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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abol (笑天☆★○●◇◆□■△▲〓), 信区: Green
标 题: 7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18日18:49:13 星期一), 站内信件
章节:第7章 上站时间:2002-1-28 22:31:47
作者:米格 版权信息:铁血原创
抵达香港后,他们没有进驻添马舰或昂船洲基地,而是被悄悄安排住进了一家仅一
星级的僻静旅社。在飞机上,战士们都已换了为他们准备的运动衣,公开身份是体育代
表团。萧剑声是领队,蒋磊、狄国英等几名军官是教练,其他战士则全部是运动员。他
们的到来,着实为那家生意清淡的旅社带来了一笔财源,令老板喜出望外。
“你们这两个星期的任务是熟悉地形,说白了就是部队出钱、出车,让你们去逛街
,但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路口你们都必须记清楚。”萧剑声望着面前满脸疑惑神色的战
士们,说:“如果上次的卡邦岛一战,证明你们‘能攻’;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求你们
‘善守’。因为这回你们承担的任务,是护卫外国专使。蒋磊,陈广军,把具体任务向
大家交代一下!”
“这次我们要护卫的专使,来自梵帝冈,名叫圣巴多里奥-杜埃,身份是红衣主教,
以教皇特使的身份来港。他此行的目的,表面上视察香港教区的教务,但真正的目的却
是代表教皇与我国外交部长宋家珉和天主教爱国会司徒省身大主教会晤。”蒋磊细说这
位专使的来历和身份。
“会晤的内容,是磋商我国与梵帝冈正式建立外交关系的具体细节。现在梵帝冈还
在与台湾保持所谓的外交关系,所以这次会晤如果成功,那将是我国外交史上又一个重
大胜利,其意义不亚于上个世纪的中美建交。虽然梵帝冈只是一个0.5平方公里的袖珍小
国,却代表着世界上十多亿天主教徒,如果与我国建交,对台湾的打击不论是从政治上
、经济上还是精神上,都是无法估量的。那么,咱们这次任务是何等重要,我想不必再
多说了吧?”支队参谋长陈广军的话,使大家都感到无形的压力和无比的兴奋。
“明天一早,大家都去熟悉地形,重点是新机场到圣约翰教堂,还有杜埃主教下榻
的英皇大酒店,另外还包括其他几个重点地区,我已经在地图上著明了,你们自己去摸
索吧。我先声明,这些地图都是香港本地印刷的,全是繁体字,这是你们第一项要适应
内容——先从当小学生开始。另外,你们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必须有精通粤语的战
士当翻译,每天回到驻地后要写记录。”萧剑声仔细叮嘱。
6月1日——6月14日
从第二天起,战士们都分头去熟悉地形了,当他们晚上回来时,彼此相视都是满面
的倦容,看来在香港逛大街也是个苦差事。
“我越看越象到了国外,简直怀疑香港到底真的回归了没有!”发牢骚的是白起,
“在外面一暴露普通话,马上有人说‘是大陆仔’,警察也过来检查你的证件,差点把
我当偷渡的给抓走!”
“我倒没啥,就是费鞋——司令员要我们专门熟悉那些汽车开不进去的小巷子!”
龙小涯也不轻松。
“休息吧,明天还得转街去。”甘哲林说,忽然又叫道:“先别睡,还没做记录呢
?”
