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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abol (笑天☆★○●◇◆□■△▲〓), 信区: Green
标  题: 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18日18:27:01 星期一), 站内信件


章节:第4章  上站时间:2002-1-28 22:30:23
作者:米格  版权信息:铁血原创
    4月12日
    《泰晤士报》驻北京记者汉弥尔顿-文森发回的消息——“……日本外相星吉正霸,
已于北京时间今天上午9时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并定于下午15时与中国国家主席胡文潮会
晤,共同磋商关于增选日本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具体事宜。因此次联合国秘书
长弗朗西斯科尚未表态,而美国全力支持日本加入安理会,故日本雄心十足,志在必得
……”
    “星吉先生,我认为贵国在目前的形势下,加入安理会是不适宜的。”中国元首的
话开门见山,不假任何外交辞令。
    星吉虽然早已断定此次中国之行肯定不会顺利,但中国元首的态度如此直率,是令
他没有预料到的。“元首先生,日本作为一个经济大国,在国际社会中,应该发挥更积
极的作用。”
    “日本是亚洲第一,世界第二的经济大国,在国际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一点
没有那个国家否认,包括中国。但是,国家是一个复杂的实体,除了经济以外,还有许
多更重要的因素。其中某些因素,恰恰是贵国所不具备的。”元首说。他虽然对星吉外
相此行的目的非常不满,但脸上既没有怒容,也没有笑容。
    “我不理解元首先生所指的‘因素’是什么,但我自认为一个大国应该具备的要素
,日本已经全部具备了。”星吉摸不透元首的心思,但他已经感觉到眼前的中国元首正
在给他钉子碰。
    “不错,你说对了。很多日本领导人,包括日本民众,都自认为日本具备了作为一
个大国的一切条件,所以急不可待地要为日本争取大国的地位,甚至军事大国的地位。
”元首的语气明显冷淡了。
    星吉注意到元首直接称呼“日本”,连“贵国”两个字都免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怒
意开始在他心中腾起。但是,今天的会晤毕竟是有求于中国,自己只能强行压抑。“元
首阁下,日本现在还没有军队,我们是恪守‘和平宪法’的。”他特意对元首,更换了
一个更加貌似尊敬的称呼
    “一个没有军队的国家,却拥有位居世界第二位的军费开支。星吉先生,你认为这
是不是很荒谬的事情?”元首的话很尖锐,也触及了日本最敏感的神经。
    “元首阁下,对于日本的防卫开支,我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我国‘专守防卫’的
政策是一直不变的。”星吉尽量避重就轻。
    “早在2001年,日本的驱逐舰就已经开到了波斯湾;而在后来的数年中,日本舰队
频繁出没于太平洋和南海;半年前,日本和印度在马六甲海峡的那次联合海空演习,硝
烟也刚刚散尽。以上种种,不能不使全世界人民对日本的‘专守防卫’感到怀疑。”元
首的语气中,已隐隐带着质问。
    “元首阁下,你这样要求日本,是很不公平的。在二战中和日本一同战败的德国,
不仅名正言顺地发展了国防军,而且早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初,就派部队前往海湾参
加了对伊拉克的作战,但是贵国并没有谴责德国向海外派兵。可见,中国对日本的态度
过于苛刻。”
    “是的,德国和日本在二战时期,所犯的罪恶是相同的。然而,两国战后的反省却
是天差地远——早在七十年代,德国总理勃兰特就曾经跪在犹太人的亡灵面前忏悔;而
相比之下,日本至今已有不下五位首相面对靖国神社的战犯下跪,却没有一位首相面对
被这些战犯所屠杀的冤魂下跪。一个连自身的错误都无法认真反省的国家,谁能指望它
在国际社会中坚持正义和公平呢?”刚才还喜怒不形于色的元首,现在有些动容了,“
我有一个假设——如果日本政府和日本民众能何时能够真正认清历史,将靖国神社中的
灵牌抛进太平洋,并且有一位首相可以代表日本民众面对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三十万冤
魂下跪。到那时,中国会第一个赞同日本加入安理会,套用一位老前辈的话——中国人
说话,向来是算数的。”
    星吉此时的恼怒,已经不是言语所能够形容了。“元首阁下,您说的毕竟是远景。
但目前,日本始终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对台湾问题的最终解决,是持积极态度的。如
