!”我指着远处山坡上被我击倒的士兵对准备离去的美国兵说道。
听到我的话美国兵立刻显现出为难的表情,他是十二万份的不愿意冒着碰到敌人的危险前去抓人,可是那些家伙就躺在那里,抓上车用不了多长时间,回去也是功劳一件,看着那家伙为难的样子,我轻笑起来,引得边上正要逃离的记者的侧目。
看着那名军人在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决定不放过这次露脸的机会,架车冲过边境线向倒在远处的伤兵驶去时,正捏着鼻子冲我笑的天才说道:“无知者无畏!”
“那是什么意思?”脱掉身上臭气熏人的外套,正在洗脸的女记者听到他的话突然插嘴问道。
“战争里的英勇行为和和平时期的一样少,如果一个人冲向危险,是因为不这样结果更糟,或是他压根不知道这是危险。”狼人关上车门从倒后镜中看着那家伙飞快地开到几个伤兵旁边,跳下车不分轻生的将这些人扔到车上。
“他可能会成为一个好士兵,但这并不是英勇,只是在军校呆了四年,他怎么会不好奇,自己打到底行不行呢?怎么会放过眼前白捡的荣耀呢?死道友,不死贫道,能者多劳嘛!”说完不理边上急得跳脚的其它美国兵,径自开车沿着来时的路飞速驶走。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后车厢里,不管天才他们怎么讥讽也不应话,直到回到了基他,狼人他们发现我真的不对,几个人把我围在中间语重心长七言八语问个不停,我不言不语的看着他们口水喷了个把小时,直到几人决定要给远在伊拉克的医生打电话时,我才开口应了一句:“我没事!”
“你没事?这样还叫没事,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你不会在任务中开小差。”狠人他们得到我的应答后又来了劲,你一言我一语的重新开始“关心”我。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我淡淡的挥挥手止住他们的话头,起身脱掉是排泄物军装,赤裸裸的走向浴室,只在进门时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的队友们扔下一句:“兄弟们!你们相信我们能被救赎,重头再来吗?”
“不能!”没有任何犹豫的齐声回答。
“所以,我……我……”我扭头悲伤的看着有所觉悟的队友,想了半天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心情组织成言语,只能无奈的说道:“像我这种人抱有幻想是一种罪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救赎2 作者:刺血!(全!)
太阳光线是又极其不同的电磁波组成的,红、橙、黄、绿、青、兰、紫七色也只是波长符合人眼的可视光谱而已。我看着眼前金属上的银光,不知为何脑子里窜出了这段文字。
感谢你们的帮助,国会已经通过法案,支持日本动用军队设备进行难民救援活动。并即将批准日本自卫队在美国领导的反恐行动中提供非作战的支援。那个我记不住名字的日本军官兴奋的在我们几人面前手舞足蹈比画着:多亏了你们当时在冲突中阻止我们进行反击,因为那样国会的反对势力便可哉业娇谑稻芫飧鎏岚浮?br> 根据我们能在如此严重的冲突当中一枪不发全身而退的事实,原本不坚定的议员也认同了/。即使日本人伸着脖子,阿富汗人也不会用刀子割过我们的喉咙。叫堂本的上校看来是个文官。因为当天他并没有随军到边界去。为了感激你们对我们的帮助,这枚友谊勋章虽然并非官方正式授予,但我们仍然希望用它来见证我们的友谊。
是啊 ,所有的日本国民相信军事武装不会对参加战争的日本人有恶意了,这全是你们的功劳。哪个叫叶山什么的上尉兴奋的对着狼人他们微笑着:军方后天也就是10月7日会想巴基斯坦派遣日本自卫队下属的六架C130-H军用运输机,以便为由阿富汗逃网巴基斯坦的难民空投救援物资。我们要到场监视。衷心希望下次行动仍有你们伴行 。
我们 。。。。。啊 ~!天才兴奋的想要和他握手,便被我从后面一把拧在他的屁股上,疼的尖叫起来!
我们很高兴你们对我们的服务这么满意,恩。。。!但我们这些日子一直在执行军方的任务,你知道的。所以我们没有时间来接受你们的委托。不过仍然感激你们对我们的信任。他带给我们无限的荣耀。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下次再合作。。。。。我操着不熟练的交际用语试图打发这几个客户。
不过,我们愿意支付两倍的价钱。。。那名堂本上校仍想诱使我们接受这笔委托:不,三倍。。。。
你们是明白人,钱和美国的良好协作关系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对吗?骑士看我不善言辞便自己接过了话端。
那是!两名日本军官犹豫了一会后,最终还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否认骑士的话,只能频频点头。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谢谢你们的勋章,我们很喜欢。骑士领着我们几个离开了营地来到了外边。刚出门,天才就叫起来了,刑天,你刚才干什么?》多好的机会啊?日本可是出了名的冤大头啊。我们这次走了这么一趟,什么大事也没有 便赚进了两百万。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钞票,为什么不要?》不会又是为了你那讨厌的厌日情绪吧!!!
