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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你了解日本人吗?(上)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30日13:31:43 星期三), 站内信件

    【方舟时讯】每年春夏时节,武汉珞珈山的樱花就回盛开于野,武汉大学师生以及
武汉三镇的市民纷至沓来,踏青赏花。在这种时候,总有不同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他
们不能忍受这艳若云霞的花。这些植物是五十多年前与日本军队同车共舟来到中国的,
它们生根发芽时,正是中国人民尸横遍野时。
    “日本军阀总是用最柔美飘渺的东西掩盖最野蛮的暴行!”武汉一位著名的心理学
教师屠文芳对日本军国主义者的理解超过了所有书本。当她还是孩子时,随着一个教会
的孤儿院在日本人的炮火下碾转漂泊了半个中国,时光飞逝,并未能减轻切肤之痛:“
你能想象‘樱会’这个有着美丽名称的组织,竟是当年日本军部的法西斯会社,成员都
是凶残无比的军魔。珞珈山的樱花,总使我想起那恐怖的日子。”
    这种诡诈莫测的性格和行径,曾经使世界许多人,特别是西方人迷惑不解,《菊花
与刀》的作者本尼迪克特些到:“如描写日本人以外的民族时,说他们礼仪超群,就不
大可能再加上‘但是他们又目空一切、妄自尊大’这类话......当描写他们如何崇拜演
员和艺术家,在菊花栽培方面是如何讲究艺术时,一般也不会再去写一部书来补充该民
族是如何崇拜军刀、崇尚武士的最高荣誉的。”中华民族是用鲜血和生命感受邻邦军人
的性格的,阴狠极欲,不以和为贵的大和军阀,使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吃尽了苦头。
    千年不绝的武魂
    “同文同种”、“共一血脉”、“中日一体”,什么时候日本扩张势力觊觎中华大
地了,这种观点就被反复鼓噪。《丑陋的日本人》一书的责任编辑、中日关系研究专家
岳建一说:“实际上中日从来就是泾渭分明的两个民族。中日两个民族的性格相距甚远
,甚至超过了中国和西方的差异中华民族自古以来温顺和善,对国境边土固守不进,对
异族的噪动恩威并施,怀柔为主。而日本民族有一个异常庞大的武士集团,他们坚忍凶
暴、杀伐为本,一旦稍感强大,就对高丽和中华高高举起倭刀。中国人自古善良、轻信
。屡受侵犯,却仍对他人宽厚,而日本在从未被侵略的情况下,几百年来,特别是近一
百年间,日日“卧薪尝胆”,以求“移都北京”、“皇化世界”。
    二十年代加入共产党、曾任史迪威部下、参加过滇南、印缅,以及忻口战役的曹艺
老人,是中国第一个机械化团团长。少年时在“上海东亚同文学院”就读,那实际是日
本东京帝国大学的预科,学生大多是日本人。他半辈子与文武老少的日本狂热分子打交
道,对他们的内心有很深刻的探视,他说:日本民族可称世界上就优秀的民族之一。他
们并没有特别出众的聪明,全世界的重大发明很难说出几项是日本人做出来的,就是学
习外语也不如其他民族快捷,然而他们善于学习、有毅力、有心计。他们谦恭有礼,待
人接物实在没有一个民族可与之相比。他们经营管理上的服务周到是无可挑剔的。他们
喝清酒、赏樱花,是个淡泊过去、重视当前、也不美化明天的民族。然而他们中的一些
人又狂热于暴戾。当年在同文书院与日本同学相处时,亲眼看到一地星期六,他们便疯
狂地大喊大叫,来个大砸大破的比赛。星期天过去,总务职员只好忍气吞声,修理教室
宿舍。他们从不怜惜卑躬屈节、懦弱乞怜的软骨病患者。新学年开始,低年级同学的受
难期就到了,高年级同学使出各种凌辱的手段,没完没了地寻低年级同学的麻烦,横蛮
残暴地惨无人道的地步。你愈显得可怜,他就愈加欺辱你;你偶作反抗,他倒可能会给
你一点好颜色。老师从来不制止这种恶行。日本同学对我解释说:这算什么?新同学受
些磨练,骨头就硬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谚语吗?“十年媳妇熬成婆”,他们中还会出
别出心裁的恶婆婆呢!