可是白起泡在浴缸里就睡着了,龙小涯也瘫倒在床上,似乎突袭卡邦岛时也没这样
疲惫过。
好在每隔两天,他们就到昂船洲基地训练一次,相对对枯燥的逛街来说是,这是最
好的调剂。
两个星期总算捱了过去,战士们经过几次模拟演练,彼此配合的很默契。“红衣主
教明天上午9:00时抵达机场。今天下午,你们到昂船洲基地领枪。”萧剑声吩咐。
傍晚,一群搬运工将几只密封的箱子抬到旅社,里面装的是下午挑选好的枪支和通
讯工具、检测工具。“这是我们比赛用的器材,刚从大陆运来的。”萧剑声的微笑消弭
了旅社老板疑惑的目光。
6月15日
清早7:00时,萧剑声将军准时来到蒋磊和陈广军的房间,发现狄国英、姜野、黎天
俊、甘哲林、白起和龙小涯这些中小队长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了。
“现在,我宣布——”但是,萧司令员宣布的命令使他们惊得愣住了:“这次任务
取消,下午全体返回!”接着,他又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补充了一句:“机票已经预定
好了,是香港抵达南京的航班,到南京后有汽车送你们回基地。”
“为什么?”第一个忍不住的是蒋磊,虽然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必须要明白
命令的含义。
“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就在这两个星期中,主席和香港最高行政长官汪明荃交涉
了五次,主席认为这次与梵帝冈特使的会晤事关重大,出于安全起见,应该由大陆和香
港共同派出军警人员护卫。但是汪明荃过于相信香港的‘飞虎队’,不想让大陆警方—
—特别是军方,插手安全保卫工作。她的理由是这次毕竟是秘密会晤,不宜搞得太张扬
。你们今天的行动被取消,是昨天晚上九点钟时最后的协商结果。”
“主席凭什么让步?身为一国元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权利下个命令,一个地方政
府敢造次?”甘哲林忿忿不平地说。
“你别忘了香港是‘特’区,自然要搞特殊化。”黎天俊虽然同样失望,但还是忘
不了反驳甘哲林。
“都不许再议论这件事,你们是军人,不明白背后的政治。”萧剑声制止道。
香港新机场
虽然四十多人的一个团队在机场很引人注目,但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包括那些
在侯机大厅游来转去的保安。只要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登机时间,一个“体育代表团
”将无声无息地在香港消失。
由于飞机突然误点一个小时,机场为每位乘客提供了一份免费快餐。龙小涯懒洋洋
地啃着“热狗”,白起下意识地将一只易拉罐翻来覆去地摆弄个不停……战士们很少说
话,以至于旁人们都以为这些运动员因在比赛中惨败,而被教练扣光了年薪。
蒋磊和陈广军等几名军官默然地对视着,他们都知道这次任务的突然取消,对战士
们的士气是个很大的打击。“妈的,如果哪天香港闹独立,我带一个中队就可以打下来
!”狄国英声音不高,却显得恶狠狠的。
“狄国英,注意纪律,想关禁闭了是不是?”萧剑声压低嗓音喝道。
“各位先生、女士请注意,2503航班现在开始登机!”一个用粤语、英语和普通话
接连广播了三遍的通知,将早已等得无聊的旅客从坐椅上催了起来,直属队的战士们也
开始收拾行李。
正带队走向入口的萧剑声,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发现信号来自一个保密
的电话,于是急忙接听。“喂,我是萧剑声……什么?岂有此理!招之既来,挥之既去
,把直属总队当成……”萧剑声面上的怒色愈来愈重,语音也不知不觉地提高了,“既
然她相信自己手下那些饭桶,就还让他们来收场好了!哼……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的蠢材!”
附近的人群都诧异地打量着萧剑声,战士们也围拢过来。看司令员的表情,就可以
肯定出了大事,蒋磊自忖。
“全体集合!”萧剑声一声怒吼。
战士们应声排成三队,萧剑声命令道:“立即到大厅门口等候,过几分钟有汽车来
接你们,全体去警察总署!”