果日本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能够对台湾问题有更大的发言权,那么对贵国的统一事
业会有很大益处。”他强压怒火,竭力保持外交官的风度。
    “似乎中国应该感谢贵国的好意啊?”元首重新使用了“贵国”两个字,但却是讥
讽的口吻,“国土的分裂,是民族的悲剧。可是对其他国家来说,与中国交恶时,会把
与台湾发展关系作为对抗中国的手段;与中国发展关系时,又会把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
部分作为敲门砖。所以,台湾在很多国家眼里,既是对付中国的武器,又是可以献给中
国的礼物。”元首一语点破了日本的用心。
    “不过,请元首三思,美国已表示全力支持日本,英法两国的态度也倾向于美国。
”星吉终于祭起了美国这尊神。
    “非常遗憾,美国赞同不能代表中国也赞同,何况秘书长弗朗西斯科先生并没有表
态。”星吉的话,更加深了元首的反感。
    “弗朗西斯科先生目前虽然没有表态,但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作为常任理事国,日
本明白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现在日本政府已经承诺,如果一旦日本成为安理会常任理
事国,将承担百分之二十的联合国经费,必要时可增加到百分之二十五。”提到金钱,
星吉又不由自主地膨胀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如果日本以此当作成为常任理事国的条件,那将是大错特错。安理会不是公司的
董事会,并不是谁有钱就可以进去坐一坐的。”
    “假如这是贵国最终的态度,我国将重新考虑从今年七月至明年六月的对华低息贷
款的发放。”眼看无计可施,星吉终于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假如这就是日本最终的态度,星吉先生,”元首的目光凛然地扫视着他,“请你
转告村藤首相——中国也将重新考虑对日经济政策。”元首声音不高,却带着殊不可辱
的气势。
    4月18日
    一艘豪华游艇“仙人掌”号,缓缓地游弋在南海尹庆群礁附近,船长正举起高倍望
远镜向南眺望。
    一只小黑点渐渐从海天一色的缝隙中跃出——先是桅杆,然后是驾驶台和船头,最
后一艘油漆有些班驳的渔船完全出现在船长的镜头中。
    “Mike先生,聂先生的船来了。”船长赶忙通知自己的主人。
    谁也想象不出眼前这艘从外表看明显有些陈旧的渔船,竟然安装了两台德国造大马
力发动机,居然能以巡逻艇的速度向“仙人掌”号疾驰。
    两条船终于并在了一起,将两舷之间的靠球挤得遍遍的。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白净
的中年人带着三个大汉从渔船来到“仙人掌”号的甲板上。
    “你好,聂先生。”Mike向那中年人问候。
    “Mike先生,你不愧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快就把人给我们找到了。”那聂先生说话
间四下环顾,见甲板上还有好几条汉子和一位年轻女子,“啊,Mike先生,你和我见面
还要带这么多人,未免太不信任朋友了吧?”
    “岂敢,岂敢,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人,是我的朋友。”Mike解释道。
    那聂先生的脸色立刻阴沉了:“Mike先生,你难道忘了咱们当初的约定?”
    “放心吧,他们绝不是外人,能这么快把人找齐,还多亏了这几位朋友。唉,当初
李先生提出的条件也太过苛刻了——既要懂中国话,又不能是大陆人,还不能和港澳那
边有瓜葛,令我相当为难啊。”Mike抱怨道。
    “现在找到的是那里的人呢?”聂先生问。
    “台湾人,海军陆战队的退伍军官,一个中尉,两个准尉。还有李先生专门要我从
华侨中找一个会做正宗东北菜的厨师,我也一时找不到,幸亏这几位朋友,他们给介绍
了一个偷渡客,以前在广东做厨师,手艺很出众。”
    “都是你的朋友介绍的?”聂先生有些狐疑,他忽然走向那年轻女子。
    “你好。你是Mike先生的朋友,在下也是Mike先生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应该是
朋友了。”说着,聂先生伸出熊掌般肥厚的手掌,“在下聂晶山,请问小姐贵姓,何处
高就?”
    “Jackey,14K缅泰分舵,陈总教头手下,白纸扇。”Jackey没有理会那只伸过来的
肥手,回答也很简短。
    所谓白纸扇,在港澳黑社会组织当中往往充当龙头老大的军师,地位很高。“Jack
ey小姐是巾帼英雄,年轻有为啊。”聂晶山赞道,忽然他话锋一转,“难道Jackey小姐
也对EO公司的生意感兴趣吗?”
    “实不相瞒,我们是来收钱的。因为人是我们介绍的,你给Mike先生的佣金,我们
要提成很大比例。”
    “能有多大?”