没错,我仍给他两个字便径自向一边走去。顶的天才查点被话噎住。
看来你对日本军队不感兴趣了。信件发出了,浪人从后面追上来,神经病似的把摸到我背上扒住贴到我耳边说。
没有!我手向后摸,抓住他的后衣领,弯腰一带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他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安稳的落在地上。,扭头笑眯眯的看着我身后,他刚落地,背上一沉,刺客便接着跳到了我的背上。于是剧情再次从演两次,到把水鬼仍到地上时,原本被甩在后面的骑士和天才也已经跟了上来。
你这个人可是不行啊,天才拍着我的肩膀装摸做样的摇头叹气:摸清了别人的底细便把人家弃如撇履,真是狠心啊。
一只小型作战部队本就没有什么研究价值。更何况是一枪不发的部队。我走向人影重重的营房,这几天由于赶到的雇佣军越来越多,营房根本不够居住还要搭帐篷,最后几支小、佣军被安排进了我们的房间。
用不用我给你点有价值的东西?天才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大柜车,不用了 我知道天才的东西并不全属于他,有些东西他是不能泄露的。不然就是掉脑袋的下场。而且其实我们自己搞出来的一些先进东西都是小玩意,真正的先进技术不是一两人能够搞出来的/
怎么还在为民族矛盾而闹心?骑士把烟盒中剩下的烟都抽出来,点上分给每人一跟,捏扁烟盒随水一扔,深吸了口白色的雾气抬头缓缓吐出看着天上的星光问道:
怎么说呢,我。。。。。我按着停机坪前面的悍马车前脸纵身一屁股坐上了发动机盖,抽了口烟预言又止道。
随便说,又没有外人,骑士晃了晃他胸前和我一样挂在”狗牌“上的十字架:我知道你这次和REDBACK出去,回来后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是啊,有点不一样,虽然你一直都有点多愁善感,但这次给我的感觉却很不同。。。。狼人把悍马的的活动车门卸下来支到地上做在门框上看着我吐着烟圈。有点象摆不正自己位置的感觉。。。。。刺客也有样学样的拆下另一边车门支屁股下面,弄的最后水鬼和天才把整辆悍马拆成了敞篷车。四个人一人坐扇门围着我有点开班组会的感觉/。
我们确实没有想到你这么排斥日本人,如果早知道这样,这趟活就不让你走了,水鬼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没有狼人他们多,对我的反应有点不可思议。
呵呵!我笑了,在泥潭了打过滚,不灰也黑,看多了利益驱使下的各种丑陋。我怎么会这么极端呢?只是我有种为杀亲仇人动刀子的负罪感,你要知道,能让我这种人感到负罪感,可是不容易/。
没错:爱国主义,骑士点点头,战争一个人打不起来,不管入侵者还是被入侵方,战争者宣传民众的方式没有什么不同。爱国主义是他们摇的最起劲的大旗。和中学生为自己球队胜利的自豪感相比,有时并不容易或诚实到那里去。只要、有足够的旗子和军队,任谁的血液也能沸腾一阵子。世界上任何国家都认为爱国主义是好事,但是对整个世界爱国主义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是个问题,无论任何行为只要一贯上这神圣的名义就变的堂而黄之 大行其道。把民族仇视和爱国主义等同的后果,非洲频繁的大屠杀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知道,道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谁都说的明白,但轮到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握着手腕看着银色的反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呵呵!我苦笑了两声,你们知道吗?我曾以为我又从苦海中爬上了岸,借助宗教的力量,你知道的。那种得到救渎、洗净重生的感觉就像神的恩赐!上帝啊!说到这里我眼前浮现一道淡淡的白光,耳边响起了庄严的圣歌和悠扬的唱经声:但。。。。话到这里我眼中的光华一黯。。。。
事与愿违,骑士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脸带笑容的看着我:我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表现了 ,你当初加入用军并不是你自愿的,所以无论征战在你心理造成的再大的内疚都可以从心理上安慰自己是被迫的,从而逃脱内心的折磨,但这一会没有人强迫你,你是自愿回来的。你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你以后的任何所作所为都要自己负责了,你就像个断奶的孩子一样,无所适从了,对吗?
不!称不上顾愿,毕竟是我自己的选择。。。
等一下HOHO 伙计,你的意思不是说,你是为了我们放弃了从新做人的机会了吧!我们可承受不起,刺客夸张的捂住胸口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狼人虽然也是一脸笑 ,但他脑中的想法一定和刺客不同。因为那笑容的含义更豁然。
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养有几条狗,喜欢到处乱跑,我怕万一他们掉哪个不知名的沟里,死了我连尸体都看不到,我会心疼的。。。。挺贵的狗。我笑着用手指捏灭烟头扔向刺客。
王八蛋!!