“刚才是外交部长宋家珉打来的电话。”上车之后,萧剑声对同车的蒋磊和陈广军
说,“十万火急——红衣主教圣巴多里奥-杜埃被绑架了。”
蒋磊和陈广军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刚才他们已经猜测到必然有紧急情况发生,但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那……知道是谁干的吗?”这句话一出口,陈广军立刻意识
到自己问得很笨。
“如果知道就不会找咱们出马了。”萧剑声悻悻地说。
言语之间,汽车已经拐进了警察总署的大门,最高行政长官汪明荃和警务司司长、
政务司司长及外交部长宋家珉和司徒省身大主教已经在会议大厅外面迎候他们了。战士
们很快被安顿到旁边休息,而身为司令员的萧剑声带着蒋磊和陈广军走进了会议大厅。
萧剑声不理会任何一个港府高官伸过来的手,径直走到会议圆桌旁坐了下来。“说
吧,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讲清楚,越仔细越好。”将军开门见山地说,没有任何客套。
几名当时担任警卫的“飞虎队”特警,带着满心的余悸陈述了事件的经过——
原来,根据当时的安排,圣巴多里奥-杜埃下飞机之后,立即与香港教区的大主教会
晤。半个小时后,接受凤凰电视台现场直播的采访,这次采访又将花费一个小时。然后
,去凤凰电视台接受专访。最后,这位红衣主教将乘车前往视察圣约翰大教堂和香港神
学院。由于时间安排衔接得很紧密,以至于虔诚的信徒们担心主教大人的身体能否承受
得了。但当年近花甲的圣巴多里奥-杜埃微笑着走下飞机时,人们的担心全然消失了,因
为他们发现主教神采奕奕,丝毫没有时区转换所带来的疲倦和憔悴。
圣巴多里奥-杜埃先和等候在机场的香港大主教罗彼得互相问候致意,接着双方的随
行人员也相互握手,这一系列的客套和外交辞令结束后,半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辆带有凤凰电视台图标的三菱大面包车开进了机场,警卫仔细地盘查
了他们的证件和申报的人数——总共一名司机,一名主持人,一名摄相师和一名技术人
员。警卫见人数相符,证件也齐全,于是挥手放行。
“非常抱歉,因为设备出现了故障,现场直播只能改在录音车里进行了,还望主教
大人原谅我们的疏漏。”一位女主持人彬彬有礼地表示歉意,“我们边开车边进行采访
,不会耽误您任何时间的。”
“没有什么,我并不介意这样的安排。”圣巴多里奥-杜埃宽和地笑了笑,走进了车
内。
面包车开动了,三辆警车呈品字形护卫在面包车的前面和两侧,碍于杜埃主教公开
的使命只是视察香港教区,所以无法享受国宾礼的待遇。为了保障他的安全,香港警察
总署专门在从机场到凤凰电视台的路上安排了许多便衣暗中警戒,但后来事实证明这一
看似周全的部署完全是形同虚设。
面包车保持着匀速行进,一路上那位女主持人随意地提出些问题,询问的基本是关
于圣巴多里奥-杜埃日常生活及传教活动方面的事情。几分钟后,汽车就要驶进市区了,
这时女主持人又提到关于教会对非洲灾民援助的问题。
“是的,我今年有五个月的时间呆在非洲,去过索马里、卢旺达,还有厄利特里亚
和刚果。说实话,那里是我们最应该去的地方,因为我们神圣的使命就是拯救受苦的灵
魂,而非洲的灾民不仅灵魂在受苦,他们的身体同样在受苦。要知道,上帝并不仅仅要
求我们拯救人类的灵魂,拯救灾民的肉体同样是我们神圣的使命。”红衣主教侃侃而谈
。
“杜埃先生,有一个地方的灵魂是最苦的,比非洲灾民要苦上万倍,你愿意去那里
拯救这些受苦的灵魂吗?”原本一言不发的摄相师忽然问到,语气中带着调侃。
杜埃主教不知他的用意,但还是回答道:“抱歉,我当真不知道有这样苦的地方。
如果你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很愿意前往。”
“哈哈,红衣主教大人,您不但是知道的,而且在您每天布道的时候,天天会提到
那里呢。”那摄相师忽然放纵地大笑起来,“那地方名叫地狱。地狱里的灵魂最苦,您
一定很愿意到地狱里去拯救他们,对不对啊?”
面对如此挑衅的问题,圣巴多里奥-杜埃即使涵养再好,也感到忍无可忍。他强压住
心头的不满,对那摄相师说:“先生,以后请您提问题时谨慎些。对刚才那样的问题,
请原谅我说——无可奉告!”
“哈哈哈,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摄相师笑得更响亮了,“如今,你连拯救自己
的灵魂和肉体都来不及了!”