    “这是我和Mike先生之间的交易,与你无关,恕我无可奉告。”
    “那好,先让我见见人吧。”聂晶山见问不出破绽,于是又转移了话题。
    四个人被从底舱带上甲板。
    “请问,就是这四位吗?”聂晶山问。
    “对,这位是退役中尉狄国英,那两位是准尉甘哲林和白起。”Jackey介绍道。
    “Jackey小姐对这几位的来历,想必是很清楚了?”聂晶山一边仔细打量眼前的四
个人,一边问道。
    “当然清楚。去年因为失业,他们结伙打劫了一家珠宝店,在台湾呆不下去,才逃
到香港入伙的。眼下就在我手下当‘红棍’(打手),也是陈老板的爱将,如果不是为
那笔巨额佣金,才不会忍痛割爱呢。”Jackey回答。
    “那这个偷渡的大陆仔的来历呢?”聂晶山追问。
    “他也是因为大陆警方缉捕,才偷渡到香港的。他有个表哥,是陈老板的‘双花红
棍’(高级打手),所以这小子就在帮里做了‘四九仔’。不过这小子没啥本事,胆子
也小,大概一辈子就是当‘小弟’的命了。”Jackey不以为然地说。
    忽然,聂晶山发现那偷渡仔的胸前鼓出来一块,显得很不自然。他逼近一步,一把
扯开偷渡仔的上衣拉链,“啪”地一声轻响,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那偷渡仔惊慌失措,正要去捡,聂晶山已抢先夺到手里,原来竟是一本书。
    “哦,是〈转法轮〉。你是大法弟子?叫什么名字?”聂晶山问那偷渡仔。
    那偷渡仔怯生生地答道:“我……我叫龙小涯,就是因为去年到北京去‘护法’,
回到老家之后警察要抓我,这才到香港投奔表哥。”
    “别害怕,咱们是同修。”
    “你……也是大法弟子,那该叫你师兄。”龙小涯显得异常兴奋。
    “好小子,想见大师吗?”
    4月19日
    聂晶山的船经过一天多的航行,已经进入了菲律宾控制的海域。刚才在途中,还与
一艘菲律宾巡逻艇相遇,但聂晶山随便和艇长说了几句话,又命令手下将一批食品、饮
料和烟酒搬上巡逻艇,然后与艇长握手告别。看样子,双方都对此习以为常。
    而此时的甘哲林,已将口才发挥得淋漓尽致,和好几名船员都混熟了。眼下,他正
兴致盎然地为他们讲自己的“家世”:“那还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当年他的三个叔叔
,也就是我的三个太叔公,一个在李宗仁的桂军当排长;另一个随吴化文投奔了日本人
;还有一个,居然投奔了第十八集团军……”
    “第十八集团军?那是谁的?”一直阴沉着脸在旁边静听的聂晶山问道,看来他没
有听懂。
    “怎么这都不知道?就是朱毛的共军啊!哦,对了,也就是你们大陆人常说的‘八
路军’。”甘哲林故意把‘大陆人’三个字说得很重,语气中带着不屑。
    “后来呢?哥儿仨各保其主,这仗不就打起来了?”一个船员好奇地问。
    “反正三个兄弟谁都没死。随吴化文投小日本的那位,居然在共军打济南时又随吴
化文投奔了共军,哥俩都留在了大陆。当桂军的那位,后来到了台湾……”
    听甘哲林说的煞有介事,狄国英暗自佩服他假戏真做的本事。狄国英知道这是故意
说给聂晶山听的,于是也凑过去煽风点火:“得了吧,你这些家事,我听了有十七八遍
了。你以为台湾多好吗?要真好也不会害的咱们老是失业了。”
    “狄先生,你是喜欢台湾,还是喜欢大陆?”聂晶山忽然问道。
    “现在卖命过日子,啥都是假的,就是钱是真的。大陆给我钱,我能去打台湾;台
湾给我钱,我能去打大陆。”狄国英一付玩世不恭的表情。
    两人的一唱一和,居然将聂晶山心头的疑惑打消了许多。说话间,船渐渐靠近了一
个小岛,岛上居然建起一座码头,数十人已经站在码头上等候了。
    居中一人正襟危坐在靠椅上,年纪大概五十出头,身穿明黄色法衣,胸前印着两朵
莲花和一个样式怪异的法轮图案,一张方脸显得有几分浮肿,却保养得满面红光。与他
相比,旁边的人似乎没有资格坐,只能众星捧月似的侍立在周围。
    “晶山,事情都办妥了?”那为首的人问道。虽然他已经在国外生活了近十年,但
东北口音一直未改。
    “见过大师。”聂晶山先合十躬身行礼,然后回答:“大师,人我已经带来了,是
从台湾来的。还有一个大陆的偷渡仔,不但是厨师出身,恰好还是大法弟子,尤其东北
菜很拿手,我想应该合您的意。”
    说着,聂晶山将龙小涯向前一推:“这就是大师,你还不拜见?”