白痴!!!
“这家伙和REDBACK性生活一定不协调。怎么又中风的前兆呀?痴呆了!”狼人他们纷纷把烟头扔回。
“嘿! 混蛋!还带火呢!烫坏我的发型,你们可赔不起!”我笑骂着跳下车。
“刑天!如果你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我就不打听了。我只要你记住一点,狼群的成员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有任何不愿,立刻退出不会有任何人有资格指责你一句。”骑士拍拍我的肩膀,像个长辈一样抚抚我的头顶说道。
“我干!你这话怎么不早说?现在放马后炮不嫌晚吗?”我撇着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臭小子!”骑士扇了我一巴掌:“我去指挥部一下,听说下次行动我们要和美军混编,还有几个战地记者想去开开眼,有可能编给我们!妈的!什么歪瓜裂枣豆塞给我们,不上峰线作战也不用让我们当保姆吧!”
接近灯火通明的营房时,嗓音和烟气扑面而来,沿着灯光的连线把我们和宁静的伊斯兰世界隔成连个空间,再走近些可乐加汗臭的味道便从营房溢出,让人熟悉又亲切。
进了营房先进入眼帘的是一群大兵围成圈在哄笑着,不时从人群中传出女人的嗔骂声。一个外围的小子看到我们几个进了房拍了拍其他人。大家便收声散开露出中间正在整理东西的女人,原来是那个被窝扔进粪坑的女记者。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来者不善,肯定是个麻烦。
狼人他们看到这个女人也皱起了眉头,不过都没有说话回自己的铺位了。从我们一进房,屋里便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交谈也换成小声,这是刚到这里时狼人和我给他们上过一课的结果。
回到床位前打开电脑,看着上面刚打好的家信。上面除了委托天才做的日本军队电子设备解析,以及这些日子观察日本军人训练而得出的单兵体能评估,还有些对家里公式化的问候,每次我都是寄点这种东西。但从来没有得到过大哥的回复。也许他仍在生我的气,也许我的信被电子警察过滤掉了他没有收到,也许他收到了可是发给我的回信未通过审查......可能性太多了,我已经开始习惯不去设想这些了。
“家书?”我感觉到有人接近我,人还老远香气便钻进鼻孔了。我快速的按下发送键后赶忙盖上电脑扭头看向双手支床着倾身向我手里张望的女人,结果视线却顺着敞开的领口中雪白的乳沟探进了她的深处,小腹的曲线在幽暗的内衣中更显诱人,我一时失身差点把她当成REDBACK想将手伸进去摸上一把。”
“你在看什么?”女人发现我失神的看着他的领口。不但没有遮掩,反而把胸部向我贴了过来,两粒玉乳差点碰到我的鼻尖。
“你的奶子很漂亮!”几年的军旅生涯,我也粗鲁了不少,脏话不由自主地便随口漏了出来。
“谢谢!我以为中国人都是很矜持的。”女人看着我额头的纹身满脸笑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是很矜持!”
“是吗?抱歉我没有看出来。”女人盯着我脸上的疤痕看了很久,到了后来意外伸手要摸我的脸,动作大胆的惊人。
“嗨!小姐!那家伙已经名草有主了,他家那口子可是危险人物,要是被他知道你调戏她老公,你可有得受了!”天才端着文件夹走了进来。上面放的是我们这次的任务。
“是吗?她也是雇佣军吗?狼群的食尸鬼先生?”他低头看着收信的纸条说道:“这个绰号可真酷!我喜欢!”