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惊愕,接着一股不祥之兆陡然在杜埃主教心头腾起。他刚抬起
头,就见那女主持人举起一只香水瓶,对着自己喷出一团淡淡的液体。蓦然间,公路猛
地翻转了过来,汽车仿佛在仰天行驶,大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自己被头朝下、脚朝
上地挂在白云深处,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晕眩……这是杜埃主教在昏迷前最后的感受。
与此同时,录音车猛然加大油门,一个急转弯拐向左边的岔道。护卫在左侧的警车
猝不及防,车灯和保险杠全部被撞掉,而录音车的车身也凹陷了一大块。就在被撞的警
车急忙向左打方向盘,准备追赶录音车时,一辆日野货柜车从岔道上飞速驶来,就如同
野牛冲撞一只小羊,轻而易举地将这辆警车顶下了路基。
另外两辆警车被货柜车巨大的车身挡住了道路,当车上的飞虎队员手提MP-5冲锋枪
包围货柜车时,车上面已经空无一人。路基下,刚才还在飞驰的警车如同四脚朝天的海
龟,车轮兀自旋转不止,几名摔伤的警察正拖着伤躯艰难地往上爬。
“只有这些吗?”听完现场警察的介绍,萧剑声不满地问。
“是的,这是整个事件的过程。”一位高级警员面带愧色地说。
“我们原本做过周密安排的,万万没有想到那几名特警这样无能。”警务司司长勉
强说出带着浓重粤语腔的普通话,使萧剑声听起来很别扭。
“如果仅仅是几名警察无能,恐怕还不至于把事情搞得这样遭!兵熊一个,将熊一
窝!”萧剑声目光凛凛地盯着对面的几名香港高官,话越来越带刺。
“萧司令员!”坐在萧剑声旁边的外交部长宋家珉急忙出面打圆场,“现在咱们还
是谈主要问题吧,首先必须弄清楚绑匪的来历,大家集中精力分析一下现场的蛛丝马迹
,看有没有突破。”
“请告诉我们,凤凰电视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划这次采访的?”陈广军问道。
“十二天前。他们对这次采访极其重视,特地组织了精干人马,其中一位副总裁专
门负责这件事。”一名香港警官回答。
“那么,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如何呢?在准备的过程中有没有计划泄露的现象?”
陈广军接着问。
“还没有发现泄密迹象,因为现在各家电视台竞争十分激烈,这次采访活动对凤凰
电视台来说是一件大事,所以吴总裁特别强调了三次——哪个员工泄露一个字,立即解
雇。”那警官说。
“如果采访计划没有泄密,只有一种可能了——凤凰电视台有内奸!”萧剑声判断
。
“内奸?似乎不可能啊。”一位香港警官感到难以置信。
“完全有可能!首先,绑匪的目标明确,从他们冒充凤凰电视台主持人,借采访之
机实施绑架,说明他们是有备而来。其次,绑匪如何能够事先知道电视台安排哪几个人
去采访?又为何能够在机场保安检验证件时毫无破绽?只有一种解释——潜伏在凤凰电
视台的内线早已获悉了人员安排,所以绑匪专门派遣了与那四名员工相貌相似的人冒充
作案。不必很相似,只要有几分象,再稍事化装,用电脑合成一张证件照,并不费多少
工夫。最后,也是绑匪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先劫夺凤凰电视台的录音车,然后利用这
辆车做为作案工具。他们又为什么能知道录音车在何时出动,行经那条路线?”萧剑声
排列出自己的疑点。
“还有,凤凰电视台的四名员工尚且生死未卜,很难说他们是一同被绑架,还是已
经被杀害,甚至不排除有内奸混在这四个人中间的可能。”陈广军补充道。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分析和讨论,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先从凤凰电视台内部排查线索
。但绑匪究竟是何方神圣,是压在每一个人心头的最大疑惑。就在这时,一名凤凰电视
台的员工急匆匆地送来一封匿名信,这是他们在二十分钟前收到的。
这封匿名信经过安全检验后,被送上了会议桌。萧剑声接过信,对着在座众人大声
诵读:“港府最高行政长官汪明荃女士钧鉴——梵帝冈特使圣巴多里奥-杜埃主教已经处
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经过我们的劝告,他已答应与我们合作。合作的内容非常简单——
第一,立即释放被你们关押在香港的凯翁达先生;第二,因为我们为这次行动耗费了大
量的精力和金钱,所以希望香港政府补偿我们两千万美圆,限三天内划入日内瓦银行的
XX帐号。考虑到主教大人的特殊身份,我们并不愿意杀害他,但现在红衣主教的安全在
于你们的一念之间,请你们绝对不要做出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举动。以上的忠告敬请三思
,要记住——圣巴多里奥-杜埃的生命掌握在你们的手里,你们的任何差池,都会将这位
大主教送入他渴慕已久的天堂……”
随着萧剑声的诵读声,汪明荃的面颊已经气得惨白,她愤然地叫道:“这是无耻的
要挟,是对香港法律的挑衅,我们绝不能屈服于他们的压力!”