    龙小涯只感到心头火辣辣的,他拼命压抑着反感,上前行了个合十礼:“弟子参见
大师。”
    旁边的随从对狄国英、甘哲林和白起提醒道:“这位就是法轮大法的活佛李大师。

    三人打量了李洪志一眼,说道:“李先生好。”
    “要称呼李大师才对!”一个随从不满地叫道。
    “我们是来当教官的,不是来学法的。”白起顶撞道。
    “啊,不必计较,随他们怎么称呼吧。佛法深奥,不度无缘之人。”李洪志做出宽
宏大量的样子。说完话后,又随口嘟囔出几句不知所云的“经文”。
    4月22日
    狄国英、甘哲林和白起的教官生涯已进行了三天,他们干得很卖力,雇佣军都是这
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队列和正步都不必教,因为那些对恐怖活动没有用处,他
们要教的,是射击、刺杀、爆炸、投毒、格斗和绑架。与三人同僚的,还有两个外国教
官,一个是日本人山仁,另一个是非洲人胡图。由于他两人不懂中国话,而“护法天军
”的成员又大多不懂外语,所以和他们很疏远。相比那两人,狄国英、甘哲林和白起在
这里更受“学员”们尊重,无论是谁都必恭必敬地喊“教官”。
    最苦的,大概是龙小涯了。虽然在以往整个大队经常有人请他下厨掌勺,但象现在
这样整天绕着锅灶打转,还是第一次。以前他就对战友说过——“男人三天掌一次勺,
是享受;一天掌三次勺,是忍受。”现在,他不得不这样忍受。
    而最难忍受的,还是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每天例行的“念经”和“练功”,
对龙小涯来说是最大的折磨。所以,他尽量找借口呆在厨房里。
    好在龙小涯的厨艺已经将那几个“大弟子”喂得奇馋无比,他们反而更高兴让龙小
涯在厨房多呆下去。这天晚餐,李洪志设宴款待五名教官和自己的几名“大弟子”,龙
小涯接连烧出十几道东北口味的菜肴,结果除了狄国英等三人食不甘味,其他人无不大
快朵颐。
    两个小时后,龙小涯正在厨房收拾东西,一个黑汉突然闯了进来。他握着半瓶“人
头马”连灌了两口,忽然大骂道:“你小子,给老子做的都是什么烂东西?你就这手艺
,还出来现眼?那里来的,给老子滚回那里去!”
    “你,怎么……怎么骂人?”龙小涯做出害怕的样子。
    “骂人?老子还打人呢!”黑汉一边叫骂着,一边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你……”龙小涯刚想躲避,又当胸挨了一拳。
    “喂,那边怎么回事?在闹什么?”正在附近散步的狄国英和甘哲林见此情景大惊
,但由于聂晶山正在旁边“陪同”,又不能有任何焦急的表情。
    “没事,有个师弟喝醉了,不必管这闲事。”聂晶山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一边仔细
打量狄国英和甘哲林的表情。眼看着龙小涯挨打,自己却无计可施,脸上还必须保持轻
松,两人如同百爪挠心。
    忽然,龙小涯操起一根木棍,向那黑汉猛挥过去。“不好!”狄国英暗叫了一声。
龙小涯向来任性,如果这次他压不住火气,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龙小涯这一棍却直上直下地抡了下去,黑汉抬手一挡,已将木棍打飞。狄国英
心里有数了——凭这黑汉的武功,就是三个加起来也未必是龙小涯的对手。
    这时,龙小涯又抢起两把菜刀,乱七八糟地砍过去。那黑汉左右开弓,很快将菜刀
也打飞了。
    “住手!”一声断喝在背后响起,身穿法衣的李洪志突然出现了,对那黑汉斥责道
:“你为何要打人,我的弟子人人平等,立刻向你师弟道歉!”
    狄国英和甘哲林悄然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好机灵的小涯,如果他一直打
不还手,反而更会引人怀疑。
    “我的虔诚的弟子,今天我为你摩顶受记,你愿意吗?”李洪志满面庄严的样子,
对龙小涯问道。
    “啊?我有这福气?多谢,多谢大师!”龙小涯装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嘴上千恩万
谢,心中却叫苦连天:“妈的,怎么倒霉事全让我摊上了?”
    龙小涯昨天还见过李洪志给人“受记”,现在他只得无奈地单膝跪地,李洪志抬起
右手,在他的头顶轻轻拍了几下。龙小涯登时感到象一只癞蛤蟆落在头顶一样,几乎起
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了,被活佛受过记的人,在五百个世纪后就会成佛的。”李洪志拖长了声音,
拿腔做调地说。
    “只要再过五个星期,老子就会叫你变成死鬼!”龙小涯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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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望望、望旺万旺、万腕忘忘、万旺万旺……好了,狗狗别叫了,吃骨头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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