“谢谢!”我把电脑放到床头趟在床上,这几天一直在深山里转悠回来趟不容易,虽然是趟的硬板床,但是比零下十多度的山岩舒服多了。
“看样子你不是很高兴!为什么?你加入的是最富盛名的佣军。任务完成的很完美,赚进大把的钞票,如他们所说你还有美人相伴,人生混到这种地步做梦都会笑醒,你还苦恼什么?”叫杰丽的女记者和我说着花,边上其他几名新人也慢慢的坐了过来,一脸兴致盎然的想探听些什么。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还问我干什么?”我笑了笑本能的捏了捏鼻尖,每当我无奈的时候便会这样,老毛病了在呢么也改不掉。
我的话刚说完,此刻从侧面隔老远扔过来一样东西,我伸手一抄将快落地的物件捞入手中,仔细看着是他的手机,上面有条很简短的信息:快刀在伊拉克挂了!看到这里我不禁又捏了捏鼻尖,不过这次明显用力多了,我能感觉到鼻头的黑头都被我挤了出去,有种填充物消失的释放感。
“KIA(KILLED IN ACTION,阵亡)?”手机上的屏幕巴掌这么大,边上的女记者没有可能看不到。
“哼哼!”我把手机抛回给刺客,扭头笑着面对她:“看来我室友是没可能做梦笑到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杰丽很有礼貌的表示同情。
“帮忙把我那份也加上!”我想起快刀禁不住从身后抽出了那把曾刺穿我的老式巴克军到在手里玩弄起来,银光如数只翻飞的蝴蝶不停的在我指间跳耀,最后混成一条流光溢彩的光带把我的五指绕于环中。
“你看起来很平静!”女记者谨言慎行起来,不敢正视我的眼低头看着我右手挥动的刀锋悄声问到。
“他已经去了!”我淡然地说道。如果说得到快刀的死讯与直击风暴和鲨鱼的碎片又什么不同,那就和普通人听说打仗一样,意识到某些事发生了,但无法真实感受它。隔靴搔痒的感觉加上一个局外人带有责怪性的询问让我泛起一股负罪感,它如同堵塞的马桶中的粪水一样慢慢在握胸中蓄存,从腹底开始向上漫涨,我甚至能闻到呼吸间后头过往的气体侵混得骚臭。那饱胀的感觉让我作呕,恶心到想把五脏六肺都掏出来摔到地上。
“弟兄死了竟然这种反应,怪不得狼群能混得这么好,人家冷血嘛!”
“就是!无情无义才吃得开嘛!没想到原来是街头混混的思想支撑着佣军NO.1!真实丢尽雇佣兵的脸呀!”
“是呀!”几个被我们教训过的佣兵在边上冷言冷语挖苦着。
说完话后一直注视着我。专注的模样像欲从我脸上挖掘出“所罗门宝藏”的女记者杰丽的眼神慢慢由沉着转变为惊恐,就在他要张口欲呼时,我一直闲着的左手一挥,从不离身的军刀连刀都不闪便出现在了第一个张口发声的红发男子的手上,就像瞬移!所差的只是他手掌接到的不是刀把而是刀尖,无坚不摧的锋刃刺穿了他的血肉和床头的铁板,将他牢牢地钉在金属架上。
“啊!”也许是刀锋太过锋利,刺穿手掌几秒后他才感觉到痛,凄惨的叫声就像一帖奇效的清新剂,立刻使我的胸口郁结之气疏通了很多。边上和他同属一支佣军的伙伴纷纷抓枪药冲上来,却被早已盯他好久的刺客和狼人他们用枪顶住了面门,纷纷又举着手把抓起来的枪扔回了地上。
“让我告诉你!没错!狼群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凭借的就是硬如铁石的心肠和冷若冰晶的感情。”我蹲到他的床铺前看着他想拔下钉在手上的刀子。却被刀背上的锯齿挂掉数片肉片后疼得张着嘴叫不起声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什么我们除不为死去的战友悲伤外,还有什么更冷血的行为吗?”我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对我们有敌意或我认为有可能不怀好意的对头!”
说完手起枪响靶钉在床上家伙脑袋打开了花,随着我的枪声一起,刺客和狼人没有任何犹豫的和我一起射杀了他所有高举双手的同伴,顿时屋里躺倒了十来个大汉,原本弥漫的汗气和脚臭味立刻被呛鼻的血气所掩盖。一名别支佣军的士兵被我射穿敌人身体的强力手枪弹所误伤,但他只叫了一声便吓的捂着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几个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也有大胆老练的佣兵在枪响的同时也抓起来了枪和我对峙起来,但大多数还是被我小题大作的霹雳手段给吓愣了,等到背后其他人的枪栓响起后才惊醒,行忙去床头找自己拆成块的武器。
“***的!你吓唬谁?”
“妈的!狼群了不起呀?狼群就能随便杀人了?有本事你现在动动试试!”
“就是!娘卖X的!老子屁眼都给你打爆!”等到大家都把枪端到手里上好子弹后。好清自己人多我们人少的事实后,才有人开始叫嚣起来。我们几个根本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冷冷的端着枪看着这些家伙,众寡悬殊的两帮人便站在原地僵住了。
“别激动!大家别激动!”门外赶来看打架的美军这时才发现情况已经失控。但手里又没拿长枪只能站在远处躲在门框边上伸着脖子大声叫喊不敢靠前。
“谁动谁死!”天才的声音打着颤从外面响起,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满身银光的机器人从门口开了进来,原本应该架机枪的地方竟然放了一箱反步兵破片地雷,上面还放着一个牙膏粗细闪着红光的小棍,荧光屏上还有数字在走。
“有本事就开枪!反正我没有什么损失!”天才躲在水泥墙后面带着防弹头盔和防弹衣探出半拉脸对我们一群人叫到。
我干!当时我和刺客他们眼里就只蹦出这两个燃烧着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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