“信上说的凯翁达是谁?”一直沉默的蒋磊忽然问道。
“蒋中校,凯翁达是缅甸掸邦的大毒枭,三个月前刚被香港警方捕获,由于涉及到
国际纠纷,所以至今尚未宣判。”一名香港警官回答。
“那么,这封信不仅仅是对香港法律的挑衅,也使绑匪不打自招,一定程度上暴露
了自己的身份。”蒋磊的声音很平静,但在场的众人无不惊异。
“好,你分析来看看。”萧剑声竭力压抑自己的兴奋,尽量是自己的话语不带感情
色彩。
“绑匪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释放缅甸毒枭凯翁达,其次才提出赎金,说明这次绑
架即使不是掸邦贩毒集团所为,也必定和贩毒集团有着密切的联系。我认为后者的可能
性大一些,因为掸邦贩毒集团在香港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势力。而且依我个人之见
,这次绑架的深层目的,既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仅仅要求用人质交换凯翁达那样简单
。”蒋磊的话,又使众人大吃一惊,但萧剑声将军的目光中却喜色益重,似乎一切都在
他的意料之中。
“请问蒋中校,您的根据是什么?”插话的是香港警务司司长。
“因为绑架一位在梵帝冈地位很高的教皇特使,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会被国
际刑警组织在全球追捕。而一位在外国视察的红衣主教被绑架,也将是全世界的焦点新
闻,面对世界舆论的压力,香港政府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和自身形象,反而会更加难以
答应绑匪的条件。因为一旦开了与绑匪交易的先例,将会在全世界导致连锁反应,香港
也将成为始作俑者,从而面临全世界的指责。”蒋磊说着,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他
索性站起身来,继续说:“如果我是绑匪,我会选择一些在香港很有身份,但在世界上
却不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人物下手。因为即使是绑架香港首富李嘉诚,也比绑架杜埃大主
教轻易得多。恕我直言——哪怕是直接绑架凤凰电视台的吴总裁来交换凯翁达,以他的
身份和名望,香港政府也会加以考虑的。”
蒋磊的确是太过直言了,以至于汪明荃和政务司司长都显得有几分尴尬。那政务司
司长大概想挽回些面子,对蒋磊问道:“蒋中校,您说了这么多,但还是无法分析出绑
匪的来历和身份啊?”
蒋磊感到一阵恼怒,他提高了声音:“确定绑匪的身份,正是我们下一步该做的!