    “人的情绪总是像漂移的毒气一样倏忽即至”(本尼迪克特语),武士道精神体系
就是在这种弥漫于社会的好勇斗狠,以及原因不明的慷慨悲歌的氛围中产生的。这种慷
慨悲歌实际是基于性格的不明朗和对未来的危机感,即日本学者高桥敷所说的“武士的
乖僻”,遇到合适的环境就蔓延开来。
    《日本通史》的作者之一、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博士研究生导师汤重南,曾主编著
述过《日本帝国的兴亡》、《2000万中国人之死》、《明治维新史》等著作。他说:幕
府时代的著名剑道家宫本武藏,一生表现了日本武士阶层传统的好勇斗狠的极端残忍性
,动辄下毒手,致人死命。而他的故事竟广泛流传,日本古典戏曲演出了他的传奇,战
前还出版了长编小说《宫本武藏》,成为畅销书。后来日本军国主义者经常鼓吹、宣扬
宫本的作法和精神,为侵华战争服务。
    真正建立起武士道理论体系的是300年前的日本古学派的先驱者山鹿素行。他从儒学
中找到“理论根据”,提倡守“忠节”、“武勇”、“义理”,表现出“尽忠死难”的
所谓“武士精神”。他把“得主尽忠”作为武士应尽本分,宣扬“报恩、克己、面对死
亡不动摇的勇气”。山鹿素行还有强烈的日本中心主义,他将日本称为“中朝”或“中
华”,认为天皇“可至万世而为君”,“与天地无穷”,这与日本古已有之的天皇是“
日出处天子”、中国皇帝是“日没处天子”的说法,以及后来的各种叫嚣,如日本是“
大地之元首、万国之纲纪”等,一脉相承。这些理论后来被日本军国主义者利用,经常
以“效忠天皇”的思想和“忠勇义烈”的事迹,对军队进行奴化教育。
    日本“大陆政策”的思想根源,是日本封建武士两大基本思想:一是要实现以日本
为中心征服世界的野心;一是要实现“武国”观念,其特色就是以杀伐征战、穷兵黩武
为极大荣耀。明治维新后掌握日本统治权利的大多数是武士出身的人物。1871年时,中
央官厅9省(部)87%的官吏是武士出身。维新以后左右日本命运的大久保利通、西乡隆
盛、伊藤博文、山县有朋、松方主义等、二战后被绞死的甲级战犯东条英机、板垣征四
郎、土肥原贤二,以及山本五十六等,也都是武士出身。这些武士门人的内心仍受以“
武”为业的传统价值观支配,以“武”的视角观察世界,制定政策和确定国家的发展方
向。
    “民间法西斯势力”的猖獗是日本军国主义的一大特色,封建时代的武士集团在明
治维新后无所依托,于是用过剩的好战精力毒化整个社会,武士道精神渗透到民间各个
角落。充当军国主义侵略鹰犬的日本大陆浪人,就是武士集团的碎片。他们与“准浪人
”即流入中国的五行八作的日人一起,使中国人民深受其害。曹艺老人回忆道:明治维
新后来华的日本人,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大多自觉献身扩张,他的许多日本同学
利用假期作间谍,到中国各地搜集情报,做的极细致,什么地方有一个井,有几棵树,
能供给多少人用等,都记下来。中国同学以为他们在做论文搞社会调查,还给他们当向
导。摈弃仁爱只取忠勇,世界上许多学者都认为:日本是一个善模仿学习的民族,但他们
往往没有把一个理论体系中对人类最为有益的部分拿过来,他们所汲取的是与他们民族
早已存在的十分强烈的思想、愿望和目的相契合的那部分。他们在学习西方时,摈弃一
切人文思想,而仅学习技术、军队体例和殖民侵略的行径。本尼迪克特说:他们认为大
国赢得尊敬是凭借武力,他们采取了向这些大国看齐的方针。他们因为资源贫乏,技术
原始,所以不得不比残酷的希律王还要残暴。
    对与儒家的学习也是这样的,日本著名学者朝河贵一说:中国人并不使“忠”、“
孝”、“勇”成为无条件的,而是设置一个凌驾一切之上的“仁”,作为行使“忠”、
“孝”的先决条件。如果统治者不仁,那么人民起义反对他就是正当的。在日本,这些
思想显然是与天皇制不相容的。因此事实上儒家思想在被引进时,“仁”是被排斥在伦
理体系之外的。
    “忠”、“勇”被无条件地使用,统治者的魔棒指向哪里,凶捍的武士就如群狼般
扑向哪里,冷酷的心里没有一丝仁和爱,哪管异国可怜的人民哀告哭叫、尸横遍野,朝
鲜、中国、缅甸、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的大地被肆意践踏破坏,只因为天皇
、大佐、军曹说:要进攻!
    日本军国主义者的“亲善”宣传、“同文同种”的观点,仅仅是面对被侵略的中国
人民时才说,虽然那时他们从文化到物质都曾沐浴在中国的恩泽中,但他们自古以来就
看不起中国人。他们自认为大和民族天生优秀,所以不需要道德戒律来约束,他们所做
的一切都是高尚的。两百年前的日本国学四大家之一的本居宣长曾写到:中国人不得不
制定一种道德戒律,把“仁”----公正和善行----作为一种绝对的标准,“道德戒律适
合于因本性低劣而不得不用这种人为手段予以约束的中国人。”
    曹艺老人说:日本军国主义者狂妄自大,就好象那樱花开起来热闹的不得了。他们
特别看不起衰老,恰恰中国当时衰老了。他们称中国为”支那”,近几百年来,这个词
已经失去了古代尊称的意思,而意近“猪”,是极度蔑视的称呼。他们对美苏也采取这
种精神战胜法,把美国音译为“米”,暗寓吃稻米的日本人吞“米”在口;称俄罗斯为
“露西亚”,意即“露水”,被太阳之国一晒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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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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