但在当初,如果这次护卫行动由我们直属总队参加,恐怕┅┅”
“蒋磊!”萧剑声制止了他的冲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假设另一种结局
。现在只有军警双方精诚合作,才能解决问题。”
“是的,现在我们必须和萧将军密切配合,”警务司司长对在场的香港警官吩咐道
,“至于绑匪真正的身份和目的,我想首先应该在凤凰电视台排查。”
“好的,我会命令我的部下全力以赴支援你们。”萧剑声的话很诚恳,也很坚毅。
一个小时后,萧剑声又带着他的几名部下来到外交部长宋家珉的临时驻地——新华
社香港分社大楼。
“蒋磊,刚才分析案情的时候,你说了那么多话,但有一句没有直接言明——你认
为这起绑架案背后有政治阴谋,对不对?”在办公室里,萧剑声问道。
“我只是认为有可能。但我是军人,不懂政治,所以不便明说,尤其是当着那些港
府官员。”蒋磊点头说。
“你能想到这一层,说明你还是懂政治的嘛,我也认同你的看法。那么你是再说说
,梵帝冈与中国接触,最难以忍受的会是谁呢?”萧剑声再问。
“台湾,一定会是台湾。”蒋磊肯定地说,“自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后,先后有
好几个国家与台湾断交。其中对台湾打击最大的,应该是韩国和南非与台湾中断外交关
系,而与大陆建交。现在,与台湾保持所谓外交关系的国家中,只有梵帝冈还算最后一
个在世界上有影响的国家。因为梵帝冈虽然只是个0.5平方公里的微型国家,却是世界天
主教的中心,是全世界十多亿天主教徒的精神领袖。”蒋磊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好!我萧剑声的部下,就应该这样——不但要装备枪,更要装备头脑!”萧剑声
对蒋磊的推测很赞同,丝毫不隐藏自己的赏识。
“蒋中校分析得很有道理,”外交部长宋家珉说,“假如梵帝冈一旦与台湾断交,
能与台湾保持‘外交关系’的,就只剩下非洲和南美那十几个靠金钱拉拢才能维持的‘
邦交国家’了。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国家信奉天主教,很可能随梵帝冈一同向大陆倾倒。
这对台湾来说,简直忍无可忍。”
“宋部长,您认为有可能是台湾与掸邦贩毒集团相互勾结,联手制造这一起绑架案
?”蒋磊沉吟道。
“很有可能,而且美国中央情报局也极可能参与。”一直不做声的狄国英忽然开口
,“在卡邦岛,那个名叫胡图的CIA特工曾打算把‘护法天军’派往缅甸,似乎要在那里
有不利于中国的举动。”
“缅甸?最近中缅边境不太平啊。”宋外长叹了口气,“当年的坤沙集团现在又东
山再起,不仅毒品交易胜过往日,而且掸邦贩毒集团还有一支相当精良的武装,足可以
与前来围剿的政府军对抗。”
“坤沙,他不是已经向缅甸政府投降了吗?”陈广军问。
“坤沙是投降了,但原本归他所属的掸邦武装被他的一名部下收编了。”宋外长说
,“你们还不知道,最近那名部下认为坤沙是掸邦的叛徒,已经在一个星期前暗杀了坤
沙。”
“够嚣张的,那家伙叫什么名字?”黎天俊问。
“没人知道那人的真名,只知道他自称‘帝释天’。”外长说。
“起这怪名,啥意思?”蒋磊不解地问。
“佛教中的天王名叫‘释提恒因’,他管辖的天界就被称为帝释天。”宋外长解释
。
“那就象在中国自称天王老子,好大的口气!”萧剑声冷笑道。
这时,陈广军已经绘制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上面画着一个正方形,居中写着“圣
巴多里奥-杜埃”,方块的三个角分别写着“台湾”、“CIA”、“掸邦贩毒集团”,另
外还有一个角上划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什么意思?”蒋磊问。
“这个问号,表示绑架红衣主教杜埃的歹徒身份不明;台湾肯定想借机阻挠我国与
梵帝冈接触,如果绑匪当真来自台湾,在阴谋即将暴露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杀害杜埃主
教灭口;掸帮贩毒集团一心想救出凯翁达,但他们不得不借助香港本地力量来完成自己
的计划。但掸邦希望的只是以人换人,所以一般不至于杀害杜埃主教;而CIA试图借助掸
邦贩毒集团骚扰我国的云南边境,但绝对不会杜埃主教实施绑架。因为美国国内有大量
的天主教徒,和梵帝冈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美国即使想阻挠中梵建交,也不可能出此
下策。”陈广军指着示意图说。
“那么,你这个问号由我来填空吧!”蒋磊说着,在问号旁边用红笔写下三个大字
——1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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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会保佑我的,悟空他总会来的,我在梦里一切都有!可现实常常是相反的…
想吃我的妖怪很多,你只是其中一个,在你前面还有许多,去问问他们你这样的又能
算社么?心里太清楚了,其实徒弟不爱我,奇怪地球上的妖怪怎么会有着么多,如来啊
,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本经书都没读过,文盲是可怜的,如果没读过,人生是黑
白的!如来啊,救救我吧!老是我被抓,一点新意也没有,我这个和尚就快要死了,猴
子又在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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